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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神色平靜,聽著聶可欣講述一位女囚的作案經過。
他聽得極為仔細,一邊聽一邊在心中默默地分析。
她所說的內容,大致與卷宗上的口供一致。
通過觀察對方的微表情,林逸判斷她並沒有說謊,可以證明這不是編造的故事。
林逸的目光落在聶可欣的眼睛上,“她親口告訴你的?”
“嗯。”
聶可欣點點頭,“她說,她想死!”
“死?”
林逸心中冷笑著,恐怕不是這麼簡單吧?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女囚應該是想要借警方的手,做點什麼吧?
……
“嘩啦!”
鐐銬摩擦的聲音響起,將正在沉思的林逸拉回現實。
他的目光隨之投向,一名被帶進審訊室的女囚。
一頭烏黑的短發下,藏著一張清秀的麵孔。
身材很高,大約170厘米,偏瘦,看上去頗為年輕。
然而她的臉龐卻冰冷如鐵,眼眸裡也透出一股寒意,整個人仿佛一塊冰雕。
在她低著頭走進審訊室的那一刻,給人一種陰森逼人的感覺。
當她坐在審訊椅上,緩緩抬起頭。
林逸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種死氣!
齊穀雲、女性、27歲、岩城人……
三年前,因故意殺人被判入獄,有期徒刑十五年!
故意殺人隻判十五年,這怎麼可能呢?
因為齊穀雲所殺的人,是她自己的親姐姐。
一個植物人!
提到齊穀雲的姐姐,也是另一起案件的受害人。
那起案件牽涉到,五年前一樁尚未偵破的懸案。
案件中有三位受害人,皆遭受了性侵和毆打,最終導致殘疾……
另外兩名女性受害人比較幸運,而齊穀雲的姐姐卻成為了植物人。
三年前,齊穀雲親手結束了姐姐的生命後自首。
並且如實供述了,所有犯罪過程。
對自己的行為,齊穀雲毫不諱言!
在來到看守所之前,林逸已經讓市局對這起案件進行了調查,從中發現了一個古怪的問題。
在國內,對於不治之症的病人在垂危狀態下。
經患者本人或其親友要求,並且醫生認可的情況下。
使用人道的方法,使病人在無痛苦的狀態下結束生命,這是合法的!
也就是說,如果某位植物人家屬覺得無力支付昂貴的營養費、醫療費或其他費用。
或者是根本不想繼續治療,是可以選擇安樂死的!
因此,林逸不明白。
如果齊穀雲隻是希望,她那位植物人姐姐離世,完全可以申請安樂死。
那麼她為什麼要親自動手,殺害自己的親姐姐?
甚至一度請求法官,判處她死刑?
但由於死者畢竟是植物人,法官在宣判時考慮了太多的因素。
最終隻判處了齊穀雲,15年的有期徒刑。
林逸不用猜也知道,當時法官是不是也很困惑?
就如同他自己心中的疑問,你為什麼要親手殺人?
你想讓你的姐姐離開這個世界,安樂死不行嗎?
這完全沒有任何道理啊!
一個心智正常的人,就算你殺了人,你會把這種事情告訴彆人嗎?
但齊穀雲就還這麼做了,合理嗎?
林逸凝視著齊穀雲,她同樣直視著林逸。
兩人平靜地對視,誰也沒有開口,時間在寂靜中緩緩流逝。
一旁的女管教有些迷茫,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遊移。
一直坐在林逸身邊的劉元亮,也是一臉茫然。
到底發生了什麼?
三分鐘後。
林逸冷聲問道,“你的目的是什麼?”
“嗬!”
齊穀雲嘲諷地一笑,“無能的警察中,終於出了個聰明人。”
林逸麵色鐵青,“有意思嗎?”
“沒意思嗎?”
齊穀雲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輕蔑。
林逸平靜地問,“你覺得自己是個聰明人?”
“我姐的案子,五年都沒有偵破。”
齊穀雲挑釁地看著林逸,冷冷地說道,“你們真的有用嗎?”
麵對這種話,林逸無從反駁。
作為警察,彆說那時候還沒做警察。
也彆說什麼世界上有太多懸案未解,這些都是空話。
警察這個職業,就是共榮辱。
對方雖然是罪犯,但也是被害人家屬。
齊穀雲姐姐的那起案件,警方五年前沒能破案。
既然你選擇了這份職業,被諷刺又如何?
“想必我們警察如此被你看不起,你也不需要我們做什麼了吧?”
林逸站起身,冷冷地盯著齊穀雲,“你會被送回監獄,如果沒有意外,十二年後你才會刑滿釋放!”
聽到這句話,齊穀雲臉上頓時變了顏色,嘲諷和不屑消失得無影無蹤。
甚至連她眼中的冷漠也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憤怒,“等等!”
“等什麼?”
林逸冷笑道,“不高傲了嗎?”
這次換齊穀雲沉默了!
“我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林逸一字一句說道:“把你的囂張收起來,把你真正想說的話,一五一十告訴我。”
“如果是在合理的範圍內,並且與案件有關,或許警方會考慮采取行動。”
“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我沒時間陪你玩。”
齊穀雲冷冷地盯著林逸,“當年傷害了我姐姐的人出現了,我要找到他!”
“嗯?”
林逸的表情變得不對勁,“你是怎麼知道的?”
“彆管我怎麼知道的,想要抓到那個人,就讓我從這裡離開……”
還沒等她的話說完,林逸對不遠處的女管教擺了擺手,“送她回去。”
“你?”
齊穀雲徹底憤怒了。
“記得我剛才說什麼了?”
林逸冷峻的麵容,直視著齊穀雲的眼睛,“把你的囂張收起來,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明白嗎?”
齊穀雲的表情不斷變化,最終低下了頭,“我知道了!”
“先來說說的眼前的案子。”
林逸重新坐下,目光凝視著齊穀雲的臉龐,“你告訴聶可欣的那起案件,其目的是什麼?你有沒有殺害……”
“不用問了。”
齊穀雲微微搖頭,打斷了林逸的話語,“那都是我編造的故事,目的不過是引起警方的注意罷了。”
“凶器和鐵塊都是假的,三年前扔下大橋的那些鐵塊,也不過是偶然發現。”
“三年前,我也未曾殺過人。”
“隻不過,我恰好知道岩城的某個人消失了。”
“至於他是如何消失的,我不會輕易透露。”
“這不是威脅,也不是條件交換,除非找到我姐姐遇害的真相。”
“否則,即便你們再次將我關回監獄,我也絕不會開口!”
林逸眼中流露出一絲詫異,情況與他的猜測大致吻合。
齊穀雲故意編織了這起駭人的殺人案件,隻為吸引警方的目光。
她真正的目標是走出監獄,利用警方調查其姐當年的案件?
雖然表麵上看似無條件,但實際上她的條件,已經擺在了桌麵上。
隻要警方協助她破案,她便願意揭示失蹤者的下落。
這是否可以稱為一種脅迫?
算是一種吧,卻又不完全如此。
因為,五年前發生的那起謀殺案,至今也未解決。
作為受害者家屬之一的她,渴望參與其中尋找答案,這真的有錯嗎?
林逸看著對方堅毅的眼神,冷聲詢問道,“這些都是你事先計劃好的吧?”
齊穀雲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是的!”
林逸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那麼你是怎樣得知,五年前那宗命案中的凶手,再次現身的呢?”
齊穀雲眉眼間散發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寒意,“我就是知道,我要親自追查!”
林逸差點笑了出來,“難道你以為自己,現在還能自由行動不成?”
齊穀雲堅定地搖了搖頭,“如果不是我自願走進這裡,你覺得我會輕易被囚禁嗎?”
聽到這話,林逸沉默了下來。
沒錯,這也是他一直感到困惑的地方。
齊穀雲本無需殺死她的姐姐,但她卻偏偏選擇了這條路。
“但這並不能成為,我們被迫按照你的意願行事的理由。”
林逸搖頭否定,“沒有足夠的理由,你就彆想從拘留所裡出去。”
這句話並非玩笑,如果沒有特殊的情況發生,罪犯是不會輕易重獲自由的。
齊穀雲低下頭,仿佛在深思熟慮。
許久,她突然抬起頭,目光堅定地注視著林逸,“二十多天前,有一名被害者沒有報警,警方可以去調查。”
“她應該在市醫院住院過,那個畜生每次作案後,都會在被害者的背上留下一個標記,一個十字架。”
“不是紋身,而是用刀在被害者的皮上,刻印出十字架!”
林逸眨了眨眼,五年前的那起案件中,三名女性受害人的背部,都留有作案人刻下的十字架痕跡。
但自五年前連續作案三起後,作案人仿佛憑空消失了一樣,警方一直找不到任何線索。
時隔五年,作案人竟然再次現身?
林逸看了一眼身旁的劉元亮,他立即起身去調查相關信息!
此刻提審室內,林逸和齊穀雲都不再說話。
大約半個小時後,林逸的手機響起,是劉元亮打來的電話。
“頭,確認了,沒錯!”
放下手機,林逸看著齊穀雲,緩緩站起身,“一天!”
將一名嫌疑人從看守所帶走並不複雜,然而要把一名罪犯從那裡帶走,就必須走一些必要的程序。
……
一天後,在看守所外。
“你要怎麼查?”
警車內,林逸看向戴著手銬,坐在兩名女警中間的齊穀雲問道。
齊穀雲語氣平靜,“先去看看被害人。”
林逸皺眉問道:“你學過刑偵?”
齊穀雲咬牙切齒地回答,“為了找到那個畜生,我學了兩年。”
林逸能夠從她的話中,感受到濃重的殺意,還有那無法言喻的深仇大恨!
二十多分鐘後,警車停在一處小區外。
不應該是去醫院嗎?
因為那名受害人不僅沒報警,隻在醫院住了幾天就回家了。
如今被家人照顧著,而這起案件發生於二十二天前。
那麼,身處監獄中的齊穀雲,又是如何知曉這些信息的呢?
一天的時間,已經足夠林逸查清楚很多東西。
受害人的姐姐居然也是一名罪犯,並且與齊穀雲關押在同一所監獄內。
十六天前,這名女罪犯曾經與家人見過麵。
判決生效後的罪犯可以與家屬接見,看守所每次接見時間為15分鐘,每月可多次進行。
而監獄則限定在30分鐘以內,每月不超過三次……
正是那次會麵時,女罪犯得知了妹妹遭到強暴、傷害、虐待以及致殘的事實。
會麵結束後,她將自己的悲慘遭遇,告訴了同監室的其他女囚。
齊穀雲就這樣知道了這條消息……
於是才有了十五天前,她編造了一個駭人聽聞的殺人案,透露給同監室的聶可欣。
隨後,聶可欣揭發舉報。
十天前,聶可欣與齊穀雲被押解到了岩城看守所,市公安局全麵接手調查。
直到現在,齊穀雲終於得以從看守所中走出。
這個女人能做到如此地步,真是令人感到可怕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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