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膽小怕事兒的涼州刺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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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勳落座後,侍女端著托盤送上熱茶。 梁鵠則是手裡還捧著剛剛寫完的那一幅字。 梁鵠的書法乃是大漢一絕,這是公認,所以字自然是好的。 “元固啊,你看本官這字如何,可有所進步了?”梁鵠微笑著看著自己手中白紙上的字說道。 身材高大魁梧的蓋勳跪坐在案幾後,微微拱手說道:“方伯的字自然是明冠大漢。” 梁鵠笑著輕捋了一下胡須說道:“這隃麋的墨,配上這白紙,簡直是世間絕品。” “隻是可惜,這墨貴,紙也貴,都說這白紙是產自冀州中山甄氏。” “在冀州之地,便要賣到將近兩千錢一刀,送到涼州,這價格還要多出五折。” “三千錢啊” 聽到三千錢一刀的白紙,蓋勳眉頭微皺。 四百錢一石的梁米可供百姓一家活命一月。 這一刀白紙的價格,足夠百姓一家半年之用。 這東西,普通百姓根本用不起。 想必也隻有世家大族,還有朝中官吏才能用得起吧。 梁鵠笑了笑說道:“當然了,元固不要誤會,本官自然也是用不起的,這紙還是飛白先生從洛陽給本官送來的。” 蓋勳並沒把梁鵠的解釋當真。 但也並未在意。 “方伯,下官深夜打攪,是有另外一事。”蓋勳拱手說道。 “哦哦哦。”梁鵠連忙放下了手中的白紙笑著說道:“元固看我這記性,忘了詢問元固來由了,元固說吧,所為何事而來?” 蓋勳拱手說到:“下官剛剛聽聞,說是今日官邸當中來了一人,說是新上任的太守麾下的部曲。” 前一麵剛剛將手中白紙放下的梁鵠不可察覺的眉頭微微一皺。 隨即馬上便掩飾的裝作奇怪道:“是嗎?” 蓋勳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方伯,此人自稱是太守麾下,說是從望垣縣方向而來。” “方伯也知道,虢侯段羽奉天子令前往南匈奴出使,應當是其家人已經前來冀縣。” “那前來之人說是來求見方伯,但並未見到方伯。” 梁鵠的眼角不可察覺的抖了抖隨即奇怪的問道:“還有這事兒?” “那本官還真還是沒有聽說。” “想必是下麵的人並未上呈。” “那”梁鵠猶豫了一下問道:“那人可說明是來乾什麽來的了?” 蓋勳點了點頭說道:“那名騎兵說,護送虢侯家眷的隊伍在從進入漢陽郡之後,就發現有羌族在其周邊活動。” “護送隊伍當中的校尉擔憂,是有羌族準備劫掠。” “而前來之路凶險,所以想請方伯出兵相助,在前來冀縣的路上以作接應。” “下官覺得茲事體大,不敢耽擱,所以前來稟告。” 蓋勳拱手作揖說道:“最近參狼羌,鍾羌,還有滇零羌等部確實活躍異常,下官擔心若這個幾個羌族種部真的有劫掠之心,那恐怕虢侯家眷有所危險。” “嘶”梁鵠皺著眉頭吸了一口氣:“是這樣啊” 一臉認真之色的梁鵠一邊捋著下顎的胡須一邊說道:“若真是這樣,那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隻是” 聽到隻是兩個字,蓋勳端起茶杯的手一頓。 “隻是元固也知道,如今城中兵馬不多,若真要出兵的話,恐城中空虛啊。” “所以,既要出兵相助,那怕是要從周邊縣城調集郡兵。” “再者” 梁鵠看向了蓋勳說道:“此事的確當真嗎?” “那幾個羌族種部雖然最近有些活躍,但不至於敢掠劫官家的隊伍吧。” “虢侯名聲在外,乃是大漢虎將,那幾個種部就不擔心虢侯的報複?” “還有,虢侯的丈人乃是董太守,董太守在隴西之地頗有豪名,當地的羌族也都敬重。” “元固本官倒是覺得此事可能隻是虛驚而已。” “不如這樣吧。”梁鵠看向蓋勳說道:“元固明日一早草擬一封文書,先發往周邊縣城調集兵馬。” “一邊調集兵馬,一邊再派人朝著望垣縣的方向去確認。” “如果真有羌族種部敢打虢侯家眷隊伍的主意,本官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但如果沒有,也省的調兵所耗費的時間了。” “元固覺得如何?” 梁鵠這麽說,完全是按照章程辦事。 字麵上肯定是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的。 但這裡有個問題。 兵貴神速。 從望垣縣到冀縣不過一日左右的路程。 等他們從周圍郡縣調集了兵馬,等他們確認是不是真的有羌族種部要掠劫段羽的家眷。 那時間就不知道要過去多久了。 恐怕早就已經事發了。 蓋勳皺著眉毛想要開口。 可還不等蓋勳說話,梁鵠就又說話了:“元固,非是本官擔心多餘。” “隻是元固也清楚,如今涼州雖然混亂,但尚且還能維持。” “但若本官輕易的調兵,恐怕會讓周邊羌族起擔憂之心。” ap “這牽一發而動全身之事,怕是會演變成為一場大災,所以本官行事,不得不考慮全局,也不得不顧及全局。” “元固能明白吧。”梁鵠說道。 蓋勳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梁鵠拱手抱拳說道:“下官明白。” “既然如此,那下官就先告辭了。” “打攪方伯了。” 蓋勳起身之後說道。 梁鵠微笑著搖頭道:“元固也不用太擔心。” “虢侯麾下兵強馬壯,羌族的種部又怎敢輕易的掠劫。” “本官估計也就是一些不長眼的小種部,貪圖虢侯一行隊伍的財貨而已。” “見虢侯隊伍兵強馬壯,也隻敢在周圍環伺,頂多如此。” “明日本官派人前去查看一番便是。” 蓋勳微微點頭,然後告辭。 送走了蓋勳,坐在著正廳當中的梁鵠立馬換了一副麵孔。 眼神厭煩的哼了一聲揮了揮衣袖。 另一邊。 從梁鵠府中走出的蓋勳背負著雙手。 在走到梁鵠府門前之後,蓋勳皺著眉頭回頭看了一眼。 梁鵠門前停著一輛馬車。 回頭看了一眼梁鵠府邸之後,蓋勳便登上了馬車。 “去從事楊阜家中。” 冀縣城東一座偌大的府邸內。 一名年約三十出頭的中年文士此時正在書房當中手捧著一卷竹簡。 文士身著一件黑白色的長衫,麵相方正,眉宇端正。 麵前的案幾上點著油燈照亮著手中的竹簡。 咚咚咚。 書房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音。 楊阜放下了手中的竹簡。 書房門外侍從說道:“老爺,蓋長史前來拜會。” “元固來了?”楊阜眉毛一挑隨即說道:“快,請元固進來。” 不一會,從梁鵠府邸離開的蓋勳便來到了楊阜的書房內。 “元固這麽晚了前來,可是有什麽急事?” 楊阜站在案幾後,手裡的竹簡已經放下。 聽聞楊阜問。 蓋勳立馬點了點頭:“叨擾義山了。” “我也是沒有辦法,剛剛我從方伯那裡出來,能想到的人也隻有義山了。” “方伯?”楊阜眉頭一皺道:“元固剛去了方伯府邸?” 蓋勳點了點頭說道:“義山,剛剛我在城中官邸遇到了一個騎士。” “此人自稱是虢侯護衛家眷來漢陽郡的。” 楊阜一邊伸手請蓋勳落座,一邊正色的聽著蓋勳訴說。 “侍衛說,他們從進入漢陽郡之後,便有羌族的騎兵在周圍環伺。” “懷疑是羌族種部可能要掠劫隊伍。” “義山你也知道,虢侯此時應當在南匈奴出使,並未在北上的隊伍當中。” “隨行護衛校尉李傕擔心是羌族種部人數眾多,於是派人前來求援。” “可是我去了方伯那裡,方伯以城中兵馬不多,不能擅自調遣,要從周圍縣丞調兵為由拒絕了”蓋勳的眉頭緊皺。 “這”楊阜的眉頭立馬一皺:“這分明就是推辭!” “梁鵠這分明就是在推辭!” “何來城中兵馬不多?” “梁鵠為人膽小,涼州誰人不知,當初因為懼怕武威郡太守,而要殺蘇正和,若不是元固阻攔,蘇正和此人早已被梁鵠除掉。” “他就是膽小擔心。” “擔心在任上出錯!” 楊阜一臉怒色。 梁鵠並非漢陽郡人,但楊阜卻是漢陽郡本地人。 其家已經落戶冀縣三代。 “哼。”楊阜皺眉哼聲道:“虢侯乃是大漢良將,大漢數十年未曾出虢侯這等良將能為國崢嶸。” “此時虢侯在匈奴為大漢崢嶸,吾等又豈能看之家眷有危險?” “元固此事做的沒錯。”楊阜看著跪坐在麵前的蓋勳說道:“此事他梁鵠不管,但我們不能坐視不理,如此一來,讓虢侯如何看我等涼州人士。” “如若虢侯家眷遇險,天下人如何評價我等涼州人士。” 蓋勳聞言也是跟著點頭道:“義山大義。” “我自知義山不會不理,所以這才來尋義山商議辦法。” 楊阜皺眉說道:“望垣縣距離冀縣不過一日左apapx3c4f的路程,而且中間還有射虎穀。” “如果羌族種部真的想要掠劫虢侯家眷隊伍,必是在射虎穀一帶。” “我們必須馬上行動起來。” 楊阜看了一眼書房門外大聲說道:“來人。” 書房外的侍從拱手作揖走進屋內。 楊阜看著侍從說道:“此持我名刺,立刻前往薑敘府中,就說我有要事,將其請來!” 關於登錄用戶跨設備保存書架的問題,已經修正了,如果還是無法保存,請先記住書架的內容,清除瀏覽器的okie,再重新登陸並加入書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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