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可用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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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玉的作風讓他想起一個人，一個前世曆史上很有名的毒士。

“賈詡…”

秦絕嘴中輕喃，賈玉聽到愣了一下。

“你的計劃很不錯，不過朕還沒到那一步。”

秦絕宛如發現瑰寶一般，再次好好打量了賈玉一番。

這個人他目前還用不到，但秦絕有預感，此人日後絕對有大用！

“這人貌似比秦狗兒更適合當錦衣衛指揮使？”

秦絕腦海中忽然冒出這個想法。

賈玉還以為自己的計策太過毒辣，秦絕心生不喜。

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秦絕抬手製止：“你的計策朕現在雖然用不到，但是朕可以安排你現到錦衣衛任職，你可願意？”

“錦衣衛？”賈玉微微皺眉。

隨著京城大案傳播，錦衣衛的威名也算是一塊傳播了出去。

隻是那名聲可不怎麼好。

先斬後奏，皇權特許，這句話聽著霸氣，但賈玉知道，錦衣衛不過是皇帝的鷹犬，是見不得人的職位。

他心中是有些不願的，但現在不答應貌似不是個明智之舉。

“草民願意”

賈玉微微欠身。

“秦狗兒”

對於賈玉那不情願的樣子，秦絕沒什麼反應，隻是淡淡喚了一聲。

門外，秦狗兒不知何時到來，聽到傳喚緩緩走了進來。

“這人交給你了”

就簡單的交代了一句，在沒有下文。

秦狗兒那陰鷲的臉上浮現一抹好奇，陛下的吩咐雖短，但親自給自己交代，這人可不簡單啊…

在向著秦絕抱拳稱是之後，秦狗兒這才對著賈玉道：“走吧，先帶你去入職。”

他也沒多問，說完轉身就走。

身後，賈玉微微收起內心的不甘。

他覺得有些奇怪，自己的計策說不上完美，但也絕對可行。

觀陛下剛剛的神情就能看出，可為什麼陛下不采納呢？

這位神秘的皇帝到底有什麼底牌讓他穩如泰山呢？

不甘化作好奇，賈玉恢複如初，不急不慢的跟在秦狗兒身後。

直至出了宇宮，賈玉才開口道：“大人，小人還有妹妹在宮外，不知可否先去安頓一下？”

秦狗兒沒有回頭，淡淡道：“叫賈珍是吧？”

“我看那也是個練家子，一塊入職錦衣衛吧。”

賈玉心中突了一下，他倆來到這京城，除了那小太監與陛下之外，可從未透露過名諱。

這秦狗兒是如何知曉的？

“能得到陛下的賞識是你的能力，不過彆想著耍小聰明。”

“這個世界，遠比你以為的複雜…”

…

日子一天天過去，京城的氛圍一日比一日壓抑。

如今的京城，人口逃出去大半，剩下的要麼和劉大虎一樣身懷死誌，想著報效陛下的忠義之士。

要麼就是有著各種牽掛，不願離去的無奈之人。

北氏族的大軍不斷逼近，沿途沒有受到任何反抗。

幾十萬大軍組成的洪流讓整個天下矚目。

江南也好，北蠻也罷，四周的小國都盯著這一切。

在所有人心中，早已經給秦絕宣判了死刑。

尤其是隨著大軍逼近，宮中始終沒有任何動靜。

這也驗證了他們心中所想。

小道消息一日日傳來，今日北氏族大軍到了哪一處，明日又到了哪。

原本熱鬨的京城現在死寂無比，百姓們紛紛躲在家中。

隻期望城破之時，自己不會受到牽連。

城牆上，還是那零零碎碎的士兵。

沒有一點防守跡象，就連這些守城士兵也個個臉上掛滿憂慮。

京營中，新成立的天武衛依舊重複著每日的訓練，仿佛外麵的一切事不關己。

宮中，秦絕每日不是翻看各種典籍，就是研究玉璽與煉丹。

唯有秦狗兒這個錦衣衛指揮使稍微忙碌一點，收集整理著來自天下的各種情報。

而賈玉則是被他完全當做了秘書一般的角色。

幫他整理各種密報。

這一日，當北氏族大軍距離京城不足十裡遠的時候，京城一間普普通通的小屋子當中，秦狗兒這才伸了一個懶腰，緩緩起身。

“真是累人，終於可以緩一緩了。”

讓他秦狗兒去殺人，就算天王老子他也不眨一下眼。

可這種整日與文字打交道，他著實頭疼，哪怕他已經是一名仙人。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文字恐懼症吧？

聽到這話，埋頭整理密報的賈玉嘴角一抽。

您老一天累什麼了？

自從我來之後都是我在乾事好嗎？

平日裡您老就過來瞅一眼就不見人了。

“走，小玉玉，該乾正事了。”

賈玉來錦衣衛也有八九天了，秦狗兒在和其熟悉之後，十分意外的覺得這小子很合他胃口。

或者說，他倆本質上都是同一類人。

這也讓他這個平日裡陰鷲的人也開起了玩笑。

聽到小玉玉三個字，賈玉強忍著吐血的衝動。

不過他也沒說什麼。

畢竟秦狗兒目前還是他上司。

將手中的冊子整理好，賈玉默不作聲的跟上了秦狗兒。

他也不問什麼正事。

賈玉跟著秦狗兒，一路來到了城牆之上。

隨著北氏族大軍快到京城，城中終於有了點肅殺的氛圍。

京中士兵也被抽調了一部分守城。

但放眼望去，還是不多。

賈玉目測了一下，最多不超過三千人！

“陛下難道想用這三千人守城？”

賈玉不解。

秦狗兒站的筆直，望向遠處。

那裡，滾滾濃煙伴著沙塵肆意飛揚。

沉重的腳步與馬蹄聲在大地上開始隱隱回蕩。

“來了”

秦狗兒臉上掛起莫名的笑容，右手愛惜的撫摸著腰間的繡春刀。

這可是陛下親自賜予他的，他一直當寶貝愛惜著。

而隨著秦狗兒的聲音，賈玉也向著遠處眺望。

黑壓壓的大軍緩緩向著京城圍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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