在路上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六百一十三章 步青雲的身世,廢材狂妃:邪王盛寵特工妃,在路上,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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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那幾人回答,隻見步青雲蒼白著臉走了出來,噗通一聲跪在木九久麵前,垂頭告罪道:“是屬下招來的災禍,請王妃賜死!”

眾人詫異的看向步青雲,怎麼也沒想到這些武功不錯的刺客會是衝著他來的。

那絡腮胡子忍著渾身的瘙癢,瞪大眼睛道:“真的、真的是少主,不、大公子!”步青雲低著頭解釋道:“在剛才小碼頭上的集市上屬下就發現了一個人像是屬下的、仇人,六年多了,屬下也沒想到他會認出屬下,更沒想到會不知天高地厚的派人來船上

暗殺。是屬下失察,請主子賜罪!”二人的話已經大概交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令大家震驚的是步青雲的身份竟然是武林第一山莊皓月山莊的少主。怪不得他有內功底子,怪不得他氣質卓然,怪不得他骨子

裡透著孤傲……

雲沐風的鳳目也眯了眯,怪不得敢對他的王妃動心思,原來出身也不低。

“行了,行了!把這幾個貨處理了,咱們接著去吃酒吧,彆破壞了小王爺的百歲宴。”木哲文有些不耐煩,他滿心惦記著木九久那幾個風味獨特的菜。

幾個刺客聞言都是大吃一驚,都忘了蝕骨的瘙癢。小王爺的百歲宴?那小王爺的爹豈不是親王?

這南月的親王隻有一位,那就是睿親王雲沐風,曾經的高僧,也是武林和杏林屈指可數的人物。

這次,他們是瞎了狗眼,踢到鐵板上了。

雲沐風冷聲吩咐陸乘風道:“把這幾人好好審問。”他加重了“好好”兩個字,皓月山莊自詡江湖正道,大有要號令武林的趨勢。皓月山莊的情況也最難打探,如今可是機會難得,非得讓這幾人把莊主一晚上和小妾做幾次都

倒出來才行。

要知道千機閣也不是好惹的!

雲沐風冷颼颼的看了一眼步青雲,對木九久道:“你的人,你自己處理。”木九久是相信步青雲不會對她不利的,他是她一手帶起來的兵。也對他的經曆做了調查,隻知他是流浪孤兒,做乞丐多年,偶然機會被木哲武看中,參加了木哲武的軍隊

於是,對步青雲溫和道:“起來吧,進來邊吃邊說。”

步青雲赫然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木九久。他以為木九久會責怪他、會懷疑他、會討厭他,甚至會趕走他,就是沒想到木九久會用如此溫和的態度對他。

木九久無奈的歎息道:“還傻跪在那裡做什麼,不想進來跟我和你的那些兄弟們解釋一下嗎?”

“是!”步青雲的聲音哽咽了,木九久顯然是依然把他當成自己人。

那絡腮胡子輕蔑道:“難怪夫人瞧不起你,你看你這奴顏婢膝的尿性!竟成了彆人的狗!”

步青雲有想殺了他的衝動,但在主子麵前不敢輕舉妄動。

木九久眼睛眯了眯,冷聲吩咐旁邊的護衛道:“掌嘴!”

不管步青雲是什麼情況,現在他是她的人,她必須為他撐腰。

護衛早就看這二貨絡腮胡子不順眼了,二話不說,上去就是“啪啪啪”的連續幾個大嘴巴,大牙立刻被打掉了幾顆。

眾人就在這響亮的耳光伴奏中,轉身回了船艙。重新回到飯廳,落座。

韓瀟抓住采詩的手,唏噓道:“幸虧我眼睛看不見這些日子耳力練出來了,不然還真聽不見雪球的報警。”

雪球難得受到嘉許,跳上韓瀟的膝蓋求摸摸。

采詩見到他剛才身法靈敏迅速,知道他傷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現在不過是在裝模作樣而已,但不知是出於什麼目的,竟然沒有揭穿他,任他繼續裝可憐求同情。

陸乘風安排好外麵的事進來,對步青雲道:“怎麼回事?能給大家說說嗎?”

步青雲抿了抿唇,神色複雜的訴說了自己的身世和經曆。

原來他是皓月山莊唯一嫡子,父親是天下人敬仰的大英雄,母親是溫婉美麗、名動江湖的俠女……

出身不凡,父母雙全,幼年時享儘寵溺,本以為這一生會一直如此美好,本來應該是皓月山莊名正言順的少莊主。卻不想母親突然染病去逝了。

那時他還年幼,不知去世是什麼意思,到處找我娘,要父親把我娘找來。他要娘親!

父親哄著他,陪著他,告訴他什麼叫去世,告訴他娘親在天上看著他;告訴他,娘親再也不會回來了……

記憶裡,那是父親對他最好的時侯,後來父親娶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做填房。象是著了魔一樣,為那個女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甚至連他都不要了……

那個女人,表麵溫柔背地裡卻心狠手辣,他多次向父親哭訴,可是父親什麼不相信他的話?還為那個女人打他,往死裡打他!

有了後娘就有了後爹,在那個女人的暗示下,父親以為他對繼母有非分之想,所以才會排斥父親親近她,才會故意針對她。

哈哈哈……他真得很想笑,可是他更想哭。那個女人,往一個孩子身上套覬覦繼母的罪名,他的父親居然相信了,居然真得認為,他對繼母有不倫的愛戀。他們真得很惡心,要不是他身上流著那男人的血,那男人肯定會殺了他,殺了這個覬覦他女人的兒子。不過那男人所做的一切,和殺了他也沒有什麼區彆,任他自生自滅

母親去逝,父親不管,對還是一個孩子的步青雲來說,這無疑是一場災難,更不用提他還有一個表麵賢良,實則心狠手辣的繼母,在暗處隨時準備補一刀……

他不明白,自己的父親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看不清那個女人的真麵目,那個女人明明虛偽的很,連他都能看出來,為什麼父親就看不出來嗎?

他哭過、鬨過,像父親告過狀,說那個女人虐待他,可是父親不信,哪怕他露出身上的青紫,還有端著自己的飯菜讓父親看清楚,他這個少主,到底過著什麼日子……可是,所有的證據與事實,都比不上那個女人的眼淚,那個女人隻要在父親麵前流兩滴淚,然後他所說的一切都變成了栽贓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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