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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春林看了衛喜一眼,道:“盛某是捕快出身,雖然已過了七年,當時的景象卻記憶猶新。我聽到慘呼跑回假山,遠遠便見著郡主倒在地上,下身裙擺已被扯爛,胸口則插著一把尺來長的短刃,而衛東來腰帶鬆弛,長褲半褪,正蹲在郡主身旁,右手尚且握著刀柄未及撒開。”
虞可娉道:“晴姊姊、大哥,便請委屈你們二位,依照盛大人所講,仿擬下郡主和衛公子當年的姿態。”
婁之英當即折了一根樹枝假做短刀,端木晴則躺在地上扮作郡主,盛春林倒也十分認真,見到兩人姿勢稍有差池,口中說著手中比劃,把當年的情狀擬演的八九不離十。虞可娉等他俱都說完,這才說道:“盛大人,這般說來,當年你奔到假山,第一眼看到的景象便是如此了?”
盛春林道:“正是。”
虞可娉道:“也便是說,和趙公子一樣,盛大人也沒親眼見到衛東來揮刀刺向郡主?”
盛春林道:“他刺了郡主,郡主才會慘呼,我又不是趕巧撞見,聽到呼叫聲才展開輕功過去,自然沒見著凶手揮刀。不過我趕到時,衛東來握著刀柄未及撒手,見我過來直嚇得魂飛魄散,被我製服後,也是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我扭摁他時,隻聞到他渾身酒氣,料想必是他酒後亂性,失了分寸要來非禮郡主,糾纏之間,不慎將郡主殺害了。”
虞可娉道:“酒後亂性雲雲,都是盛大人的臆測,做不得數。”
盛春林道:“最終堂審,也是定了個因奸不遂、過失殺人之罪,盛某卻也沒有想錯。何況先不論他因何而起歹心,單單我眼見他手握短刀插在死者胸膛,他便無從狡辯,若如此還不能定罪,真當我大宋王法是兒戲嗎?”
虞可娉道:“衛掌櫃,卷宗上所載令郎的口供如何?可有親承此罪?”
衛喜歎道:“唉,我那孩兒生性木訥,出了這等禍事,人早已傻了,據聞堂審之時,他一句話也不曾說過,便是隔日我去牢裡探他,也是語無倫次,神智緊張。卷宗上隻記了主審的推論、吾兒的畫押,並未載得吾兒有什麼口供。”
虞可娉道:“衛公子不曾親承罪狀,而推演至此,諸位又無一人親見行凶之瞬,此案或許果真另有玄機。”
盛春林道:“又能玄到哪去?就算無人看到他刺殺郡主,但我見著時,他正握刀插在郡主身上,依常理推斷,還能有什麼偏差?”
虞可娉道:“按常理推斷自無話可說,但偏偏世事無常,總有一些十分趕巧之事湊在一起,惹來天大的誤會,此種情形卻不能用常理揣度。”
盛春林嗤之以鼻,道:“又有什麼巧事了?”
虞可娉道:“假使衛公子當時也在北首左近閒逛,聽到慘呼亦趕奔過來,見了郡主倒在地下,慌亂之中想拔刀救人,剛剛握住刀柄,卻被盛大人和趙公子目擊,及後更是被盛大人一腳踹翻,衛公子是老實人,本就因慘案受了驚嚇,再被眾人指摘定嫌,惶恐之下連話也說不利索了,此種情由,難道便無一絲可能麼?”
盛春林哈哈大笑,道:“虞大小姐,先前你總說我們不斷臆測,但你這套言辭更加荒謬出格,不也是自己的臆測?”
未等虞可娉答話,婁之英忽道:“盛大人,你可記得清楚了?當年衛公子便如我眼下這般握著短刀的?這一刀是刺在哪裡?”
盛春林用手點指道:“我記得清清楚楚,他當日便是這樣握著短刀,刺在郡主的胸骨下一寸之處。”
婁之英又鄭重道:“盛大人,你可瞧仔細了,衛公子果真便是這般手握短刀?沒有一絲一毫之差?”
眾人聽他問的奇怪,都去瞧看他如何握刀,隻見婁之英右手拇指在後握著樹枝,卻不明他此問有什麼玄妙。盛春林皺起眉頭,也跟著看了看他手,說道:“盛某是捕快出身,旁人想不得數年前的事,盛某卻對記得真切,凶手的確這般手握短刀。”
婁之英問衛喜道:“衛先生,卷宗上所載的仵作驗論為何?郡主身亡的致命傷卻是什麼?”
衛喜道:“據卷宗所記,郡主是被尖刃直刺胸膛,傷及肺脈而死。”董學圖、盛春林等也都依稀記得,跟著一起點頭。
婁之英沉吟了一會,抬頭望著眾人說道:“如此說來,大夥隻怕真的全看錯了,衛公子並非是刺殺郡主的真凶!”
眾人見他說得斬釘截鐵,心中都是一驚,端木晴道:“兄弟,你此言何意?”
婁之英道:“人身胸骨堅硬,刺殺之人除非內力小有所成,否則是斷刺不透的,那必然隻能從胸骨下方刺入,而盛大人也曾目擊郡主傷處的確是在胸骨下寸許,但諸位請看,若像我這般倒握匕首,從胸骨下刺向死者,刀尖必是斜而向下,那麼該傷及的便是肝脾,絕無可能刺到肺脈!”
眾人細細品思他的言語,婁之英調轉手掌,以拇指在前握住樹枝,又道:“從胸骨下刺入若要傷及肺脈,則必然如此握刀,刀尖斜上,力道凶猛,自能將肺脈刺穿。卷宗上所記郡主死於肺脈受損,而盛大人明明白白瞧見衛公子反手握住刀柄,大夥此前愛用常理推斷,試問諸位,這次咱們也依常理說說,衛公子如何會反握刀柄而刺及郡主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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