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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可娉定了定神,道:“大師,那續弦既與你淵源頗深,想必你回到中土後,必仔細查探過她的死因,敢問擊殺她母子的鶴鳴觀道長是誰?”
清忠禪師凝神看了婁虞二人一陣,歎道:“不錯,我從海外回來,第一件事便是查訪那世侄女的下落,得知她死於鶴鳴觀之手後,便隻身趕往四川,打算問個明白。可到了觀裡一看才知,那位親手殺人的武林前輩,因害了一對孤兒寡婦,心中十分愧疚,回觀沒過多久便抱病離世了,他的嫡傳弟子,也在那一戰中被斬去了雙腿,從此成為了廢人。唉,朱氏滅門一案,其實不光朱家受了滅頂之災,便是上門討伐的各家各派,此役過後也都下場慘烈,或死或傷,不在少數。老衲見了這等慘狀,心想人死如燈滅,若再追究往生之人的罪責,有違我心,是以這位前輩道爺的名諱,卻不和二位檀越說了。你們若要尋寶,這些往事,也不知管不管用,老衲言儘於此,恭祝二位馬到成功!”
虞可娉點頭道:“晚輩本是來問扳指的掌故,大師一隅三反,將所知的朱家底細俱都告知,足見大師赤誠之心。現下晚輩已有五枚線索,剩下的兩個,慢慢找尋,終歸能有出路,至於朱七絕一生的功過是非,待我們查明了真相,自會公之於眾,那時世間必有公論。今日承蒙大師指點,但教晚輩還有命在,他日定再來拜謝。”說罷和婁之英一道,站起向清忠禪師重施一禮。
清忠禪師眯縫著眼,緩緩地道:“老衲既和兩位有緣,也沒什麼再好掖藏,其實七枚線索我也猜到八九不離十,你們所知的五枚,每一個均和他的絕技有關。朱七絕擅於丹青,是以畫布為首要線索,而鐵尺乃是算學必備,寶塔是佛家聖物,扳指本是弓箭手拘弦之用,此物自是照映於兵法,至於托遺的硯台,洪廷法師除了武功卓絕、佛法深湛,也十分擅長醫術,朱七絕交與他手定有深意,想必是和醫道有關了,那麼剩下的兩樣,當與音律、武功脫不開乾係,而我所知者,他還有一隻玉簫、一柄金刀,都是世所罕見的天下至寶,這兩件物事滅門後同樣下落不明,若老衲所料沒錯,這便是餘下的線索。”
婁虞二人對視一眼,均想起那日侯百斛說,乃受盧軒雇傭,特去盜取紫翠莊的一隻玉簫,而宋自通正是生於鹹平,幼年和朱府比鄰而居,看來他家這件東西,定是寶藏線索之一了,至於金刀卻不知是何物。清忠禪師見他二人若有所思,又道:“這不過是老衲自個兒的猜想,我當年隻和他沾有姻親,朱家的底細其實也不大了然,他還有兩個至親,在世間頗為有名,一個是中興四將之一的太師張俊,乃是他的親舅哥,朱七絕早亡的原配夫人,和張太師正是一奶同胞。這位張大將軍早年名聲甚佳,也曾率兵抗擊金軍,屢立奇功,後來卻貪生怕死,做了趨炎附勢之徒,與奸相秦檜同流合汙,向金人搖尾乞和,風波亭案中,作假陷冤嶽武穆的,也有此人一份。正因朱七絕與他有這親緣,才連帶被武林人士潑上了臟水,說他亦是推波助瀾的元凶。還有一人叫做朱旦,是朱七絕同宗同源的族弟,早先曾做過處州下轄的一名知縣,此人倒沒什麼名望,但他生有一個女兒,喚作朱淑真,是當世屈指可數的大詞人,聲名不在早年的易安居士李清照之下,如今正寡居在故裡海寧。我在朱家那一年時,曾聽朱七絕說,他與這兩人關係莫逆,許多緊要事,他都書信與此二人相商,還曾多次南下去張、朱家中拜會,是以二位檀越若有恒心,大可再尋了這兩家後人來細問。”
眾人說了這好一陣子話,外頭夕陽漸斜,江風緩緩吹入塔中,在這寒冬之際,倒也頗為凜冽。婁虞二人見司馬先生抵受不住風寒,便起身告辭,清忠禪師親送三人下得塔來,待出了塔門,忽道:“二位檀越暫且留步,老衲還有一件物事相送。”
婁虞二人頗為納悶,心想他為何在此處說出這話,就見清忠禪師一指六和塔前左首邊的石獅道:“這物事被我藏在獅子底下,兩位稍候片刻。”
三人聽罷都是一愣,司馬先生道:“大師何須這般小心翼翼?連本寺的方丈都要叫你一聲師叔,大師又需在寺裡藏什麼物事了?”
清忠禪師搖頭道:“此物和朱家有關,老衲不想讓本寺牽扯進江湖是非,是以並未告與寺內眾僧,若是收在我的房中,難免哪一天老衲登奔極樂,遺物被人翻出,仍是殊途同歸。今日既與二位檀越有緣至此,這東西也不用暗無天日地藏著了,便送與二位,也算物儘其用。”說完便向石獅子走去。
婁之英見這座石獅高逾五尺,比尋常男子也矮不了多少,如此龐然重物,必有什麼機關操縱,哪知清忠禪師走到跟前,伸出獨臂操住石獅底座一角,大喝了一聲,竟將石獅生生掀起了七八寸高,他使出這般力氣,卻並不臉紅,氣定神閒地道:“婁少俠,老衲身有殘疾,再無手臂來拿東西,煩勞你辛苦一趟,將這盒子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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