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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潔的月光仿佛鋪設了一條銀色的大道,清晨的露水常常眷戀著這位年輕人,每天早上十公裡的慢跑是他回國後的日常習慣,每次跑到這個院子前,維納斯缺失的手臂總是輕輕的阻擋著他的征途,沁人心肺的花香,是那麼的優雅,雅典娜手上的勝利女神提早讓他嘗到成功的甜蜜,時間仿佛是為他而設,當他仰起堅毅的頭顱,阿波羅罕有的用他的溫柔撫摸著這張如刀削一般的臉,年輕人每每要緊握拳頭,大吼一聲,連他細長的鳳眼也顯得有神,除了那神聖不可侵犯的某人,這樣的早晨是令人滿意的,值得喝彩的。

五百米後,那熟悉的清湯味,撩起他大海般的食欲,理性卻可以令他一百八十公分高,一百六十五磅重的身材如靈貓一般,悄然無聲的閃入大廳,這是他的安樂窩,因為某人正在廚房,三個小時的勞作足以令他可以完成清晨的任務,十分鐘的冥想後,二十個來回的爬席,五十下的鴨子跳,令他精神百倍,二十圈的鴨子步也是早餐前的開胃酒,枯燥單調的運動,阻擋不了他對紅色的渴望。

“啪!”,背上一陣劇痛,右手下意識的拍在地板上,向右的側滾翻,一個完美的受身技術動作,但永遠躲不過那精準的藤條,“淩大介你這個不忠不孝的小畜生,放著家族的技藝不學,騙著老子去日本學功夫,民族的仇恨你忘記了,家族的傳承你忘記了,我代表億萬受難的同胞鞭打你這個小兔崽子!”

在淩家祖傳藤條下,淩大介所學的柔道竟然無抵擋之力,中華武術博大精深,在這個小家庭裡可見一斑,“老爸,將來我有兒子,肯定不會像你一樣虐待他!”

淩大介前幾年說要去讀書,偷偷的瞞著父親,跟教練到日本的岩手縣學習柔道,已經是啡帶初段一級高手,“背負投”,是他的得意技,他自信十年內可以達到三船久藏的修為,黑帶一段是他近期目標,可惜他是家中九代單傳的獨子,“淩記餛飩”是他必須繼承的祖業,曾參加過抗日的嚴父更是將他列為不忠不孝的畜生行列。

“碳烤一斤大地魚,兩斤蝦殼三斤骨,四兩蝦子五十氺,三個小時不偷懶,一條大竹須鴨蛋!”淩大介踩著單車送外賣到鄰村,口中念念有詞的背著家傳的餛飩麵心法,突然心中一動:“這麼大一條竹子在胯下壓著,一不小心彈錯方向,不能傳宗接代,看老爸怎麼向列祖列宗交代,嘻嘻!”正想得開心,突然“啪”的一聲打在自己臉上,“呸呸,我還是處男,怎麼這麼咒自己!”

胡思亂想之際,單車前輪一擺,五碗餛飩麵跌落地上,嚇得他臉色蒼白,背上不其然隱隱作痛,鼻子裡卻聞到醉人花香,原來到了那個充滿幽香的院子前,“你這個多管閒事的女人,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訓你!”院子裡傳出惡狠狠的聲音。“你這個惡棍,居然敢打我這個弱小的女孩!”一把甜美的聲音響起。

單車被扔到一旁,右手一按圍牆,淩大介已經翻身進入院子裡,一個獰笑著的男人正揮拳打向女孩的左臉,就地一個前滾翻,左手扯住男人的衣袖,用力一拉,男人右腳前跨,重心全在右腳上,淩大介右腳擋在他的右腳前,左腳轉移,男人像被淩空鬼影抓住一般,一個翻滾摔在地上,暈了過去。

淩大介驚喜的看著自己的左手,“我,我竟然在實戰中使出了‘隅落’,果然,果然是柔道奇才!”,所謂“隅落”是柔道裡最強的絕技之一,類似中國武術的“四兩撥千斤”,利用敵人自己的力量打倒自己,相傳在實戰中隻有柔道之神三船久藏在一九三四年對田畑升太郎使出過一次,從此成為絕唱!

“爸爸,爸爸!”女孩蹲下身體哭喊著。

“什麼?爸爸?”淩大介低頭看著那位女孩,簡直神魂顛倒,世間竟然有如此漂亮的女孩,特彆是那雙水靈靈的眼睛,簡直將他的魂魄都勾走了,當下唯一的心願就是從此可以為此女孩驅使,立刻彎下腰,抱起男人,大步向醫院方向跑去。

女孩名叫禹芳晴,今年就要師範大學畢業,畢業前的彙演,她要當話劇主角,因為擔心,所以一早跟有過話劇表演經驗的教授父親排練,誰知不知何時闖入一個魯莽的年輕人,竟然將爸爸打倒,她明知道這樣受傷是應該讓父親躺在地上,叫救護車,以免動一下身體,傷上加傷,此刻無可奈何,隻能跟著這個黑大個後麵奔跑。

就這樣,黑大個的父親陪著笑奉上醫藥費,說儘了老套的俗話,命兒子跪在病床前,將醫院裡打掃衛生的兩把掃把都打斷了,他低著頭,雙手四指合攏和拇指成九十度,規矩的擺在大腿上,幾個小孩嘻嘻哈哈的在門外笑鬨著,他的臉紅得像關公一樣,倒是老教授忍著痛,連連勸阻。

從此每天早上淩大介都送來兩碗餛飩麵,然後站在病房門口,一聲不吭,待禹芳晴離開時,跟在身後,禹芳晴每次進屋後,都看見那傻小子呆呆的站在院子外,時而踱步,時而自己偷笑,慢慢的,她覺得這個家夥也不怎麼討厭,離開醫院時,和他的距離拉近了,偶爾還說上兩句話,這個傻小子每次聽自己說完話,笑得像孩子一樣天真,好像得到夢寐以求的糖果一樣。

這天兩人一路無言,禹芳晴卻感到心情大好,爸爸終於快痊愈了,還有,跟著傻小子一起漫步,總是那麼恬靜,終於走到院子旁,心中有一絲的不舍,“禹芳晴,雨方晴,我父親就像大雨一樣,每天看到你,就像大雨初晴,我的世界變為晴朗!”淩大介突然說道。

禹芳晴被他的突兀嚇倒了,不知所措,淩大介突然站直在她身前,九十度一個鞠躬,雙手奉上一卷類似畫卷的東西,上麵還紮著一條啡色的布帶,拆開布帶一看,原來是一張海報,裡麵有一位帶著皇冠的外國美女,看到這樣的東西,臉上稍有不悅,“什麼意思?”

“這個是奧黛麗赫本,我最喜歡的女明星,在我心中是完美的化身。”

“你就是為了讓我知道你喜歡的女星有多美!”

“送給你!”

“我不喜歡!”禹芳晴有點生氣了。

“可是那是我最喜歡的東西,還有那條啡帶也是我最重要的東西,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我隻想將自己最喜歡的東西都送給你。”淩大介緊張的說道。

禹芳晴臉上一紅,神色變為和緩,“你要將你喜歡的都給我?”

“你在我心中就是那位公主,就是逃出皇宮的奧黛麗赫本,我就是那名記者,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我不會偷拍你,不會拿你的新聞賣五千美元,我隻想跟你跳舞,騎摩托車,雖然我沒有摩托車。”淩大介說得語無倫次。

樹蔭下,微風中,那張男人的臉緊張得大汗淋漓,禹芳晴由開始的可笑變為感動,輕輕咬了一下嘴唇,幽幽道:“你為什麼要打暈我爸爸?”

淩大介站得更加趣÷閣直了,“因為家父自小教導,吃飯前一定要洗手!”禹芳晴“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還有,無論什麼情況下,男人絕對不準打女人!”禹芳晴單純的芳心徹底融化了。

“後天,在體育館,是我黑帶考核,希望你去為我加油!”淩大介說完,大步離去,不小心踢到石頭,“哎呀”一聲,飛似的逃跑了,醉人的桂花香包圍著這位情竇初開的少女,平靜的笑容下,心中卻泛起了漣漪。

“阿吉麥!”,隨著裁判右手一揮,淩大介左手抓住對手的右衣袖,右手抓住對方的左衣領,當然對方的動作也是一樣,幾個推拉勾腳試探下,雙方都沒有露出破綻,時間已經過去一分鐘,淩大介眼睛的餘光看著場外,並沒有看到自己心裡麵的奧黛麗赫本。

對手動作的嫻熟,自己內心的焦躁,賽前設定好的“一本”取勝,並沒有如期發生,在他心中“技有”,“有效”“效果”,根本不屑取得,看著對方左腳空虛,連忙右腳踏進,心中卻因為有所期待,左腳轉動時稍一猶豫,反倒給對方推到,前胸著地,被判了一個“指導”,心中更加著急,又中一個“過肩摔”,幸好自己的“受身”做得不錯,隻判了一個“技有”,沒有“一本”出局非常幸運。

時間已經過了四分鐘,對手躲閃騰挪,目的非常簡單,五分鐘時間一到,取得勝利,裁判也非常名擦秋毫,判了他一個消極比賽,給與“指導”處分,淩大介心裡稍微鎮靜,“大介君,奸爸爹!”從觀眾席傳來一把夢寐以求的聲音,一個漂亮的少女從一名大漢後麵站了起來,原來禹芳晴一早來了,隻是給人擋住了,看到他落後,忍不住用蹩腳日語叫了起來。

時間已經到了四分三十秒,對手抓住淩大介的衣領纏鬥,隻等著時間的過去,心思非常簡明,寧願輸兩個“指導”給你,因為手上有一個“技有”,隻要不輸“一本”,就保證不輸,最多加時賽。淩大介心中一片寧靜,冥想著自己的技術動作,眼前突然亮光一閃,他知道機會來了,身隨意動,右腳踏入對方防禦圈,左腳翻轉,身體像龍卷風一樣,腰一用力,“啪”的一聲,隨著“龍卷背負投”的使出,速度力量動作十分完美,對方背部著地,“一本”,裁判毫不猶豫的叫道。

兩人各自退回自己的線上,彎腰行禮,再退出鋪席,再行禮,雖然內心激動,但柔道最講究禮儀,沒有行完禮,淩大介不敢慶祝,待向觀眾行完禮,沉著臉走回自己的座位,才大聲歡呼,禹芳晴雖然不懂得規則,但也知道他贏了,端莊的坐著,甜甜的笑著。

淩大介肅穆的走到鋪席正中,趣÷閣直站立,從前輩的手上接過黑帶,彎腰行禮,從此他就是黑帶一段,然後走到觀眾席,雙手將黑帶獻給禹芳晴,“禹芳晴小姐,請你做我的妻子!”

禹芳晴臉上一紅,說道:“我們才認識一個月,你為什麼這麼肯定要我做你的妻子?我有哪方麵適合做你的妻子?”

“你長得很漂亮,特彆是眼睛,不止,是整個人都漂亮,你性格跟溫柔,我眼睛很小,長得很醜,性格急躁,如果娶了你,以後我的小孩,肯定是有一雙大大的眼睛,起碼中和了我的醜,不至於不好看,性格也會溫順。”

禹芳晴睜大眼睛,從小到大任何一個女孩都幻想過自己被求婚的情景,但現在真正來臨了,理由卻是如此的荒誕。

“父親大人一直迫我學習他的手藝,他是肝癌晚期,他一直沒有為他的兒子驕傲,如今若能娶到你,我想應該是我一輩子最大的成就,不是,是一定是我一生最大成就,家父一定為此感到驕傲!”

禹芳晴有沒有答應淩大介的求婚呢?當然有,為什麼我會知道,因為他們就是我的父母,多年後媽媽說這個男人雖然笨,但他求婚時已經想到將來,這是她所感動的,而我的故事也由此而誕生,當然還要感激兩位我現在不認識,將來也不一定認識的日本人,一位是本木克英,一位是川口晴,我甚至不知道他們是男是女,但是確實是因為他們的一部電影,一本書“我和尋回犬的十個約定”開始了我十年的遭遇,為什麼不是二十年,因為我現在才二十四歲,故事是從我十四歲開始的,我會用第三人稱敘述,因為媽媽給我起的名字,我願意大聲的告訴讀者,請大家給予我一點點耐性,聽一聽我跟襪仔,十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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