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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卷一困淺灘891【大報恩寺成了公園】耗資250萬兩白銀,出動十萬工匠、軍役和民夫,曆時十九年才建成的南京大報恩寺,到了大同新朝不但沒有拆除,反而還由皇室撥款進行返修。 四年前,趙瀚足足撥發15萬兩銀子,修繕那些腐朽欲倒的殿閣,並加固已經傾斜的寶塔頂部。 和尚們對此非常興奮,覺得皇帝總算崇佛了。 誰知趙瀚讓工匠在廟門口樹碑,大致內容為:南京人口稠密,升鬥小民缺乏消遣所在。此廟占地廣闊、風景優美,可對百姓大開方便之門。迎客僧人,不得將小民拒之門外,亦不得強收小民香火錢。 說白了,就是一座寺廟性質的公園。 就連“大報恩寺”這個寺名,都被趙瀚親自題改為“眾善寺”。出自《呂氏春秋》,堯為善而眾善至,桀為非而眾非來。 寺內的無牒僧人,早已被勒令還俗,廟田也全部充公分給農民。 和尚們現在隻有兩項收入,一是香火錢和信徒捐贈,二是印刷出版佛經。 這裡有《永樂南藏》的全套底版,共計雕刻1640部佛經,想印哪部就印哪部,全國大部分佛經都由這裡印出。 既然僧人數量銳減,那就該做點其他用途。 寺內原有殿閣30多座、僧院148間、廊房118間、經房38間,是中國曆代規模最大的寺院。萬曆年間一把大火,燒毀了不少建築,趙瀚重建之後,劃出一片區域另開大門——用來安置各國使者。 來到南京的外國使者,數量越來越多,有的時候,一個使團就數十人。鴻臚寺那邊非常頭疼,偶爾找不到住處,隻能將隨團人員扔進客棧。 想在城內另建番館,也騰不出那麼大地方,必須拆掉一些民居才行。 大報恩寺不就有地方嗎?雖然在城外,但離南城門不遠。 當然,現在該叫眾善寺了。 眾善寺重開廟門那天,無數百姓和善男信女,蜂擁跑來參觀看熱鬨。 留在南京沒走的各國使者,也從側門搬進一片區域,抬眼就能看到782米高的琉璃寶塔。 這也是趙瀚把各國使者扔來的重要原因,通體琉璃打造的寶塔,差點就有80米高,夜裡還點著146盞長明燈。你們這些番邦使者,給我日夜好生看著,今後對天朝多保留幾分敬畏之心。 查爾斯王子和兩個倫敦鄉下少年,目前就住在這裡。 他們已經在金陵大學報名了,學費來自英國公主的彩禮錢。農曆八月開學,過幾日便要搬去學校住。 使者們住在廟裡,也不是白吃白喝的,一般隻免費招待兩個月,超過期間就要自己掏錢。最多住半年,過了半年,給錢都不讓住,自個兒進城找客棧去。 當然,法國、波斯、莫臥兒使者肯定例外。 特彆是法國,國王和太後真是太客氣了,送給趙瀚一輛金燦燦的馬車,還送了不少馬種運到中國。法國朋友隨便住,年都行,不用繳納任何食宿費! 搬進來的當天晚上,各國使者第一次見到琉璃寶塔夜晚發光的樣子,而且還是在寺內近距離觀賞——四年修繕期間,一直沒有亮燈。 眾人仰著脖子,愣愣的看著寶塔出神。 此時的琉璃寶塔,比之以前更亮了,因為加裝玻璃凸透鏡,亮度是原先的好幾倍。 柬埔寨國王派來求援的使者,虔誠跪下叩拜,然後雙手合十念誦經文。 如今的東南亞,佛教中心在老撾,各國僧侶都會去老撾學習佛法。眼前這位使者,連同出使的僧人,已然把此處當成佛教聖地。 幾個法國出訪學者,如今都在發呆。 他們當中,有文學家,有藝術家,也有建築師。在白天的時候,就去參觀了琉璃塔,並研究寶塔的建築結構,試圖回到巴黎給路易十四也修一座。 但研究一陣,這些人更覺無力,就算他們學會了,法國王室也缺乏人力物力去建。 法國畫家和建築師,打算把琉璃寶塔畫下來,扔給路易十四過過乾癮就夠了。如果非要仿建,就在巴黎郊外建個二十米高的吧,今後也可以稱為“歐洲小南京”了。 還有個法國文學家,在筆記中讚美趙瀚: “這位偉大的亞洲君主,他用自己非凡的業績,結束了中國的戰亂和瘟疫,並擊敗了北方凶殘的韃靼人……中國在他的治理下,一切都變得井井有條。他的統治藝術,甚至跨過大洋,傳到了歐洲,使我們每個人都受益匪淺……” “他是上流社會的教養者,所有品德都在他身上體現。他的容貌、舉止、身材,都令人歎為觀止,在威嚴中彰顯一種風度,他以內心品質更讓人敬重……” “他有著果斷的決策力,可以對任何問題作出最合理的解答,使得官員按照他的指示去實施……他對藝術的獨到理解,也是世人無法比擬的,甚至對歐洲的文化和製度也有全方位了解,這些正是人們願意服從並敬愛他的原因……” 事實上,這位文學家,根本沒有見過趙瀚,僅從法國正使的口中獲得隻言片語。 越是沒有親眼見過皇帝,越是目睹南京的富庶宏偉,就愈發感覺中國皇帝神秘而偉大。 …… 巴伊可夫抵達南京時,查爾斯王子已經去讀書了。 三個英國人的學費,都由查爾斯王子負擔,迎娶英國公主給了不少彩禮呢。對待這些外國留學生,金陵大學有專門的老師,是從小學老師抽調過來的。 一群俄羅斯使者,路上早就被震撼得麻木了。 巴伊可夫甚至撕碎了國書,然後拿去泡水,將無禮內容全部毀棄。因為在國書當中,有讓“契丹皇帝”向沙皇臣服的語句。 這特麼還臣服個屁,從小生活在莫斯科的巴伊可夫,到了揚州感覺自己是從鄉下來的。 他們被帶到南京城裡,在鴻臚寺報備之後,便去南城外的眾善寺下榻。 在城內的時候,他們就看到了琉璃寶塔。出得城門,更加清楚,一座高聳入雲的寶塔屹立在那裡。 已經被震撼無數次的巴伊可夫,此時麵對寶塔,又變成瞠目結舌的模樣。 “那那那那……那是什麼?”巴伊可夫問道。 鴻臚寺的通事官回答:“佛塔。” 隨著外交事務日趨增多,鴻臚寺變得愈發壯大,還專門養了一批翻譯官。 歐洲各國的語言,不需要全部學會,隻要學了拉丁語就可以。此時的歐洲,外交文件全部用拉丁文書寫。 巴伊可夫知道佛教,他在西伯利亞的時候,就跟信佛的蒙古人打過交道。來到中國,沿途也見過一些佛塔,可特麼哪裡見過這麼高的?這絕對是世界第一高的建築,相當於20多層的“摩天大樓”了! 來到番使住宿區,十多個俄國佬,被扔在一處院落裡,同院居住的還有法國使者。 法國使團領隊科爾貝爾,正在傳教士提供的拉丁文版《大同集》。他聽到外麵的動靜,走出房門看了一陣,忍不住問:“波蘭人?” 巴伊可夫說:“我是俄羅斯人。” 科爾貝爾不屑道:“都一樣。” 都是一樣的鄉巴佬! 科爾貝爾八麵玲瓏,他連波斯使者都去結交,唯獨對俄羅斯使者不屑一顧。 “閣下是哪國使者?”巴伊可夫問道。 科爾貝爾鼻孔朝天:“我奉法蘭西國王之命出使大同國。” 兩人說的都是拉丁語,雖然口音很重,但基本可以正常交流。 在黑龍江還有些囂張的巴伊可夫,此時聽說是法國使者,不由得有些自慚形穢,就像鄉下人遇到了城中巨富。 當然,心理雖然矮一截,但氣勢上不能輸,巴伊可夫昂首挺胸,然後彎腰行禮說:“我代表沙皇陛下,向法蘭西國王問好。” 科爾貝爾再怎麼目中無人,也不能失了外交禮節,於是彎腰回禮:“我代表法蘭西國王,向貴國陛下問好。” 不稱皇帝,也不稱沙皇,因為法國人不認可這個頭銜。 巴伊可夫問道:“契丹已經跟法國建立外交了嗎?” 科爾貝爾說:“這是中國,也叫大同國,不是什麼契丹。” 大明國,大同國,這是歐洲對中國的官方稱呼,而且是音譯。 “好吧,大同國。”巴伊可夫懶得糾纏。 科爾貝爾說:“中國皇帝與我國陛下,早就已經互通書信,他們君主之間的友誼,必將在全世界傳為美談。我作為法蘭西使者,把法國的文學藝術帶到東方,又會把中國的文學藝術帶回歐洲。你呢?你來做什麼?難道是來中國交流藝術的?” 巴伊可夫有些生氣了,這是在嘲諷俄國不懂藝術呢。 巴伊可夫說道:“俄國與中國有些邊境小摩擦,我是奉命來消除誤會的。” 科爾貝爾大笑:“難道俄國還想跟中國開戰?你們還不知道吧,這十年來,中國先是擊敗西班牙,接著又擊敗了荷蘭。俄國能有多少軍隊開赴東方?” 中國擊敗了西班牙和荷蘭? 巴伊可夫瞳孔猛縮,這是個重要情報啊,看來中國軍隊非常強大。 7017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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