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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戒冷然道:“在紫字班,我就是規矩,古老師若是不配合,今日這課也就不用上了。” 古千凝眼睛眯了眯,“哦?素聞裘老師掌管文誠學院的賞罰製度,最是公正嚴明。不知我今日是犯了哪一條規矩,還請裘老師不吝賜教。” 裘戒問道:“古老師這布袋子裡頭,可放了吃食?” 古千凝微微一笑,“確實裝了些從府裡帶出的糕點。” 裘戒並未被這笑容所迷惑,繼續問道:“不知古老師,可願意上繳?” 古千凝假意思索了一小會兒,搖了搖頭,“府中大廚所做,定是不好糟踐了此番心意,不能繳。” “如此,那古老師便不能入內。” 古千凝輕飄飄睨了他一眼,底氣十足,“這紫字班,我今日非進不可。” 裘戒身旁的幾名協助掌管戒律的學子,聞言,往前邁了兩步成了一道人牆,擋在古千凝的麵前。 大皇子聽見外頭的動靜,已往門口趕來,遠遠便瞧見古千凝被裘戒攔在了外頭,周遭還有不少紫字班的學子被堵在門口進退兩難。 他走到古千凝身旁,牢牢握住那人的手掌,卻被那人捏了捏小手以作安撫,他便真也就沉靜下來。 他的大v,本就是戰無不勝,他隻要乖乖站在一旁看著就好。 古千凝媚眼一挑,說道:“讓開!” 她這眼睛亮閃閃的,好似會說話一般,竟是真讓幾人乖乖的讓了道。 裘戒見她這般厚顏無恥的同一眾學子搔首弄姿,說話也越發變得不客氣,“文誠有文誠的規矩,入紫字班不可攜帶與教學無關用品,此項規定不僅紫字班的學子要遵守,便是到紫字班上課的老師亦相同。 古老師初來紫字班,就要壞了學院的規矩不成? 還不是說,古老師隻是單純的想要拖遝學子們的上課時間,畢竟紫字班的眾學子已是文誠最爛的一批,若是再耽誤些時間,怕是更難趕上其他人的進度。” 裘戒這番話說來,果然是踩著了紫字班的痛處,不少學子聽後,憤憤不平的開口,“這六王妃霍霍六王爺不夠,居然跑到紫字班來糟踐我們。” “她身旁的就是大皇子吧,我可聽說大皇子入了橙字班,怎麼跑到紫字班來了?” “大皇子跟了這六王妃以後,真當是日漸墮落,想來連太子之位都不打算要了。” “大皇子這般天賦異稟之人,都被她禍害到這般地步,就我這根基,若是受這妖女的教導,隻怕是越來越糟。” “不行,我們必須得聯名跟院長請示,拒絕六王妃教導紫字班,拒絕六王妃教導紫字班,拒絕……” 大皇子聽了這些人狗屁不通的言論,眼裡竟是浮現了殺氣,周遭瞧見這一幕的學子,不由得身子一抖。 “大皇子不過才五歲,正是天真爛漫的年紀,現下被這古千凝弄的居然眼中透著殺氣,實在是教人瞧了心驚膽寒。” “果然是害人不淺,連個五歲的小娃都不放過。” “我聽說皇後先前入過冷宮,就是被這人害的,之後又從冷宮出來,也是托了她的福,像這種能將皇後玩弄於股掌之間的人,對付我們,可不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般,簡單粗暴。” “六王爺生死未卜,她又將大皇子緊握在手,她該不是想要謀權篡位吧?” 周遭的議論聲越來越離譜,弘兒心中有悔,他不該來紫字班的,更不該讓大v過來。 這紫字班裡的學子早就被禍害得失了誌,他們又哪能辨彆出孰是孰非,怕是在他們眼中黑即是白,白卻成了黑。 古千凝轉身看向那些個說話刻薄的學子,質問道:“在你們心中,無自我,僅是一味的服從才是正確的麼?” 人群中有人大聲回道:“我們才不是一味的服從,隻是選擇了對我們有利的道路罷了。” 古千凝聞言不免好笑,“難不成你們覺得,閒暇之時吃一塊糕點是十惡不赦?亦或是帶一些平日裡習慣的東西在身旁,就是玩物喪誌?” “我們已落後其他班太多,自然是要拿出比旁人多一倍甚至好幾倍的時間來惡補。” 古千凝不疾不徐道:“術業有專攻,有時候喜歡也能讓事情事半功倍,你們捫心自問,如今所學是你們真心想要,還是被逼無奈?” 這話無疑又是戳了眾人的軟肋,他們各個被家族賦予了厚望。 文誠學院乃南耀最好的學府,誰人不以來南耀讀書為榮,便是到這文誠的紫字班,在他們的爹娘眼中,都已躋身為人上人,他們早就被磨滅得失了自我,心中所想亦不過是能得些爹娘的好臉色,成為鄰裡誇耀的對象。 大皇子就這麼靜靜的看著,看著那些人從憤憤不平,到眼露迷茫。 他的大v總是如此,一針見血的挑開你的傷疤,她看似在上頭狂妄的撒鹽,實則卻是救贖。 你若信她,她便能帶你走向專屬於你的正軌。你若是不信她,她亦將你拋下得瀟灑乾脆,而莫弘千百回的慶幸,自己曾握住,現如今也一直握住。 有人掙紮著說道:“六王妃當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你早已衣食無憂,而我等隻有在文誠默默努力著,方有可能闖出一片天,從此過上衣食無憂的日子。” “何謂衣食無憂?你們現下便被打磨得吃不敢吃,喝不敢喝,確定還有命等到那片天闖出來? 再者,除紫字班不可攜帶無關用品入學堂,那便是說旁人餓時,你們在奮筆疾書;旁人嬉笑怒罵時,你們在奮筆疾書。 倘若這戒律真的能助力課業,你們又怎會一直在紫字班出不了頭?我可聽說這紫字班裡頭不乏三年未挪過窩者。” 裘戒眼見著一眾紫字班的學子已陷入自我懷疑,心中暗叫不妙,他厲聲道:“無知婦孺,休要口出狂言,你為人師不教導學子如何增進課業,卻是一味的說些沒用的,我文誠學院要不起你這樣的老師。來人啊,快去請風長老過來,就說古老師無視文誠鐵規,硬要闖進學堂,擾亂人心,其心歹毒。” 古千凝自巋然不動,“裘老師還真是沒長大,這是找人出頭?” “混賬!”裘戒終是控製不住的拿出了藏於背後的戒尺,朝古千凝的身上招呼過去。 紫字班的學子瞧著這戒尺無不瑟瑟發抖,這戒尺的前端有無數小刺,若是不幸被抽了一尺子,那必然是皮開肉綻,痛不欲生。 古千凝冷笑一聲,迅速抽出腰間長鞭,啪的抽打出去將裘戒連著戒尺卷了起來,那戒尺的前端緊緊靠著裘戒的身子,他知道上頭的厲害,是萬萬不敢靠近的,偏古千凝的長鞭,他掙脫不得。 她手拿長鞭施了巧勁,裘戒不僅沒能躲過,反倒是跟戒尺綁了個正著,不多時便哎喲喲叫得歡實。 紫字班的學子瞧見這一幕,眼裡透著希翼的光芒,頗有種大快人心的舒爽感,這戒尺平日都是用在他們身上,今日這裘戒終於自食惡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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