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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和溫敬斯在一起,他能回北城麼,願願出事兒了。”電話剛接通,就聽見了周清梵焦急的聲音。 陸衍行眼皮一跳:“祝璞玉怎麼了?” 周清梵:“我不是很清楚,她助理跟尤杏通了電話說她失蹤了,剛報警,現在警方開始找人了。” “太晚了,我出不去,我一會兒把願願助理的號碼發你,你讓溫敬斯聯係她吧。” 陸衍行:“好。” 然後周清梵那邊就掛了電話,發來了一串號碼。 陸衍行存了號碼後,麵色凝重地走到溫敬斯身邊,打斷了他和宋南徑的對話。 溫敬斯:“怎麼了?” 陸衍行壓低聲音:“祝璞玉失蹤了,現在警方在找人,先回北城吧。” 溫敬斯的臉色瞬間緊繃,直接站起來,“在哪裡失蹤的?” 宋南徑莫名其妙就被人扔了下來,看著溫敬斯一副十萬火急的模樣,好奇地摸了摸下巴。 什麼事兒能讓他急成這樣? 或者,是什麼人——? 宋南徑腦子裡驀地閃過一張臉,臉上的玩味頃刻消失,他馬上抄起手機,“給我訂一張飛北城的票。” —— 溫敬斯訂了十一點半的航班回北城。 收好東西以後,溫敬斯和陸衍行便直奔機場。 路上,溫敬斯給endy那邊打了電話詢問了具體的情況,endy一一告知。 “好,我知道了。”溫敬斯說,“我大概淩晨四點鐘能到北城,到時再聯係,今晚辛苦你了。” endy:“溫總客氣了,那我先去忙了。” 陸衍行看著溫敬斯通完電話,思索著問:“有沒有可能是祝方誠的人?” 這推測倒是合理,畢竟在一個公司,知道祝璞玉行程輕而易舉。 但祝方誠混了這麼多年,不至於做這種狗急跳牆的事兒。 “不是。”溫敬斯揉著眉心,閉上了眼睛,“我大概猜到了。” 陸衍行:“誰?” 溫敬斯沒有回答,揉了幾下眉心後,給endy發了一條消息。 【湛南,跟警方說這個名字,讓他們查一下這個人的行蹤和動向。】 endy回複:【收到。】 幾分鐘後,endy發來了一張身份登記信息的圖片,跟溫敬斯確認:【溫總,是這個人嗎?】 溫敬斯看了一眼身份證照片,【是他。】 “這個人怎麼有點麵熟。”陸衍行正好看到照片上的寸頭男人,下意識地皺起了眉。 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溫敬斯沒有接茬,陸衍行迅速在記憶裡搜羅,終於在車停到機場的時候想想了起來。 “之前你給黎蕤辦生日會的時候,他是不是拿了把吉他過來唱過歌?”陸衍行和溫敬斯確認。 溫敬斯“嗯”了一聲。 陸衍行:“他為什麼綁祝璞玉,他們認識?” 溫敬斯:“因為我。” 陸衍行:“因為你?你和他——” 陸衍行原本想問溫敬斯和他有什麼過節,話說到一半猛地想起了什麼:“是因為黎蕤?” 溫敬斯默認。 說話間,兩人已經過了安檢。 陸衍行和溫敬斯來到貴賓休息室坐下來之後,一雙眼睛緊緊鎖定在溫敬斯臉上。 “敬斯,說實話,當年你和黎蕤是不是根本沒在一起過?” —— 祝璞玉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被捆在椅子上。 繞在她身上的不是麻繩,而是鐵鏈——她的整個身體都被死死地綁在了椅子上,手被手銬銬著,腳腕也被綁在一起。 祝璞玉細皮嫩肉的,隻要稍微掙紮一下,鐵鏈就會把皮膚磨破。 祝璞玉下意識地掙紮過幾下之後,被身上傳來的疼痛感弄得清醒了許多。 祝璞玉還記得昨天意外發生前的事情。 她在工廠旁邊的藥店買了創可貼,坐在路邊貼了腳,就被人用東西套住了腦袋。 後來的記憶就沒有了。 所以現在她是被綁架了。 祝璞玉開始觀察四周的環境。 她好像是在地下室。 光線昏暗,空氣裡帶著刺鼻的潮濕味兒,僅有的光源是從頭頂那扇小窗照進來的。 祝璞玉抬頭從那裡看到了陽光,刺得她眼睛有些疼。 昨天她出事兒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頭頂的陽光看起來起碼有上午十一點。 也就是說她已經失聯有十八到二十小時了。 endy和利辛肯定已經發現她失蹤了,以他們兩個人的警覺度一定會報警。 不過祝璞玉沒想明白綁架她的人會是誰——祝方誠和李靜那一家子,應該沒弱智到這種地步吧? 嘭。 一陣踹門的聲音打斷了祝璞玉的思路。 祝璞玉馬上抬起頭來看向門的方向。 借著頭頂小窗戶裡照進來的陽光,她看清了朝她走近的男人。 黑色的衣服,淩厲到有些陰森的眼神和氣場—— “是你。”祝璞玉記得他,她和溫敬斯在南城步行街的時候碰到過這個男人。 當時他對溫敬斯的態度就很不友好,還說什麼溫敬斯撬牆角之類的話。 看來他跟溫敬斯的過節很深,這會兒綁她是來報複溫敬斯的。 祝璞玉覺得自己可真倒黴。 “你還記得我。”男人輕笑了一聲,從兜裡拿出一把刀。 他的手指按下刀柄,鋒利的刀刃跳了出來。 接著,那把刀抵在了祝璞玉的臉上。 祝璞玉心頭一緊,頓時屏住呼吸,忍著恐懼一動不動。 這刀太利,她一掙紮,碰上去絕對立馬見紅。 祝璞玉抬眸看著他:“是,我記得你。” “不過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綁架我,能告訴我原因麼?”她儘可能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 那男人挑了挑眉,“你挺有種,就是靠這個拿下溫敬斯的?” 這話不好接,怎麼說都不對,祝璞玉選擇了沉默。 好在對方也沒有窮追不舍,話鋒一轉:“既然記性這麼好,你就應該記得我上次說的話。” 祝璞玉:“你是說……他撬你牆角的事兒?” 男人不置可否。 祝璞玉:“我跟他認識的時間不長,第一次聽這事兒就是上次你說的時候。” 男人不屑地笑了一聲:“他當然不會把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兒說給你聽。” 祝璞玉:“所以,由你說吧。” 她很坦誠地看著他,“我和他結婚也是出於利益而已,他能帶給我好處,上次我才會那樣維護他。” 男人聽完她的這段話後,眼神由凶悍轉為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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