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試探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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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試探的真心第12頁 “這……” 詹徽竟然一時語塞,這哪有讓人自己選官的道理。 而且皇帝的話也不見得是真心,說不定就是試探。 即便是真心,這選什麼官都不合適,選的大了,皇帝會認為你貪心,選的小了,那吃虧的就是自己。 “隻要能為陛下效命,臣不在乎官職大小!” 詹徽就是詹徽,混跡官場多年,深諳為官之道的老油條,這個回答,太尼瑪雞賊了,既表明了自己的忠心,又把問題提給了皇帝。 看似回答了,其實說了兩句廢話。 朱雄英帶著一絲笑意,輕聲問道:“真不在乎?” 詹徽頓時緊張起來,怎麼可能不在乎,自己累死累活在江南忙活三年,為了推行新政,殺了上萬人,粘的滿身是血,連臉都不要了,為了就是登堂入室,高官厚祿,為的就是權力啊。 “陛下,為官者,當為君王分憂,為百姓謀福,為江山社稷而獻身,為萬世開太平,而非為了官職大小!” 詹徽一本正經的嚴肅道:“臣認為,大官也好,小官也罷,皆是朝廷命官,陛下的臣子,既然都效忠陛下,那又何必去追求官職的大小!” 聽聽,這話說的那叫一個大公無私,朱雄英差點把他認成韓宜可了。 虛偽也沒什麼,隻要能乾實事兒,不當攪屎棍,那就是能臣。 “話是這麼說,可你是功臣,朕要給你個小官,豈不顯得朕小氣,以後誰還願意幫朕推行新政!” 朱雄英嚴肅道:“朕為什麼要讓你自己挑,還不是你的功勞太大了,朕實在想不到該如何封賞,才能表彰你在江南的政績!” “說吧,放心大膽說,朕不會多想的!” 看吧,皇帝扯了半天,又把問題重新提了過去。 詹徽已經意識到,這位年輕的新皇帝,隻是看著慷慨,大大咧咧的性子,其實那心思深的很。 洪武爺親自挑選培養多年的繼承人又豈是無能之輩。 “陛下,臣實在沒想過這些!” 詹徽有些不太相信皇帝的話,始終認為這是在試探自己的心思。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輕易是不會上當的。 朱雄英突然問道:“六部主官,尚書之位,你意下如何?” 六部尚書是正二品官,而他目前是正三品的地方布政使,這絕對是高升了,而且已經到達仕途頂端,再往上那就是爵位了。 文官封爵,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臣叩謝聖恩!” 就在詹徽起身撩起衣服,準備叩首之時,朱雄英突然說道:“侍郎行嗎?” 詹徽一愣,這怎麼又突然改了,侍郎是三品官,距離尚書僅有一步之遙,布政使也是三品官,按照品級上說是一樣的。 但布政使是地方官,侍郎可是京官,而且還有參政議事之權,晉升的機會也多。 “行!” 詹徽一口答應下來,準備謝恩之時,朱雄英再次開口說道:“通政司還缺個右通政!” 通政司的主官叫通政使,由楊靖擔任,右通政是副官,正四品官。 詹徽心中一緊,這怎麼越來越低了,皇帝這是什麼意思。 “朝廷何處缺官,陛下就讓臣去哪裡,隻要能為陛下分憂,臣不挑官,也不挑地方!” 朱雄英聽後卻是大笑起來,說道:“朕為你在京城置辦了一處宅院,就在金川門外十裡處!” “把你的家人接來,以後就安心在京城住下吧!” “今個太晚了,回去也有多有不便,徐王和朕說,等你來了去他那住下,要和你商議一下新政的事情!”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343章試探的真心第22頁 “你去找徐王吧!” 詹徽頓時鬆了半口氣,留下京城那至少以後是個京官。 不過,讓詹徽糾結的是,皇帝隻字未提稅銀丟失的事情。 而朱允熥找他所為何事,他心知肚明! …… 京城也有一座徐王府,是朱雄英特意為弟弟建造的,其他叔叔輩的藩王在京城也都有王府,不過,規格自然比不上他們封地的,最多算是一座大一些的宅子,都沒有曹國公的家大呢。 黑暗中,詹徽頂著寒風,敲響了徐王府的大門。 開門的是一個小太監,叫安順,是高麗進貢來的太監,被內監分到徐王府。 “您是詹布政大人吧?” “本官正是!” “我們千歲等您很久了!” 詹徽跟著小太監走進徐王府,沒一會兒來到大堂,小太監前去稟報。 “詹公!” 朱允熥慌忙跑了出來。 “見過千歲!” “彆客氣,外麵冷,進屋說話!” 朱允熥親自走過去,將詹徽扶進大堂,隨後吩咐府人上茶和糕點,可謂極儘禮遇。 “你們先下去吧,本王要和詹公談些事情!” 朱允熥揮揮手,小太監安順立馬帶著府人走了出去,房門也被死死關上。 大堂內就剩兩人,朱允熥按耐不住,立馬小聲問道:“詹公,陛下可有詢問那件事情?” 詹徽眼眸閃動,緩緩搖頭,說道:“陛下沒提此事,不過……” “以陛下的秉性,一定會派人暗中調查!” 朱允熥有些擔心,說道:“會不會查到我們身上?” 詹徽瞥了外麵一眼,說道:“不會,那些人又不是我們安排的,稅銀丟了和他們逃不開乾係,這一切都和我們無關!” 朱允熥長舒一口氣,問道:“之後我們該怎麼做?” 詹徽坦然道:“自然是要把這些丟失的稅銀掛在淮王脖子上!” “千歲,這件事急不得,等過了風頭再說!” 朱允熥捏著拳頭,咬著牙說道:“可本王有些等不及了,現在就想把他挫骨揚灰!” “千歲,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詹徽苦苦勸道:“千歲暫且忍耐,三年,就三年,三年之內,下官一定助千歲鏟除淮王,報仇雪恨!” 朱允熥斟酌半天,這才緩緩說道:“好,詹公,本王聽你的!” “千歲,有句話,下官不知當講不當講!” 詹徽突然說道。 “你我二人,無話不講!” 詹徽嚴肅道:“淮王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萬不能讓第三人知道,哪怕是陛下也是一樣!” “一旦公之於眾,下官必死,而陛下即便有心保住千歲,恐怕也敵不過朝中臣子的悠悠之口!” “千歲不可信任身邊任何人,特彆是千歲派出去的探子,他們不僅是千歲的人,有可能還是陛下的人!” 朱允熥眉頭緊皺,沒有說什麼。 詹徽繼續說道:“臣說這些並非挑撥千歲和陛下之間的兄弟情誼……” “陛下畢竟是陛下,是天子,是聖人,是君父,千歲應該明白這些道理!” 朱允熥緩緩站了起來,神情自若的說道:“你說的本王都明白,此事就算被陛下知道,想必也會默認!” 詹徽也站了起來,嚴肅道:“千歲,下官擔心的是太上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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