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踩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章 彆人眼裡的驚蟄,金柯玉葉,一步踩金,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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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憑對這個女孩的來曆產生了一點興趣,他本想探究探究,但看到人家滿臉不想多談的樣子,便打消了追問的念頭。

反正到時候問驚蟄也是一樣的,看她倆那麼熟的樣子,驚蟄應該知道不少東西吧。

於是鬱憑就轉移了話題,問起了金不迎在外門的修行生活,順便了解一下她怎麼混得那麼差,在外門混了三年,竟然連個中品法器都沒搞上。

這一問,就又問出了很多東西。

譬如金不迎賺到的靈石,有一部分被她拿出來補貼梅小仙了,又有一部分被她拿出來打探驚蟄的消息用了,剩下的大部分她都用來修煉,穩固修為了。而那最後的一點點靈石,不過一二百數,最多能買個下品法器混混日子,中品,是指望不上的。

還有,雖然小比試煉這些活動能拿到好名次的話,也是有獎勵的,但許多獎勵都是丹藥、靈植、靈石等物品。

會獎勵弟子中品法器的比賽,她要麼當時身上有傷,參加不了,要麼是實力不夠參加,要麼就是差一點點才拿得到那個獎勵,總之就是在各種因緣際會之下,金不迎都非常完美地和中品法器失之交臂了。

鬱憑聽完之後,感慨了三個字:“挺牛的。”

金不迎也覺得自己挺牛的。

外門煉氣期的弟子中當之無愧的第一人,竟然窮得連中品法器都買不起——這在悲憫宗的史上,也是第一例了吧!

鬱憑和金不迎的速度很快,隨便閒聊一些與正事無關的話題後,就看到清正派的山門了。

“出去就是渝林坊市了。”鬱憑指了指不遠處人聲嘈雜的街市說,“還有一件事,我餓了,我要先去迎客鬆那兒吃頓午飯。”

金不迎沉默了半晌,覺得自己聽錯了:“……金丹真人,竟然會感到餓嗎?”

“不餓也可以吃東西嘛。”鬱憑興致勃勃地一把拉過金不迎的手,拽著她走進了一條小巷子裡,“我知道一條近路,咱們從這裡抄過去。”

金不迎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小跑間抬頭隻能看到他的蜜色的喉結和下顎骨。鬱憑師叔……好像對清正派很熟悉的樣子?

她有聽說過鬱憑的赫赫威名,傳聞他最開始也是一個外門弟子,一路摸爬打滾辛苦地混進了內門,還混到了一個親傳弟子的身份,非常了不起,是所有外門弟子的楷模。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時候都在外門生活的緣故,也有傳聞說他染上了許多壞習慣,性格十分惡劣,已經近乎到陰毒的程度了。平時不跟人起衝突則已,一起衝突,必然會抓著彆人的七寸下死手。

壞習慣啊……

念及此處,金不迎握緊了鬱憑的手,她也滿身的壞習慣,外門有部分人討厭她,有部分人畏懼她,還有部分人對她感到好奇,偷偷打探她——但她對此都不在意。

她已經明白了,沒有什麼比自己活得好重要。

如果真的有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事,那也隻在驚蟄和梅小仙身上。

沒錯。就是,這樣的。

金不迎陷入了自己的沉思裡,連鬱憑低下頭看她都沒察覺到。

“你在想什麼?”鬱憑問。

金不迎抿緊了唇,不說話,眼裡一閃而過一抹戒備。

然而幸好,鬱憑似乎也不在意他的回答,轉頭換個了個話題,“你吃過靈食嗎?”

金不迎眼裡的戒備變成了茫然,沉默片刻,忽然反應了過來:“……靈食?啊,不……靈食太貴了,我們沒有錢。”

鬱憑笑嘻嘻地捏了捏金不迎的臉:“小小年紀,不吃多點,你看你瘦成猴子了都。”

金不迎拍掉他的手,冷冷地說:“我不是驚蟄。”

鬱憑手一頓,隨後直接肆無忌憚地伸出手惡狠狠地揉著她的臉,揉得她啊嗚啊嗚叫起來,氣得用拳頭捶他。自然,這些不痛不癢的攻勢都被鬱憑忽略了,他甚至連費力控製住她的動作都沒有。

“小丫頭片子,什麼修為啊就敢在我麵前放狠話?”鬱憑也屈起手指彈她的額頭,“你彆想多了,驚蟄之所以是驚蟄,是因為她隻有在你麵前才是那張乖小孩的臉。你怎麼不去找那些人打聽一下,驚蟄在他們麵前都是什麼樣子的?”

金不迎愣住,連反抗都忘記了,表情看上去呆呆的:“驚蟄在他們麵前是什麼樣子的?”

“我想想啊……大概也就是溫柔地說出最狠的話?”鬱憑還真仔細思考了一下,“她不擅劍,但她天生就該是個學道的人,對道法的親和力和理解力都比彆人高了好幾倍。攻勢嘛,很凶,跟她溫溫婉婉的外表完——全不相符,這倒是讓我有些吃驚。我還以為像她那樣溫柔膽怯的小姑娘,會天真地覺得世界是和平的呢。”

金不迎倒是沒驚訝,她抿了抿唇,有些黯然:“……是我,沒照顧好她。”

驚蟄啊,從小就是個乖孩子。讓她閉嘴就閉嘴了,讓她跟著走就跟著走了,讓她握緊刀就握緊刀了,讓她捅下去,她就捅下去了。

血花飛濺的時候,她也沒後退過一步。

鬱憑這時候低聲問道:“驚蟄小時候殺過人吧?”

殺人在修仙界不是什麼稀罕事,在凡間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像他們那樣的身份,不殺人,就會被殺。

“就算她以前沒殺過人,你們未來也會讓她動手的吧。”金不迎倒是忽然聰明了起來,語氣淡淡道,“畢竟她天分再高,也不是生於斯長於斯的人。沒有後台,也沒有在此處紮根的親朋好友,又恰好她經曆過一些黑暗的東西——”

鬱憑笑著把話接過來了:“你看透了那最好,驚蟄想必也不會有什麼異議的。她啊,隻要過得好,什麼都願意乾,包括一些不太能擺到明麵上去說的活兒。”

金不迎凝視著鬱憑,忽然問道:“你呢?”

鬱憑非常自然非常快速地順著她的話說下去了:“我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師叔啦,光風霽月活潑開朗那種。”

金不迎笑了笑。

她才不會相信鬱憑的鬼話呢。她不是驚蟄,同樣的,她也不是個乖孩子——無論在誰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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