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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姐的半個身子已經探出斷崖,二炮看向我的眼神也儘是歉意。 意識到這倆人馬上就要撐不住了,我不敢有任何遲疑,立刻抬起左手將少陰之血展示給他們看。 “二炮,你還記得小酒窩的眉心血珠吧?” “什麼血珠?我隻看見一個大血泡!”二炮盯著我左手掌心,哭唧唧道。 “那就對了,眉心血珠已經轉化成少陰之血,這玩意兒能讓我直接跟鬼門產生聯係,郭安樂就是通過少陰之血直接跟我進行溝通的。” “鬼門究竟是什麼我也說不準,但根據現在掌握的線索來看,可以把鬼門理解成網線連通世間所有靈體。” 我的玄學理論基礎幾乎為零,隻能依靠實踐經驗進行推測,而且就二炮那豆粒大的腦仁,隻有這種直白到不能再直白的論述他才能聽得懂。 二炮依舊止不住的掉眼淚,像是在為我吊唁:“哥,你就算是要給我加油打氣,也不至於編出這麼扯犢子的善意謊言吧?真把我當三歲小孩啊?” “要我說,什麼狗屁少陰之血……你分明是之前往手上捅了一刀,傷口被凶邪之氣感染已經病發了,所以你之前才差點疼尿……放心,兄弟這就讓你解脫。” “彆啊!!”我嚇得趕緊大吼製止:“你要是敢鬆手,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老子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這個千棺血窟就是太陰之地,咱們屬於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了。” “你就算不相信我,總得信你嫂子吧?她可是大周公主,不打誑語啊!” 再怎麼說我也是個重達一百六十斤的大男人,二炮又沒有健身基礎,光靠他那點娘胎裡帶出來的力氣,自然不可能堅持太久。 我倒是想爬上去,可倒懸在半空根本就使不上力氣,洞壁表麵又附著一層黏鼻涕般濕滑惡臭的腐爛血肉,除非用剜心刀直接穿過黏液刺進岩壁裡,否則根本就沒有著力點。 然而……剜心刀早被郭安樂一巴掌打飛了,能不能再找回來都是個問題。 我的小命已經全都押在了二炮身上,想要活命就得逼這小子爆發小宇宙將我拽上去。 “你可彆扯淡了!”二炮已經累急眼了,衝我吼道:“我倒是相信嫂子,可問題是嫂子在哪呢?” 我指著少陰之血,連忙解釋:“九幽酆都是服務器,黃泉路和鬼門關是網線,那些臟東西就是網線裡傳輸的信號,我手上這玩意兒就是個信號接收器,原理大致跟無線廣播差不多。” “你都沒聯網,當然聽不到郭安樂的聲音。” 這也是為什麼大澤山邪物和喬家女人早已魂飛魄散,我卻依舊能聽到她們的聲音。 就算是鬼也得遵循能量守恒定律,哪怕魂飛魄散也得留下點東西,比如包含著無儘怨恨的執念。 二炮依舊哭喪著臉,抽泣道:“江哥,就算我信你……我也沒力氣把你拽上來了。” “我要是死了,你也得死!”我故意低喝刺激他。 “這裡可是太陰之地,就算是變成鬼也會被永遠困在這裡,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 二炮終於提起了一點精神,他咬著牙一點點把我往上拖,等我腳後跟碰到洞道邊緣時,二炮的胳膊和額頭都已經布滿了青筋,豆粒大的汗珠不斷從他的下巴滴落,準確無誤的砸在我的臉上。 儘管他陽氣爆棚的臭汗令我作嘔,但眼下性命攸關可不是吹毛求疵的時候。 隻要再把我往上拖二十公分,等小腿搭在洞道上能使上勁也就得救了。 結果就在這時,我心頭卻猛地一沉,隻見二炮身後竟緩緩出現一道黑影! 二炮太了解我了! 僅僅是看到我的眼神,他就立刻意識到了什麼,驚慌失措道:“江哥……你可彆告訴我身後來人了。” 見我臉色鐵青不吭聲,二炮吞了下口水,拖著哭腔:“所以我後麵是人是鬼?” 我依舊不回答,畢竟這個時候二炮已經在爆發小宇宙了,絕不能受到任何刺激,否則等待我的隻有粉身碎骨的下場。 不過隨著那人影距離二炮越來越近,我也逐漸對求生不抱希望了。 無論來的是教徒還是血屍,我們三個都會被立刻殺掉…… 這時張姐也意識到了情況不妙,她咬了咬牙,竟直接從二炮身邊拽過人頭斧,舉起來就往身後劈。 麵對張姐毫無威脅性的一擊,對方竟然被嚇得一個踉蹌,順勢跌坐了下去,瞬間從我眼前消失。 張姐也不負眾望的一斧頭劈歪,斧刃軟綿綿的砍在洞頂。 張姐不靠譜也就算了,畢竟習慣了養尊處優哪有砍人的力氣?可對方怎麼也這麼不靠譜,居然被直接嚇癱了? 不過…… 放眼整個史家村,這麼弱雞的人絕找不出第二個。 “劉藝?”我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片刻過後,一個熟悉且顫抖的嗓音傳了過來。 “怎麼連張姐都被凶器反噬變成殺人狂了?” 聽到這話,我不由得長長鬆了口氣,可緊接著心裡又是一陣犯嘀咕。 之前我明確聽到灶台上麵傳來了劉藝的哼唧聲,本以為她已經遭到了教徒的毒手,所以默認她已經死了,結果這丫頭竟然自己活著跑下來了? 不過我現在可沒心情刨根問底,因為二炮已經連發牢騷的力氣都沒了,正趴在洞道邊緣像是老狗一樣喘著粗氣。 “你們倆一人抓住我的一隻腳,快把我拽上去!” 隨著張姐和劉藝的加入,我的兩個小腿終於被拽上了洞道,找到發力點的瞬間我就來了一個倒掛金鉤,直接竄了上去。 之前掛在懸崖上的時候根本顧不上害怕,反倒是落地後心臟砰砰亂跳可不停,我靠在黏糊糊的洞壁邊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二炮則直接癱在洞邊上累的像是死了一樣。 “劉藝,你是怎麼逃下來的?”隨著緊張的心情逐漸平靜了一些,我便立刻質問。 在微弱燈光的照耀下,劉藝小臉一片蒼白,訥訥道:“剛才我也以為自己死定了,對方連刀都拿出來了,結果也不知道怎麼了,他們突然鬆開我扭頭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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