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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勢力?它首先是鐵靴城內最強大的武技流派,沒有之一。;其次,門內高手輩出,強者如雲。就目前所知,高層中就有三位錘煉者級彆的大能,就連苗家的“抓貓人”,最具盛名的年輕天才,也曾在門裡深造過。
而且,他可忘不了,激戰婪蛇王的時候老豬施展出來的那套強大的武技技法“六脈化勁”。據那死鬼火眼所言,六脈化勁是門失傳的一門化勁級武技。能夠“有過”這樣的武技,門底蘊之深也是可見一斑了。
對於許東而言,這是一個比楊家還要實力雄厚的龐然大物。
這也是為什麼即便知道了自己的功勞被搶,許東也願意忍氣吞聲的原因之一。
當岩鹽勇說到已經許諾將岩鹽村最寶貴的奇物獻於門二位門徒的時候,他腦中念頭翻滾,下意識從內心深處揚起一個念頭――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從岩鹽村手中搶回那奇物!
說到底,這物品本就是許東囊中物口中肉,而且按照岩鹽勇的說法,是“準備”送出,於情於理,他即便搶回,對他本身而言,根本沒有任何抵觸心理。
然而,許東終究不是那種隻顧自己生死,罔顧他人的自私鬼。這一瞬之間,他也想到其他方麵。
假設他搶走那件奇物,岩鹽村未能如約交付,他們估計也沒有能夠拿出相應的物件,以門那二位門徒的心性,會不會作出過激之舉。假設他們遷怒岩鹽村眾人,惱羞成怒,作出瘋狂的行為,正是應了那句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許東的為人,可做不到眼睜睜看著這件事發生,一旦發生,必將在心裡留下深刻的陰影。
他這番思忖看似冗長,實質發生在一瞬之間。
許東看了眼岩鹽勇夫妻二人,沉聲問道:“你們口中的那件奇物,到底是什麼?”
雖然許東已經百分百篤定,血紋匕一定著落在那未知奇物上麵,但岩鹽勇既然說出“奇物”這個詞語,十有八九那物件的外形必然不會是短劍匕首這樣的形態。所以許東也十分好奇,到底奇在什麼地方。
岩鹽勇想了想說道:“那其實是一塊石頭,確切來說,應該是一塊血紋石。血紋石隻是普通的礦石,很多地方都有出產,用處也不大,多數用來賞玩。但是這枚血紋石卻很是不同,質地要較普通的更加堅韌,而且疲勞之人懷抱睡眠,隻需短短兩三個小時,就能得到徹底恢複……”
居然是一塊石頭?!許東暗暗吃驚。不過這種情緒被他按捺下去,表麵上不動聲息地問道:“那這塊石頭,到底放在哪裡?或者由誰掌握?”
岩鹽勇眼神一閃,硬著頭皮迎上許東的目光,“不是我不相信大人的為人,但既然我已經答應將之獻於門二位大人,便沒有理由和道理將之下落告訴你。男子漢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大人對我們夫妻的恩情,必定報以厚禮,但血紋石一定不行。”
這家夥,倒是有幾分血性。
許東輕輕一歎,此時此刻,如果他說自己才是端掉蛇窟的那人,對方一定不會相信,於事無補之餘更是平白落下不好的名聲。而許東,也根本不屑於在二人麵前說出這樣一番話。他暗暗思索一番,心中唯有苦笑,這憋屈,暫時先忍忍。
隻見他揮揮手,“既然如此,你們先回去吧。至於你們的報答……我為岩鹽狗剩完成遺願,其實隻是舉手之勞,你們不用惦記,過好你們的日子,比什麼都強。”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許東心裡真是憋屈得好像連吃了三坨大便。可他又有什麼辦法?隻能夠另想彆的法子。
岩鹽勇遲疑了一下,夫妻二人又跪拜三叩,才轉身離開。臨走前,岩鹽勇忽然轉過身來,由衷地對許東說道:“大人,相比起那兩個貪得無厭的大人,我更相信你才是岩鹽村的救命恩人。要取回那件奇物,不是要我們相信你是救命恩人,而是要那二位知道他們不是。明天,我們將舉行一場報恩會……”
說罷,這夫妻二人便走了。
許東聽出岩鹽勇言下之意,倒也覺得這岩鹽勇能夠當上一村首領,確實有他本身的道理。
翌日一早,岩鹽村村民便醒轉過來了。他們開始伐木,在村子中央的位置搭起高高的柴薪作為祭壇。然後又將牲畜綁起置於祭壇之前。就跟許東上輩子那個世界,殺雞拜神相差不多了,是一種敬謝的儀式,也作為岩鹽村重生的一禮,也為了祈求得到蒙多的賜福,日後村子興旺,無災無難。
可惜天公不作美,一大早的天色便烏沉沉,就像一張灰色的大棉被就要壓下來,四下裡寒風呼號,又猛烈又冰冷,叫人心裡堵得慌。
二位四星覺醒者被請到了祭壇前落座,率先一步接受注目禮。
到了早上九點時分,一位拄著拐杖,頭發胡須俱白,背脊佝僂的老人在岩鹽勇的攙扶下緩步走到祭壇前,而四周也早就圍滿了所有的岩鹽村村民。
老人中氣不足,聲音也是沙啞,但語氣之莊重和嚴肅卻是與此情此景十分匹配。
祭壇前的二位師兄弟,破刀聽得難受,忍不住揮了揮手:“這位老人家,要不換個年輕點的上來,你這麼一唱,也不知道唱到何時才算結束。我們師兄二人,可是趕著回鐵靴城門呢,彆因為你耽擱了時間,讓我們受到責罰。”
苗鬥星雖然覺得師弟打斷彆人唱祭有點唐突和失禮,但是……他們二人可是岩鹽村的全村人的救命恩人呢,這樣的少少的“要求”理所當然要被支持。更何況,他對那件能夠恢複體力的血紋石可是垂涎了一個晚上,都有點迫不及待了,故而隻是冷眼旁觀。
村民們心中都覺得不滿,但對於救命恩人的話,又不敢不敬。
最後還是老人簡化了祭文,縮短吟唱時間。接下來,便輪到岩鹽勇主持了。
破刀的聲音忽然又響起,“岩鹽勇,你可彆又整出長篇大論來,白白浪費我們的時間,快把血紋石拿上來吧。”
村民們眼睛都瞪直了,有微弱的議論之聲蕩漾。這場祭事可是岩鹽村的頭等大事,你以為玩過家家啊?!當然了,一方麵二位是對岩鹽村有大恩大德,另一方麵,又是實力高強的四星覺醒者,是故都是稍微議論,最多不滿之色顯露,嘴上還是很有分寸。
岩鹽勇其實早就覺得門二人那“救命之恩”有水分。岩鹽村本身所籠罩的毒氣要是因為幾十條婪蛇的緣故,早在十年前,鐵靴城的軍隊就已經解決掉了的,又何須等十年之久?他更願意相信,昨晚的那位大人才是真正的英雄。
隻不過正如他對那位大人所說的那樣,事情發展到當下這個地步,已經不是區區岩鹽村的村民能夠左右的。哪怕是錯的,他們也不得不錯下去。
惹怒了這二人,好不容易逃過一劫的岩鹽村眾人,隻怕又將麵臨滅頂之災。
岩鹽勇強忍心中不滿,讓手下人把一塊海碗大小的血紋石搬了出來。彆看這塊血紋石似乎隻有十來二十斤的重量,其實不然,不僅搬運者是一個牛高馬大的彪形大漢,而且還使儘吃奶的力氣,臉色都因此漲得通紅。好不容易把血紋石放到祭壇前,差點沒一口氣緩過來。
自血紋石出現的瞬間,苗鬥星頓時心中有所感應,二人的目光死死落在其上,再也挪不開半點。突破成為覺醒者的那一刻,六識便比常人敏銳得多。而一步步修行,達到四星覺醒者層次,識覺便越發敏銳了。幾乎第一時間便察覺到這塊血紋石的不同尋常。
破刀壓低了聲音,也難掩語氣裡的激動和亢奮,“蒙多在上,這塊血紋石居然能夠影響我體內的混凝勁!寶貝啊,果然是寶貝啊。沒想到這樣的寶貝,居然出現在岩鹽村這個鄉下地方,簡直就是緣分,如果說這塊血紋石不是專門為我們而存在,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苗鬥星的呼吸也難以自持地加快,“不僅如此,你再看看那血紋石上麵的紋路。紋路自然,蘊藏著玄機,似乎是一組生命回路。而且這組生命回路我從未見過,應該是全新的一種。就這回路本身的價值,就已經超乎想象。”
生命回路,是內外裝備的核心。正如火焰的應用使人類從茹毛飲血邁向了文明,生命回路的發現和應用,也使得這個世界的人類得以更容易獲得自然的力量。這才有了內外裝備的出現。
全新的生命回路,本身便是一種財富。
岩鹽勇能夠清晰地看到二人臉上流露的貪婪之意,心中厭惡和否定之意更加明顯了,但表麵上他沒有多說,拱手道:“感謝二位對岩鹽村的恩情,特獻上岩鹽村最珍貴的奇物血紋石,還請二位恩人不要嫌棄。”
破刀嘿嘿一笑,上前去就要取起血紋石。
就在這個時候,一把淡然的聲音突然響起,“我想知道,岩鹽村感激門二位大人做了什麼事情,要封上這麼一份厚禮?”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眾人情不自禁地投注目光。
破刀和苗鬥星同樣目光偏去,看向說話之人。
來者身上沒有蔽體的衣物,硬是要說有,也是血肉鎧甲凝成的甲胄。雙臂以及小腹以下,覆蓋著自然而又粗獷的藤蔓。兩人也是見多識廣,知道這類血肉鎧甲屬於蒼莽古甲這一範疇,在人類之中比較罕見。
來者是那樣的年輕,看起來才成年沒多久,但普通的臉上卻因為一雙從容的星目而顯得不那麼普通。這樣年輕的四星覺醒者,絕非無名之輩!
而更重要的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
苗鬥星和破刀目光一凜,後者冷冷一笑,“我們門師兄弟二人斬殺婪蛇,拯救岩鹽村於顛簸流離之中,怎麼就受不得這樣的禮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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