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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裕錦直接掐斷了直播,轉頭去搜索最近的新聞。 他隻是幾天沒有關注新聞,北城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最近溫敬斯的醜聞傳得沸沸揚揚,廖裕錦甚至不需要去費力搜索,就能看到一大堆的信息。 廖裕錦很快便找到了一條新聞盤點和疏理的帖子,裡麵將祝璞玉和溫敬斯離婚後鬨出來的消息做了個時間軸。 從祝璞玉公布離婚的消息開始。 廖裕錦在看完祝璞玉公布離婚的新聞之後,就沒有再追蹤關注過新聞。 一來是因為自己掛念的事情落地了,二則是因為最近護工總是帶他出去,還要求他少看手機。 廖裕錦完全不知道後麵發生的事情,更不知道,自己和祝璞玉的關係,也被“曝光”了。 當廖裕錦看到相關新聞說祝璞玉和他“偷情”的時候,一顆心沉到了穀底,那些對祝璞玉進行羞辱攻擊的言論,每個字都那麼刺眼。 可祝璞玉沒有出來回應過,記者隻能通過跟蹤她的方式偷拍她。 然後就是醫院婦產科的那一組照片。 新聞裡說祝璞玉是因為出軌他、鬨大了肚子,所以才被溫家掃地出門的,而在那之前的一周多,江佩矜剛剛對媒體公開了離婚的消息。 這新聞是誰做的,不言而喻。 一環扣一環,江佩矜是想把祝璞玉推上絕路。 看到能源車退款潮的相關報道之後,廖裕錦幾乎要將手機捏碎了。 他無法想象,祝璞玉是如何在這麼短時間內一個人承受這些的。 還有…… 廖裕錦將目光聚焦在了祝璞玉在醫院婦產科的那組照片之上。 雖然照片是隔著遠距離拍的,但廖裕錦依舊能看得出她臉上的憔悴,陪在她身邊的尤杏和周清梵,一左一右扶著她。 新聞明確寫了,她在產檢。 雖然報道裡信誓旦旦地說著這個孩子是他的,可廖裕錦最清楚這是無稽之談。 孩子隻可能是一個人的。 想到溫敬斯,廖裕錦的臉色愈發難看。 他不僅一直欺騙隱瞞祝璞玉,醜聞曝光之後也開始玩消失,最後還是要祝璞玉獨自去麵對媒體——她被溫敬斯騙了那麼久,竟然還要替他澄清。 即便廖裕錦已經想到過她可能愛上溫敬斯了,但這樣的劇情真正在麵前上演的時候,他仍然無法接受。 嫉妒,不甘心,更多是恨鐵不成鋼。 祝璞玉明明極其厭惡被欺騙、被算計,她明明知道自己的人生都是因為當初那場意外毀掉的,可她還是愛上了那個悲劇的締造者之一。 就算溫敬斯當時也是被下藥的又如何? 當年是無奈,可後續他知道了真相,卻絞儘腦汁處處隱瞞,恨不得把所有可能威脅到他計劃的人都處理乾淨。 甚至,祝璞玉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大概率也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 廖裕錦呼吸開始急促,麵色發白,因為情緒過於激動,眼底充起了血絲。 他努力平複下來,翻出了洛邢的號碼撥了出去。 —— 發布會進行得很順利。 黎蕤把她和溫敬斯的關係講清楚之後,也算是解答了記者們對於祝璞玉回應的質疑。 後麵有十幾分鐘的提問時間。 有記者問祝璞玉:“既然已經離婚了,祝小姐為什麼要幫溫總澄清?” 來了。 祝璞玉早就猜到會有人這麼問。 她露出了笑容,從善如流地回答:“我不是替溫總澄清,是在替我自己澄清。” “我並不希望自己今後在大眾眼裡的形象是一個受害者。”祝璞玉說得有理有據,“更何況,我的項目和瑞瀾還有合作。雖然我和溫總離婚了,但買賣不成情意在,瑞瀾出事兒,於公於私對我都沒有好處。” 回答完這個問題,又有記者提了個尖銳的:“那之前傳聞您和溫總的表姐夫之間有私情,屬實嗎?您要不要也趁今天回應一下?” “我和廖先生在十五六歲的時候就認識了。”祝璞玉並沒有避開這個話題,她很坦然地承認了:“當年情竇初開,的確喜歡過他,但那都是過去了,他和江小姐的婚姻,屬於他們的隱私,我不了解,各位如果好奇他們離婚的原因,可以去問當事人。” 祝璞玉已經預判到了下一位記者會怎麼問,所以先把這個問題給搪塞過去了。 記者的提問時間隻有二十分鐘,祝璞玉回答完之後便退場了。 整個發布會持續了一個多小時,這期間,祝璞玉的精神都是高度緊繃的狀態。 回到後台放鬆下來之後,她整個人身體發軟,無力地坐在了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周清梵和尤杏見狀,馬上為她遞上了吃的和水。 “先填填肚子,你從昨晚開始就沒吃東西。”周清梵給祝璞玉遞了個麵包。 祝璞玉接過來咬了一口,麵包很好吃,可平時吃著很享受的味道,今天一咬,卻湧上了一陣惡心。 “嘔——”祝璞玉來不及咽下去,就跑去洗手間吐了。 周清梵和尤杏聽著祝璞玉乾嘔的聲音,滿臉擔憂。 她們兩個人跟祝璞玉都認識很多年了,祝璞玉向來是三個人裡身體素質最好那個。 之前讀書的時候,換季流感,她都很少中招。 可那麼厲害的一個人,最近卻反複生病,說是懷孕了,其實整個人瘦了一圈。 尤杏正想和周清梵說話,突然聽見了一陣敲門聲。 周清梵邁步上前開了門,她以為是endy來了,孰料,站在門口的人竟然是江瀾璟。 尤杏也怔住了,下意識地看向了洗手間。 祝璞玉並不知道外麵的動靜,她還在吐。 所以,江瀾璟剛一進來,就聽見了洗手間裡傳來的嘔吐聲。 都是過來人,之前又已經看過了新聞,如今一聽這個聲音,江瀾璟幾乎瞬間就可以肯定祝璞玉懷孕的消息。 “她最近一直這樣吐麼?”江瀾璟問。 尤杏緘默不語,不知道怎麼回答。 聽江瀾璟的意思,好像已經知道祝璞玉懷孕的事兒了。 周清梵則是答非所問,“您找願願是有什麼事兒嗎?” 江瀾璟點點頭。 與此同時,洗手間的嘔吐聲停了,傳來了一陣水聲。 江瀾璟往洗手間看了一眼,對身邊的尤杏和周清梵說:“我想和願願單獨聊聊,你們方便回避一下麼?” “我們尊重願願的意思。”尤杏怎麼可能現在就走,“您一會兒親自問她吧,她願意聊的話,我和清梵自然會走。” 尤杏的態度有些強硬,而且對麵還是長輩,顯得有些無禮。 說完之後她自己也覺得不合適,但也沒後悔。 周清梵是陸家人,她得忍著,可尤杏不想忍。 得罪就得罪吧,就算唐凜那死變態回去跟她算賬,她也認了。 但尤杏沒想到的是,江瀾璟聽完她的話之後不僅沒生氣,還很欣慰地笑了。 尤杏和周清梵同時蹙眉,這什麼意思? 接著,就聽江瀾璟說:“願願有你們這樣的朋友,我替她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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