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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沙漫天,狂風裡滿是沙礫,吹的人臉頰生疼。 經過兩日行軍,秦小白終於看到這鎮北關,高高的城牆綿延無際,仿佛巨人般伸展雙臂護佑著身後的大景土地,風沙裡更顯得厚重霸氣。 鎮北關共五路軍,各軍約五萬人,有正副兩帥,另設大統領一人,通達朝廷,下發軍令。 所有人都知道朝廷又派兵新增援一路大軍,還以為也是五萬人規模,沒想到在滾滾沙塵裡,部隊綿延不絕。 宋希平看著城外烏泱泱的大軍,眉頭緊鎖。 “統帥,咱們要不要下去?” 宋青山站在一旁道。 “不必,朝廷派兵卻不提前告知,不給咱們臉,咱們也沒必要趕著貼。” 語罷冷哼一聲,大步流星的回中軍大帳,身上的甲胄咯吱作響,宋青山站如嘍囉,在城牆上不知如何是好。 轉頭看向城下,除了自己和副帥殷震,其他四路軍的首腦都和秦小白等人碰了頭。 秦小白凶名在外,二叔宋希平也不是善茬,縣官不如現管,宋青山搖來擺去,他還是決定避而不見。 “秦少帥真是少年英姿,雄氣勃發!當年我在秦帥手下做事,幸得賞識才有如今這地位!還記得上次見你!你還是個小娃娃嘞!好好好!快快進城!我們為你準備了薄宴……” 一個臉色異常慘白的壯漢親切的捏著周衛國的肩膀,激動不已。 秦小白從車上下來,被風嗆的猛猛咳嗽。 “陳叔,咳咳,我在這兒呢!” 陳奔尷了個大尬,白了周衛國一眼,趕忙又跑到秦小白麵前滿臉興奮。 除了周鎮北,其他人紛紛站到秦小白身邊噓寒問暖。 “我是東路軍主帥孫武豪,那邊站的那個,周鎮北,我的副帥。” “少帥啊,我,陳奔,你知道的,那個是我的副帥沈孤城,我們倆統領西路軍,少帥長得真俊啊……” “秦小白,老夫趙回南!敢退我小侄女的婚,你有種,真有種,等戰事結束!我們可要好好討論下!” 趙瑤的三叔趙回南,脾氣暴躁,秦小白早有耳聞。 “齊平,我是南路軍的副帥,跟趙老的。” “北路軍!主帥雷建!他!副帥韓楓碩!小韓也是棄筆從戎,九年前的頭甲,我們都是粗人,你倆可能有話題!” 雷建拍著身旁的男人,隻見他麵目清秀,在這大風沙裡還騷包的搖著扇子,秦小白心中腹誹,和李從心一樣騷。 不過這人確實有為,寒門子弟放著文官不做,跑到邊陲帶兵打仗,十年來屢建奇功,當真是神人。 秦小白不由得多看他幾眼。 眾人介紹完畢,隻見從城門處搬出十多壇美酒,齊齊擺在麵前。 “少帥!進關必豪飲!這是鎮北關的規矩!” 陳奔大大咧咧的把大壇酒塞到秦小白懷裡。 秦小白微微一笑,卻是取過小碗倒上一杯。 “見過諸位良帥,小子秦小白,受女帝之命前來統戰,小子不勝酒力且待會兒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但盛情難卻,隻此一口。” 說罷,他艱難的抱著缸,本想抿兩嘴,結果咕嚕嚕灌滿了嗓子眼,辣的他又開始咳嗽起來。 眾人見狀,紛紛哈哈大笑。 “早就聽聞軍中美酒甚烈,果然如此!” 秦小白咂吧著嘴,隻感覺胸口火熱無比,歌舞坊的小酒和軍酒比起來,簡直是涼白開。 “城中宴席先放著,休整兩個時辰待日落,今晚夜襲齊營!” 一語既出,所有人停住笑麵麵相覷,風沙頗大,說話得扯著嗓子彆人才能聽清,他們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 “少帥,你剛才說什麼?” 陳奔把耳朵湊近秦小白。 “少帥!我老了!前幾日在馬上摔下來,左邊耳朵聽不太清!你再說一遍!” 看著老頑皮耳後傷口,秦小白心裡被戳到。 從懷裡掏出女帝的聖旨,眾人噤聲跪地。 “秦小白任鎮北關統帥!掌管鎮北關軍中所有事宜!抗命不從者、倒行逆施者,立斬不赦!” 宣讀完女帝旨意,眾人這才起身。 “兩個時辰後,夜襲齊軍大營,所有人,不可多飲酒,誤了戰事,斬立決!” 秦小白再次提高聲音,眾人終於確信他是來真的。 “秦……統帥,此事恐怕不妥。” “有何不妥?” 秦小白看著孫武豪。 “畢竟兩軍暫未起大規模衝突,如此偷襲行徑,恐會擴大兩國的緊張事態。” “嗯,你說的有道理,那你帶著周鎮北回營好生歇息,東路軍今晚不參與本次行動。” 秦小白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 被這種書生當下屬拍,孫武豪麵色變了又變,最終還是強忍住脾氣。 “秦統帥,鎮北關恐怕不是你一人說了算,軍事行動得讓宋統帥知道……” “宋統帥?宋希平?” 秦小白笑道。 “正是。” “那就煩請你去跟他說一聲,今晚躲好點,冷箭無眼但格外傷人,一把年紀,彆丟了回京養老的機會。” 眾人麵色大變。 不遠處的周鎮北聽聞此言,笑的很是愉悅。 “這小子真是名不虛傳,走哪得罪到哪。” 但周衛國笑不出來。 “大哥,你老了。” 看著大哥滿臉滄桑,早已不複少年模樣,他心裡有些酸楚。 “這破地方,風狂吹,誰能不老!” 周鎮北笑著搖頭,把手裡的酒遞給周衛國。 “以為他隻是主帥,沒想到是統帥,某人要是知道,恐怕得氣死在中軍大帳了。” 周鎮北意味深長的看著城樓之上。 “大哥,為何從軍?” “你問這個乾什麼?” 周鎮北疑惑道,總覺得這胞弟哪裡不對勁。 “為何從軍?” 周衛國再次問道。 “自是保家衛國!鎮北關後有無數黎民百姓,若戰事不息,生靈塗炭……何況我周家男兒大都死在鎮北關外,我若悠哉苟活,何顏見先靈!” 周鎮北渾身正氣,言語慷慨激昂。 “你為什麼要把開州的官兵召來軍中,還要打斷開州官員的腿?” 周衛國說出鬱結在心中的話,這幾日每每想到大哥的所作所為,總是讓他輾轉反側,徹夜難安,他始終不信大哥會是這種人。 周鎮北滿臉困惑。 “你在說什麼?” 周衛國心裡咯噔一下。 “你沒有把開州的官兵召來鎮北關守城?” “那群酒囊飯袋召來何用?吃白餉?” “你沒有打斷開州官員的腿?” “你以為我是秦小白那種人?” “大哥!開州匪患的事你知不知曉?” 周衛國滿臉寫著驚慌,抓緊周鎮北的肩膀。 此時的周鎮北終於意識到事情不對,麵色變得嚴肅起來。 “鎮北關軍兵無數,周圍州縣狗都不敢咬人,何來匪患!” 周衛國眼前一黑,差點站不住。 “開州刺史鄭雲你可認得?” “肥頭大耳,貪汙好色,是有他那死爹遺風……” 完了,司馬刻晴是真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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