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離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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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離宗第12頁 煉化完一顆降塵丹,已經是第二日了。 沉霜拂趁天色剛亮,時間還早的功夫,去了趟桑葚的洞府找她,卻隻堵到了剛洗漱完畢,準備去做早課的趙柯。 看見沉霜拂的瞬間,他就背過身去,步履匆匆的,想要朝著另一條山道離開。 本來沉霜拂還沒有多想,但他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態度,實在令人奇怪。 沉霜拂狐疑地眯了眯眼,叫住趙柯:“你躲什麼?” 她像是什麼洪水猛獸嗎? 趙柯尷尬地抓了抓衣角,扯起笑容:“我有躲嗎?” 沉霜拂環胸抱臂地看著他,點了點頭。 那麼明顯,她又不是瞎子,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趙柯還在狡辯:“沉師妹,我剛真沒有看見你,我給你道個歉,就去做早課了,再會啊~” “等等!”沉霜拂大步流星走過去,左右環顧一圈,站到一塊稍微平整的石頭上麵,這下比趙柯高出半個頭了,她這才開口問,“你知道桑葚去哪了嗎?” “我剛剛來找她,發現她不在洞府裡麵,現在天色還這麼早,她有可能會去哪?” 自從被分到五車峰做雜役後,沉霜拂日漸忙碌,時常有七八日,小半月沒有見過桑葚。 細數一下日子,距離她上次見到桑葚,差不多快有大半個月了。 沉霜拂現在閒下來了,後知後覺意識到一點不對勁,這大半月,桑葚似乎在有意識地躲她? 趙柯語氣平常,看似隨意地說道:“太蒼山這麼大,光是外門就有九大峰、五大穀,我怎麼會知道桑葚平日裡會去哪兒呢?” “對了沉師妹,你來找桑葚有什麼要緊的事嗎?若是不急,可以下次再來找她嘛。” 趙柯現在就想,能拖一陣是一陣,至於下次沉霜拂真來了,他早早躲出去就是了。 事關桑葚的隱秘,沉霜拂自然不可能告訴趙柯。親疏有彆的道理,她比誰都明白。 “趙柯。”她沉著聲音喚了趙柯的名字一聲,神容深靜,幾乎是帶著答案問的問題,“桑葚她是不是已經突破煉氣四層了?” 就在剛剛,沉霜拂忽然想明白了桑葚躲她的理由。她一定是突破了煉氣中期,不想讓自己知道,這段時日才克製著沒來找她。 她和桑葚地紀元年的夏天,拜入的太蒼道宗,桑葚初秋之際引氣入體成功,到地紀四年的春天,過去了兩年三個月,就算青蓮峰靈氣稀疏,平日裡雜務繁忙,沒有什麼時間修煉,但她有雙份引氣丹的輔助,早就該步入煉氣中期了的! 趙柯知曉瞞不住了,就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告訴了沉霜拂。 “桑葚不想連累你,所以才叫我瞞著你,但其實我也沒想過這事能瞞住你的。”他苦笑道,“隻是你猜到真相的速度,還是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 趙柯去將桑葚托付給他的東西取來交給沉霜拂,“我的任務完成了,你怎麼做,我心裡大概能猜到一點,勸人的話我就不說了。” 凡是需要被勸的人,心中早就有了自己的決定,堅如磐石,外人無可轉移。 沉霜拂道了一句“多謝”後,匆匆跑到任務堂打聽昨日離宗做任務的隊伍。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20章離宗第22頁 任務堂的執事弟子,打量她幾眼,眼神中充滿了戒備,“你打探這個做什麼?” 沉霜拂直接塞過去幾塊靈石,“煩請師兄行個方便,就讓我看一下昨日的離宗記錄吧!” 收了靈石後,那名執事弟子態度緩和許多,“你隨我來吧,不過隻能在卷宗閣待半個時辰。” 沉霜拂點頭:“我明白,不會讓師兄為難的。” 她在藏書樓待了兩年,知道卷宗整理其實是很明晰規範的。太蒼道宗外門任務,分為甲乙丙三個級彆,缺失的丁級,就是平日裡做的雜務,不需要離開宗門。 桑葚是煉氣中期,所接的任務必然是丙級。 昨日的丙級任務,被接取了十六件,沉霜拂一目十行往下看去。 這些任務多為采摘靈藥、獵殺低階妖魅之類,不算太難,但也有一定的危險。 沉霜拂花費了一點時間,找到桑葚的名字所在。她去的是一個叫做鬼風澗的地方,任務內容是采摘玄水芝。 同行者三人,石聽泉、莫平兒、楚渡雲。 沉霜拂將這三個人的名字記在腦海中,向那位執事弟子道完謝,又回了趟五車峰,這才往山下的坊市而去。 她買了一樣紙鶴符寶,盤膝坐在符鶴背上。 石聽泉、莫平兒、楚渡雲三人,誰會是李仲江安排的人呢?沉霜拂心煩意亂,因為這個問題,光靠她天馬行空的想象和猜測,是注定得不到答案的。 這三人聲名不顯,她根本不知道他們的生平、境界,就好像給她拿了一張白紙,非要讓她在上麵看出東西來,無異於異想天開。 紙鶴符寶品階不高,飛得緩慢低矮,好幾次樹枝都差點直接刮到沉霜拂的臉。 她扭頭看去,紙鶴背上落著些枯黃的葉子和碎渣,已經出現輕微的刮痕了。 “看來這符寶到了鬼風澗就要廢了。” 沉霜拂不免有些肉疼,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鬼風澗離太蒼山有一段路程,她靠腳走過去的話,黃花菜都涼了。 按照輿圖記載,鬼風澗位於鏡崖山和三柱山之間,陰氣濕重,低階鬼魅橫行,但不知是什麼緣故,這樣的陰地上,卻沒有孕育出什麼大一點的鬼魅妖物。 五日後,沉霜拂的紙鶴符寶徹底報廢。 她走在幽深小徑上,罵罵咧咧:“那賣符寶的奸商,當真是黑心又缺德,說好這飛行紙鶴,至少夠我一個來回的,結果還沒到鬼風澗就爛了!” 生氣歸生氣,沉霜拂還是健步如飛地走著。 林間幽寂,不見半點天光,黑沉沉的,給人一種風雨欲來的壓抑感。 雜草在陰風下窸窣響動,仿佛有一隻窺不見的毒蛇,如影隨形地跟著她。 忽然—— 一股不明的力量纏住了沉霜拂的腳踝,她轉頭看去,那是一隻蒼白的手,灰蒙蒙的,沒有血色。 “道、道友……嘶!” 男子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沉霜拂抬起的腳,踩在了手背上,隱約有指骨碎裂的聲音響起,男子疼得發出微弱的慘叫。 沉霜拂將自己的衣角,從男子手裡扯出,徑直離去,見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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