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蝦米豌豆燒茨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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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蝦米豌豆燒茨菰第12頁 阿桃還是半信半疑,指尖輕輕碰了碰茨菰的刺,又縮了回去。 “糖霜蒸著吃?可它看著硬邦邦的,真能蒸軟嗎?要是蒸出來發澀,客人可不愛吃。” 戚蘿沒多解釋,隻笑著把茨菰拎到案台邊,取了把乾淨的小刀,先將茨菰表麵的泥蹭掉,再順著弧度輕輕削去帶刺的外皮——露出的內裡果然是雪白的果肉,還帶著點濕潤的清甜氣。 “你瞧,削了皮就不一樣了吧?”她把削好的茨菰切成大小均勻的塊,放進瓷盤裡,“等會兒上鍋蒸半個時辰,再裹上熬好的糖霜,外甜裡嫩,比蜜餞還爽口。” 阿桃湊過去聞了聞,果然沒了外皮的澀味,倒有股淡淡的清香氣,懸著的心才算放了半顆。 “那我來幫您削茨菰!您去熬糖霜,咱們趕緊做,免得耽誤晚上營業。” 說著就拿起小刀,學著戚蘿的樣子慢慢削起來,雖動作慢些,卻格外仔細,生怕浪費了果肉。 灶上的蒸鍋很快冒起了白汽,茨菰塊在鍋裡慢慢變軟,清甜的香氣混著蒸汽漫了滿鋪。 戚蘿則在另一口小鍋裡倒了些白砂糖,加了少許清水,小火慢慢熬著。 等糖液熬到微微發黃、能拉出細絲時,正好蒸鍋“咕嘟”響了一聲,茨菰也蒸透了。 她把蒸軟的茨菰塊撈出來,瀝乾水汽,趁熱倒進糖鍋裡輕輕翻拌,讓每塊茨菰都裹上均勻的糖霜。 剛出鍋的糖霜蒸茨菰冒著熱氣,雪白的果肉裹著晶瑩的糖霜,咬一口下去,外皮微脆,內裡軟糯,清甜裡帶著點茨菰特有的香氣,一點不膩人。 阿桃忍不住嘗了一塊,眼睛瞬間亮了:“姑娘!太好吃了!這甜味一點不衝,還帶著股清勁兒!” 戚蘿剛想笑,就聽見鋪門口傳來腳步聲,抬頭一看,竟是宋修下值回來了:“戚姑娘,我來打包……這是什麼香味?” 他話還沒說完,目光就落在了案台上的糖霜蒸茨菰上。 “這是新做的糖霜蒸茨菰,剛出鍋,宋公子要不要嘗嘗?”戚蘿遞過一碟,笑著解釋,“午後在菜市尋到的南方食材,想著做道新點心給客人嘗鮮。” 宋修接過木筷坐下,咬了一口,眼睛頓時亮了。 他見多了精致點心,卻從沒吃過這樣的味道:糖霜不齁,茨菰不澀,軟嫩裡還帶著點嚼勁,清甜味兒在嘴裡慢慢散開,連帶著白天當值的疲憊都消了大半。 “很好吃,”他道,“戚姑娘,我不僅要打包兩個醬肉夾饃,這糖霜蒸茨菰也給我裝一盒,我得帶回去給母親也嘗嘗,她最愛的就是這種清甜不膩的點心。” 看宋修身形消失在結尾。 味真館鋪前的燈籠就亮了起來,案台上擺著戚蘿頭回試做的“糖霜蒸茨菰”。 雪白果肉裹著晶亮糖霜,看著倒精致,可等了快一炷香,客人的反應卻透著冷淡。 有個拎著布包的阿婆拿起試吃塊,嚼了兩下就皺起眉。 “吃不慣這玩意,還沒我家蒸紅薯飽腹,也沒個嚼頭。” 旁邊穿短打的漢子也擺著手:“咱就想找口熱乎下飯的,這甜茨菰配粥從未嘗過,還不如來碗骨湯麵實在。” 連之前常來攤子上買點心的姑娘,也隻是笑著搖頭:“嘗著倒美,隻價高了些,量又小不實惠。”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三十九章蝦米豌豆燒茨菰第22頁 眼看日頭越來越沉,案台上的糖霜蒸茨菰隻賣出去四塊。 阿桃急得直跺腳:“姑娘,這茨菰買了一百文,糖也用了不少,再賣不出去,今晚不僅賺不到錢,連明天買新鮮菌菇的錢都得緊巴。醉仙樓白天還搶了咱的好麵粉,要是新菜砸了,客人更要被他們拉走了!” 戚蘿不語,指尖敲了敲案台。 甜口不對路,就換鹹鮮口。 她瞥見灶邊泡著的乾蝦米,那是早上買的,本想做湯提鮮,又想起案角剩的半袋嫩豌豆,心裡立刻有了主意。 “阿桃,把剩下的茨菰都削了皮,切成滾刀塊,再把乾蝦米泡軟瀝乾,嫩豌豆也倒出來。” 戚蘿架起鐵鍋,先放少許菜籽油,下蔥薑爆香,再丟進乾蝦米炒出鮮氣。 接著放進茨菰塊和嫩豌豆翻炒,加兩勺生抽、半勺料酒去土味,兌了小半碗骨湯,蓋上鍋蓋小火燜。 沒一會兒,鍋裡就飄出濃鬱的香氣。 蝦米的鮮混著豌豆的清甜,還帶著茨菰燉軟後的綿密感,和之前甜膩的味道截然不同。 剛開蓋,就有個路過的婦人被香味勾住腳步:“姑娘,你這做的啥?聞著比我家燉的豆角還香!” 戚蘿盛出一塊茨菰,遞到她麵前:“阿婆嘗嘗,這是蝦米豌豆燒茨菰,鹹鮮口的,茨菰吸滿了鮮味兒,配飯配饃都合適。” 婦人咬了一口,眼睛瞬間亮了:“哎喲!這玩意這麼做才好吃!綿乎乎的還不澀,鮮味兒都滲進去了,給我來一盤,帶回家給當家的下飯!” 這話一喊,周圍的客人都圍了過來。 有嘗過的客人立刻喊:“給我也來一盤!再要碗骨湯麵,正好配著吃!” 沒一會兒,剩下的茨菰全做成了蝦米豌豆燒茨菰,連最後剩下的湯汁,都有客人要了熱饃蘸著吃。 戚蘿剛算完賬。 這道鹹口茨菰菜不僅賣光了,還帶動著骨湯麵多賣了七八碗,總算把糖霜茨菰的虧空補了回來。 剛鬆口氣,阿桃突然拽了拽她的袖子,聲音發緊:“姑娘,你看對麵……” 戚蘿抬頭,就見醉仙樓的掌櫃站在對麵巷口,身邊跟著個穿短打的漢子,正盯著味真館的方向,眼神陰沉沉的。 她心裡咯噔一下,剛要叮囑阿桃多留意,鋪外突然刮起一陣夜風,卷著巷尾的燈籠晃了晃。 城西的聚財賭坊浸在夜色裡。 賭坊門口掛著兩盞一人高的朱紅大燈籠,燙金的“賭”字在燈影裡泛著油光。 門口守著兩個膀大腰圓的漢子,青布短衫下的肌肉繃得緊實,手裡把玩著鐵鏈,眼神掃過路人時帶著凶氣,連醉漢都繞著走。 往裡聽,骰子碰撞的脆響、押注的吆喝聲混著煙袋鍋子的嗆味,順著門縫往外冒,熱鬨得透著股張揚的戾氣。 二樓的暗室裡,燭火被風卷得明明滅滅。 趙三攥著茶碗,指節用力,碗底在桌案上磨出刺耳的聲響。 醉仙樓馮掌櫃坐在對麵,撚著枚銅錢,目光卻緊盯著趙三那張鐵青的臉,沒敢先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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