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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五章假金幣案第12頁
他倆就發現,這個新式的金幣份量大小都沒有什麼變化,有變化的是稻穗不甚清晰,在幾個稻穗之間也有作為防偽記號的針點。
這針點是特意作為防偽標記的,是金幣壓製的時候,和圖案一次成型的。
但這個金幣針點是不均勻分布的,同樣是品字形的,沒有一頭發絲的差異。
可這個金幣圖案不甚清晰,針點深淺也不均勻,應該是金幣成行以後,手工打製上去的,與基地造幣廠出的一次性成型的有差異,一下子引起了兩個人的警覺。
這樣的金幣沒有流通時間長了的汙損,也沒有劃痕,他倆看外表猜到了有些不正常,但實際看不出哪裡有差異。
如果是有心人仿製金幣,仿製的目的就是賺取些微的黃金,金幣重量肯定和原來的金幣重量有差異,可他倆就看不出差異,也沒有感覺到新的金幣分量輕。
油米店掌櫃一看人越聚越多,也就不爭執了,輕描淡寫的賠禮後,就把金幣收下了。
但他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想兌換金幣以舊換新,多兌換幾個回去住處研究,又怕被有心人發現了,引起了有關的人的警覺可不好。
他們去了附近的客棧商量,金幣肯定是假的,但不知道假在哪裡。如果刨根問底兒,就得拿一些金幣刨開細細研究。可兩人手裡沒有新的金幣,這就犯難了。
馬寶山冥思苦想,忽然看到了尋訪使的玉牌,就想到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團龍玉。
這塊團龍玉是家傳的,因為是皇親國戚,有時候皇家也會賞賜東西。這個團龍玉是祖上因為有功才被賞賜的,已經傳了六七代了。他作為皇家分支的長子,才有佩戴的資格。
“兄弟,我想把這個賣掉了換金幣?”
馬寶明可惜道:“哎呀哥哥,這可是古玉啊,是祖上對皇家有功才賜下的,是表明祖宗的功績的,不敢說價值連城,總得賣三十個金幣吧?”
“管他賣多少,能換來十幾個金幣就可以了。”
“哥哥,不如這樣,你彆賣掉,可以去當鋪當掉,也不是死當,以後還有機會贖回來的。”
“嗯,有道理,咱倆就去當了吧,當了金幣回來好好研究。”
兩人去了街上的最大當鋪,櫃台供奉看了團龍玉也是讚歎:“客官你的玉雕件玉質細膩,雕工精密,圖案比例適中,是打算活當還是死當?”
“我著急用錢,活當多少錢,死當又多少錢?”
“死當是三十金幣,一錘子買賣嗎,給的多一些。如果是活當,隻能給你十五個金幣。到時候想贖回去,你得給贖金二十個。”
“好吧,十五個金幣已經夠我用的了,就當十五個吧……”
看供奉給的都是嶄嶄新的金幣,兩人暗自高興,就不動聲色的回了客棧。
如果把金幣剪開了,就不是金幣的原價了,金幣在製作的時候,是考慮到了熔煉提純,還有火耗成本的,也有借此牟利的目的。
金幣和同樣份量的金塊比,因為金塊變成了金幣,就比金塊價值高了百分之十幾。
同樣的道理,金幣剪開就不是金幣了,而是變成了金塊,重量是沒有什麼損失,可金幣變成金塊的損失也是百分之十幾。
兩人為了破這個疑似的金幣造假案,為了皇家的利益,就不惜損失一些財力了。
沒有工具,就在掌櫃的那裡說是鞋子破了,要了剪刀針線,用剪刀費勁的把金幣從中間剪開了。他們沒有乾過這樣的活兒,手掐腳踹的,折騰了半天才把金幣一分為二。
“啊,果然是假的……”
金幣裡麵,夾雜了一層黑乎乎的錫塊。
兩人又剪壞了幾個,同樣都是有錫塊夾層的,其餘的不剪開也知道,都是假的。
“兄弟,咱哥倆又有活乾了,如果破獲了這個案子,牽扯的人肯定少不了,從製作到換成真的金幣,起碼有五六個環節,能牽扯十多人啊,女皇陛下不給咱升官就說不過去了。”
“哥哥,咱從那裡入手啊?”
“就從糧油店入手,看他當東家的,是怎麼知道金幣是假貨的,他肯定是知道內情的。如果不知道的話,就不可能拒收了。”
“還有啊,他是看看熱鬨的人多了起來,怕事情鬨大了,才咬牙把金幣收下的。”
“他肯定有渠道把假的金幣退還了回去,要不就不可能收下。收下了也不能吃啞巴虧,他還得想辦法還給造假的。就這麼辦,尋訪他周圍的社會關係,從外圍打開缺口。”
馬寶明補充道:“他知道了金幣的秘密,當鋪給咱們的也都是假的,他們是一個明知道是造假還要坑害人的體係,不是小案子,應該還有不少人是幫凶。”
“兄弟,這個地方是不是假金幣的重災區,也得去周邊看看,看周邊彆的郡縣流通的金幣是什麼樣的,如果比較少,這裡就更值得懷疑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四百三十五章假金幣案第22頁
兩人開始暗中尋訪,馬寶山負責本地,也就是望川縣,馬寶明負責周邊各地。
經過尋訪,周邊這種假金幣不多,就這裡泛濫,尤其大宗商品的買賣,比如車船碼頭交易大宗貨物的地方,都是假金幣結算。這樣,假的金幣在不知不覺中流通到了外地。
馬寶山首先探聽到了,油米店掌櫃的兒子就是東華郡營造廠的,負責管理農用工具,比如犁鏵,碾米的石磨,打草機的營造,钁頭鎬頭……。
他接觸到的許多機件加工機械,沒準就有造幣機械。
他爹的油米店收了假金幣,肯定不能就這樣吃虧了,不是找他兒子兌換了真的金幣,就是在外麵收糧油的時候兌換出去了。
兩人抓住了這條線,馬寶山就盤下了一個點心鋪,就在糧油店的斜對麵。
這天,店鋪的師父和一個夥計也請到了,要正式營運,要在糧油店這裡買兩個金幣的糧油。
在給付金幣的時候,掌櫃的麵有難色:“兄弟,你能不能付我銀幣啊,我這裡都是金幣,有的客人買糧油買的少,也是用金幣付款的,我沒有零錢找別人的零錢……”
“老掌櫃,我們是外地的人來這裡做買賣的,東西就兩個金幣的,不付你兩個金幣,要我們付你二十個銀幣嗎,哪有這樣的道理。你這裡不還有夥計嗎,不如讓他們去別處兌換銀幣?”
“那好吧,我就讓夥計去吧。”
看掌櫃的麵有難色,一看就是極不情願的。
兩人開的點心鋪,隻是花錢請了個師傅和一個夥計,他倆就給師父打下手。那個麵點師傅看兩人什麼都不懂,就有些牛皮哄哄的,天天呼酒喝菜,把兩人當成學徒指使。
他倆在師傅的指點下親自乾雜貨,點心鋪就是和麵粉油脂兩大類,還有烘烤,經常弄得一臉麵粉,衣服大襟袖口油漬麻花,兩天下來,累的腰酸背痛身心俱疲。
兩人雖然生氣,可也堅持下來,不但乾活,還要監視對麵的糧油店,雖然辛苦,可誰讓兩人光想著升官發財呢。
兩人表麵上對師傅一團和氣,對於他的指使言聽計從,一段時間下來點心鋪由此也賺了兩個假金幣。兩人唯一報複這個麵點師傅的點子,就是給他開薪水的時候,給付他假金幣。
兩人開點心店兩個月,因為賣點心是小本經營,收的都是銀幣銅幣,很少有人能買價值一個金幣的東西。也就是對麵糧油鋪的掌櫃的,過中秋之前要了一個金幣的點心。
一部分是給夥計的福利,一部分是送禮的,一部分是自家過節用的。
當然,他們都是心術不正的,買點心給的是假金幣。
還有同街上那個當鋪的人,要了兩個假金幣的點心。
兩人經過兩個月的麵點製作,對師傅虛心請教,平常也酒菜齊備,得到了師父做點心的真傳。
師傅這段時間吃好喝好,乾的還是技術活,體力活都讓哥倆和另一個夥計乾了。
師傅長胖了不少,反觀兩人體重下降嚴重,身體硬朗了許多,乾活也算是一種鍛煉了。
他倆彆看天天疲累,可平常的點心都會做了,什麼巴列酥老婆酥餅,槽子糕綠豆糕都會了。
不做點心了的時候,兩人讓夥計守著店鋪,開始在周邊尋訪。有時候,馬寶明說是回家有事,就去郡府化妝尋訪。
經過兩個月的努力,終於尋訪到了造假金幣背後的黑手,就是前郡守,也就是金枝公主的公爹。
郡守造假金幣已經一年多了,還是金枝公主從基地代買的機械,說是給自家出產的機械打銘牌,還讓金枝公主在萬家鎮請來了兩個工匠,專門製作銘牌。
那是在表麵上的,等到了工廠下班或者放假休息了,他倆也就專職造假金幣。
馬寶山回京述職,對女皇訴說假金幣案子。
製作假金幣,可是擾亂國家金融體係的重罪了,如果假金幣流傳到了國外,或者在萬家鎮購買了外國商賈的商品,被人發現了以後,必定會在國際商圈掀起軒然大波,給國家外貿方麵予以重創。
金幣是大德國的,外人又不知道有私人在造假,因為假的金幣造成大德國的口碑不行了,就得大德國皇家背負欺詐的罪名。
“嗯,薑玉陽你去庫房,看看上次郡守交上來的一萬金幣,都讓人抬過來,我要過目。另外找個大剪子,看看那些金幣的內裡是什麼樣的?”
女皇陛下臉上肌肉突突亂跳,一看就是強壓著怒火的,這是要發生死人的大事件了。
那些金幣自從收繳到了庫房還沒有動,幾個人抬了過來,在大臣們的眾目睽睽之下,裡麵的新式金幣隻有十分之一二。
一直剪開了十個,發現五個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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