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有人說謊,為何如此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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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鈍器,一手刀具? 林逸雙手輕輕虛握,做了幾個揮砍動作。 這人是不是變態? 而且兩隻手出力都很猛,一般人怎麼可能做到? 常人若是沒有專門訓練過,左右手臂力量必然有所差彆。 被害人的顱骨被擊打得粉碎性破裂,致命刺傷也帶著驚人的力道。 兩手都如此用力,顯然不尋常! 另外正常人要是殺人,帶一把凶器足夠了吧? 不管是用鈍器砸死還是拿刀捅死,效率其實一樣,還更輕便。 雙手持械看似炫酷,實則反倒會妨礙動作。 當然,不排除凶手精神有問題! 現場已有警員在勘驗,眼前的屍體也沒什麼可再觀察的了。 林逸轉頭看向江曉梅,詢問道:“去下個現場看看?” “嗯。” 江曉梅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解剖工具箱,跟著這位小老弟離開。 …… 警車內。 趙高開車,副駕上的林逸和後排的江曉梅聊了起來。 江曉梅捧著林逸的手機,看著他兒子的照片,眼神中閃過母親才有的溫柔神色,“這個小奶娃真可愛啊!” “嘿嘿!” 林逸笑得很憨厚。 的確,孩子模樣十分招人喜歡。 出生才兩個月,已經像個軟萌的小天使。 不過孩子的容貌太討喜,有時候反倒讓父母頭疼。 為什麼? 林逸自己也是五官出眾。 好在他還算專情,不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主兒。 否則不知會招來多少傾心的姑娘,欠下一屁股情債。 每當和蘇冰倩出門時,周圍女孩子看向她的目光,都能被蘇冰倩準確察覺,像是防著一頭頭想拱她白菜的小母豬。 而當有男人多看蘇冰倩一眼,林逸總會忍不住冒出,把對方眼珠挖出來的念頭。 有時他們還會互相抱怨,對方長得太招人,煩惱可真的太多了! …… 工業區,一座平房下的寬敞地下室。 地麵上亂七八糟躺著三具屍體。 兩男一女。 宋兵,男,37歲,岩城人……健身教練,據說是被害人鐘子平的妻子的情夫。 薛豐茂,男,31歲,岩城人,無業……疑似為器官販賣組織成員。 薑麗文,女,29歲,岩城人,無業……疑似為器官販賣組織成員。 “這幾個人穿得倒是挺樸素的。” 江曉梅蹲下身,打開屍檢工具箱,準備就地開始查驗。 三名死者穿著確實很普通,其中的一男一女身穿工作服。 宋兵的衣著,好像也是工作服? “嗯?” 林逸臉色微變,疑惑望向江曉梅一眼。 下一秒,林逸心頭猛地一震,迅速掃視三具屍體的衣服。 竟然全是相同款式的工作服? 根據報案人韓誌業的描述,這裡發生的事情似乎應是這樣的場景: 三名涉嫌人體器官買賣的罪犯,在得知老大遇害後。 決定報複其妻,並引誘她的情夫前來對峙。 結果雙方起了衝突,導致火拚。 最後三名嫌犯反遭情夫擊斃,後者也被當場殺死。 這就是整個事件的過程嗎? 可問題來了: 既然是受害者的情夫,他為什麼會和那三人穿得一模一樣? 林逸冷笑一聲,他想到了最初案發現場的情形。 鐘子平的死亡方式,連續四次重擊,導致顱骨徹底粉碎。 加上之後補刺的那幾刀,分明就是蓄意謀殺的手法。 接下來,新的疑問隨之浮現而出! 若你隻是一個偷情的第三者,被老公撞破正在行苟且之事,那一刻內心作何感受? 不會有害怕或羞恥之心? 更甚者,居然能毫不猶豫將對方擊殺? 不對勁啊! 到底誰才是第三者? 你怎麼可以這樣冷靜殘忍地殺人? 事態變得可疑,林逸眸光沉冷。 作為一名擅長犯罪心理學的心理專家,他對這一切產生了強烈懷疑。 那位報案人韓誌業,為何要說謊? 現場勘查之後,林逸越發察覺出不少異常。 雖然,現場的確留有搏鬥痕跡。 從屍體位置以及腳印等細節大致可以推斷,宋兵曾與人有過激烈對抗。 但進一步分析顯示,襲擊他的人至少是五個人! 五人? 也就是說,除這三名疑犯外,另有兩位? 會不會是……報案人韓誌業? 或者是那位嫂子? 莫非她們五個聯合行動,聯手殺了宋兵? 林逸的大腦逐漸陷入迷霧之中,宋兵不是嫂子的那個情人嗎? 倘若這位妻子真的牽涉謀殺,她又怎麼會對情人出手? …… 一個小時之後,市郊公路一側。 林逸正半蹲在另一具屍體前,這是本次案件的第五名死者。 譚輝,男,35歲,岩城本地人……疑似疑似為器官販賣組織成員。 致死方式,被利器穿透腹腔,導致致命內臟撕裂…… “一共七刀。” “從傷口方位、肌肉撕裂程度和衝擊力度來判斷,行凶者應當為男性。” 江曉梅抬起頭,朝神情凝重的林逸說道,“很奇特的是,譚輝傷口的狀態,竟與鐘子平第一現場傷口極其相似。” 林逸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嗬……” 他已經明白,江曉梅幾乎已直接指出,兩人死於同一把凶器! 換句話說,這兩人都被同一個人殺害! 距這條公路上方約一千一百米處,下方深坑中一輛報廢轎車側翻倒在地上,早已燃成黑炭。 林逸走到那輛燒毀的車子跟前,旁邊的刑警剛將一名燒焦嚴重的女性屍體移出來,麵目根本難以辨認。 他運轉神光天眼,圍繞車輛緩慢查看。 除了勘查人員遺留的腳印,他還發現了兩組陌生足跡。 兩組腳印間的步距清楚顯示,腳步平穩像是走路,而非奔逃! “跟警察說謊是吧?” 林逸嘴角微微翹起,低聲咕噥道,“行啊!那就慢慢玩吧!” 報案人韓誌業提供的口供,徹底被推翻了! …… 岩城,醫院。 “初步檢查,傷者的眼角膜遭受外力損傷,引發玻璃體積血,造成角膜壞死……” 醫生一手拿著診斷書,神情嚴肅地向林逸報告著,報案人韓誌業的眼睛傷勢。 “確認失明了?” 林逸皺眉問道,語氣中透著一絲疑慮。 醫生點了點頭,“嗯。” 林逸語氣溫和道,“辛苦了。” “不客氣。” 說罷,醫生轉身離開。 林逸扭頭問一旁的劉元亮,“你在送韓誌業來的時候,他有沒有什麼異常?” 劉元亮搖了搖頭,“沒有。” 他是林逸親自下令,送去醫院檢查的人。 這一路,劉元亮也從未鬆懈地守在其身邊。 雖說他是舉報人,但在案件水落石出之前,韓誌業依然是一個嫌疑人! “看來,有點意思了。” 林逸轉過身,腳步輕緩地朝著病房區走去。 劉元亮與趙高對視一眼,也默默地跟了上去。 此刻病房裡,雙眼纏著厚層紗布的韓誌業,正靜靜躺在病床上。 門被打開的那一刻,他原本安靜的麵容驟然一變,露出幾分難以掩飾的慌亂和不安。 仿佛在害怕著什麼,又像在躲避什麼不可名狀之物。 林逸一步步走近,站到了他的病床前。 兩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空氣中凝滯的氣息漸漸沉重起來。 如同一層無形的壓力,將兩人緊緊包裹。 韓誌業眼中閃過惶恐之色時,林逸終於打破了沉默,“為什麼要說謊?提供虛假口供?” “啊?” 韓誌業微微張嘴,嘴唇發顫道,“警……警官,你說什麼?” “你明白我問的是什麼。” 林逸直盯著他神色的細微變化,聲音冰冷如刃,“從一開始,你就一直在撒謊。” “我沒有!真的沒有!” 韓誌業臉色蒼白,竭力否認道,“我說的都是真的,全是實話!” “是嗎?” 林逸輕笑一聲,“據你所說,鐘子平約你去他家。” “你到了後,看到他已經死亡。” “你不僅看到鐘子平的妻子握著刀,還在洗手間裡發現了個男人……那個情夫?” “是的……是那樣的情況。” 韓誌業緊張地點頭回應。 “我想問你一件事。” 林逸低聲問道,“如果你就是那個情夫,你和情人一起殺害了她的丈夫,恰巧有目擊者闖入,發現了一切。” “但隻要你下手……就能滅口,你會怎麼選擇?” “我……” 韓誌業嘴巴動了動,隨後陷入沉默。 正常情況下,既然殺了人,為何還留活口? 既已行凶殺人,那就該斬草除根,不留證人。 不是嗎? 即便對方是個瞎子,也無法確保他未察覺什麼。 你當你是腦殘? 會選擇放過目擊者? 因此,連他自己都意識到了矛盾。 “接下來,是你後來的口供。” 林逸繼續說著,“你離開被害人家,回了自己的住所。” “因過度緊張疲憊,居然睡著了?” 韓誌業依舊默然無聲。 “心理素質真是了得。” 林逸搖搖頭,語氣中帶著諷刺,“當時聽你這樣說,我覺得不太合理,卻也相信你是能假裝失明的老油條。” “但現在看來,漏洞大到令人哭笑不得。” “一個未曾接觸過命案現場的普通人,哪怕是再強的心理素質,親眼目睹慘烈屍體,麵對鮮血與死亡……怎麼可能安然入睡?” “退一萬步講,就算你真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被害人妻子,主動前往你家試探你,你不覺得自己打臉了嗎?” “既然她起了疑心,為何不直接殺人滅口,還要故弄玄虛地試探你?” “如果他們真是亡命之徒,完全可以在案發現場,當場就解決掉你。” “何必多此一舉,放虎歸山。” “這豈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韓誌業再次啞口無言,額頭上汗水慢慢滲出,浸濕了眼部的紗布。 他牙齒緊咬,渾身緊繃如拉滿的弓弦。 “你還說自己被打暈了,真滑稽。” 林逸冷笑,“你既然知道自己,已被鎖定為目擊者。” “麵對如此窮凶極惡之人,你怎會輕易放鬆警惕?” “你還告訴我,她是偷偷從後麵舉起錘子,把你敲暈的?” “你背對她時竟毫無防備,我是該稱讚你大膽呢,還是應該罵你在睜著眼睛說瞎話?” 韓誌業的臉色愈發蒼白,神情中滿是壓抑的恐懼。 “再說,你說醒來之後就失明了。” 林逸嗤笑,“你還聽見三個人在議論要取走你的器官,並衝他們喊話?” “可你是否想過一個問題,若是要強行摘取你身上的器官,勢必先給你打了麻藥,是吧?” “你知不知道,一旦注射麻醉藥劑,在清醒後短時間內身體幾乎是喪失知覺的,不可能立刻開口說話。” “那你又是怎麼做到,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的?” “難道你能靠意誌力,把藥物驅逐乾淨?” “好,姑且接受你的說法……” “更有趣的是,你聲稱這三個罪犯,剛好跟你描述的被害人屬於同一個團夥。 “死者還是他們的老大的說法,簡直湊巧得太離奇了。” “他們抓走大嫂引出情夫的那一套戲碼,當初你是怎麼跟我說的?” “你告訴我說,他們圍攻情夫,兩名罪犯當場死亡。” “剩下的那一個,是在你協助下,才殺掉了情夫?” “那我要請問,剛失去視覺不久的你,是怎麼認得出誰是誰的?” “身為瞎子,你竟然還能準確分辨身份,並相助一名罪犯殺死另一個敵人?” “你這是開掛了吧?” 一番質問落下,韓誌業整個人顫抖不止,就像暴風雨中的一片枯葉,快要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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