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襪仔有新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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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翠綠色的餐布鋪在樹下,精美的食物盒整齊的擺著各式各樣的壽司,青綠色的提子旁邊是最愛的炸雞,淩大介拿著啤酒醉醺醺的跳舞,舞姿像極了“咕嚕咕嚕魔法陣”的老伯,倚在媽媽溫暖的懷裡,“她那甜美的笑容終有一天會出現在我的臉上,因為我是她唯一的女兒”淩羚陶醉的想著,跳完舞的爸爸把自己最愛的鰻魚壽司塞滿了嘴,可惡的是旁邊的劉昱希還將炸雞遞給他,淩羚大聲的抱怨著,但身體卻是懶洋洋的。
“啊,是櫻花,就像粉紅色的飄雪。”媽媽抬頭看著飄落的櫻花。
櫻花輕輕落在臉上,溫暖濕潤,弄得臉上癢癢的,還有一股暖暖的氣息,“原來五點半了,襪仔,你比鬨鐘還準時。”
淩羚睜開朦朧的雙眼,擦去臉上襪仔的口水,吃吃的笑著,第一時間走到媽媽的遺像前,換上新鮮摘下來的白玉蘭,“媽媽,櫻花快要盛開了,你要第一個聞到它的清香。好!襪仔小姐,出發吧!”
初春的長街還沒退去冷冬的寒氣,一陣陣的白霧從女孩的嘴裡噴出縈繞在頭上,細細的長腿已經慢慢的給如雪的四蹄追上,清爽的空氣洗去清晨的懵懂,“襪仔,我不會輸給你的!”
長街的轉彎位,霧氣彌漫,那股熟悉的香氣總是令人垂涎欲滴,媽媽娟秀的“淩記餛飩”四字尤為顯眼,“美帆阿姨早上好!大介你的口好臭,記得回來吃白粥!”引得店裡的幾個老主顧哈哈大笑。
淩大介倚在門前,剝開香蕉,讓襪仔咬了一口,然後將剩餘的半根全部塞入口中。
“大介,你一點都不講衛生!”淩羚從廚房端出三碗白粥,還有炒麵,鄙視的眼神看著這位老男孩。
“襪仔,我們是好朋友,我一定將自己喜歡的食物先給你嘗。”
“大介,請你熟讀一下牆上的家訓,襪仔是女生,怎麼可以讓你吃到她的口水。”
牆上掛著一張宣紙,上麵歪歪斜斜的寫著“女生之家,杜絕一切粗魯的男人”,落款是大介,下麵印著一隻纖長的手印,一隻大大的手印,還有一隻爪印,這是前天他喝醉之後,光著膀子在家裡跳舞,半夜給女兒抓起來寫的,還威脅要趕他到餛飩麵店睡覺,這過程還拍了短片,睡魔的侵襲下,他舉起右手發誓的樣子尤為可愛,每天第一個客人進來時,林美帆總是拿出來,旁人訝異這裡有什麼魔力,總是在歡笑中開始一天的生意。
對於這種老男孩,小小的羞辱根本放不進他自稱寬廣的心裡,他用力的吃了一口白粥,誇張的表情就像美食節目那些女孩,令女兒忍俊不禁,他將白粥放在妻子的遺像前,“媽媽,你嘗一口女兒的早餐,簡直和媽媽的一樣。”
襪仔拚命的咬著他的褲腳,向後拉著,“饞鬼襪仔,等涼了再給你吃。”
“是襪仔不想讓媽媽吃你口水啦!”
淩大介滿嘴含著炒麵,含糊的說道:“女兒,徐老師院子裡的鬆樹給風吹倒了,你今天過去將它劈開,砍成一條條半米長的木塊,用鬥車運一車回來,我要為襪仔造一間屋子。”
“啊,襪仔,你終於有自己的房間啦,大介,多一條家訓,你不準無緣無故的闖入襪仔的房間,就像我的一樣,我們都是女生,知道嗎?”
“哦?是嗎,我每次都有敲門的。”
“還有,我一個弱質女流,怎麼去砍一車的木頭回來。”
“那也是,如果是媽媽像你這樣年紀時,這麼可愛的女生,一定一大幫男孩爭著幫忙,你浪費了爸爸給你的優良遺傳。”
若不是在牙牙學語時,媽媽教她對著這個男人喊爸爸,她根本不會相信這個粗魯的男人是自己的父親,但十四歲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也隻有這個男人才有此基因遺傳。
“襪仔,你這麼可愛,你爸爸一定很帥氣,真羨慕你。”
襪仔向著書桌上的水晶蘋果“汪汪”的叫著,“襪仔,劉昱希是家裡的少爺,恐怕一根木頭都抱不動,啊,有了,有一個像爸爸一樣笨的男孩。”
“喂,鐵柱師兄,我是淩羚師妹。”
“啊!小羚師妹?是鐵梁師兄啦,你連我的名字都記錯,真可愛。”
淩羚向著襪仔伸伸舌頭,“叫我淩羚好啦,聽說師兄十九歲生日快到了,我在電視上學了做曲奇餅,材料都買好了,爸爸卻要我去徐老師家裡砍一車木頭回來,我要跟你交代一聲,曲奇餅可能做不成了。”
“是十六歲生日,上個月已經過了,但是可以吃到師妹做的曲奇餅,太幸福了,教練怎麼可以讓這麼可愛的女生去砍木頭,我現在過去砍。”
“不要,師兄,很難的,要砍成半米一段,還要磨光滑。”
“啪”的一聲,電話掛上,淩羚抱著襪仔,“襪仔,這就是漂亮女生的權力,我們去麵包店買曲奇餅。”
中午的陽光灑入院子,一掃多日的陰霾,淩羚倚在櫻花樹下,伸伸懶腰,十分愜意,襪仔對著她叫了兩聲,然後走開,自己躲到桂花樹下趴下,“襪仔,師兄喜歡吃大餅。”
襪仔“嗚嗚”兩聲,自己在玩著青草,“好啦,曲奇餅漲價了,大餅便宜一半,但這不能怪我,吝嗇是大介的遺傳,我能跟達爾文較勁嗎?”
襪仔突然“汪汪”大叫,跑到院子門口,隻見一個黑黝黝的大男孩,被著一大捆木頭走進來,“鐵柱,不,鐵梁師兄,為什麼不用鬥車?”
“嘿,習武之人,這點重量算什麼,小羚,我的曲奇呢?”
“你把木頭放好,我進去看看做好了沒有。”
淩羚飛似的跑進屋裡,從雜物房裡翻出一個停電時用的白蠟燭,“啊?襪仔,原來你也喜歡吃大餅啊?真可愛,哎呀!”
她連忙從襪仔口裡搶回半塊大餅,用嘴吹了幾下,胡亂的插上蠟燭,點上火,“師兄,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早日拿到黑帶。”
“師妹,不是曲奇嗎?為什麼是半塊大餅?”
“生日,生日嘛,當然要吃蛋糕,這是蛋糕,剛才我餓了,吃了一半。”
襪仔從她的懷裡跳了出來,跑到櫻花樹下,頭也不回,“死襪仔!對,我是說好師兄。”
“這蛋糕上還有水跡。”
“我用口咬的,你介意?”
鐵梁大口的咬著大餅,臉上的表情跟淩大介一樣誇張,“傻瓜都是一個模樣的。”
“啊?”
“我說襪仔。”
“這是我十六年來吃過的最美味的蛋糕。”鐵梁握住淩羚的雙手,“小羚師妹,你的心意,我懂了,相信我,高中畢業前,我一定是黑帶,到時你親手為我係上!”
“哎呀,爸爸要回來啦。”
“好啊,我也想在這裡跟教練吃飯,順便嘗試一下小羚師妹的手藝,一定是幸福的味道。”
“師兄,現在多少點?”
“十二點過一刻。”
“好,你記住,二零零八年二月十八號,十二點過一刻,你我之間的秘密,保密!”
鐵梁沉浸在幸福中,飛一般的走了,“襪仔,我請你吃漢堡排,不要生氣好嗎?下不為例。”淩羚雙手握住襪仔的兩隻爪子,將她立起來,襪仔伸出舌頭舔著她的右手。
淩大介從五金店提了一袋工具回來,“嘿,兩位美女,我回來了,看看我的臉是不是臟了。”
“對,上麵寫著傻瓜兩個字,但不是今天寫的,看字跡已經寫了四十年了。”
“哎?現在的火星文下雨跟傻瓜是一樣的嗎?”
“拜托不要再講老男人的笑話好嗎?是Rain啦,浪漫滿屋的主角。”
“既然我的臉沒臟,剛才鐵梁那個傻瓜看到我,打完招呼,突然捂著嘴笑,問他乾嘛,他又說秘密,居然收了一個傻瓜學員。”
襪仔“汪汪”大叫,“噓!”淩羚將食指放到嘴邊。
整個下午,淩大介蹲在院子裡勞作,淩羚倚在櫻花樹下看漫畫,襪仔興奮的跑來跑去,還不時兩腳支起,爬在爸爸的大腿上,試圖舔他的臉,爸爸頭低下,任由她舔著。
“襪仔,你越來越放肆了,淑女一點,不要親那個臭大介。”
淩大介兩步衝到櫻花樹下,一把橫抱起淩羚,用臉上的須根拚命紮著她的臉,襪仔在他腳下亂蹦亂跳,“好啦好啦,放過我啦,親你一個啦。”淩羚湊近嘴巴。
“才不要,我的臉隻許給你媽媽一個女孩親,你想得美!”淩大介一把將女兒放下,雙手護著臉。
夕陽的餘暉透過櫻花樹,在院子裡留下點點梅花印,做好的狗屋已經擺放在樹下,竟然十分美觀,兩父女蹲在樹下,緊張的盯著前方,但是臉上卻刻意的堆滿強作的溫暖笑容,“汪汪”,襪仔向右邊奔去。
“啊,臭襪仔。”淩羚一把坐在地上,生氣的踢了兩下。
淩大介一把抱住襪仔,得意的大笑著,“女兒,替爸爸準備。”
淩羚無奈的捧著一碟墨水,蹲在爸爸旁邊,襪仔興奮的叫著,淩大介拿起毛趣÷閣,染了濃濃的墨汁,在狗屋的門牌上歪歪斜斜的寫上“襪仔之家”四個字,然後搖著頭,十分滿意。
“沒眼光的襪仔,我去做飯啦!”
淩大介抱起襪仔,衝進浴室,一把將襪仔丟進浴缸,自己脫下衣服,扔出門外,“淩羚,臟衣服,拿去洗!”
“襪仔,今天大介爸爸跟你一起洗澡,你要替我擦背!”
淩羚撿起浴室門口的臟衣服,“大介,你變態的,居然跟襪仔一起洗澡!”
“阿妹你真漂亮,阿哥我喜歡。”浴室裡麵傳出爸爸難聽的山歌,“哈哈哈,襪仔,你真壞,居然偷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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