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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小小的地下倉房,堆滿了各式各樣的工具。
工具都小巧精密,熔金爐、鋼模、壓胚機、火藥調配器……一應俱全。
“以前有人說,天才這種存在,不在於年紀大小。”
林逸的目光緩緩掃過那些器械,最終落在幾枚尚未完成的子彈上,輕笑著對身旁兩位老哥說道:“誰能想到,一個十九歲的小保安,竟能獨立造出子彈。”
“並且能夠調配出,幾乎媲美軍工標準的火藥?”
趙宏遠和遊龍臉色陰沉,卻不得不承認,林逸說得一點沒錯。
有些東西,不是你拿到配方或圖紙,就能複刻出來的。
就像蘇冰倩有次執意為弟弟下廚。
林逸默默發誓。
不管做出什麼味道,他都會一口不剩地吃光。
當他夾起第一隻螃蟹,筷子剛觸到蟹殼時……那螃蟹竟猛然鉗住了他的筷子!
恍惚間,他仿佛聽見了它的呐喊。
螃蟹:你禮貌嗎?動這動那的……她足足砍了我八十一刀,差點當場嚇斷魂!
你以為林逸攔著姐姐不下廚,全是因為心疼?
錯。
那念頭隻占一半。
另一半,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
他可不想成為曆史上,第一個被媳婦菜喂死的男人!
說這些,隻為說明一個道理。
有些人,哪怕遞上菜譜,他也炒不出盤像樣的菜。
更彆提那些複雜的火藥配方,精密的子彈工藝。
而這,才是真正的天賦。
十九歲的天才?
從子彈出現的時間推斷。
對方至少在兩到三年前,就已成功造出成品。
那時候,他才多大?
“可惜了。”
遊龍搖頭,“走上了歪路。”
趙宏遠默然點頭,有些路一腳踏錯,便再也無法回頭!
……
酒店,商務套房內。
“白鴻卓,19歲,天風市人,高中學曆……四年前父母離異,因雙親棄養,由祖父母撫養長大。”
“白鴻卓與被害人易豪自幼相識,是發小,一同在兵工廠職工小區生活。”
“還記得何敏那八個情夫嗎?其中之一,正是白鴻卓的父親。”
“四年前白家父母離異,起因便是母親發現丈夫與何敏的關係。”
“因白鴻卓年幼,雙方選擇低調處理,未讓事情外揚。”
“但白鴻卓當時已十五歲,不可能毫無察覺。”
“可以推斷,從那時起,他心中便已埋下對易家三口,尤其是何敏的恨意。”
“如果這一推測成立,那麼四年前,白鴻卓便已開始策劃對易家的報複。”
“火藥配方的來源,極可能來自易家……”
“調查發現,易高陽不僅是兵工廠質檢員,更是火藥配方改良技師。”
“休假時,常在家中進行實驗改良。”
“而白鴻卓與易豪同校同班,頻繁出入易家。”
“配方,極可能就是那時被他悄然竊取。”
“以此類推,子彈的製造工藝,也應是在此期間掌握。”
“可以說,白鴻卓確是天才,僅用一年便成功造出可用子彈。”
“之後,他通過同城軍事論壇,暗中售賣。”
“而他是如何獲取,易高陽的身份證與手機注冊賬號的?
“首先,易高陽的身份證,一直存放在家中。”
“至於手機……很可能是白鴻卓在拜訪時。”
“趁其不備,偷偷用易高陽手機注冊跑腿app,關閉通知,每次使用現金支付,不留痕跡。”
“顯然,這是一種精心策劃的報複,更是一次蓄意陷害……讓易高陽背負販賣子彈的罪名。”
“易高陽是易家的頂梁柱,一旦倒下之後,全家必毀。”
“白鴻卓當初,想必正是如此盤算。”
“可後來,為何又升級為殺人滅門?”
“這一點,我尚未想通。”
林逸說到這裡,微微搖頭,“等抓到白鴻卓,才能揭曉答案。”
趙宏遠和遊龍皆點頭認可,認為這番推論毫無破綻。
那他們為何還不行動?
一個十九歲的少年。
不過是個普通人。
能逃到哪裡去?
抓他,何須他們親自動手。
三個小時後。
嫌疑人白鴻卓在天風市郊外山區落網,隨身搜出一枚炸彈、一把土製手槍、十餘萬現金。
沒有反抗?
麵對兩名頂尖特種兵與一隊國安人員。
你拿什麼反抗?
彆說普通人,哪怕是最凶悍的雇傭兵。
也隻能被按在地上摩擦。
一起本可能驚動全國的大案。
就這樣,雷聲大雨點小地告破了?
是的,就這麼破了。
出乎所有人預料。
盜取火藥配方、自製子彈、非法交易、最終滅門……
一個在世人眼中,不過十九歲的少年。
竟一手策劃了,如此駭人聽聞的驚天血案!
……
審訊室。
當林逸第一眼見到白鴻卓時,心中隻剩一句感歎:你到底有多狠?
對方麵容年輕,膚色蒼白,架著一副黑框眼鏡。
身材瘦高,身形單薄,若不提其所作所為。
任誰都會當他是個普通學生。
可正是這樣一個人,製造了數起令人毛骨悚然的罪行。
誰又能想到?
“你膽子不小。”
林逸站在白鴻卓麵前,聲音平靜,“知道自己會落得什麼下場嗎?”
“知道。”
出人意料的是,白鴻卓抬起頭,眼神冷靜地直視林逸,“我會死,對吧?”
“嗯。”
林逸點頭,“單憑盜竊兵工廠火藥配方這一條,就夠槍斃你十次。”
“更彆提非法製造、販賣子彈,以及……滅門!”
“哈哈!”
白鴻卓低低笑了幾聲。
轉瞬間,笑容扭曲、麵容猙獰,眼中迸出刻骨恨意。
“他們都該死!”
這是一個複仇者常掛在嘴邊的,影視劇裡的經典台詞。
接下來,是不是該問:你想不想聽個故事?
故事的內容,是你的悲慘過往,是仇恨的?
“說吧,我在聽。”
林逸神色冷淡,“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軍方的人已經在外麵等候,白鴻卓所犯的罪,唯有軍方有權裁定。
地方無權插手,國安也要退讓三分。
但眼下,軍方欠了林逸一個人情。
能保住一座兵工廠,替兵工廠善後平事。
這種事,不是誰都能辦到的。
因此,在林逸審問結束之前,軍方的人也隻能乖乖等著。
“我殺他們全家的原因……”
白鴻卓臉上的凶狠與怨毒緩緩褪去,聲音平靜道:“或許,得從小時候說起。”
不是該從四年前開始嗎?
林逸微微皺眉。
看來有些事,超出了他的預料。
也是……若非恨極,尋常人怎會做出滅門之舉。
“小時候,易豪就愛欺負我。”
白鴻卓冷笑,“從幾歲起就搶我的東西,上學後,還逼我替他寫作業。”
“不聽,就動手打我。”
“在外人眼裡,我們是朋友。”
“可實際上,我不過是他的跟班、他的奴才。”
“上了高中,我喜歡上一個女生。”
“他轉身就去搶,最後還和她在一起了。”
“說真的,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有什麼樣的孩子。”
“他和他母親,都賤得徹底。”
“就在我上高中的那年,他那不要臉的母親,勾引上了我爸……被我媽當場堵在屋裡!”
還真是個令人唏噓的故事……林逸心底輕嘲。
因果,往往就是這樣悄然種下的。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若有,那不是瘋子,便是極端自私之人。
就像破案。
刑偵有個基本原則:誰得利,誰就是嫌疑人!
林逸破過不少離奇案件。
比如,一支鉛筆引發的血案。
凶手與被害人是小學同學。
當年,被害人搶了凶手一支鉛筆。
凶手索要,反被毆打。
在旁人看來,不過是孩童之間的打鬨。
可多年後的一場同學聚會……
酒過三巡,被害人提起舊事,還嘲諷道:“你小時候就跟個傻逼一樣!”
話音未落,凶手掏出扳手,一擊爆頭,被害人當場斃命!
世人隻道凶手心狠手辣,睚眥必報。
可他們隻看到果,卻忘了因?
彆拿孩子不懂事當遮羞布,彆用開玩笑當擋箭牌。
你為何要去搶彆人的東西?
你又憑什麼罵人是傻逼?
地球圍著你轉,你是宇宙中心?
更彆說什麼‘至於嗎’、‘多大點事’,這種毫無鋒芒的話。
你不在乎,不代表彆人不記恨。
被害人小時候不搶鉛筆,長大後不羞辱人……會死?
最終,被害人死了,凶手被執行槍決。
沒有因,何來果!
……
“我恨他們全家。”
白鴻卓咬牙切齒,“他們家沒一個好東西,全都是爛根。”
“不,易豪的父親的確不錯,對我也一直和善。”
“可這麼好的人,憑什麼要當兩個賤種的丈夫和父親……他們配嗎?”
“那時我就發誓要報複,我要把易高陽從兵工廠搞垮,送進監獄。”
“因為我知道,他們家的經濟支柱,全在易高陽身上。”
“一個不工作,一個還在讀書,隻要易高陽倒下,他們家就完了!”
“有一天,我無意間看見易高陽,在電腦上編輯火藥配方。”
“他以為我隻是個孩子,覺得我看不懂,也沒防備我。”
“我立刻想到一個計策:偷走配方,用它造子彈。”
“既能賺錢,也能讓他坐牢。”
“一年後,我終於成功造出子彈。”
“正好同城軍事論壇上,有人在賣軍火。”
“那天,我偷偷用易高陽的身份證和手機注冊賬號,開始售賣子彈。”
“雖然工具簡陋,一天隻能造十發,但賺的錢已不少。”
“我一直在等……等子彈被警方發現,等他們追查火藥來源。”
“那時,他們全家都將毀於一旦。”
“可後來,我意識到自己太天真了。”
“隻要易高陽還活著,調查早晚會繼續,我遲早暴露。”
“最穩妥的辦法,就是讓他死。”
“他一死,線索就斷了,沒人能查到我。”
“我把全部心力都投入造子彈和複仇,沒考上大學。”
“但靠家人關係,十八歲那年,我成了兵工廠職工小區的保安。”
“當保安,還有另一個目的:我要親手殺了易高陽。”
“我太了解他了!”
“我知道他鼻子失靈,聞不出氣味。”
“於是我想到……用煤氣,再偽裝成自殺。”
“你可能會問,煤氣不是已經足夠?何必還要偽裝自殺?”
“不行,煤氣殺人太慢,風險太大。”
“萬一中途有人回來,出了岔子,前功儘棄。”
“所以,必須是他自殺,還得是……畏罪自殺!”
“唯一沒想到的是,來查案的不是普通警察。”
“不但有特種兵,還有國安。”
“我知道,我做的那些事遲早敗露,最終會查到我頭上。”
“既然橫豎是死,不如乾脆……把那兩個賤種也殺了!”
“至少死前,我一命換三命……”
白鴻卓平靜地望著林逸,語氣淡淡,“不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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