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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封於修vs高誠
入夜,封於修自動起床。
入目看去,三班的人都安靜的睡著。
他們的日子在三天的倒計時中渡過。
渡過了屬於鋼七連的最後三晚。
封於修嘴角扯了扯,這群小子什麼時候氣息這麼勻稱的,都失眠了。
訓練任務也停下來了,他們隻有等待。
封於修轉身走了出去。
他站在宿舍樓下等了五分鐘,確信沒有人跟著自己後拐入黑暗中走向食堂的方向。
這幾天晚上沒有人會早睡的。
麵對一個即將被瓦解的連隊,這會誰能睡著算是心大了。
食堂一片黑暗,封於修站在後門左右看了看,敲了敲門。
三長兩短的暗號。
許久後,裡麵響起了腳步聲。
司務長親自前來開門。
走進包廂後,封於修瞬間止步。
除了司務長還有連長高誠。
高誠抽著煙目光盯著牆壁,桌上放著一瓶茅台,菜品除了鮑魚還有其他的硬菜。
“司務長,我……這沒說連長也在啊,要不我先走了?”封於修小聲的說道。
“癟犢子玩意,進來吧,七連最不怕我的就是你了,還裝模作樣的。”高誠頭都沒抬叫罵著。
封於修摸了摸腦袋走了進去,坐在了連長對麵。
司務長坐在門口方向,“來,嘗嘗手藝,我親自弄的。”
“燉了五個小時呢。”
封於修夾起筷子放進嘴裡,閉上眼睛細嚼慢咽。
“司務長手藝真的不錯啊。”封於修讚揚道。
“連長,嘗嘗。”司務長笑眯眯的看向高誠。
高誠扔掉了煙頭,打開茅台給司務長倒了一杯,給自己倒了一杯。
他知道封於修不喝酒,放下茅台獨自喝了一口。
“知道為什麼讓司務長把你叫來嗎?”高誠放下酒杯看著封於修。
封於修擦了擦嘴角油漬,“散夥飯?”
“算是吧,還有就是對你的歉意,你為連長出頭,斷了你的二等功。”
封於修不在意笑道:“連長,那玩意又不能吃喝,沒了就沒了。”
“許三多!”司務長突然臉色憤怒,“這是士兵的榮譽,這是部隊的認可,怎麼到你口中就變得這麼輕飄飄的了?”
封於修一愣。
“老王坐下,這沒彆人,用不著這麼上綱上線的,許三多說的沒錯,個人都有個人的看法。”
高誠倒是很大度。
司務長憤怒的坐下來,多少人,多少士兵用了命才能換回來這麼一枚代表榮譽的勳章。
卻被眼前這個兵看的這麼輕描淡寫。
封於修覺得之前的話有些問題,開口繼續說道:“我覺得我做的這些功勞配不上這枚勳章,沒了不也是應該的嗎?將勳章給那些值得的士兵。”
司務長頓了頓,猛地拍了拍封於修的肩膀,“好小子,境界這麼高了。”
“扯犢子,剛剛的話我喜歡聽,第二句有些虛偽了,許三多,你是虛偽的人嗎?不是,那就直接說。”
高誠又灌了一杯白的,抓起筷子大口大口吃著菜。
三人也就陷入了各自沉默的心事上。
“連長,我也要走了,這是我最後一次做飯了。”司務長灌了一大口開口道。
“嗯。”高誠夾著菜喝著酒。
這幾天離開的人太多了,多到他已經逐漸麻木了起來。
“七連就剩下你們兩個了,這麼大的連隊,就剩下兩個……”司務長聲音變得沙啞,他也是第一次看見要留守連隊的名額。
“吃飽了?”高誠抬起頭。
“啊?”司務長怔了怔,於是在高誠眼中明白了意思。
站起身走了出去,將空間留給這兩個人。
兩個即將被拴在七連囚牢的人。
“知道我為什麼給你道歉嗎?“高誠咬了一口鮑魚皺起眉頭。
封於修搖頭。
他是個純粹簡單的人,想不來這麼多的道理。
“因為接下來看守七連的日子,我可以無所顧忌了。”高誠露出笑容。
封於修覺得有些不對勁,連長這是發了什麼瘋了?
到了十二點多,封於修站起身,“連長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去吧去吧。”
白熾燈下的包廂內,高誠品嘗著白酒,就著下酒菜品嘗了起來。
——
烈日高懸,仿若一顆熊熊燃燒的巨大火球,毫無保留地傾灑著熾熱光芒,那滾燙的光線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點燃,操場被烘得滾燙,地麵蒸騰起層層熱浪,好似一個巨大的蒸籠,讓人喘不過氣來。
鋼七連,這個往昔赫赫有名、滿是榮耀勳章與沸騰熱血的鋼鐵集體,即便在一減再減的殘酷縮編下,成員們依然如同一棵棵蒼鬆,倔強地站成一個略顯散亂卻不失風骨的方隊,筆挺肅立在這熾熱難耐的操場上,每一個人都像是在堅守著什麼,那是七連的精神,是他們心底最熾熱的信仰。
分屬各團各連的車輛靜靜蟄伏在遠處操場的空地上,車身在烈日的直射下,泛著冰冷堅硬的光,它們宛如潛伏著的無聲巨獸,正不懷好意地等待著,準備將這即將離散的七連無情吞噬。
那冷硬的金屬光澤,此刻在士兵們眼中,就像一道冰冷的隔閡,隔開了他們與曾經的榮耀歲月。
高誠,這位鋼七連的靈魂連長,身姿筆挺地站在七連的門口,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可那被陽光勾勒出的剛毅臉龐上,緊繃的輪廓卻泄露了他內心的波瀾。
他的手緊握著最後一份名單,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那名單在他微微顫抖的手中,好似承載著整個七連的興衰榮辱,沉重得讓他幾乎難以承受。
他深吸一口氣,胸膛劇烈地起伏著,試圖平複內心的洶湧,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堅定有力,可那微微的顫抖卻難以掩飾。
他大聲念出:
“王雷,a團機步七連;
陳浩,c團榴二連;
彭小東,b團機步七連;
伍六一,b團機步一連;
馬小帥,c團機步三連;
劉建,c團坦五連;
李燁,炮團工兵連……”
每念出一個名字,他的聲音都像是被砂紙磨礪過,帶著沙啞與痛苦。
那些名字,就像是從他的心底剜出來的,每一個都扯動著他最柔軟的神經。
在每一個士兵的心中,這一道道念出的名字,恰似一把把寒光閃閃的利刃,毫不留情地狠狠割裂著他們與七連之間那深厚如淵、緊密似繭的羈絆。
七連,於他們而言,早就不再是一個簡單的連隊編製,而是一個有血有肉、生死與共的溫暖大家庭,是他們青春歲月裡最堅實的依靠。
他們每個人都是七連被砍倒後濺出的一滴滾燙的血,帶著七連的精神與榮耀,在陽光下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可此刻,也滿含著即將分離的痛苦與不舍,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痛,讓人幾近窒息。
每個士兵的腳下,都整齊地放著一個包,那包不大,卻裝滿了他們在七連的點點滴滴。
裝著的不僅是衣物,更是他們在七連摸爬滾打的回憶,是深夜裡的緊急集合,是烈日下的負重長跑,是勝利時的歡呼雀躍,是失敗時的互相鼓勵。
當名字被念到的那一刻,每個士兵的眼中都不可抑製地閃過一絲微微的輕鬆,那是對未知新旅程本能的一絲期待,可這絲輕鬆轉瞬即逝,緊接著,便是如洶湧潮水般鋪天蓋地湧來的濃濃的傷感,將他們徹底淹沒。高誠的聲音漸漸低沉,像是被悲傷的洪流淹沒,終於,他緩緩合上了手中的名冊,動作緩慢而沉重,仿佛在合上一段再也回不去的光輝歲月。
他聲音沙啞,近乎呢喃地說道:“這批名單就是這些了。”
他緩緩抬起手,那手在空中微微顫抖,像是在做最後的掙紮,試圖做最後的告彆。
也想抬高聲音,給士兵們最後的鼓勵,可當他的目光掃過眼前這些強忍著淚水、強挺著脊梁的年輕士兵。
從第一行看到最後一行,他的喉嚨像是被一塊巨石哽住,那些在心底反複排練過的話語,就這樣被堵在了嘴邊,怎麼也說不出來。
他的眼中滿是不舍與眷戀,他看著這些士兵,就像看著自己的孩子,如今卻要親手將他們送向四麵八方。
“解散!”
他近乎哽咽地喊道,那聲音裡飽含著無儘的痛苦與無奈,仿佛用儘了他全身的力氣。
這簡單的兩個字,卻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敲碎了七連最後的完整,也敲碎了他心中最後的希望。
這支隊列就像被狂風肆意吹散的細沙,無聲無息地散了,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地。
一直在旁邊靜靜等待的各連連長和指導員,此時快步插進了隊列中,他們的臉上帶著複雜而微妙的神情,有對新成員的期待,那是對連隊未來注入新鮮血液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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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對七連解散的惋惜,畢竟七連的輝煌他們都曾見證,如今卻要看著它分崩離析。
他們輕輕地走到士兵身邊,隻是輕輕一拍那個兵的肩膀,沒有過多的言語,那輕輕的一拍,卻包含了千言萬語,那個兵便默默地跟在他們身後,一步一步地走開,每一步都邁得無比沉重,每一步都帶著深深的眷戀與不舍,他們的背影,寫滿了失落與惆悵。
高誠就那樣一動不動地站著,像一尊凝固的雕像,雙眼空洞地看著被瓜分的這支軍隊,他的心中五味雜陳,憤怒如洶湧的岩漿在心底翻滾,無奈似沉重的枷鎖緊緊束縛著他的靈魂,而那深深的不舍,就像一張無形的大網,將他困得死死的。
曾經,七連在他的帶領下,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是全師的驕傲,是一麵高高飄揚的旗幟,可如今,卻不得不麵臨這樣殘酷的結局,這讓他如何能甘心,如何能釋懷。
機步一連的連長和紅三連的指導員,看著高誠那落寞孤寂的身影,宛如一座被遺棄的孤島,於心不忍地湊了上來。
三連長再也無法說出你活該這句話,哪怕這是在高誠第一次挖走封於修的詛咒。
這個連長,這個最驕傲的連長,此刻猶如一條喪家之犬。
他的身軀佝僂著,他的腳步虛浮著。
機步一連的連長掏出煙,手微微顫抖著,那顫抖的指尖泄露了他內心的不安與同情。
紅三連的指導員也急忙掏出煙,緊張得掏煙的時候,竟把半盒煙撒在了地上,他慌亂地蹲下身子去撿,手忙腳亂的樣子更添了幾分悲傷的氛圍,仿佛連空氣都被這悲傷染得沉重不堪。
高誠強扯出一絲笑意,那笑容比哭還難看,他努力想開個什麼玩笑,想讓這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的氣氛緩和一些,可嘴上的煙卻抖得不成個話,他隻好狠狠地咬著煙嘴,不讓它落到地上,仿佛那是他最後的倔強,是他在這悲傷漩渦中最後的堅守。
“對老子的兵要好一些,你們這些………滾吧!挖牆腳的家夥。我高誠有朝一日會被你們挖了!”
高誠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那是他對士兵們最後的囑托,是他用儘全力的保護,也是他對七連的不舍與不甘,那每一個字,都像是從他破碎的心底擠出來的,帶著滾燙的溫度。
紅三連指導員和機步一連連長隻好苦笑,他們能說什麼呢?
再多的安慰此刻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在這巨大的悲傷麵前,任何言語都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他們隻能十萬個過意不去地拍拍他的肩,那輕輕的一拍,飽含著無奈與同情,然後轉身,腳步沉重地走開,每一步都像是拖著千斤的重擔,他們的背影,也滿是惆悵與歎息。
高誠手中的那支煙,在他不知不覺的用力中,被夾成了兩截,就像他此刻破碎的心。
他終於忍不住,想去看看他的兵怎麼樣了,他就像一個迷失了方向的孤魂,在這混亂的操場上茫茫然地跟在那些各奔東西的人身後。
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四處張望著,試圖抓住那即將消逝的熟悉身影。
曾經充滿活力與激情的七連,在車輛引擎的轟鳴聲中,如夢幻泡影般煙消雲散。
車載著人,人引領著人,在軍車駛動揚起的滾滾煙塵中,散向整個師範圍內的各個角落。
他們將帶著七連的精神,奔赴新的戰場,可那熟悉的七連,那充滿歡笑與汗水的七連,卻再也回不去了。
那滾滾的煙塵,就像是七連的挽歌,在空氣中久久回蕩。
高誠在車與車之間,人與人之間,孤魂野鬼般地遊蕩著。
有時,他迎上伍六一那繃得鐵一般的麵孔,那上麵寫滿了堅毅與不舍,伍六一的眼神中,有對未來的迷茫,更有對七連的深深眷戀,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情感。
有時,他又對上馬小帥發潮的眼眶,那眼中的淚水,就像他心中的悲傷,即將決堤。
士兵望著士兵,士兵望著從前的班長,連長在其中跌跌撞撞,仿佛置身於一場無法醒來的噩夢,周圍的一切都那麼陌生又殘酷,他找不到方向,也找不到曾經的七連。
當最後一輛車也在操場拐彎處消失時,七連的最後痕跡,就隻剩下一個忽然顯得佝僂起來的高誠了。
他就那樣孤獨地站在原地,陽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像是他對七連無儘的思念,那影子,就像他此刻的心境,孤獨而又漫長。
他望著車消失的方向,久久佇立,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
伍六一最後深深地看了眼七連的宿舍,那熟悉的床鋪,熟悉的牆壁,每一處都承載著他的青春與熱血,每一個角落都有他與戰友們的歡聲笑語。
他咬了咬牙,頭也不回地跟著機步一連連長邁開步子,他怕自己一回頭,就再也走不了了,那洶湧的淚水就會奪眶而出。
他的腳步沉重而堅定,生怕在看一眼自己就會哭泣,這是不允許的。
周圍頓時安靜下來,隻有掠過鑽天楊之間的風聲,那風聲仿佛在低吟著七連的故事,訴說著曾經的輝煌與如今的落寞。
那風聲,時而低沉,時而嗚咽,像是七連的靈魂在歎息,在訴說著那些被歲月塵封的往事。
高誠茫然地看著這一切,他大概從未想過,顯赫一時的鋼七連解散時竟會如此寂靜,沒有歡呼,沒有淚水,隻有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這沉默,比任何哭聲都更讓人心痛,比任何言語都更能刺痛他的靈魂。
一個人站在七連的空地上,亂哄哄的時候他被淹沒在人群中,可當人都去儘時,他顯眼得就像沙漠上的一根孤獨的樹樁。
高誠晃了回來,“晃”這個字,很少能用在高誠身上,他一向是那麼的意氣風發,龍行虎步,是士兵們心中的標杆。
可挺過了最後的時刻,七連長終於開始晃。
他的手無力地插進褲袋,鞋拖遝地磨著地皮,背也漸漸見了佝僂,肩膀在無助地搖擺,一向充滿活力的軍人,今天走得像個閒了小半生、失去了生活希望的人。
他一扇扇打開七連的窗,毫無意義地察看七連空蕩蕩的房,再毫無意義地關上,仿佛這樣就能留住七連的痕跡,留住那些美好的回憶。
高誠的表情像哭又像笑,像是夢遊,他的眼中滿是迷茫與失落。
他緩緩走向那個立正的身影,腳步虛浮,像是踩在棉花上。
“蛀蟲,一群蛀蟲……”
高誠癱坐在台階上抽著煙,叫罵著,憤怒的喊叫著。
“都他媽的是一群蛀蟲!沒了,什麼都沒了!”
他背對著七連的建築,正視的望著遠處的陽光。
陽光格外刺眼,讓他生出了一覺不醒的感覺。
看的開是一回事,等到了是另外一回事。
高誠頓覺得心肺刺痛,或許是昨晚的宿酒。
他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煙,直到腳下都是煙頭。
“還有人……”
高誠突然站起身轉過身。
他站在最底下望著台階最好處。
封於修麵無表情的站在,看著七連的魂魄被抽散,看著高誠落寞的想個乞丐。
於是,這種無視且淡漠的眼神讓高誠心中生出了一股憤怒。
他扔掉了衣服,解開了衣扣,一步步走向台階。
“許三多,來打一架!誰輸了回去睡覺!”
“來,打一架!”
高誠眼神泛著紅色,他的失落,他的落寞跟絕望的情緒徹底縈繞。
封於修點了點頭一腳踹了過去。
“連長,睡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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