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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庭回到房間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通知溫儒遠和他的人趕來。 溫儒遠一行人就潛伏在診所內,不出五分鐘,他們就到了。 溫儒遠帶來房間的隻有兩個人,一個是他在澳洲這邊的朋友,張敬。 張敬進來之後,先跟簡庭打招呼,做了個自我介紹。 還有另外一個—— “溫總。”陳繼是在得知溫敬斯還活著的消息後,第一時間如此近距離見他。 即便是知道真相,但心理上的衝擊依然存在。 平日一貫冷靜淡定的人,如今因為激動,聲音都在顫抖。 簡庭對上陳繼的眼神,很快意識到,他叫的“溫總”,不是溫儒遠,而是他。 從他的眼神和說話的口吻來看,他們從前關係應該也是很近的。 簡庭正這麼想著,溫儒遠已經開口解答了他的疑惑,他扶了一下眼鏡,為他介紹:“陳繼,你的助理,你出事兒之前已經跟著你工作五六年了。” 難怪。 簡庭朝陳繼頷首,“謝謝,辛苦了。” 陳繼搖了搖頭,將手中的幾個文件袋交給了簡庭,像之前那樣同他彙報:“這裡是一些史密斯家人們的資料,這個文件袋裡的手機裡有談判需要的視頻。” 簡庭分彆接了過來。 張敬放下手機對簡庭說:“我的人已經把史密斯的手機和電腦都收了,現在他在過來的路上,大概十分鐘吧。” 簡庭下意識地抬起頭,尋找著牆上的監控器。 張敬通過他的這個動作,便能判斷 出來他的想法,笑著說:“彆擔心,診所的監控係統已經癱瘓了。” 簡庭點了點頭,“辛苦了。” 簡庭和溫儒遠、張敬還有陳繼一同在沙發前坐了下來,等待著史密斯教授的到來。 宋南徑回了北城,聞知淵沒有來診所,聞卉那邊幾乎沒什麼需要擔心的。 —— 大約十分鐘後,房間的門被打開。 簡庭聽見開門的動靜之後,便抬起頭看了過去。 簡庭此前並未見過史密斯的資料,但看到本人之後不難認出來。 個頭很高,白人,看起來五十歲左右的年紀,戴眼鏡。 此時,史密斯的麵色十分凝重——因為他身後跟了兩個人,一左一右,槍正抵著他身體兩側的肋骨。 溫儒遠上下打量了一番史密斯,朝兩個保鏢打了個手勢。 保鏢將史密斯推進房間之後,便關上了門。 史密斯站在門口,視線一一掃過房間內的人,最後,將目光停在了簡庭的身上。 這是他在房間裡唯一的一張熟麵孔。 簡庭對上了史密斯的目光之後,冷冷地掀動嘴角,“應該記得我吧。” 史密斯的臉色發白,忽然反應過來什麼:“是你找的人?” 這怎麼可能。 當初聞知淵和宋南徑找他給簡庭做催眠的時候有說過,要他用最徹底的辦法。 所謂最徹底的辦法就是,不僅要讓他忘記,還要阻止他想起來,一旦他出現懷疑自己身份、或者是去仔細回想過去某件事情的情況,大腦就要給 反應。 比如疼痛,比如情緒失控。 史密斯是催眠領域的知名專家,這種高難度的要求對他而言不算苛刻。 隻是,為了被催眠者的身體考慮,他在進行正常催眠治療時,並不會用這種極端的手段。 簡庭經過他的催眠,是不可能憑借自主意識對身份產生懷疑的,否則他現在已經精神錯亂了。 那——他是被人提醒的? 聞知淵和宋南徑知道麼? 史密斯下意識地想要去聯係這兩人“通風報信”,但,他今天剛剛出酒店,手機和電腦都被收走了,人幾乎是一路被槍抵著來到診所的。 “看來你對我印象深刻。”簡庭朝史密斯笑了一下,那笑裡幾乎沒溫度,透著詭異和濃烈的殺意。 史密斯看出他眼底透出的殺意後,不由得回想起了抵在自己腰兩邊的槍。 那獨屬於機械的、堅硬冰涼的觸感,讓他的頭皮都收緊了。 簡庭的真實身份……似乎比他想象中複雜得多。 史密斯深吸了一口氣,詢問簡庭:“你找我有什麼目的?” 簡庭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將陳繼先前遞給他的文件袋丟給了他。 史密斯接過文件袋打開,看到裡麵家人的資料和照片之後,眼皮比之前跳得更厲害了。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同簡庭說:“我為你做催眠是收錢辦事,我並不清楚你經曆了什麼,也沒有要傷害你的意圖,你應該去——” “收誰的錢,辦什麼事。”簡庭 打斷了史密斯的話,八個字直逼重點。 他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步伐向前邁了一步,停在了距離史密斯一米不到的位置。 史密斯從他身上感受到了極強的壓迫感,後背竄上了一陣冷意。 “史密斯教授,我在問你問題。”等了一分鐘沒得到答案,簡庭已經不耐煩了。 他這次開口催促,口吻更冷了。 溫儒遠和陳繼在一旁看著簡庭質問史密斯的場景,兩人不自覺地對視了一眼。 然後,都讀懂了彼此的意思。 ——這才是溫敬斯。 溫儒遠之前每次跟簡庭對話的時候,都會忍不住感慨他翻天覆地的變化。 為了讓簡庭“聽話”,聞知淵應該有在催眠的時候刻意去弱化他性格裡強勢的一部分。 溫儒遠此前一度以為,他是不會發脾氣的。 眼下這一幕,總算是讓他看到了些當初溫敬斯的影子。 溫儒遠很是欣慰。 史密斯被簡庭的口吻震懾到了,思考過後還是決定回答他:“是聞知淵先生要我給你做的催眠。” 簡庭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滿意,他的眼神在提醒他:繼續說。 史密斯深吸了一口氣,將整件事情的過程完整地表達了一遍:“準確來說,是我的一位病人兼朋友介紹了聞先生給我認識,我才接了這次的催眠。” “宋南徑。”簡庭麵無表情地說出了這個名字。 史密斯聽見他說出這個名字之後,眼底閃過了濃烈的驚訝——他連這個都知道了? 沒等史 密斯反應過來,簡庭又繼續質問他:“宋南徑是你的病人?” 史密斯點頭。 簡庭:“他什麼病?” 史密斯有些躊躇,“這個是病人的隱私,我——” “你也可以選擇永遠閉嘴。”簡庭再次打斷他的話。 他說完這句死亡威脅的話之後,還露出了一抹笑。 這讓史密斯更加害怕。 權衡利弊後,他終於還是選擇了坦白:“宋先生有雙相情感障礙,在我這裡治療十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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