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踩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8章 很差嗎,金柯玉葉,一步踩金,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鬱憑忘記了她其實是個外門弟子,平日裡沒機會接觸這些內門的真人真君。

“那……你就沒聽過他的傳言?”鬱憑有些難以置信,即便接觸不到,也應該能聽到一些有關的八卦吧?金不迎看上去可不是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家夥!

“聽是聽到過一點啦,不過大部分都不靠譜啊,不能用做參考依據吧。”金不迎皺著眉說。

這話倒是真的……

“非要說的話,應該是一些認真負責之類的傳言咯。他似乎還沒收過徒?好像在快要突破元嬰的真人裡不少見了誒。你此番來問我,是因為他瞧上我了?”金不迎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抬頭一看,看見鬱憑指了指自己,話題跑得飛快:“我也沒有收過徒呢,隻不過在很少情況下會去稍微指點一下弟子們,或者去講經堂講講課罷了。”

金不迎一陣無語:“師叔,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也才金丹初期吧……離元嬰最快也得兩百多年啊。”

鬱憑假裝沒聽出金不迎的話外音,附和地點點頭道:“你說得沒錯,三百多歲的元嬰真君絕對是天縱奇才,即便是咱們宗門,幾萬年下來能三百多歲就結嬰的人也寥寥無幾啊——他們還都是同一個時代的。”

“那他們現在死了嗎?還是化神了?”金不迎惡劣地詢問,果不其然被鬱憑拍了一下腦袋。

“死的死活的活,命數已儘的離開,命數未絕的仍在。這問題答案根本不可知,又有誰說得清呢?你可彆挖坑埋我啊。”他裝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金不迎偷偷地切了聲。

“師兄確實是想收徒了,估計是驚蟄跟他說了什麼吧,他竟然真的對你動了心,還問我覺得你怎麼樣。”鬱憑話鋒一轉,又把主題扯回來了,“我嘛,就隻能回答他,你是個重情義的善良孩子,可惜性子太過扳直執拗,而且多半是因為童年不幸的緣故行事作風也很偏激……你彆這麼看我,我可都是實話實說。”

“然後,師兄想了一會,其實也沒多久,就喝一口水的時間,他就跟我說覺得你可以,叫我把你帶給他看看,他要是滿意的話,就當場收徒了。”鬱憑快速地把剩下的話講完,等著看金不迎的反應。

金不迎眼裡的情緒轉了好幾輪,這才慢慢開口:“聽你的意思來說,一開始似乎是並不打算讓我提前知道的……?”

鬱憑微笑著點點頭:“孺子可教也。”

“那為什麼又——”

“彆激動啊。隻不過是我個人認為,拜師收徒是兩個人的事,光他自己一個人滿意不夠,你也得滿意才行。”鬱憑聳聳肩,若無其事地說,“光有師父考察徒弟算什麼,屠……師兄他雖然也不錯,不過你不是說想找個真君當師父嘛,其實當初收徒的時候師父也是想過要不要把你一塊兒帶走的,隻是可惜靈根有點拖後腿。”

金不迎神情鬱鬱:“我這個靈根,放在外門已經算是頂好的那種了。”

“師父平時也不關注外門,自然不知道這個。”鬱憑笑眯眯地說,“但是師兄不會嫌棄你的靈根,他應該會挺喜歡你的劍術的,隻是你的性格嘛……我就不知道了。”

金不迎瞪他一眼:“我的性格怎麼了?又沒吃你家大米,你管得著嗎。”

鬱憑裝出大驚失色的樣子來:“當然管得著啦,怎麼管不著了,我可是你的師叔誒!”

金不迎被他這話噎到了,下意識想說些什麼來反駁,但一陣沉默之後,她發現自己無話可說。

“好啦,你還小呢,慢慢教總是教得回來的。”鬱憑把手放在金不迎腦袋上,像摸狗一樣狠狠地揉了幾把,見手下的小家夥也沒出聲抗議,帶了幾分驚奇地低頭看。

“你這次竟然沒有凶我,好難得。”他揶揄地說。

金不迎繼續保持緘默,靜得鬱憑都不習慣了。過了一會兒,她慢慢地抬起頭來,質疑與懷疑交錯著,輕聲問道:“我的性格真的有那麼差嗎……?”

“……差啊。”鬱憑微不可查地停頓一瞬,又非常自然地接起了話,“不過目前就我所知,也沒幾個人的性格是不差的。差不差都是你的事,想改就改,不想改就不改。”

金不迎似乎沒注意到鬱憑的停頓,有些失魂落魄:“可是我不知道該改成什麼樣的,沒有人跟我說過什麼樣的人討喜。”

鬱憑微微一笑,拍了拍金不迎的額頭:“大家喜歡溫柔善良和平大方心胸開闊不記仇既不濫殺也不手軟滿身正氣不欺男霸女會行俠仗義的人,你做得到嗎?”

“……怎麼這麼長的前綴。”金不迎蹙眉,盯著鬱憑看,“你不會在耍我吧?”

鬱憑笑得更歡快了:“再補充一個,太敏感多疑的人也不討喜的。”

“可是我就是這樣的啊!”金不迎煩躁了,啪一下踢飛一塊小石頭,“我也沒辦法,他們要是願意跟我換一下生活我還求之不得呢,有人來嗎?你願意嗎?”她又猛地回頭,眼裡爆發出怒意,凶巴巴地看著鬱憑。

“我不願意啊,我也不知道你以前是什麼樣的。”鬱憑聲音輕柔地說,“你沒有告訴過我。”

“你也沒跟我說你以前是什麼樣的,是怎麼從外門爬進內門的。或者說你一開始就根本不是外門的料子,怎麼掉到外門去了?”這會兒金不迎倒是口齒伶俐了,她譏笑地說,“不過我想過了那麼多年,你應該早就忘了個一乾二淨了吧。”

“不要那麼尖銳嘛。”鬱憑慢條斯理地說,“其實事情真的很簡單,隻是單純的我性子不討喜,所以把我丟到外門去磨磨性子罷了,磨了個十幾二十年,瞧,這不就把我接回去咯。”

金不迎呆住:“……就這樣?”

鬱憑理所當然地彈了下金不迎的額頭:“是啊,就這樣,真的沒有什麼你們想象中的那些蠅營狗苟。所以現在你願意敞開心門了嗎?我也想聽聽你究竟都經曆了些什麼呢。”

一提到這個,金不迎立刻又像霜打的茄子般焉兒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曆史軍事小说相关阅读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