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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今兒出場! 「柳管事,且慢!」 肥管事正見那靈隱宗的馬車駛近,正欲上前拜見,卻被身旁一位身形瘦削,賊眉鼠眼的管事一把拉住。 「嗯?」 肥管事回頭,見是本草閣內另一個管事,不由得眉頭一皺, 「什麽且慢?沒看見是靈隱宗的馬車嗎?這可是接替田執事的新任臨鬆穀主管,咱們可得罪不起!」 他們雖同樣是靈隱宗的執事,但在靈隱宗的地位堪稱最低。 負責的都是售賣靈植靈藥之類的苦力活,地位比不了陳業這種擁有一定實權的執事。 「柳管事你我何苦參加他們的鬥爭?」 瘦管事解釋道, 「在臨鬆藥園,本來還有另一位執事等著接替田執事位置,這位陳執事,平白空降, 必惹得其不喜。」 那瘦管事壓低了聲音:「柳管事,你新來桃山坊不久,有所不知。這臨鬆藥園的主管一職,早被魏執事看上眼了。魏執事在桃山坊根基深厚,門路頗廣,又在臨鬆藥園兢兢業業工作近十年,好不容易等田執事高升讓位,為此不知打點了多少關係。如今這位陳執事從天而降,奪了這肥差,你說·魏執事能善罷甘休嗎?」 肥管事聽得心中一凜,他名喚柳全,確實在一月前,方從其他地方調派而來,對這桃山坊內盤根錯節的關係不甚明了。 他擦了把額頭的汗,低聲道:「馬老弟,你的意思是咱們靜觀其變?還是幫魏執事,給這新執事一個教訓?」 那被稱為馬老弟的瘦管事,乃本草閣的老油條,名為馬俊。 他嘿嘿一笑,鼠眼微眯:「非也,非也。他人爭鬥,與我等何乾?不管就是。魏執事雖在本草峰勢力不小,可這位陳執事,卻是宗門直接任命,名正言順。依我看,他能從魏執事口中奪食,背後豈會沒有靠山?」 瘦執事說的老神在在,一副儘在掌握的瀟灑模樣。 柳全沉吟片刻,覺得馬俊此言有理。 他看向那緩緩停穩的馬車,咬了咬牙:「馬老弟說的在理!富貴險中求!我便賭這位陳執事能站穩腳跟!」 說罷,他不再理會馬俊的拉扯,整理了一下衣袍,臉上堆起熱情的笑容,快步迎了上去。 「這傻子!」瘦管事一驚。 他聽懂了什麽? 合著隻聽懂後半句話,沒聽懂他前麵說不要乾預是吧。 況且,臨鬆藥園是桃山坊本草閣的靈植重要來源,可近些時日飽受寒災,其內靈植大多處於休養狀態。 唯有魏執事,在臨鬆藥園耕耘十年,照理靈植得心應手,這才能不斷向本草閣輸送健康的靈植。 若是得罪了魏執事,恐怕待肥管事去討要靈植時會不斷推。 要知道,他們這些本草閣管事,每個人都有相應的任務指標! 雖說臨鬆穀必然要輸送給本草閣靈植,但具體交到誰的手上,還不是看臨鬆穀的執事想法? 暫不提臨鬆穀的事魏執事,本就是桃山坊的地頭蛇! 強龍,未必壓得過地頭蛇! 馬車停穩,車簾掀開。 一位身姿窈窕丶英氣逼人的天青色道袍女修率先步下。 她手按劍柄,環顧四周,看到坊市的蕭條景象,秀眉微。 隨即恭敬地侍立一旁,為車內之人拉起車簾。 年輕女修恭敬的模樣,讓兩位管事看得目瞪口呆。 的確,新任執事在外地上任時,一般會有練氣後期的弟子隨從護衛。 但他們隻是護衛! 平日裡根本不插手執事的事情。 換而言之,這所謂的護衛,實際也是對這些弟子的曆練,護衛弟子與執事之間,乃平等關係。 何曾看見過護衛弟子,對執事畢恭畢敬? 要知道這些弟子,年紀輕輕便已經練氣後期,一向是心高氣傲。 緊接著,便見一個男人,帶著一左一右,一黑一白兩個女娃從車上從容走下。 「恭迎陳執事,李道友!」柳全滿麵春風地躬身行禮,「在下本草閣管事柳全,奉命在此等候多時了!」 俗言道,伸手不打笑臉人。 陳業亦然笑容滿麵:「久仰久仰。」 「陳執事,還請進入閣中,讓我等為執事接風洗塵!」 說著,一行人便簇擁著陳業,進入閣中。 臨鬆藥園雖處於桃山坊範圍內,但其乃藥園,自然不在繁華的坊市中。 其位置偏遠,靠近三千大山,與雲溪坊接壤。 若要去臨鬆藥園,還得半日行程。 因而,陳業等人,暫且在本草閣休整一日。 被肥管事嗬斥到落荒而逃的林瓊玉,失魂落魄地從本草閣中走出。 「是哪位宗門的大人物來了? 她看著肥管事滿臉熱絡地湊上前迎接,心中麻木地想著。 隻是,無論是何等大人物,都與她沒有關係她抬起頭,茫然地望著桃山坊蕭條的街景,灰敗的頭巾下,那雙曾水波盈盈的眸子此刻空洞至極。 妹妹的咳疾· 在空洞的瞳孔中,忽然浮現一個熟悉的倒影。 林瓊玉瞳孔微縮,第一反應,還當是自己看錯了。 可等她定晴看去時,頓時如遭雷擊。 是他! 馬車裡的人,怎麽是他? 那個棚戶區的藥農,曾被她和薛承均肆意欺辱丶栽贓嫁禍! 也是避水街的鄰居陳前輩,曾在雲裳閣內從容不迫醫治玄參,又於寒災獸潮時見死不救— 林瓊玉隻覺得天旋地轉,好似一隻陰溝裡的老鼠被活生生提在陽光中。 她雖然知曉陳業通過靈植師考核,可在她的預想中,陳業應該便似胖瘦執事一樣,在本草閣內勤勤勉勉的工作。 又或者在某個靈田,揮灑著雲雨術,好似一個會修仙的老農。 僅此而已。 可為何此刻被人前擁後簇,又讓練氣後期的宗門弟子畢恭畢敬? 這一刻, 兩人曾經的往事和現在的地位差距,讓她心頭湧上一股前所未有的複雜酸澀情緒。 她下意識地將頭巾拉得更低,恨不得將整張臉都埋進陰影裡,倉皇地轉身,逃也似地混入人群,消失不見。 ap 「今兒,姐姐,一定會救你的,不惜一切代價—— 柳全引著一行人穿過本草閣的前堂,來到一處清淨的待客雅間,臉上熱情的笑容就沒有斷過: 「陳執事,咱們這桃山坊,可是一個好地方啊!」 他親自為陳業和李秋雲斟上靈茶,這才繪聲繪色地繼續道:「你可知曉,咱們這桃山坊的來曆?那可是一樁奇聞!」 陳業呷了口茶,示意他繼續。 兩個小徒弟也好奇地豎起了耳朵。 柳全見狀,更是來了精神,他壓低聲音,帶著幾分神秘說道:「傳聞啊,在數百年前,此處並非坊市,而是三千大山中一道再尋常不過的山脈,林木茂盛,妖獸橫行。」 「但有一日,天降神火,寒炎滔天,竟將這連綿百裡的山林焚燒一空,化為一片焦土!當時所有人都以為,此地已成不毛之地,再無半分生機。」 他頓了頓,賣了個關子,見小丫頭瞪大了眼晴,這才得意地繼續道:「可誰曾想,數十年後,在這片被神火焚燒過的焦土之上,竟奇跡般地長出了一株株桃樹,結出的桃子, 更是蘊含著絲絲靈氣!」 「靈桃?」正百無聊賴晃著小腳丫的青君,一聽到吃的,眼睛瞬間就亮了,「好吃嗎?現在還有嗎?」 柳全被這小丫頭逗得哈哈大笑:「小娃娃嘴倒是饞。那靈桃雖隻是最低階的靈果,但味道清甜,又能補充些許靈力,自然是好吃的。也正是因為這些靈桃,才吸引了大量的散修前來采摘丶定居,久而久之,便形成了如今的桃山坊!」 李秋雲在一旁補充道:「宗門典籍中確有記載。隻是那神火來曆成謎,有人說是天外隕火,也有人說是某位大能修士鬥法所致。正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桃山坊的散修, 可全仰仗這些靈桃修行。青君要是想吃,臨鬆穀就有不少靈桃哦!」 「哦!」青君聞言,小臉上頓時寫滿了期待。 陳業聽著這番話,心中卻是微動。 天降神火,焦土生靈桃—· 等等,寒炎滔天? 這讓陳業想起了,原遊戲前期的支線劇情中,有個假丹小boss。 所擅長的正是一手寒炎。 單靠寒炎,還不足以讓陳業想起這個boss。 但擊殺此人後,能獲得關於她的傳聞。 據說此人幼年時,陰差陽錯被寒炎寄生,致使從小體弱多病。 其姐為給她治病,孤身前往外地,最後死於獸潮之中。 其父母則是靈桃藥農,為了給她治病,不顧自身修為,從當地大戶手中租賃大量靈桃樹。 結果—又逢寒災,這些靈桃樹的下場,可想而知。 因此其雙親又被人逼死。 最後,理所當然的。 這位被寒炎寄生的修者,黑化了。 陳業心下沉吟: 「怎麽這人,越聽越像是桃山坊的本地人?寒炎,靈桃樹,寒災—」 此事容不得陳業不在意。 這是陳業遇到的,又一個在原遊戲中有著名號的角色。 暫且稱此人為寒炎修者。 雖說這寒炎修者,日後僅是假丹修者而已。 比不得未來的元嬰真君白,更比不得他的兩個徒兒。 放在如今的燕國,都稱不上最頂層的人物。 但寒炎修者,有一點極為特殊一一寄生在其體內的寒炎,非常強大。 一朝複蘇,使得其修為一步登天! 在寒炎修者死後掉落的傳聞中,還記載著,若不是其黑化後殺心遮目,強行催動寒炎之威,屠殺全城,又硬撼來援的金丹真人。 致使她剛崛起,就深受重創,斷絕道途,否則其日後成就不可限量! 這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這是一個定時炸彈! 那位未來的假丹女修,此刻,或許就在這桃山坊的某個角落,正經曆著與她姐姐丶父母的生離死彆。 待得她一朝黑化,修為一步登天,便會直接屠了整個桃山坊! 雖說假丹修者,放在諾大的修真界算不得什麽。 但放在桃山坊這種小地方· 陳業打了個寒顫。 他現在就在桃山坊的臨鬆藥園當主管,要是寒炎修者黑化,他也討不得好! 「陳執事?可是水土不服?」 肥管事見陳業臉色微變,還以為是自己多嘴,連忙小心翼翼地問道, 「無妨。」 陳業擺了擺手,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臉上恢複了平靜,「隻是聽聞這坊市建立不易,心生感慨罷了。」 他目光轉向柳全,看似隨意地問道:「說起來,柳管事久居此地,想必對坊內掌故了如指掌。不知這靈桃生意,如今坊內是哪幾家做得最大?這次寒災,想必對他們影響不小吧?」 柳全隻當這位新上任的主管是想了解雲溪坊,並未多想,當即知無不言: 「陳執事有所不知,這桃山坊的靈桃生意,十之七八都把持在當地修真家族,剩下來的則在其他宗門勢力手中裡。不過要說種得最多的,還得是魏家。這次寒災,確實讓他們損失慘重。」 提到魏家,柳全眼神微閃,隨口道, 「說起來,臨鬆穀還有一個執事,正是出身魏家—不過,或許是他分明是靈隱宗執事,卻有所偏倚魏家,讓田農田執事有所不滿否則,現在的臨鬆穀主管,按理說該是魏執事才對。」 偏倚本家,實屬正常。 前世古代都有回避製度不過,靈隱宗勢力範圍就那麽幾座坊市,好似想回避都沒辦法。 陳業轉而揣摩柳全話中的深層含義,頓時明白,這個胖管事,是暗示他已經與魏執事生出,當即感激道:「多謝柳管事提點。」 他算是明白,為什麽本草閣的其他執事好像都在避他似的。 合著是怕得罪魏家。 魏家不僅既是桃山坊本土勢力,又在靈隱宗內有著一定勢力。 這些尋常執事,自然是畏之三分。 柳管事搖了搖頭,感歎道:「這魏家當真令人生厭,把持靈桃生意,剝削散修說是損失慘重,但這些代價,大多是讓散修承擔了啊。我雖隻是一個普通管事,但早就看他們不爽了。」 陳業抽了抽嘴角。 他看得分明,這胖管事之前還傲地趕走求藥散修。 現在的語氣,卻是一副悲天憫人的作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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