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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劉藝死死抱著二炮的脖子,可是當我們即將衝出村口時,她的胳膊卻突然垂了下去。 “二炮,停下!” 我趕緊大吼一聲,伸手扶起劉藝的腦袋,發現她雙眼緊閉,嘴唇發紫,已經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她怎麼了?!”二炮滿臉錯愕。 “教主不讓她走。”我脫口而出。 二炮臉色劇變:“不……不會這麼邪吧?磕了幾個頭而已,直接把小命都磕沒了?” “不是幾個頭,而是十三個!”我語氣凝重的強調道。 “多磕幾個少磕幾個有啥區彆?”二炮沉聲反問。 我沒有急著解釋,而是讓二炮先把劉藝放下。 不出我所料,劉藝雖然沒有蘇醒,可臉色卻瞬間恢複了一絲血色。 隻要磕了頭就算是拜入教主門下。 任何教徒膽敢擅自離開村子,就有當場暴斃的風險,這也是為什麼張姐躲在院子裡,彆說逃離這裡,甚至連院門都不敢輕易踏出半步。 “隻要她不離開村子就沒有性命之憂。”我輕呼了口氣,同時解釋道:“常言道神三鬼四,凡是吃香火的正經神位隻需要磕三個頭。” “而家中供奉的祖先牌位則需要磕四個頭,就算後人對祖先再尊敬,說到底也隻是鬼而已。至於三跪九叩或是五體投地等大禮,則是另外一回事。” 我看向嘴唇變成絳紫色的劉藝,沉聲道:“史家村供奉的野神雙頭三臂,長相畸形詭異也就算了,居然還要享受十三叩?明擺著是狂妄至極的邪神!” 聽到我這番話,二炮臉色蒼白道:“想……想不到連磕頭都有這麼多講究。” “那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你不是很喜歡割繩子嗎?” 麵對我的反問,二炮瞬間如釋重負:“你要是早這麼說,我還用得著犯愁?” 如果被困住的人是陳宥祺,興許我還能猶豫猶豫,既然隻是個不聽話的作死娘們,那還有什麼好糾結的? 而且我終於明白了海城集團的意圖! 對方沒有直接滅了我們,並非顧慮蓬市的吳先生或是老威廉,而是單純想把我們吸收進組織,為他們所用。 這也進一步解釋了,為什麼張姐會出現在這。 遇到潛在敵人並非一味鏟除,而是優先蠱惑拉攏。 那如果蠱惑不成呢? 幾乎是我剛想到這手機就響了,看到王順給我發的信息,我心裡瞬間涼了半截。 見我突然停了下來,二炮疑惑催促道:“老江,你墨跡啥呢?” 我盯著手機,無比沉重道:“二炮……我們不能走。” “啥玩意兒?!”二炮語氣陡然提高八度:“就差幾步了,你犯什麼糊塗?難道你也被教主扯住頭發了?” 我直接把手機舉到二炮臉上:“王順他們剛到龍門村,村裡停著六輛大金杯,裡麵坐滿了穿著灰衣的男人,用腳指頭想也知道肯定是海城集團的人。” “一旦他們得知咱倆逃出了史家村,肯定會立刻對郭安樂還有我爺爺奶奶下手。” 二炮臉色先是一垮,緊接著深吸了口氣:“那你說現在怎麼辦?我全聽你的。” 我在明敵在暗而且實力相差懸殊,硬來肯定是不行的。 沉思片刻後,我終於下定了決心:“拜入教主門下!” 二炮一愣,擼起袖子就準備開噴,然而察覺到我的眼神暗示後,他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表情立刻一百八十度轉變,諂媚道:“也是,老威廉屬鐵公雞的一毛不拔,跟他混能有多大出息?” “教主背後可是海城集團,如果咱們能抱上海城集團的大腿,以後可謂是前途無量啊。” 我眯了下眼睛,示意二炮可以了,免得用力過猛演砸了。 眼下彆說探尋太陰之地,連小命都快保不住了。 而想要謀得一線生機,就隻能想辦法獲得海城集團的信任,假意加入這個隱藏於鄉村之中的邪教,無疑是唯一選擇。 發生在劉藝身上的離奇遭遇,證明那個看不見的教主就在我們身邊。 所以這個計劃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這娘們怎麼辦?”二炮瞥了劉藝一眼,沒好氣的問道。 “嗬嗬,如果咱們成功加入了教會,那她就是咱們的至親姊妹,當然要好好照顧她了。” 我強行一絲笑容,當即跟二炮抬起劉藝往回走。 路上我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周遭環境,儘可能記下每一條村路,連死胡同也不放過。 史家村乍看之下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小鄉村,跟龍門村沒有什麼本質區彆。 之前我們往外跑的時候,村子裡還傳來過幾聲狗叫,可當我們往回走時,這些被拴在門外的狗卻靜靜地趴在窩裡,情緒無比穩定。 這可是村裡的土狗,彆說我們這三個外人,就算是本村人都照咬不誤才對。 在村裡,不會攔道的狗不是好狗! 尤其是趴在街東紅色大鐵門旁的大黑狗,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我每往前邁一步它的瞳孔就隨著我往北平移一點。 最關鍵的是……它的腦袋不動,隻有眼睛動! 當我從它的領地前方穿過時,這畜生竟然麵向正前方,瞳孔轉到眼角用餘光瞥我! 這哪裡還是狗?簡直跟人一樣! 我被它盯得渾身發發毛,趕緊將視線從它身上挪開。 而史家村的詭異之處遠不止於此! 街西邊不遠處有一個死胡同,裡麵光禿禿的連一根雜草都沒有,五隻母雞正在裡麵啄食,它們排成一個圓圈,動作高度一致,幾乎是同時停同時走,跟設計好的機器玩偶一樣…… “老江……” 就在這時,二炮突然壓著嗓子衝我喊了一聲。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隻見街東坐落著一個老破院子,是那種連房帶牆找不出一塊磚的最古老的土坯房。 院門是兩扇一米寬的破木板,而且各貼著一張門神畫像,畫像其他部位都很完整唯獨腦袋沒了。 “破院子而已,農村多的是!” “你也是溝裡長大的土娃娃,在蓬市念了幾年書真把自己當成城裡人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隻因心裡承受的壓力越來越大。 無論是那個看不見的教主,還是剛才那隻大黑狗都把我盯得渾身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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