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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恐怖徒兒,師父害怕 不錯。 此人知恩圖報,行事果決,手段狠辣,是個可堪一用的人才。 陳業將剩下的法器收入囊中,準備之後在桃山坊中,兌換成靈石。 現在,他身上靈石所剩無幾,這批法器剛好應急。 要想手頭再次寬裕起來,還要等第一批養氣丹全部煉製完成。 車廂內一時陷入了沉默,唯有車輪滾滾,碾過坊市的青石板路。 茅清竹閉目養神,對這些普通法器全無興趣。 段淩則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剛到手的法劍,臉上難掩喜色。 很快,馬車在一座古樸典雅的閣樓前停下。 閣樓牌匾上,龍飛鳳舞地寫著三個大字一一本草閣。 「到了。」 陳業率先下車,段淩緊隨其後,警惕地環顧四周。 茅清竹則最後才款款走出,目光在周邊一掃而過,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她的神識。 她雖表麵不顯,但心底對魔修終究有忌憚。 魔修,一向心狠手辣,不計手段,躲藏在暗中,實在令人防不勝防。 甚至,此時茅清竹隱隱擔心,魔修會暗中對臨鬆穀的兩個女娃出手。 「不過臨鬆穀有護山大陣外加一位悍不畏死,練氣九層的護衛,就算築基修者,也難以輕鬆進入。」 茅清竹心中沉吟,要真有意外,她全力趕回臨鬆穀不消片刻。 本草閣內,藥香撲鼻。 一位身穿灰色長袍的老者,正拿著一冊藥書,細細。 見到陳業一行人進來,他抬了抬眼皮,不鹹不淡地問道: 「幾位道友,是買藥,還是賣藥?」 不等陳業回應,一個熟悉的聲音便伴隨著一陣爽朗的笑聲,從內堂傳了出來。 「哈哈哈,我當是誰,原來是陳執事大駕光臨!稀客,稀客啊!」 話音未落,一個富態的身影便從屏風後轉了出來。 此人身穿一襲華貴的錦袍,體型圓潤,臉上掛著熱絡的笑容,正是昔日在本草閣與陳業多有來往的肥管事,柳全。 柳全一見到陳業,便快步迎了上來,那雙被肥肉擠得有些小的眼睛裡,滿是驚喜。 「陳道友,自你高升到臨鬆穀,可叫柳某好等啊!這次蒞臨本草閣,怕是臨鬆穀的靈植已經成熟?」 那原本接待陳業的灰袍老者見狀,臉上閃過一絲不快,但看到柳全的態度,也不敢多言,隻是默默退到了一旁。 顯然,柳全的地位要在他之上。 「柳管事,彆來無恙。」陳業亦是微笑著抱拳回禮。 多個朋友多條路,他對這位柳管事,印象還算不錯, 柳全的目光在陳業身後一掃,當他看到氣質出塵的茅清竹,以及一身精悍氣息,手按劍柄的段淩時,心中不由一凜。 好家夥! 這才多久沒見,這位陳道友身邊竟多了兩位如此人物! 一個像是世家大族出身的仙子,另一個分明是在月犀湖坊頗有名聲的段淩。 看來這位陳道友高升之後,境遇已是今非昔比。 柳全臉上的笑容愈發真誠,連忙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陳道友,快,裡邊請!想必此次前來,是臨鬆穀的靈植成熟了吧?快讓柳某開開眼!」 陳業點點頭,獨自一人跟著柳全進入內堂。 內堂內,藥香味更為濃鬱。 舉目望去,有四尊高大丹爐,正洶洶燃著丹火。 正有執事滿臉汗水地煉製著各式丹藥,不少外門弟子腳步匆匆,或觀摩,或奉上藥草。 「嗯?這不是陳執事麽?」 一個消瘦管事眯了眯鼠眼,一臉訝然, 此人正是瘦管事馬俊。 他略一勘酌,便恍然大悟,算算時間,這位陳執事已經來到臨鬆穀一月有餘,也該送來第一批靈植。 念及此,他暗自後悔。 昔日,他曾不看好柳全的討好。 認為陳業去了臨鬆穀,必然在魏成手下討不了好。 誰知此人竟將臨鬆穀治理的有聲有色,據說,得了上上評分,引得宗門不少靈植執事,都想去他那臨鬆穀觀摩觀摩, 「馬管事,久違了。」 陳業神識有成,記憶能力出色,一眼便認出了這位管事,他拱手道。 「哈哈哈,恭喜陳執事治理有成,日後高升有望。」」 馬俊也沒料到,陳業竟然還會對他打招呼,要知道他以前對陳業冷臉相待,態度冷淡。 一時間,莫名有些受寵若驚,連忙恭敬施禮。 「我還要與柳管事交接靈植,就不過多打擾了,日後若有時間,再與馬管事一敘。」 陳業含笑點頭,說著,便跟著柳全進入二樓。 「好說,好說。」 馬俊忙不迭地點頭,大鬆口氣。 他自從知曉陳業得勢後,還尋思此人日後會不會來本草閣打臉他如今看來,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馬執事。」 他身旁,有個外門弟子悄悄拉了下馬俊的衣袖,低聲道, 「之前,現在陳執事既然上門交接靈植,那魏家派人來說的事情—」 這名弟子名魏永年,正是出身自魏家的外門弟子。 他盯著陳業離去的背影,臉色憤。 若不是此人奪走他魏家的掌中之物,否則魏家得了臨鬆穀,必然能從中抽潤不少靈植,讓他們這些魏家弟子得利! 馬俊略有思索。 前不久,這名弟子曾暗中和他取得聯係。 許下兩百靈石報酬,希望他能在交接靈植的環節中,做些手腳。 之後,不需馬俊出手,魏永年自己上報宗門,稱陳業妄圖中飽私囊。 那時候自己沒有拒絕,亦沒有同意,有些猶豫。 畢竟,他隻需要以執事身份的便利做些手腳即可,至於上報汙蔑等臟事都是由這個魏家弟子來乾。 可是馬俊搖了搖頭,冷哼道:「桃山坊誰不知我馬均,潔身自好,儘忠儘責?此事免談!」 又魏永年眉心一跳,不是?當初你聽見二百塊靈石,眼晴都放綠光,現在跟我說潔身自好? 二樓雅間內,陳設更為考究。 柳全親自為陳業湖上一壺上好的靈茶,這才開始清點起那些靈植。他越是清點,臉上的驚容便越是濃鬱。 「陳執事,你這批靈植,每一株的靈性都遠超同階,品相更是完美無瑕!」 柳全由衷地讚歎道, 「柳某在本草閣數十年,經手的珍稀靈植不在少數,卻從未見過這等品質!難怪宗門會給你上上的考評,當真是實至名歸!」 他動作麻利地結算了靈石,最終,湊了個整,遞給了陳業一個裝有三塊中品靈石的袋子。 而這,則是陳業該得的抽成。 臨鬆穀的獎勵,是基於宗門給的固定貢獻點,以及靈植價值的抽成。 除此之外,亦然有些見不光的好處,比如陳業私底下開墾靈田。 「多謝柳管事。」陳業坦然收下。 「陳執事客氣了。」柳全擺了擺手,臉上笑容不減,卻又壓低了聲音說道,「陳執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柳管事但說無妨。」 「你怕是已經得罪了魏家。」 柳全歎了口氣, 「本草閣內,有數名來自魏家的弟子,這些人近日行事鬼,怕是不安好心。」 陳業呷了口茶,神色平靜:「此事我心中有數。」 柳全見他臨危不亂的模樣,心中更是高看了幾分。他沉吟片刻,又道:「陳執事既有準備,柳某便不多言。隻是這桃山坊,終究是魏家的地盤,執事日後行事,還需多加小心。」 說著,他文提點道, 「魏家明麵上雖然隻有一位築基修土,但在內門中,卻有一位核心弟子來自魏家,勢頭正盛不容小!」 陳業若有所思。 核心弟子,堪稱靈隱宗的中流砥柱。 唯有築基期的弟子,方可晉升核心弟子! 而且,還有年齡要求,修者年齡在四十歲之前晉升築基期,方可名列核心弟子。 譬如茅清竹,當初便是三十歲築基,晉升核心弟子,隻是她沒在宗門潛修,而是選擇回到神霧穀一一宗門對核心弟子的寬容度很高,無需做繁瑣的任務。 不過,隨著靈隱宗這些年的衰退,雖明麵上的規矩未變,實際上暗暗放寬了年齡界限,隻需五十五歲前築基,便可名列核心弟子。 這也是靈隱宗各位護法,絕大部分外貌形如中老年的原因一一這些人築基年齡太晚,容貌定型。 如今,靈隱宗一共有近六十位核心弟子,便相當於有六十位年輕築基修士! 而這些核心弟子,亦或者護法,其實有不少出身自各個修真家族。 因而,很多家族實際築基修者數量,是比明麵上高一些。 陳業暗自感慨,就連靈隱宗的實力都如此雄厚,更何況渡情宗? 他放下茶杯,語氣感激:「那便多謝柳管事了。說起來,在下此番前來,除了交接靈植,亦是想采買些煉製丹藥的火石,不知—」 「此事好說!」 柳全一拍大腿,臉上露出恍然之色, 「原來陳執事還是一位煉丹師!執事放心,柳某做主,挑選些上好火石,贈送給陳執事!」 一番交易過後,陳業心滿意足地帶著火石,與柳全一同走下了樓。 「走吧。」 陳業對著茅清竹和段淩點了點頭,一行三人,便在那眾目之下,從容不迫地離開了本草閣有了這筆豐厚的靈石和充足的藥材,他那停滯已久的煉丹大計,又能繼續開始煉製。 至於魏家的威脅? 隻需修為再進一步,何須苦惱。 回到臨鬆穀。 陳業第一時間沒有去找兩個徒兒,讓茅清竹先行回家,又讓段淩回到外穀修行。 自己則悄悄地來到林家姐妹的院子。 他已經有好一陣子沒來指導林今修行了。 原因? 原因很簡單— 他的徒兒,簡直是兩隻跟屁蟲! 無論去到哪裡,有時候陳業冷不丁一回頭,便能看見有兩隻團子悄咪咪地跟著他。 甚至, 有一次上茅房時—修真者也要上茅房,平日倒還行,吃的都是靈穀,但最近陳業見重身法快要大師,因而吃了不少妖獸肉加快進度,導致體內雜質過多。 話說遠了。 總之有一次上茅房時,陳業太久沒排斥雜質,而且受前世影響,習慣用紙一一他總覺得用清潔術,就好似用自動水洗馬桶似的,有哪裡不自在。 結果這次忘了帶紙。 糾結半響,陳業手頭剛凝結些靈光。 身後便有一隻小手,猶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正當陳業嚇了一激靈時,身後便傳來青君吞吞吐吐的聲音: 「師——師父?青君這有紙」 沒等陳業回過神來。 又聽得知微平淡的聲音:「師父,讓徒兒來服侍師父吧—— 猛地回頭,陳業便見兩隻小團子一左一右蹲在他身後,抱著膝蓋,默默看著他。 可愛極了但這是茅廁。 陳業傻眼:「你們怎麽在我身後?」 青君眨巴著大眼睛,神色扭捏,很不好意思: 「因為師父教了青君斂氣術呀?」 該不好意思的應該是自己才對! 等等—— 「可—可你們就在為師身後,我怎麽沒發覺?就算知微體質特殊,也絕無可能!」陳業還在發愣中。 知微板著小臉,認真道: 「因為師父對我們的氣息不設防,大概是因為如此吧。」 她才不會說, 自己故意天天在師父麵前,特意動用體質隱藏氣息,好讓師父熟悉她隱藏氣息的狀態。 長此以往,師父便已經習慣她們氣息,因而修者靈覺難以察覺。 除非師父用神識掃視四周,這樣才能發現近距離的她們。 可誰閒著沒事就掃一掃? 「原來如此—知微真聰明。」 陳業恍然大悟,不忘知微一個讚許的目光,習慣性誇讚, 隻是很快反應過來,再一次重複: 「不對,你們怎麽在我身後!!」 知微麵無表情:「因為,要孝敬師父,師父,把頭轉過去吧。不然知微不好意思幫師父擦」 之後發生了什麽暫且不提。 總之, 事後,兩隻團子的屁股便腫了起來,在床上躺了足足一天。 回到現在。 陳業警惕地用神識掃了掃四周,沒發現異常,這才鬆了口氣: 「自己剛從桃山坊回來,她們應該不知道。」 奇怪, 自己隻是教導記名弟子, 怎的好似在做見不得光的事情? 陳業拳頭又癢了,恨不得再給兩隻團子打成腫團子。 都怪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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