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禽獸不如,我是查水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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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非常聽話,這讓林逸也見識到了,人在生死邊緣的求生意誌。 哪怕痛得撕心裂肺,四肢儘斷! 這個人仍然跪在地上,身子緊貼著柱子,一動也不敢動! 這樣的傷情,隻要得到及時救治,確實不會致命的。 即使內臟受到重創,短時間內人也不會馬上死亡。 唯有關鍵器官受損嚴重,導致大量內出血時,才可能喪命。 林逸走向那被釘在柱子上的人,皺眉端詳其傷口,並沒有立刻采取行動。 長刀仍舊嵌在傷口裡,可以減緩流血速度。 若是貿然拔出,必然會引發更大的出血,治療起來將愈加棘手。 “林隊,你真夠狠的啊!” 江曉梅翻了個白眼,轉身衝出礦井去打電話叫救護車。 下至接近三十米深處時,林逸再次停下腳步,視線轉向一旁。 他發現了幾乎隱蔽的大石板,隨即猛然用力一拉,石板應聲而落。 “嘭!” 緊接著,一聲槍響驟然響起。 並不像是手槍的聲音,倒更像是獵槍發出的聲音。 無數鐵砂擊打在另一側的牆上,形成了一個個密集的小坑。 但在槍響之前,林逸已借助係統技能危險感知,提前就躲避開了。 子彈發射後的半秒內,林逸如離弦之箭般衝進了洞口。 一把抓住那杆土製獵槍的槍管,直接將其捅回對方口中。 即便麵臨槍擊威脅,林逸也沒打算取人性命,這些人必須活著接受懲罰。 “哢嚓!” 隨之而來的是,骨頭折斷的聲響。 那人的四肢被林逸打斷,癱倒在地如蟲豸般不住哀嚎。 林逸繼續向前邁進,踏入一間地下室內。 房間頗為寬敞,大約三四十平方米,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令人不適的淡淡惡臭。 雖然有人工通風裝置,但那味道依然讓人難以忍受。 兩位男子揮舞著手中的類似鐵棒的東西,瘋狂向林逸撲來。 “啪、啪!” 轉瞬間,兩聲清脆的撞擊聲響,幾乎同時響起。 林逸迅速抓起兩根鐵棍,猛地用力一甩,兩人被重重地摔到牆上。 還沒等他們落地,林逸手中的鐵棍飛出,直接將兩人固定在了牆壁上。 林逸無視他們的慘叫聲,乾淨利落地折斷了這兩人的四肢。 他開始在這間地下室四處搜尋,找到了諸多工具,包括鋸子、斧頭、砍骨刀等等,還有一張滿是血漬的折疊床。 拿起一把砍骨刀湊近聞了聞,林逸的臉色頓時變了。 毫不猶豫,他徑直走向一麵木門。 推開木門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更為寬敞的空間。 在昏暗的燈光照射下,林逸看見六個脖子上被鎖鏈捆綁的孩子。 以及兩名手持匕首的女人,正劫持著兩個小孩。 “彆過來……” 忽然,一名女人驚恐地喊道。 “催眠!” 兩名女人瞬間陷入呆滯狀態,林逸上前奪走了她們手中的武器,無情地打斷了她們的四肢。 然後一腳踢暈二人,這才轉過頭望向孩子們。 其中一個孩子眼睛纏著紗布,耳朵包紮著繃帶,雙腿自膝蓋以下缺失,僅剩一隻手臂。 其餘五名孩子相對健康,都瞪大眼睛恐懼地望著林逸。 孩子們乖巧且安靜,無人敢放聲哭泣,有幾個甚至嚇尿了褲子。 那個失去感官的孩子,茫然地搖晃著腦袋,對周遭毫無反應。 看到這孩子的悲慘模樣,林逸心中仿佛被針刺穿,險些落下淚來。 “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一個無辜的小孩,你們還有人性嗎?” “不,這些罪犯早就失去了,為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線!” 二十分鐘後,當林逸抱著那個殘疾孩子,並帶著另外五個孩子走出礦井時! 所有警察見到那個孩子的慘況,都不禁紅了眼眶,淚水在眼角閃爍。 中年警監怒吼道,“這幫畜生真是禽獸不如,都該下地獄遭受報應!” 八名犯罪嫌疑人,六男兩女,被像牲口一樣帶走。 上百名警員看著他們的眼神充滿了仇恨,恨不能將對方碎屍萬段,以解心頭之恨。 但他們並不能輕易讓他們死去,那樣實在是太便宜這些畜生了。 這時,林逸平靜地對中年警監說,“還剩下兩個人,我去把他們緝拿歸案。” 營救六個孩子期間,他已經讓其中一名女人短暫蘇醒,從而獲得了所需的信息。 這次任務過程中,林逸儘量不讓其他同伴參與。 除了最早捉獲的那兩個嫌疑人手腳受傷,算是輕傷之外。 其餘六人均受到了,粉碎性骨折的懲罰。 若處理不當,則可能牽涉到法律上的責任問題。 大家都不是笨蛋,尤其對於警察體係裡的領導層來說,在問責之時必須明確責任歸屬。 對此林逸早有準備,他的目標是揪出幕後真正的黑手。 林逸看著隊員們,沉聲吩咐道:“你們就留在這裡,我現在一個人去,很快會回來的!” …… 兩個小時後,林逸站在鑫海市郊外的一處高檔彆墅區前。 這種彆墅即便在二線城市也是稀缺資源,每套房產的價值至少都是數百萬起步。 他實在想不通,這些人做著傷天害理的事情,怎麼還能如此心安理得地住在這裡? 用罪惡換來金錢,享受著奢靡的生活? 他們怎麼能吃得好、睡得香呢? 顯然,這個問題不需要答案。 眼前的豪宅和裡麵的奢侈生活,已經說明了一切。 那些人不僅過得好,甚至還顯得很快樂。 杜心遠、四十八歲,二十多年前因涉黑入獄。 出獄後經營煤礦生意,但在煤礦被政府取締後,就一直無所事事。 方雅萍,四十三歲,是杜心遠的妻子,目前無業。 而且,這對夫婦膝下無子。 林逸深吸了一口氣,按下門鈴。 大約三分鐘後,一位妝容豔麗的婦人打開了大門。 看到門外的林逸時,她的眼神頓時一亮,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帥氣的年輕人,“哎呀,小帥哥有什麼事嗎?” 林逸微笑著回答,“我是自來水公司的,您家的水表出了點問題,我是來檢查的。” 他現在有的是時間,但需要一個合適的借口。 沒有借口,接下來的事就沒法進行。 “這樣啊?” 婦人眨了眨眼,滿臉笑容地說,“那請進吧。” “好。” 林逸點了點頭,走進彆墅。 大廳裝修極其奢華,一名光頭中年男子正坐在沙發上,好奇地看著林逸,“怎麼回事?” 婦人笑著解釋道:“查水表的。” “嗬嗬。” 聞言,光頭中年頓時笑起來。 要知道查水表這個詞,有著另一層含義,那就是警察上門! 但在夫妻倆看來,眼前這個年輕人更像是明星。 那陽光般的笑容讓人難以忽視,男人看了都會嫉妒,女人則會移不開眼睛。 這樣的人怎麼會是警察? “來,小帥哥,我帶你去看水表。” 婦人朝林逸拋了一個媚眼,可惜這個媚眼完全沒有起作用。 林逸甚至沒看她一眼,徑直走到光頭男子身邊坐下,“杜心遠?” 杜心遠愣住了,旁邊的方雅萍也呆住了。 “你是誰?” “我說過了,我是來查水表的。” “警察?” 此刻,杜心遠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是的。” 林逸點了點頭,“我去過你的煤礦井,順路來看看你們。” “真巧,你們正好在家。” 杜心遠麵色劇變,“什麼意思?” “跟你聊聊關於孩子的事情。” 林逸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我很好奇!” “想了解你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夠對那些孩子下手,所以想找你要個答案。” “小兄弟,你找錯人了吧?” 杜心遠突然笑了,“或者,你缺錢,想從我這裡拿點?” 說著,杜心遠從錢包裡拿出一張卡遞給林逸,“裡麵有二十萬,密碼是六個八,今天你就當沒來過,怎麼樣?” “你還沒告訴我,怎麼能做到。” 林逸連看都沒看那張卡,也沒注意到身後的方雅萍。 她悄悄去了大廳角落,從一尊白玉觀音後麵取出一把手槍,帶著冷笑走了過來。 這一幕全被杜心遠看在眼裡,讓他笑得更加得意。 “小兄弟,你知道嗎,你不該一個人來的。” 杜心遠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就像看著一個傻子一樣盯著林逸,“你會很快失去眼睛、耳朵,雙手雙腿被砍斷,舌頭被拔掉。” “然後,沒有人會知道你是警察。” “等一兩年後,你會被賣個好價錢。” “你可能不知道,雖然現在生意不好做,但一個錢罐還是能賣五萬左右。” “謝謝你自投羅網!” 錢罐是指那些被犯罪分子控製的乞丐,用於行乞賺錢的工具! “哦?原來你不隻是對孩子下手?” 林逸笑問道,“還對成年人動手?” “當然。” 杜心遠點頭,“過去無論什麼人我們都要,不過現在孩子比較好管理,買家也好照顧。” “雖然便宜一些,但很保險!” “這麼多年,你們禍害了多少人?” 林逸收起笑容,依然沒有理會舉槍對準他的方雅萍。 “你不怕?” 見到林逸依舊神色平靜,杜心遠很是意外。 “回答我的問題吧。” 林逸淡然說道:“你們的時間不多了。” “時間不多了。” 夫妻倆疑惑不已,但杜心遠卻樂嗬嗬地說,“你問我,我問誰?” “幾十上百人都有了,這麼多年了,我們哪記得那麼多?” 林逸皺眉,“怎麼就能下手?” “猴腦你吃過嗎?” 杜心遠咧嘴笑道,“一開始我也害怕,你沒見那猴子被撬開頭蓋骨,在澆上熱油時有多麼的慘叫。” “隻要嘗過一次,你就發現太香了,漸漸也就習慣了。” 林逸感到一陣惡心,確認這些人已經徹底失去了人性。 “砰!” 突然,一聲槍響傳出。 是林逸握住方雅萍的手,幫她扣動了扳機,子彈自然是射空了。 林逸的衣服上出現了幾個彈孔,不過都是輕傷。 但他鮮血淋漓的樣子,卻是十分的駭人。 杜心遠和方雅萍夫妻倆呆住了,驚恐地看著站起身來,對著他們微笑的林逸。 那種笑容,簡直就像是魔鬼在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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