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真有殺氣,案子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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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海樂園。 兩輛軍用卡車,穩穩停在正門口。 緊接著,整座遊樂園被武警迅速封鎖。 警戒線拉起,氣氛驟然凝重。 趙宏遠臉色肅然,帶著三組成員如離弦之箭般衝入園區,直撲某個隱秘區域。 與此同時,一個渾身散發出刺鼻氣味、衣衫襤褸如乞丐的男子,正靜靜地站在一處觀景水池邊緣。 無視四周此起彼伏的驚叫聲,他縱身一躍,跳入水中—— 半分鐘後。 池水翻湧,一道身影從中站起,猛地甩頭。 短發如墨般飛揚,水珠四濺。 在陽光下劃出細碎光芒,一張輪廓分明、俊朗非凡的臉龐顯露出來。 周圍遊客瞬間鴉雀無聲,目光呆滯地盯著他。 一張張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就在眾人尚未回神之際,更令人震撼的一幕降臨。 一群黑衣人疾步奔來,步伐整齊如刀劈,速度驚人。 雖僅數十人,卻如同千軍萬馬壓境,氣勢逼人。 他們周身彌漫著一股凜冽煞氣,竟讓夏日炎陽都仿佛失去了溫度。 無數圍觀遊客心頭狂跳,呼吸都為之一窒。 隻見這群黑衣人,如鋼鐵洪流般迅速合圍。 將那名從池中走出的俊美青年護在中央,麵朝外,呈警戒陣型。 一名特勤快步上前,迅速為林逸擦乾濕發,隨後伸手幫他脫去濕透的舊衣。 緊接著,一套嶄新的國安常服披上身,腳踩鋥亮皮鞋,整個人煥然一新。 疲憊儘褪,神采奕奕,宛如脫胎換骨。 特勤人員散開兩側,形成兩道筆直的黑色人牆,林逸緩步走出。 人群一片死寂,嘴巴大張,眼珠幾乎要瞪出眼眶。 誰曾見過如此震撼的出場? “草!你知不知道你要真出事了,國安就得炸鍋?” 趙宏遠低吼一聲,粗口直噴。 嘴上是責罵,眼中卻藏著掩不住的後怕與欣喜。 這話半點不假。 一位國安組長失蹤,足以震動高層,引發連鎖風暴! “能看到你這麼關心我,我心甚慰!” 林逸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齊白牙。 “真的?” 趙宏遠也忍不住笑了。 “我這個人最實在,從不撒謊……” 林逸笑得更歡,“除了這句。” 趙宏遠:…… 彆看小老弟平日高冷又愛裝,其實心理承受力也就那樣,還動不動就被自己坑得社死。 咱們得理解他,體諒他,誰沒年輕過呢? “說正事。” 林逸收起笑容,轉身抬手,指向華海樂園深處,“心慌方在裡麵,我剛從裡麵出來。” 趙宏遠臉色驟然一沉,立即朝手下打出手勢。 十幾分鐘後,大批警力進入遊樂場,開始有序疏散遊客。 誰能想到,心慌方竟藏身於一座大型遊樂場之中? 老話說得好:越危險的地方,人越多,反而越安全。 大隱隱於市,燈下黑,正是這個道理! 當林逸帶著趙宏遠與三組成員,抵達心慌方入口,一座假山後隱蔽的下水井口時。 所有人臉色都陰沉下來。 為何難看? 原因不言而喻:這座設施存在的時間,恐怕已久遠得令人不安。 若無內部人員長期配合,如此龐大的地下工程,怎麼可能悄然建於遊樂園之下? 短短半天,三組已將所有屍體運出,並對內部結構徹底勘查完畢。 …… 一輛黑色商務車內。 “三天……你是怎麼撐過來的?” 趙宏遠神色複雜,看著正狼吞虎咽啃著快餐的林逸。 普通人三天不吃不喝,能活著從心慌方爬出來? 做夢! “不該問的彆問。” 林逸嘴裡塞得滿滿當當,聲音含混不清。 “靠!” 趙宏遠直接豎起中指,“還端上架子了?” “你這人城府淺,嘴巴大,出賣隊友連眼都不眨。” “告訴你,等於全世界都知道。” 林逸白了他一眼,繼續埋頭吃飯。 “我有這麼差勁嗎?” 趙宏遠一臉委屈,下一秒卻神情一凜,低聲道:“你身上的殺氣越來越重了,不是好事。” “嗯?” 林逸一頓。 殺氣? 這是哪門子玄乎話? “聽過守山犬和殺狗人的故事嗎?” 趙宏遠擺出一副前輩姿態,終於輪到他指點江山了。 林逸皺眉,“什麼故事?” “講的是一個山村裡有條守山犬,極厲害的狗。” “它敢跟狼搏命,敢衝野豬齜牙,雖傳說有些誇張,但這類狗確實存在。” “一旦出現,必是整片山林的狗王。” 趙宏遠頓了頓,繼續道:“可就是這麼一條威風凜凜的狗王,見到殺狗人的瞬間,當場嚇到屎尿齊流。” 林逸忽然想起自家那隻小鬥牛犬,可是整個小區的狗中霸主。 “守山犬厲害,正因它能感知殺狗人身上的殺氣。” 趙宏遠語氣凝重,“生靈殺得多了,不管動物還是人,身上都會沾染血腥與殺意。” “就像牛馬被送到屠宰場,麵對屠夫時,有時會流淚,仿佛預知死期。” “其實不是預知死亡,而是察覺到了那人身上,濃得化不開的殺氣。” “屠夫殺氣重,常年殺狗的人更是如此。” 林逸眨了眨眼,若有所思,“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小時候我媽殺雞,那場麵簡直是被雞反殺。” “她一刀砍下雞頭,扔進大桶蓋上蓋子,等著雞自己斷氣。” “結果沒頭的雞居然頂開桶蓋,滿廁所噴血,嚇得我媽直接鎖了衛生間門。” “任那雞在裡麵撲騰半天,從此再也不敢親手殺雞。” “還有一次,我親眼見過一位賣雞的老奶奶。” “年紀得有六十多,專門宰活雞。” “她的手法完全不同:雞從籠裡一抓出來,就不掙紮,扔地上直接拉稀,癱軟如泥,動都不動。” “她一手握刀,另一手用拇指、中指、無名指扣住雞翅,食指勾住脖子,刀鋒輕輕一劃,鮮血狂湧。” “整隻雞從頭到尾沒掙紮一下,像認命了一樣,安靜地流儘血液,最終死去。” “我那時就覺得,這老奶奶身上,有種隻有雞才能感知到的殺氣。” “或許是因為她一生宰殺的雞,早已數不清。” “在這股氣場之下,雞連反抗的念頭都生不出來,隻求速死……” 從前隻當是小事,今日聽來才恍然明白。 這世上,真有殺氣! “扯遠了。” 林逸咽下最後一口飯,目光銳利地望向趙宏遠,“案子出問題了!” 聽到林逸的話,趙宏遠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抽出煙盒,顫著手點上一支。 忘了這是在車內,也忘了遞給身邊的小老弟。 那動作急切得近乎貪婪,仿佛連抽根煙都成了難得的奢侈享受…… 這家夥怎麼不繼續問了? 我還沒開始顯擺呢…… 林逸輕笑一聲,放下筷子,靜靜看著趙宏遠,等他消化這條驚人的信息。 沒辦法! 就連他自己剛推導出這個結論時,也嚇得背脊發涼。 案子確實出了大問題。 那些人建造心慌方,極有可能根本不是為了斂財或藏身,而是為了某種隱秘實驗。 拿活人做實驗! 至於實驗目的,林逸暫時還沒完全理清。 但大致方向已經有了,必然和人類的心理與生理狀態密切相關。 為什麼這麼肯定? 因為心慌方這種空間,本就是專門用來撕裂人性偽裝的。 在這裡,人內心最深處的劣根性,會被徹底激發出來。 所謂劣根性,其實是人性的底層邏輯,甚至可以說是所有生物共有的本能。 用劣根性這個詞,聽起來像是在批判。 但換個說法,它還有一個更古老的稱謂……原罪。 生而為人,我們靠文明、教育、習慣一點點壓製這種天性。 可心慌方的存在,直接把人拽回了原始叢林。 為了活命,可以出賣、背叛、殘殺,乃至同類相食……所有醜惡都會赤裸裸地暴露。 這種狀態出現在原始時代,或者末日廢土,無可厚非。 可如今是和平年代,有人卻精心設計出這種地獄,這才是最可怕的。 當林逸將自己的推論,一五一十地說給趙宏遠聽時。 這位老哥直接愣在原地,腦子嗡嗡作響。 “這他媽是閒得發慌?” 趙宏遠一臉匪夷所思,眉頭擰成疙瘩,“搞這種實驗,他們圖個啥?能撈到什麼好處?” 無利不起早,天下沒有白費的功夫。 因為,沒人會平白無故,折騰這麼大陣仗。 “你問我?我去問誰?” 林逸聳聳肩,語氣平靜,“但他們就是乾了,還把心慌方實實在在建了出來。” “而且我敢說,這種地方,他們很可能不止建了一個。” “……” 趙宏遠心頭猛地一震,臉都扭曲了,“彆開這種玩笑行不行?” “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 林逸冷笑,眼神鋒利如刀。 趙宏遠閉嘴了。 “我在心慌方裡發現過一間房,裝修極儘奢華,連香奈兒、愛馬仕的限量款都有。” 林逸繼續道:“但房間裡,沒有長期居住的痕跡。” “顯然,那隻是一處臨時落腳點。” “連臨時休息的地方,都布置得這麼鋪張,說明他們根本不缺錢。” “以人的心理慣性判斷,一個有錢人不會在隻有一個據點時,如此揮霍。” “既然舍得,那就意味著,他還有更多同樣的地方。” “所以才不放在心上,大概率……這種實驗點,不止一個。” “合著全是有錢瘋了的土豪?” 趙宏遠也學會了諷刺。 “不止是錢的問題。” 林逸搖頭,“建一個心慌方,涉及工程、電力、安保、隱蔽通道、非法拘禁……牽扯的環節太多。” “沒有足夠的人脈和背景,就算你富可敵國,也動不了這種工程。” 趙宏遠點頭,他當然明白。 就拿華海樂園裡的心慌方來說,背後不知道有多少人經手。 但對方如此謹慎,想順藤摸瓜幾乎不可能。 “也不是完全沒機會。” 接過趙宏遠遞來的煙,林逸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去查一下,帝都登記的奔馳商務車vs780。” “重點查三天前,出現在華海樂園周邊的車輛。” “嗯?” 趙宏遠目光一凝,直視林逸,滿是疑惑。 “那天我被帶走,先被喂了藥,然後被塞進一輛vs780。” “雖然當時眼睛被蒙著,但那車的座椅手感很特彆。” “是特殊定製的真皮,我之前坐過一次,記得清清楚楚。” 林逸眸光微閃,“我還留了個記號,隻要找到那輛車,他們想跑都來不及。” “我靠……牛啊、666……” 趙宏遠豎起大拇指,臉上沒有半分調侃,隻有由衷的佩服。 同樣是乾刑偵的,誰都知道……隻要車找到了,人就跑不了。 順車牌查歸屬,查監控、查軌跡、查乘車人。 層層往下挖,鐵網密不透風。 這不是在心慌方裡,線索可以被人為切斷。 這是現實世界,隻要留下一絲痕跡,就能順藤摸瓜,扒個底朝天! 奔馳vs780在帝都數量不少。 但三天前出現在華海樂園附近的,不會太多。 更彆說,還掛著本地牌照。 國安的效率不用多說。 天網係統、周邊攝像頭、社區走訪、停車場記錄…… 僅僅半天,就有了結果。 一輛掛著京牌的奔馳商務車vs780,被精準鎖定。 林逸走到車邊,拉開車門,隻掃了一眼內部,便已確認。 就是這輛。 他留下了什麼記號? 那天他被拖上車時,雙手雖被綁,卻在意識尚存時。 用指甲悄悄在副駕座椅下方的真皮內側,撕開了一道微不可察的口子。 此刻,那處破損清晰可見。 確認無誤! “抓人。” 林逸走出車廂,語氣冰冷。 車主、相關聯係人、近期搭乘過這輛車的所有人員。 全部帶走! 彆談什麼無辜與否,彆扯倒黴不倒黴。 國安辦案,不講程序上的你有證據嗎? 有問題沒問題,審過再說。 一天之內,二組聯合當地警方,展開全城布控,雷霆抓捕。 一輛車,竟牽出二十餘名關聯人員。 當所有人被集中押送至審訊大廳,林逸緩步走入。 他從一排男女中間穿過,目光如刀,掃過每一張臉。 最後,停在一名麵色驟變的青年,和一名中年男子身上。 “帶走。” 林逸冷聲下令。 這兩人,正是當日給他喂藥後,將他從華海樂園帶出的人。 林逸也沒想到,他們繞了無數條路,兜兜轉轉。 最終又回到了華海樂園,把他送進了心慌方。 “你們憑什麼抓我們!我們什麼都沒做!” 兩名嫌疑人還在叫嚷掙紮,聲音尖利。 話音未落,幾名特警上前,槍托砸肩,警靴頂腰。 兩聲悶哼後,徹底老實。 罪犯往往如此,不到絕境,不肯認命。 以為林逸看不見,就認不出他們。 可他們哪知道,林逸身上帶著掛。 隻要被他接觸過的人,還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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