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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宮內的女帝打了個噴嚏,右眼皮狂跳。 司馬刻晴給她披上衣服。 “陛下,入秋了,天涼。” 女帝心中溫暖,拉著司馬刻晴的小手,此時她的臉上已褪去帝王威嚴。 “晴兒,私底下不用喊陛下。” 司馬刻晴麵色為難。 以前是以前,但現在是現在。 她是真沒勇氣亂喊。 在女帝鼓勵的目光下,囁嚅著嘴,終於還是喊了聲姐姐,女帝大為開心。 “在這大景皇朝,唯有你在此,我才真正覺得自己有血有肉。所有人都看起來與我親近,但那距離卻無比疏遠,想到父皇當年感慨高處不勝寒,我終是感受到了。” 女帝長歎。 母親去世的早,自她登基,再沒有親情。 至於宮中那些皇家貴胄,雖有血緣,但都與自己頗遠。 唯有眼前沒有血緣的司馬刻晴,從小跟著自己,時常能帶來些許溫情。 可是,她畢竟是魏國皇帝的女兒。 “你想家嗎?” 女帝幽幽道。 司馬刻晴心中柔軟之處被觸動。 雖然從小在景國長大,早已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 魏國與父皇雖然在她腦海裡褪了些顏色,但依然會在夢中魂牽。 她點點頭,眼眶微紅。 “當年你父親尚在奪嫡,你母親去世的又早,所以為了你的安全考慮將你送到景國。現如今你的地位,也不用再看那皇後的冷眼,秋闈過後,你便和秦小白成婚,再回一趟魏國吧。” 伴她十幾年,終有一彆,女帝不免有些神色黯然。 “姐姐,我……” 司馬刻晴已然泣不成聲。 “若在那邊過的不痛快,隨時回來,這兒,也是你的家。” 話音剛落,二女相擁,司馬刻晴淚如雨下。 良久,司馬刻晴破涕為笑。 “姐姐,你怎麼知道我喜歡他。” “傻姑娘夏天思春,喜歡都寫在臉上了。” 女帝調笑,司馬刻晴瞬間紅了臉龐。 “秦小白隨你去魏國都行,但有一點,讓他做出好玩意兒,記得帶回來。” 司馬刻晴羞赧的點頭,女帝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哥!隻要你能穩定發揮,不停的出新品,這些富商的錢袋子終將會癟下去!” 李從心笑逐顏開,因為秦小白給他說了很多有趣的小玩意,全部都可以用來狠宰富家子弟! “你那小妹,我看我還是不要再見了。” “為何?” 李從心納悶道。 “這不有你在中間?我做產品,你批量製造,你小妹分發賣錢,這多好,不過你小妹沒有陛下那毛病吧?” “放心!那必須沒有!都不是一個媽生的!” 李從心拍著胸脯做擔保! “好!那就好!” 秦小白咧著嘴,笑的很是開心。 可憐的他還不知道,自己又被女帝許配給了司馬刻晴。 兩人推杯換盞,好不快活。 賞罷歌舞,李從心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看我乾嘛?吃菜啊!” 秦小白催促趙瑤。 從中午到現在,趙瑤愣是一口菜都沒吃,想必是因為有李從心在。 他這一嗓子,趙瑤才肯動筷。 “今天的事……” “我不會對外說出半個字。” 趙瑤抬頭,鄭重保證。 她自然是知道分寸的。 “那就好。” 秦小白喃喃道。 “白白,你為什麼懂那麼多東西?” 趙瑤停下筷子,問出心中疑惑。 秦小白一愣,怎麼說? 難道說自己前世是理科狀元且博覽群書,還是個壞透的資本家? 有夠離譜。 “我是大景的天命人,懂不懂?我通曉天文,下知地理,就是為了造福景國百姓。” 趙瑤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天命人是不是能通曉古今?” “差不多吧。” “那未來我們能在一起嗎?” “那是必然不行滴,天命人命犯孤星,這輩子和誰在一起誰就會死,可憐的很。” 秦小白搖頭晃腦道。 “我不怕死。” 噗的一聲,酒水噴出。 秦小白尷尬的看著趙瑤。 “不好意思,情不自禁……” “沒事白白,我願意讓你噴……” 趙瑤眼神拉絲,秦小白縮到桌子底下,人都麻了。 奇了怪了,這酒度數奇低,今兒怎麼醉了。 秦小白醉的不省人事,趙瑤想把他扛回去。 奈何身材瘦小,沒半點力氣。 喊來歌舞坊小廝要把他抬回去,誰知進來個貌美的女人,滿臉寫著擔心。 “秦公子呢?” “喏,桌子底下。” 趙瑤沒好氣道。 她認識這人,柳如煙。 白白之前還給她寫過情詩來著。 看她進門,趙瑤自然是沒什麼好臉色。 “你是這兒的老板娘?” “嗯啊。” “環境一般般,房間裡總有股騷味兒,再也不來了。” 趙瑤打量著雅間,再看看柳如煙,立馬捏起鼻子,臉上寫滿了嫌棄。 柳如煙動作一滯。 合著是來砸場子的。 “姑娘不想來那就彆來,秦公子樂意來就行。” “你!” 真相才是快刀,趙瑤破防了。 但想到自己是大家閨秀,旋即便把脾氣給壓了下去。 “我未婚夫不勝酒意,給你添麻煩了,煩請叫輛車送回趙府。” 趙瑤掏出銀錠拍在桌上,擺出當家主母的姿態。 柳如煙輕挑眉毛,笑容玩味。 趁著拉扯桌子底下的秦小白,直接把桌子掀翻,那銀錠滴溜溜滾落在地,趙瑤臉都綠了。 “起開!笨手笨腳!彆傷了我家白白!” 扯了半天,秦小白愣是紋絲不動。 柳如煙抱著胳膊,好氣又好笑的看她。 “姑娘,帶不走的人就彆硬帶,也不怕傷到自己。” “你什麼意思!” “沒彆的意思啊,秦公子是歌舞坊的二東家,特意交代過奴家,若是哪天喝醉,要我小心些,千萬不要被彆有用心之人把他帶走。” 柳如煙看著指甲,說的雲淡風輕。 因為桌子底下的秦小白剛才衝自己眨眼睛,她冰雪聰明,自然知道他是何意。 “你說誰彆有用心?” “我沒說你呀,姑娘。” “我是她未婚妻!” “前未婚妻吧!” 柳如煙淡淡道。 趙瑤胸口憋得慌,這女人明明早就認出了自己,卻還是一口一個姑娘。 “以後也是!” “聖上都把婚約退了,你能比聖上還金口?” “你知不知道我爹是禮部尚書?” “知道。” “你知不知道這風花場所有違禮法,我爹隨時都可以封了這裡!” 搬出老爹才讓趙瑤有了些許底氣。 “第一,歌舞坊姑娘們賣藝不賣身,沒有違什麼禮法。 第二,趙大人也常來,也沒說歌舞坊有什麼有違禮法的地方。 第三,秦公子是這兒的二東家,你封個試試看?” 柳如煙僅是個平a,趙瑤徹底繳械。 輸的底兒掉,丟下秦小白兀自哭著回家。 “她走了?” 聽到哭聲遠去,秦小白一骨碌翻起來。 “走咯。” “真是個哭包,煩死了。” “那你以前還要死要活的追她。”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都是為了秦家。” 秦小白撿著地上的花生米丟進嘴裡。 可算是擺脫了這小祖宗。 “姐,弄些熱菜,有事兒跟你講。” 柳如煙巧笑嫣然。 換到新雅間,秦小白大快朵頤。 “讓你們適齡的姑娘,今年都去試試科考。” 柳如煙捂著嘴,懷疑自己聽錯了。 “科……科考?” “對啊。” “我們這種人不行的。” “你們這種人咋了?女帝特許不論身份地位性彆都可以參加科考,為何妄自菲薄。 歌舞坊的姑娘們哪個不是人中鳳,什麼都會,什麼都懂,吟詩作對張口就有,怎麼就不行了。” 這倒是實話。 往往這些姑娘,才識都高的驚人。 相反,普通百姓家的姑娘就沒有那麼多機會去學習。 “還是算了吧,我們都是生活在暗處的,見不得光。” 柳如煙再次拒絕。 “隻有站在光裡,才能為自己爭取更多權益,總站在暗處不是權宜之計,若真有小姐妹入朝做官,嶄露頭角,或許對我會有更大的助力。” 秦小白一臉認真的說道。 柳如煙抬頭,迎上秦小白的目光,她的心微微顫抖。 “那……還能報名?” 秦小白大喜過望。 “能,當然能!你們就在京中考,我來監考,都是自家人,隻要能力夠,做個官還是容易!” 柳如煙輕笑,默許了秦小白的說法。 歌舞坊的姑娘們都是可憐人,包括她自己。 若非現實所迫,誰又不希望能站在光裡呢。 酒足飯飽,秦小白告辭。 回家一頭紮進後院,研究些新玩意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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