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鬆田:嗶——嗶——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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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杜邦的離開,像是開啟了上流人士的特權之路。
之後陸陸續續又來數十架直升機,哪怕被風浪卷入海底,也無法改變那些人強行靠近伊麗莎白的決心,並將一部分有權有勢的財閥或政客都接走了。
降穀零神色驚歎地望著用各種方法遠離天災的昆蟲們,看了看已經即將完全被驅逐的詭異力量,目光飄向遠方那席卷天地的海浪,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
“啪。”
他肩膀被猝不及防拍了下。
降穀零緩緩轉過頭看去,便見四隻彆致的蟲子伸長脖子朝他擠過來。
他表情一凝,一個倒仰差點從船上摔下去。
這簡直就是噩夢!
他深吸一口氣,好懸穩住了平衡,目光緩緩下移,落在搭在他肩膀上的觸角上。
降穀零的呼吸微不可察地一滯,恨不得立刻長出翅膀像一隻海燕一樣從遊輪上衝刺出去,衝破這暴風雨,到安靜的大樹上窩著,好平複下受驚過度的心臟。
生平第一次,他熱淚盈眶地渴望著能將他帶離遊輪的自由。
哪怕知道這些蟲子其實都是人,是他自己掛了個臉盲的debuff才導致這樣的情況出現的,但他真的接受不了這個。
“小安室?”
一個帶著輕浮的含笑聲音叫道,聲音裡藏著難以掩飾的緊繃。
萩原研二嘴唇有點顫抖,他們幾人硬是擠到了小降穀身邊,可這時他們才發現不對。
小降穀周身的氣場不對,他站在頂頭,大衣被吹得咧咧作響,金色的發絲也隨著風的方向擺動。周身縈繞著一股孤獨和痛苦,就像被關在籠子裡的小鳥……
他忍不住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喚了金發友人一聲,然後——
友人側頭看來,表情很平靜,甚至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但那雙本該溫柔堅定的、充滿希望與溫暖的紫灰色眼眸,太冷了。
看向他們、不,是看向周圍的人時,就像學者在觀察顯微鏡下的昆蟲標本,或者漫步在大自然中做著記錄和觀測著昆蟲的形態、行為和生理等的研究,那是一種居高臨下的、不似看同類的姿態,以及帶著克製與仁慈的微妙距離感。
萩原研二很難形容這種感覺,這種能將人骨髓凍結的冷意和仿佛神隻俯瞰螻蟻的絕對壓迫感,就像——一尊高維的神明。
他不將他們認為同類。
這不是小降穀。
這不應該是小降穀!
萩原研二緊緊抓住小陣平的胳膊,嘴唇都要咬破了。
降穀零看著麵前搭訕的蟲子,傷眼的彆開臉,結果四麵八方都是蟲子。
他隻能仰頭看向天,這烏雲都比蟲子好看啊。
不過,這蟲子剛才喊的‘安室’,是叫他嗎?
他張嘴想問,但一想到蟲子咧開嘴說話……
算了,他也不是很想知道自己叫什麼。
沒有名字更自由。
至於蟲子嘴裡喊出來的名字,他不認。
他們不是同類,一隻蟲子怎麼可能知道他的名字,估計是隨便喊的,比如那個‘安室’,其實蟲語的意思是救命或者害怕呢。
降穀零自欺欺人地說服了自己,
‘轟隆!’
仿佛蓄力已久的巨浪迎麵打來,在所有人的驚呼恐懼和絕望中,在降穀零最後徹底地否認了自己的名後,那攜帶著天地之威的巨浪像是後繼乏力地拍打在船體上,將船體掀出數百米遠,又幾個站立不穩地人掉進海裡。
等巨浪消失後,零星的海水像春秋的雨滴,柔軟的帶不起任何傷害。
而被打翻了救生艇、皮劃艇的船員也趁機重新攀上,順便將落海的人救了起來。
這時,係統瑩綠的力量徹底驅逐了水墨畫般的黑白之力,係統空間警告的飄紅也隨之消失。
世界,重新恢複了風平浪靜。
頭頂那一大片陰雲,像是被清晨初生的陽光照射的霧氣,化為荷葉上的晶瑩露珠,很快消失不見。
這才是真正的雨過天晴。
祂找不到降穀零,無法順著他的羈絆找到命定要死的人。蓄力一擊,要將伊麗莎白號沉入海底,也在降穀零否定自己的名後沒能奏效。
大批的救援隊伍趕到,不遠處傳來遊輪的鳴笛聲,巡航艦和國際郵輪也來了。
所有人,都將安全。
直到他們平安上岸,走入芸芸眾生。
此時,驚天動地的歡呼聲夾雜著遊輪的鳴笛聲在大海上回響,像是無人彈奏的月光奏鳴曲,開啟了動情的詩篇,帶著驚心動魄旅途回憶,召喚著遠航的人上岸。
大家都飛快朝救援隊靠去,萩原研二四人卻一直守在降穀零身邊。
鬆田陣平的胳膊被幼馴染掐的生疼,可他這時也顧不上了。
他壓低了聲音,帶著憤怒和悲痛地說:“他認不出我們了。”
“安室。”諸伏景光輕聲呼喚,試探著靠近,卻被金發友人敏銳發現。
對方沒什麼表情,神色倦怠地朝一旁挪動了兩步,拉開了距離。
隻是身體挪動時,他那雙眼睛輕飄飄掃過來,像是看到了礙眼的螞蟻,不至於踩死,隻漠然繞過,他甚至不屑於開口,仿佛眼前的人不是一直心心念念的幼馴染,而是不同物種的東西。
也許是生物,也許是石頭。
反正不會是同類。
諸伏景光瞳孔驟然收縮,指節在袖中也無聲地繃緊。
zero的眼神太輕描淡寫,也太混沌漠然了,比在實驗室待的那三年更可怕,更令人毛骨悚然。
那三年,zero將自己物化成武器。
而現在,zero是將除了他外的所有人當成異類。
伊達航直麵了好友非人的一麵,心臟狂跳,後背卻已滲出冷汗。
他想不通,降穀怎麼會變成這樣,他們之前見麵不是還好好的?
“這是怎麼回事?”
伊達航選擇去問之前在組織待了幾年的鬆田。
鬆田陣平緊緊抱著昏睡的小孩,咬牙切齒地說:“我不知道,但很可能是命運的反噬,我懷疑他腦子被那東西搞壞了。”
伊達航眼裡滿是茫然,在他聽來,卷毛同期說的話就是:“我不知道,但嗶——嗶——嗶——”
不是,你怎麼說起話來,還自帶消音的?
你科學嗎,鬆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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