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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叛徒之死第12頁 章曠讓章赤和杜康一起研究新酒,順便開始著手研究紅茶菌,同時準備研究白糖的事宜。 當然,章曠也不是準備把所有的活兒都撂給兩人,隻是讓他們嘗試著去做。 自己在另外安排其他人也進行研究。 目前看來,三小隻中,王安石非常善於猜字謎,擅長揣測人心,也擅長吟詩作畫。 而劉安元身高體闊,狄青說他有一股子勇武勁兒,所以才學了練劍,狄青有時候會教他。 而章赤能做什麼,也被找到了。 章赤還挺有研究思維學者思維的,既然如此,就讓他尋找自己人生的真義吧。 …… 李瑞懿坐在鳳溪正樓的三樓,俯瞰眼前的湖泊,頗有一種天下儘在掌握之中的神色。 看這家正樓的名字也能看出,那帶龍鳳二字的,可不是誰想用就能用的。 在朱明馬皇後允許天下女人在結婚時鳳冠霞帔之前,鳳這個字,就是皇室專用的。 所以,鳳溪正樓就是擺明了告訴你,這兒是公主家的產業。 當然,這也是擺明了告訴你,這兒非常之高端,狎妓的彆往這兒來。 但正因為這樣的明牌高端屬性,讓鳳溪正樓地位超然,在七十二正樓之中,是屬於高一檔的存在。 一般的文人墨客之所以說七十二正樓,是因為他們進不去有些地方,還以為七十二正樓都是一個檔位的,所以就這麼一分。 實際上有六家正樓明顯在其他正樓之上,屬於一檔的。 而鳳溪正樓就是這樣的正樓,甚至於七十二正樓中有另外三家是鳳溪正樓的產業。 而李瑞懿,正是荊國大長公主的兒子。 他母親是趙恒的妹妹,他爹是李遵勖,他奶奶是趙普的女兒。 如果這些身份還不夠知名,那他有個非常知名的身份,他是李修緣的祖先。 在民間,一般認為,李修緣就是道濟,也就是濟公和尚。 當然了,民間一般不認為濟公和尚是降龍轉世。 那是後編神話。 也就是說,李瑞懿是濟公的祖先。 他家屬於正經的皇親國戚。 當初宋太宗就想讓他爺爺尚公主,他爺爺不乾,娶了趙普的女兒,趙家對他們家是不放心的,費儘力氣還是讓荊國大長公主嫁入他們家。 不過看得出來李瑞懿的父親李遵勖確實不喜歡公主,還和公主的奶媽私通,自請被貶,也要躲遠點。 於是大公主就開始為兒子李瑞懿謀劃富貴。 因為身份原因,作為皇族又不是官員,可以站上前台,所以荊國大公主的產業非常之誇張。 大公主去世後,李瑞懿幾乎是東京明牌上最富裕的人之一。 今天一早,李瑞懿一句話,斷了應天酒樓的白糖供應,然後留下一句話,讓章曠到鳳溪正樓見他。 然後,他就開始了他的傻等之旅。 一直等到下午,夜席都要開始了,李瑞懿終於感覺不太對勁了。 李瑞懿立刻讓手下去查。 他早就查清楚了,應天酒樓的菜,必須要白糖冰糖才能做,這些東西都是名貴食材,一旦沒有之後,簡直就沒法做菜了。 現在沒有了白糖,他們怎麼做菜? 不來見自己,今晚難道擺空盤給食客? 應天酒樓和大部分正樓一樣,和廚子和小二,簽訂的是終生製合同,其實就是奴仆合同。 並沒有因為自己是書院的產業,就傻兮兮的簽訂短期合同。 一旦核心技術外泄,那這家酒樓就白開了,還幫敵人添磚加瓦了。 所以,李瑞懿發現沒辦法挖牆腳後,就立刻賄賂應天酒樓中的人,把炒菜的秘密挖了出來。 用白糖提鮮加避腥味。 於是馬上斷了應天酒樓的白糖冰糖供應,想讓章曠上門求和,然後隨意拿捏。 這一套,李瑞懿用過很多次了。 然而,章曠沒來,鳥都沒鳥他。 不多時,去查的人,問了內線,馬上就清楚了是怎麼一回事。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四十五章叛徒之死第22頁 用的是果糖。 用果子製作甜醬。 這是什麼法子,為什麼一開始不用? 上頭的李瑞懿:“給老胡說一聲,卡他三天水果。” 雖然那是彆人的生意,做不到讓彆人不做生意,但是給麵子卡三天,還是沒問題的。 很快,應天酒樓內部,就收到了消息。 水果被卡死了。 來到應天酒樓的後廚。 章曠站在這裡,朗聲:“今天,有人收了外人的錢,把我們酒樓的秘密賣了出去。” 所有人停工停火,看著章曠。 不少人有些憤怒。 章曠:“然後,我就告訴了不少人如何處理沒有白糖的問題,其中,隻有主廚陳三一個人知道真相,而其他所有人得到的答案都是假的。” “你們猜怎麼著,不到一個時辰,其中一個假辦法就傳了出去。” “我跟這個人說,用水果提取果糖做果醬,不到一個時辰,控製河上水果貿易的胡掌櫃派人來說,最近幾天不能給我送水果了。” 此話一出,人群之中,有一個人冷汗直流了。 王夫子:“章夫子,還是……彆說了吧?” 章曠回頭:“哦?做了錯事,出賣主家,我還要包庇他?那是對其他忠於應天酒樓的人的不公!” 王夫子:“可是,我們應天酒樓畢竟是國學書院,如果動用私刑,傳出去……” 章曠:“大宋法律規定,如果奴仆有罪,可以上報朝廷官員,然後處死。” “噗通” 人群裡,一個青年腳一軟,跪了下來。 大家不是傻子,知道內奸就是他。 章曠繼續:“既然王夫子一定要保下他。那我念在這是第一次,可以饒恕一二。”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這樣吧,消息是後廚傳出去的,那所有人一起承擔,所有人月奉扣除一貫。” 說完,章曠轉身就走了。 走出廚房後,王夫子才一臉糾結:“章夫子,你明明已經在範通判那兒拿到了文書,為什麼不直接給他一個痛快?” 章曠:“我給他一個痛快,就是給我自己不痛快。” “王夫子,我再跟你講一遍,也是最後一遍。” “我們的目的是好的,是要做實事,讓所有百姓過上好日子。但你不要因為我們的目標是這個,就誤以為所有百姓都是好人。” “現在整個東京包括四周人滿為患,很多都是快餓死的人,很多人都被各家招去當奴仆。” “其中不知道多少奴仆是各家的眼線,又不知道有多少奴仆是見錢眼開的東西。” “我的酒樓是我完成理想的第一步,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來破壞它的就已經不是老百姓了,而是有罪的惡賊。” “其他酒樓給員工的福利待遇,不如我們三分之二,我們給了如此高的待遇,讓其中很大一部分以前吃不飽飯快餓死的人有了工作,他竟然轉頭就把我們賣了。” “這種人讓他活著,才是對整個大宋的不負責任,他今天能把應天酒樓賣了,明天就能把大宋給賣了。” 章曠把手搭在王夫子肩膀上:“慈不掌兵義不掌財,你可以在賺了錢之後再隨意做好事,卻不要在賺錢這件事情上做好事,否則你就是在做最大的壞事。” 王夫子:“可是,是否過於殘忍?” 章曠:“哪裡殘忍了?” “敵人比我們凶殘一百倍,如果連一個內奸都不敢處理,乾脆不要和他們競爭了,上去也是送菜的。” 送菜的?王夫子大概聽懂什麼意思了。 正說著,後方有人急衝衝跑來,來人是跑堂的,腳步極快,三兩步跑到:“不好了不好了!” “王總,章董事長,剛剛你們一走,他們就開始圍毆阿三,然後白季一炒勺把阿三的腦瓜子打癟了,人已經死了。” 章曠往回走,跑堂的立刻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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