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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時撲騰兩下。 “你知道玩火自焚是什麼意思嗎?”江芸芸麵無表情問道。 江渝有氣但又不敢發,小臉嘟著。 “你知道火有危險,所以不敢靠近,但你怎麼就不知道江如琅危險。”江芸芸垂眸,注視著小女孩,安靜說道,“因為江如琅最近沒打你了嗎?” 江渝露出一隻眼睛看她,眼睛水汪汪的。 “還是因為你覺得我現在有出息了,所以哪怕再鬨騰,那些人也會看在我的麵子上給你三分薄麵。”江芸芸平靜問道。 江渝哼哼唧唧不說話,一腦袋鑽進她懷裡。 “你現在就是在走那條鋼絲,一頭是江如琅,一頭是我,誰也不知道到後麵會是哪一頭先出問題。”江芸芸示意陳墨荷把燭台拿走,“那根繩子一旦被人鬆了手,第一個受傷的不是我,也不會是江如琅,隻會是你。” “你若是摔下來了,你叫我和娘怎麼辦?”江芸芸把人放下,摸了摸她冷汗津津的額頭,“誰能第一時間救你,知命者不立乎岩牆之下,你該學會防患於未然。” 江渝捏著手指,嘴角不甘心地動了動。 “你有什麼要說的?”江芸芸問道。 江渝抬眸睨了她一眼,臭著臉說道:“我說了,你會不會還打我屁股?” “不會。”江芸芸淡定說道。 江渝看了她好幾眼,隨後才小聲說道:“我一直去前院,是怕他們給你使壞,所以才時不時想去看一下的。” 她說著說著嘟起嘴,也紅了眼眶:“我是擔心你的。” 江芸芸一怔,隨後輕輕歎了一口氣:“謝謝你,江渝。” “而且你整天都很忙,娘也忙,所有人都很忙,我一個人也好無聊。”江渝開了口索性破罐子破摔說道。 江芸芸沉默著,伸手摸著小女孩柔軟的發絲。 內宅,實在是太消磨人了。 江渝倔強地看著她,不說話。 “好了好了,說開就好了。”周笙連忙打著圓場,伸手把江渝抱在懷裡,“好孩子,你哥哥也是擔心你。” ???阯?発????業???????????n???????2?5?﹒???o?? 江渝抱著她的脖子不說話。 “江渝,你的未來不應該在這個江府,你也不能把自己桎梏在這裡,以後我會帶你去更遠更好的地方。”江芸芸伸手,把兩人抱在懷裡,“娘,你也是。” “江家的事情我自己會應付,可你們要為了你們的未來開始做準備。”江芸芸擦了擦江渝腮邊的金豆豆,低聲說道,“我教你讀書,是希望你以後能走你自己喜歡的那條路,而不是跟江湛一樣,成了江家的踏腳石。” 江渝呆呆地看著她。 “你是說江湛的婚事……不好?”周笙下意識抱緊江渝。 她這半月自然也一直聽著江渝在她耳邊碎碎念著江湛的婚事,前幾日應天曹家還送了三十幾箱的嫁妝,動靜極大。 府中人人都說這是一門好婚事。 她不知道那個揚州衛總兵到底厲不厲害,但想著好歹是做官的,大夫人和老爺這麼喜歡這個大女兒,總不會太差。 江芸芸隻是搖了搖頭:“不好說,但若是好,江蒼不會這麼失態,算了,這些事情我們也做不了主,你帶江渝去洗漱睡覺吧。” 周笙臉色凝重,哎了一聲,抱著喊屁股疼的江渝就打算走。 江芸芸眼皮子一跳:“自己走!我也沒打多重。” 江渝站在原地哼哼唧唧。 “小春,牽著渝姐兒的手一起走。”她點了點角落裡的小春,麵無表情說道,“今後,小春也開始讀書,我會定期抽查你們的功課,要是其中一個人不行,那就兩個人都彆吃飯了。” 小春驚呆在原地。 ——我也能讀書! 江渝也驚呆在原地。 ——跟我有什麼關係! 江芸芸眼不見心不煩,揮了揮手,示意陳墨荷趕緊把人帶人。 陳墨荷連忙把兩個小孩一左一右牽著:“走嘍,洗個臉洗個手,去睡覺覺嘍。” 屋內隻剩下江芸芸和周笙。 周笙心事重重在一側坐著,好一會兒才說道:“大小姐的婚事不好嗎?” 江芸芸神色凝重:“至少那個揚州衛總兵並不是好相處的人,那個許敬我沒見過,但我見他爹許昌的時機不對。” 周笙迷茫地看著她。 “之前楠枝在我這裡讀書的時候,我帶他去拜訪江如琅和夫人,我在江如琅的書房外見到他。”江芸芸簡單解釋道,“若是涉及婚事上的事情一般都會有冰人,這些事情都是在正堂上溝通,在書房太過隱私。” 周笙也跟著神色凝重。 “那日我過去的時候將近午後,那人剛出來,而且他特意提了我。”江芸芸蹙眉。 再往後退一步,既然都聊天聊到中午,為何不留下來吃頓飯。 是不想嗎?還是不能? 那個高大粗魯,目中無人的總兵,怎麼看得上江家。 周笙一臉慌張:“他提你做什麼?你們可有發生衝突。” 江芸芸笑說著:“你看你也覺得奇怪,這件事情不應該和我有關係,我和沁園關係不好,和江如琅關係更是一般,江湛的婚事他們怎麼會提起我呢,就算退一萬步,他們要借老師為婚事籌碼,但科舉這條路不好走,我現在連縣試都沒過,所以我的存在不會有江蒼高。” 她頓了頓,含糊說道:“我之前聽楠枝說過江家是如何讓老師來揚州的。” 那個一直存在他模糊記憶裡的封建王朝的朝廷在那一個下午突然有了一個猙獰的輪廓。 不動聲色,卻掩蓋不了龐然大物的凶悍。 有人想要讓黎民安來到揚州,從而迫使黎淳來。 可為什麼要讓他來? 他一個已經致仕的禮部尚書,退得也心不甘情不願,到底還有什麼利用價值。 誰也不知道這個巨大棋盤上看似毫不相乾落下的一子,到底會不會牽連到自己。 周笙心中混亂:“我聽不懂,但這事會不會牽連你?” 江芸芸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船到橋頭自然直。” “你有事一定要跟我說。”周笙握著她的手,那雙霧蒙蒙的眼睛擔憂地看著她。 ———— 日子一晃而過,重陽前幾日,忙了許久,終於停了下來的黎淳心血來潮,說要帶他們兩人去登高爬山。 江芸芸的四書五經已經學得格外紮實,注釋的書也都複習了兩輪,最近在開始把黎淳書房裡的書一本本看過,如今不僅黎循傳深受迫害,祝枝山和徐經都不得不跟著卷起來。 文徵明呆了一個多月,心理壓力過大,收拾收拾包裹跑應天府去了。 張靈、唐伯虎和徐禎卿三人不務正業,勾勾搭搭,不知道去哪裡浪了。 都穆考察揚州地形後,也突然對種地有了興趣,開始鑽進徐經買的那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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