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意馬心猿 常行無憎無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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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風鈴兒的風靈，白鈺袖的玉秀哦。”DDF逗弄著身旁的小山雀，小山雀輕輕啄了啄DDF的掌心，隨後撲棱著雙翅，在DDF周遭上下翻飛，“大家都覺得這個名字很好聽。”

“喏，這是劇本，小鈴兒看完之後應該會想起來不少的。”DDF微笑著，遞過來一份劇本。劇本上布滿了修改的痕跡，顯然有些部分經過了深思熟慮的斟酌，最終被刪減，“不好意思啊，有些地方很亂……”

“呃，抱歉姐姐，我不太識字……”風鈴兒看著劇本上的簡體字符，一時之間有些頭暈眼花。

“沒事沒事。”DDF連忙擺手，溫柔地笑了笑，“我給小鈴兒講講這個故事的大致內容，怎麼樣？”

“嗯，謝謝姐姐了。”風鈴兒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的微笑，輕輕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DDF坐在她對麵，開始輕聲細語地講述劇本的故事。每一個轉折點，每一次情感波動，都被DDF描述得生動而細膩，仿佛不是在讀劇本，而是在訴說一個親身經曆過的往事。

“姐姐，這些都是我身上發生過的事情……”風鈴兒的聲音有些顫抖，她的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片刻之後，她深吸一口氣，試圖整理自己的思緒。

“難道我的人生就是一場戲嗎？”她輕聲發問，聲音中帶著一絲迷茫與不安，“那我做的一切究竟有什麼意義？”

“小鈴兒……”DDF意識到了什麼，她輕輕俯下身，溫柔地安慰著眼前這個顯得手足無措的女孩。

“老師，你還在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風鈴兒發絲略顯散亂，她雙手扶膝，試圖平複那因奔跑而紊亂的氣息。“我有東西忘拿了。”

“誒？你是……”風鈴兒看著眼前的另一個自己，眼中滿是疑惑與驚訝，她張大了嘴巴，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

“鈴兒，鈴兒！南笙姐？袁大俠？”白鈺袖的聲音在寂靜中回響，但回應她的卻隻有令人窒息的沉默。

四周的一切似乎都屏住了呼吸，周遭地失心之人靜靜地站在那裡，他們的眼睛空洞無神，卻又隱隱透出一抹嘲弄的寒光，似是在無聲地譏笑這世間的一切無奈與悲哀。

“啪、啪、啪”，怪誕的掌聲乍然而起，猶如夜梟啼鳴，劃破了這幽冥般的寂靜。那掌聲不疾不徐，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冷冽與孤寂，恰似來自九幽深處的哀嚎，叫人不由自主地生出幾分悚然之意。

南宮敗柳身形如鬼魅般悄然浮現，周身縈繞著一股陰冷之氣，仿佛連空氣也為之凝固，她玩味地看著白鈺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刺骨透心。

“你究竟做了什麼？”隻見白鈺袖手握劍柄，輕輕一提，寒光乍現，寶劍已然出鞘。那劍氣森然，直逼眼前，劍尖停駐於南宮敗柳胸前寸許之處，似欲穿心而過，卻又凝而不發。

“喂喂喂，我隻不過是讓你的鈴兒得到了真正的幸福。”南宮敗柳言辭輕佻，似是毫不在意眼前的威脅，“至於其他人，不過是請他們留下來，做我七絕宮的門人罷了。”

“你的鈴兒懷疑自己的存在，所以我讓她窺見了自以為的真實。”南宮敗柳的聲音忽然低沉了幾分，她微微昂首，直視著白鈺袖的眼睛，“每個人都渴望了解真實的自我，而我隻不過是給了她一個機會罷了。”

“你知道嗎，她對你的感情？”南宮敗柳用力抓住劍刃，任由利刃在她手上留下道道血痕。她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那笑容在白鈺袖眼中卻顯得格外刺眼。

“我很享受這種感覺。”南宮敗柳森森冷笑，恰如深冬臘月之凜冽寒風，透骨生寒。自有一股蕭索之意，縈繞四周，令人望而卻步，不敢輕攖其鋒芒，“那種窺見所謂真實之後，徹底崩潰的感覺。”

南宮敗柳立於昏暗之中，周身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陰冷氣息。她打量著白鈺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玩味與深邃，仿佛在審視一件稀世珍寶。她的聲音冰冷且充滿磁性，如同從遙遠的地方傳來。

“至於你，你很特彆。”她緩緩開口，每一個字都像是冰棱一般刺入夜色，“心者貌之根，審心而善惡自見；行者心之表，觀行而禍福可知。”

白鈺袖感受到那目光猶如實質般落在自己身上，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陣寒意。

“但你不一樣，”南宮敗柳的聲音帶著幾分探究，“你居然有兩個。”

“不妨我們打個賭，若是你的鈴兒能夠醒來，我便讓你們平安離去，若是她醒不來……”一抹冷笑悄然浮現在她的臉龐，那笑中藏著說不出的意味，既非全然惡意，卻又讓人捉摸不透其真實意圖，“你留下來，我放你的朋友們走。”

“你其實很清楚，你沒有談條件的資格，你的那些朋友們無一不是心懷執念之人，既然心懷執念，就必定會墮入心相之中。”南宮敗柳放聲大笑，那笑聲在空蕩的大殿內回響，帶著一絲說不出的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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