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他們都該死,不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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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小小的地下倉房,堆滿了各式各樣的工具。 工具都小巧精密,熔金爐、鋼模、壓胚機、火藥調配器……一應俱全。 “以前有人說,天才這種存在,不在於年紀大小。” 林逸的目光緩緩掃過那些器械,最終落在幾枚尚未完成的子彈上,輕笑著對身旁兩位老哥說道:“誰能想到,一個十九歲的小保安,竟能獨立造出子彈。” “並且能夠調配出,幾乎媲美軍工標準的火藥?” 趙宏遠和遊龍臉色陰沉,卻不得不承認,林逸說得一點沒錯。 有些東西,不是你拿到配方或圖紙,就能複刻出來的。 就像蘇冰倩有次執意為弟弟下廚。 林逸默默發誓。 不管做出什麼味道,他都會一口不剩地吃光。 當他夾起第一隻螃蟹,筷子剛觸到蟹殼時……那螃蟹竟猛然鉗住了他的筷子! 恍惚間,他仿佛聽見了它的呐喊。 螃蟹:你禮貌嗎?動這動那的……她足足砍了我八十一刀,差點當場嚇斷魂! 你以為林逸攔著姐姐不下廚,全是因為心疼? 錯。 那念頭隻占一半。 另一半,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 他可不想成為曆史上,第一個被媳婦菜喂死的男人! 說這些,隻為說明一個道理。 有些人,哪怕遞上菜譜,他也炒不出盤像樣的菜。 更彆提那些複雜的火藥配方,精密的子彈工藝。 而這,才是真正的天賦。 十九歲的天才? 從子彈出現的時間推斷。 對方至少在兩到三年前,就已成功造出成品。 那時候,他才多大? “可惜了。” 遊龍搖頭,“走上了歪路。” 趙宏遠默然點頭,有些路一腳踏錯,便再也無法回頭! …… 酒店,商務套房內。 “白鴻卓,19歲,天風市人,高中學曆……四年前父母離異,因雙親棄養,由祖父母撫養長大。” “白鴻卓與被害人易豪自幼相識,是發小,一同在兵工廠職工小區生活。” “還記得何敏那八個情夫嗎?其中之一,正是白鴻卓的父親。” “四年前白家父母離異,起因便是母親發現丈夫與何敏的關係。” “因白鴻卓年幼,雙方選擇低調處理,未讓事情外揚。” “但白鴻卓當時已十五歲,不可能毫無察覺。” “可以推斷,從那時起,他心中便已埋下對易家三口,尤其是何敏的恨意。” “如果這一推測成立,那麼四年前,白鴻卓便已開始策劃對易家的報複。” “火藥配方的來源,極可能來自易家……” “調查發現,易高陽不僅是兵工廠質檢員,更是火藥配方改良技師。” “休假時,常在家中進行實驗改良。” “而白鴻卓與易豪同校同班,頻繁出入易家。” “配方,極可能就是那時被他悄然竊取。” “以此類推,子彈的製造工藝,也應是在此期間掌握。” “可以說,白鴻卓確是天才,僅用一年便成功造出可用子彈。” “之後,他通過同城軍事論壇,暗中售賣。” “而他是如何獲取,易高陽的身份證與手機注冊賬號的? “首先,易高陽的身份證,一直存放在家中。” “至於手機……很可能是白鴻卓在拜訪時。” “趁其不備,偷偷用易高陽手機注冊跑腿app,關閉通知,每次使用現金支付,不留痕跡。” “顯然,這是一種精心策劃的報複,更是一次蓄意陷害……讓易高陽背負販賣子彈的罪名。” “易高陽是易家的頂梁柱,一旦倒下之後,全家必毀。” “白鴻卓當初,想必正是如此盤算。” “可後來,為何又升級為殺人滅門?” “這一點,我尚未想通。” 林逸說到這裡,微微搖頭,“等抓到白鴻卓,才能揭曉答案。” 趙宏遠和遊龍皆點頭認可,認為這番推論毫無破綻。 那他們為何還不行動? 一個十九歲的少年。 不過是個普通人。 能逃到哪裡去? 抓他,何須他們親自動手。 三個小時後。 嫌疑人白鴻卓在天風市郊外山區落網,隨身搜出一枚炸彈、一把土製手槍、十餘萬現金。 沒有反抗? 麵對兩名頂尖特種兵與一隊國安人員。 你拿什麼反抗? 彆說普通人,哪怕是最凶悍的雇傭兵。 也隻能被按在地上摩擦。 一起本可能驚動全國的大案。 就這樣,雷聲大雨點小地告破了? 是的,就這麼破了。 出乎所有人預料。 盜取火藥配方、自製子彈、非法交易、最終滅門…… 一個在世人眼中,不過十九歲的少年。 竟一手策劃了,如此駭人聽聞的驚天血案! …… 審訊室。 當林逸第一眼見到白鴻卓時,心中隻剩一句感歎:你到底有多狠? 對方麵容年輕,膚色蒼白,架著一副黑框眼鏡。 身材瘦高,身形單薄,若不提其所作所為。 任誰都會當他是個普通學生。 可正是這樣一個人,製造了數起令人毛骨悚然的罪行。 誰又能想到? “你膽子不小。” 林逸站在白鴻卓麵前,聲音平靜,“知道自己會落得什麼下場嗎?” “知道。” 出人意料的是,白鴻卓抬起頭,眼神冷靜地直視林逸,“我會死,對吧?” “嗯。” 林逸點頭,“單憑盜竊兵工廠火藥配方這一條,就夠槍斃你十次。” “更彆提非法製造、販賣子彈,以及……滅門!” “哈哈!” 白鴻卓低低笑了幾聲。 轉瞬間,笑容扭曲、麵容猙獰,眼中迸出刻骨恨意。 “他們都該死!” 這是一個複仇者常掛在嘴邊的,影視劇裡的經典台詞。 接下來,是不是該問:你想不想聽個故事? 故事的內容,是你的悲慘過往,是仇恨的? “說吧,我在聽。” 林逸神色冷淡,“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軍方的人已經在外麵等候,白鴻卓所犯的罪,唯有軍方有權裁定。 地方無權插手,國安也要退讓三分。 但眼下,軍方欠了林逸一個人情。 能保住一座兵工廠,替兵工廠善後平事。 這種事,不是誰都能辦到的。 因此,在林逸審問結束之前,軍方的人也隻能乖乖等著。 “我殺他們全家的原因……” 白鴻卓臉上的凶狠與怨毒緩緩褪去,聲音平靜道:“或許,得從小時候說起。” 不是該從四年前開始嗎? 林逸微微皺眉。 看來有些事,超出了他的預料。 也是……若非恨極,尋常人怎會做出滅門之舉。 “小時候,易豪就愛欺負我。” 白鴻卓冷笑,“從幾歲起就搶我的東西,上學後,還逼我替他寫作業。” “不聽,就動手打我。” “在外人眼裡,我們是朋友。” “可實際上,我不過是他的跟班、他的奴才。” “上了高中,我喜歡上一個女生。” “他轉身就去搶,最後還和她在一起了。” “說真的,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有什麼樣的孩子。” “他和他母親,都賤得徹底。” “就在我上高中的那年,他那不要臉的母親,勾引上了我爸……被我媽當場堵在屋裡!” 還真是個令人唏噓的故事……林逸心底輕嘲。 因果,往往就是這樣悄然種下的。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若有,那不是瘋子,便是極端自私之人。 就像破案。 刑偵有個基本原則:誰得利,誰就是嫌疑人! 林逸破過不少離奇案件。 比如,一支鉛筆引發的血案。 凶手與被害人是小學同學。 當年,被害人搶了凶手一支鉛筆。 凶手索要,反被毆打。 在旁人看來,不過是孩童之間的打鬨。 可多年後的一場同學聚會…… 酒過三巡,被害人提起舊事,還嘲諷道:“你小時候就跟個傻逼一樣!” 話音未落,凶手掏出扳手,一擊爆頭,被害人當場斃命! 世人隻道凶手心狠手辣,睚眥必報。 可他們隻看到果,卻忘了因? 彆拿孩子不懂事當遮羞布,彆用開玩笑當擋箭牌。 你為何要去搶彆人的東西? 你又憑什麼罵人是傻逼? 地球圍著你轉,你是宇宙中心? 更彆說什麼‘至於嗎’、‘多大點事’,這種毫無鋒芒的話。 你不在乎,不代表彆人不記恨。 被害人小時候不搶鉛筆,長大後不羞辱人……會死? 最終,被害人死了,凶手被執行槍決。 沒有因,何來果! …… “我恨他們全家。” 白鴻卓咬牙切齒,“他們家沒一個好東西,全都是爛根。” “不,易豪的父親的確不錯,對我也一直和善。” “可這麼好的人,憑什麼要當兩個賤種的丈夫和父親……他們配嗎?” “那時我就發誓要報複,我要把易高陽從兵工廠搞垮,送進監獄。” “因為我知道,他們家的經濟支柱,全在易高陽身上。” “一個不工作,一個還在讀書,隻要易高陽倒下,他們家就完了!” “有一天,我無意間看見易高陽,在電腦上編輯火藥配方。” “他以為我隻是個孩子,覺得我看不懂,也沒防備我。” “我立刻想到一個計策:偷走配方,用它造子彈。” “既能賺錢,也能讓他坐牢。” “一年後,我終於成功造出子彈。” “正好同城軍事論壇上,有人在賣軍火。” “那天,我偷偷用易高陽的身份證和手機注冊賬號,開始售賣子彈。” “雖然工具簡陋,一天隻能造十發,但賺的錢已不少。” “我一直在等……等子彈被警方發現,等他們追查火藥來源。” “那時,他們全家都將毀於一旦。” “可後來,我意識到自己太天真了。” “隻要易高陽還活著,調查早晚會繼續,我遲早暴露。” “最穩妥的辦法,就是讓他死。” “他一死,線索就斷了,沒人能查到我。” “我把全部心力都投入造子彈和複仇,沒考上大學。” “但靠家人關係,十八歲那年,我成了兵工廠職工小區的保安。” “當保安,還有另一個目的:我要親手殺了易高陽。” “我太了解他了!” “我知道他鼻子失靈,聞不出氣味。” “於是我想到……用煤氣,再偽裝成自殺。” “你可能會問,煤氣不是已經足夠?何必還要偽裝自殺?” “不行,煤氣殺人太慢,風險太大。” “萬一中途有人回來,出了岔子,前功儘棄。” “所以,必須是他自殺,還得是……畏罪自殺!” “唯一沒想到的是,來查案的不是普通警察。” “不但有特種兵,還有國安。” “我知道,我做的那些事遲早敗露,最終會查到我頭上。” “既然橫豎是死,不如乾脆……把那兩個賤種也殺了!” “至少死前,我一命換三命……” 白鴻卓平靜地望著林逸,語氣淡淡,“不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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