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大領導病了,來自罪犯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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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機緩緩降落在,國安大樓的停機坪上。 螺旋槳卷起的風,如刀鋒般呼嘯而過。 八名組長整齊列隊,靜立不遠處,身影在風中紋絲不動。 林逸頂著猛烈的大風,一步踏下直升機。 八人同時抬手敬禮,趙宏遠也在其中,鄭重地向小老弟致以軍禮。 林逸心頭猛然一震,仿佛被什麼無形之物撞了一下,驟然察覺事有蹊蹺。 他向來不把自己當什麼人物。 可眼前這一幕…… 總覺得哪兒出問題了,卻又抓不住證據。 同為組長,級彆相同。 你算哪根蔥,能勞得動其他組長,集體列隊相迎? 林逸抬手還禮,目光掠過眾人。 他一一握手,手心卻悄然沁出汗水。 直至聽到那句話……大領導去療養了。 林逸的心臟再次狠狠一縮,腦海迅速劃過一個念頭。 大領導病了! 病了就病了,這本身並不奇怪。 可還有副部級,還有各級指揮係統,為什麼這些人神情輕鬆,麵帶笑意? 更要緊的是,他們為什麼要這樣迎接我? 得先搞明白一件事。 國安十大特彆特勤行動組,直屬大領導親自指揮,其他人無權調動。 這十支隊伍地位特殊,宛如古時的禦林軍,又似皇家錦衣衛,隻聽一人號令。 如今,大領導突然療養,群龍無首。 可就在離京前,他留下一句命令。 林逸全權指揮協調,十大國安小組! 了解情況後,林逸非但沒有為大領導擔憂半分。 反而臉色變得極為古怪,像是被人當頭潑了一盆冰水。 太巧了! 早不療養,晚不療養。 偏偏我一到京城,案子剛冒頭,大領導就進療養院了。 換作是你,你會信這種巧合? 若真病情危急,突發重症,這些組長還能一個個笑得出來? 林逸忽然想起一句話,當你覺得眼前的事情,已經荒唐至極時。 更荒唐的事,早已悄然發生。 恐怕,說的就是現在吧。 我才二十三歲,這鍋我不背……真的頂不住啊…… 林逸幾乎要哭出來。 緊接著,十位組長魚貫走入大會議室。 被趙宏遠半請半拽弄來京城,林逸連案子都還沒接。 會議卻已經拉開序幕,主題隻有一個: 九位組長,向一臉苦悶的林逸,逐一彙報工作。 這種被硬推上高位的感覺,誰遭誰難受。 就連傻子都看得出來,大領導這是在鍛煉他。 而其餘組長竟無一例外,彙報得極為詳儘。 因為,林逸早已是他們心裡真正認的人。 這一年來的共事,小老弟什麼本事、什麼水平、什麼腦子,誰心裡沒數? 誰不服? 你換個外人來試試? 哪怕空降個組長,看看他們會不會理你? 彆說指揮了! 能進會議室的門都不一定。 這不是開玩笑。 林逸記得高中時,他當了一學期班長。 後來因包庇同學被老師撤職。 可全班重新投票,他又被選了回去。 為什麼? 因為就算你是老師,隻要不合群,學生也能把你架空。 沒人認可你,再牛你也寸步難行。 就像九組,那可是一群兵王,戰場上的殺戮機器。 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指揮的? 從這一點就能看出,過去的大領導,也絕非等閒之輩! 會議持續整整一個小時。 幸運的是,各組均無重大突發狀況。 小事自處理,彙報簡明扼要,林逸心中稍安。 這才是領導該有的狀態。 事事都要親自上手,那還要你們這些組長乾什麼? 養你們是吃乾飯的? …… 走出會議室的時候,林逸仿佛被抽空了力氣。 腦仁突突直跳,太陽穴脹得發疼。 這劇本……怎麼全變了? 說好的輕鬆人生,閒時陪姐姐撒糖,歲月靜好。 怎麼一轉眼,就變成這副模樣? 老天爺! 咱還能不能講點武德? 你是不是從不按劇本出牌? 和其他組長匆匆道彆後,林逸轉向一旁的趙宏遠。 趙宏遠神色尷尬,撓了撓頭,“那個……走,先吃飯去。” 你敷衍人能不能走點心? 林逸嘴角一抽,“先查案子。” “就等你這句話了。” 趙宏遠眼中精光一閃,立刻帶路。 兩人前往三組駐地大樓,一名嫌疑人正躺在特製的病床上。 單看那副隻剩骨架、皮包骨的軀體,林逸便覺得此人還能活著,堪稱奇跡。 數根輸液管連在他身上,緩緩注入營養液。 心電監護儀發出規律的滴聲,可心跳曲線劇烈起伏,極不穩定。 呼吸微弱如遊絲,仍未脫離危險期。 趙宏遠遞來一台平板電腦,屏幕上是一份口供記錄。 這是嫌疑人蘇醒後,斷斷續續陳述的內容…… 那天,我下班回家,路上突然昏倒。 再睜眼時,發現自己在一個極其恐怖的地方。 那是一個高四米、寬四米、深四米的立方體房間,每一邊都精準如一。 上下左右前後,六麵牆上,各開有一扇一米見方的金屬門。 我嚇壞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 我拚命喊叫,求救,卻無人回應。 我試著開門,推開一麵金屬門。 結果……我進入了另一個一模一樣的立方體房間。 我開始瘋狂地試每一扇門,想逃出去…… 整整一天,我一直在重複:開門,進入,再開門,再進入。 走不出去,仿佛陷入一座無儘的迷宮。 不僅如此,每進入一個新的房間,我都能看到……屍體。 有的剛死不久,身上還溫熱。 有的已成乾屍,蜷縮在角落。 還有一具……像是被啃食過,布滿撕咬痕跡,慘不忍睹。 我恐懼到無法思考,雙腿發軟,渾身發抖。 四周的牆壁仿佛在收縮,空氣都帶著血腥味,整個世界都在吞噬我。 我記不清過了多久,餓得眼前發黑,渴得喉嚨冒煙。 終於,我找到了一塊乾硬的麵包,和一瓶水。 後來我明白,隻要不停穿梭這些房間,運氣好就能找到食物和水。 就這樣,一天,一周,一個月……或許兩個月? 我已經記不清了。 當我幾乎要徹底瘋掉的時候,我走出來了! …… 大樓天台上。 一對兄弟倚著欄杆,煙頭在暮色中忽明忽暗,兩人默默注視著沉落的夕陽。 “想啥呢?” 趙宏遠側過頭,看著身旁那個低眉沉思的年輕身影。 “我在琢磨,耶穌和釋迦牟尼最大的區彆是啥?” 林逸抬起頭,目光平靜地瞥了老哥一眼。 趙宏遠:?? “後來我發現了。” 林逸語氣嚴肅,神情認真得近乎莊重,“他倆的頭發,一個是大卷,一個是小卷!” 趙宏遠雙眼陡然睜大,眼珠子差點瞪出眼眶,一臉不敢置信地盯著林逸。 真想一巴掌呼死這貨,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玩意兒? “不是開玩笑。” 林逸掐滅煙頭,聲音低沉下來,“案子不對勁。” “什麼意思?” 趙宏遠心頭猛地一沉。 “如果我是那個造出心慌方的人,絕不會放任何人活著走出去。” 林逸麵色冷峻,語氣斬釘截鐵,“製造那種東西,目的不是讓人陷入一片死寂的絕望。” “而是要讓人在希望中掙紮,在光明中墜落。” “你先給他一線生機,讓他以為自己能逃,讓他拚命奔跑、計算、推理。” “直到耗儘力氣,回過頭才發現……一切努力都毫無意義。” “那才是真正的折磨,真正的噩夢!” “……” 趙宏遠下意識打了個寒顫,目光驚疑地盯著林逸。 還好你他媽是個好人,不然老子現在立馬轉身就跑。 就憑林逸剛才這番話。 要是他真黑了心腸,想折磨誰,那個人還有活路嗎? 死亡,反而是最仁慈的結局! “問你個事。” 趙宏遠神色肅然。 “什麼?” 林逸叼起一支煙點燃,緩緩吐出一縷白煙。 “你……有沒有真正害怕過什麼東西?” 趙宏遠問得極其認真。 “這不廢話嗎!” 林逸輕笑,“恐懼,是生物趨利避害的本能。” “除非腦子有病,我說的是真精神病、白癡、腦殘、二愣子……” “誰敢說自己不怕?” 穿越重生的人就不怕死? 不,林逸怕死,怕得要命。 他怕的不是死本身。 而是死後,老媽誰來贍養,姐姐誰來依靠,孩子誰來守護…… 所以他比誰都怕死,比任何人都更懂得畏懼的分量! “呼……” 趙宏遠長舒一口氣,重重點頭,“有畏懼心就好!” 每次大時代降臨,衝在最前麵的總是年輕人。 萬幸,林逸是個有畏懼心的人。 卻仍然能帶著一群人,逆流而上! …… 會議室。 林逸目光如刀,緩緩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包括趙宏遠在內的三組組員,無一不感到心頭一凜。 “僅憑一份口供,我們無法確定這個所謂的心慌方,是否真實存在於國內。” “但無論它是否存在,我們都必須查清,它為何而存在。” “是誤導?是謊言?還是某種精心設計的陷阱?” “在毫無線索的情況下,我們需要一個假設……假設它存在。” “假設有一個受害人,被關進了一座如同迷宮般的心慌方,經曆種種肉體與心理上的摧殘。” “最終……竟奇跡般逃了出來。” “現在,我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弄清楚這個心慌方,到底是什麼?” “製造它的人,又究竟想乾什麼?” “世上或許有無緣無故的恨,但從沒有無緣無故的愛。” “一個人對彆人施恩,必定有所圖。” “一個人耗費心血造出一樣東西,背後必有目的。” “從心理學角度分析,人為製造的迷宮與機關,本質上大多是一種操控與玩弄他人的工具。” “試問,你花幾個月時間設計一座迷宮,是為了自己玩嗎?” “你自己走一遍,有什麼樂趣?” “真正讓你興奮的,是不是把一群人關進去,看著他們在死胡同裡打轉……絕望哀嚎。” “才讓你覺得,自己這設計有價值?並從中獲得快感?” “當然,你一定會絞儘腦汁,設置重重機關,絕不讓他們輕易逃出去。” “否則,這哪是迷宮?” “這分明是廢物堆出來的破爛,那你還費這勁乾啥?” “說到底,製造心慌方的人,就是想玩弄人心,想用智力碾壓他人,把彆人當成棋子,玩一場生死遊戲。” “可問題來了!” “傻子都知道,把人關進迷宮,就是囚禁、就是折磨、就是犯罪!” “你明明知道這是犯罪,還花了這麼大代價去設計,你會輕易放人走嗎?” “犯罪心理學告訴我們,一個人之所以犯罪,是因為他內心的惡,已經壓過了善。” “一個惡念深重的人,把一群人抓來陪他玩命。” “你們覺得,他會心慈手軟,放他們離開嗎?” “這就像貓捉到老鼠,不會一口吃掉。” “而是先叼著玩,玩到筋疲力儘、生不如死,最後才慢條斯理地吞下肚。” “可現在,出現了一個詭異的現象。” “一隻老鼠,居然從貓嘴裡爬了出來,還活著逃走了,甚至逃出了地獄……” “你們說,可能嗎?” “貓會沒發現?” “如果發現了,為什麼會放它走?” 林逸環視全場,聲音冷得像冰,“他在釣魚……故意放走一個誘餌,去釣更多的魚。” “而且他很清楚,這個餌足夠香。” “就算明知有毒,也會有無數人爭先恐後地吞下去,甚至不得不吞!” 眾人聽得心頭一震,寒意自脊背竄起。 “他玩夠了。” 林逸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不是普通人玩夠了,而是他想換個更有挑戰的獵物。” 三組成員們,一張張臉上浮現出,壓抑不住的怒火。 這不隻是一次誘騙,更是一次赤裸裸的挑釁,一張寫滿嘲諷的戰書。 而你,彆無選擇。 你必須接下這張戰書,必須吞下那枚毒餌。 是不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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