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蟊賊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十五章 格鬥,脫困,小蟊賊,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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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子,將這個東西提婁在手裡,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
這東西有兩個拷環,比手臂粗一些。三個拇指般的鐵圈組成了一個細細的鏈條,將這兩個拷環緊緊地連接。
拷環上還有兩個精致的鎖梁,各自對應著兩個小巧的鑰匙孔。
是一把手銬啊!
難不成,這墜落的飛機上,還有殺人犯不成?
“嘿!”
突然,有人大叫了一聲。
鐵木真回過頭去,就見著自己的父親,那個名字叫鐵心蘭的大黑人,從林子裡怒氣衝衝地跑了過來。
衝到他麵前,劈頭蓋臉地吼道:
“我怎麼跟你說的,教你在沙灘上呆著,不要到處亂跑,你就是不聽。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你心裡沒數嗎?”
鐵木真看了看父親,嘴角翹了一下:
“這兒離沙灘很近,也沒多遠。”
鐵木蘭用食指戳了一下兒子鐵木真的腦門:
“彆頂嘴!你再自己跑出來我就打斷你的腿。我沒跟你開玩笑。”
那幾顆椰子樹折斷得太過於詭異,指不定是什麼可怕的東西,這小屁孩沒輕沒重地。大黑鐵木蘭都有些氣瘋了,現在的孩子這麼不好管。好像不弄出點啥動靜來,他就渾身不舒服。
看到了兒子手中的手銬,鐵心蘭皺了皺眉:
“這是什麼東西?”
他這是明知故問。隻不過也和這小黑一樣,他在心裡麵不停地納悶兒,這個東西怎麼會在這裡出現?活見鬼了!
“一把手銬。”
鐵木真委屈地將手銬上交。
鐵心蘭將手銬拿在手裡端詳了一會兒,眉頭緊緊地也皺起了,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性——某個殺人犯可能越獄了,乘坐的就是這架飛機。
父子倆剛返回了人群。沒想到就碰到了一場武鬥。
沙灘上起了衝突。
兩個人正在對峙,一群人在圍觀。要決鬥的這兩個人,一個是卷毛大飛,另一個是高個子封暴。
墜機、大雨、暴曬、救援沒有來到,這些本就使得人們的心裡更加地煩躁。這時候又互相猜忌起來。
鐵心蘭目測了一下。
這卷毛大飛的右手掌,起了厚厚的一層繭子。一股熱浪就在他指尖的關節處蒸騰著,掌心裡的空氣旋成了一團透明的炎氣球。
大飛的這隻手至少有三個莫氏硬度,也就是說他能打出三節怒氣。
鐵心蘭將目光又轉到封暴身上。
這家夥的兩隻手也看不出來什麼,但是眼睛特彆亮。
這雙眼睛跟貓頭鷹的眼睛差不多,又大又亮。從這一雙眼睛上看來,至少有四個坎德拉,也就是這個高個子能打出四節怒氣。
看樣子接下來的比試,這卷毛大飛要吃虧。
不過也說不準,無論打架、搏鬥、決鬥、比武,這些一半看功夫,一半看智慧。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麼?
真正的高手都是用腦袋贏天下的。
噗!
大飛打出一個漂亮的直拳,夾雜著呼呼風聲。他手中立即爆出了三節怒氣,激起了一股熱浪,匹連般射中了封暴的麵門。
封暴疼得一撇嘴,兩顆門牙差一點被這個家夥的拳風亂掉。
他眼睛凶光爆射,猛地飛出了右鞭腿,就聽到那四節怒氣,從大腿根部哢哢哢傳遞到腳背,忽地就擊中了大飛的肚子上。
大黑鐵心蘭最見不得人打架,他第一個上前去勸架:
“哎,我說兄弟們,有什麼事好商量,彆動手。”
大飛捂著肚子揉了揉,腸子差一點被他踹折了。
接著他又撲了上去。封暴見他撲到,立即打了一記左勾拳。力道也是灌注了四節怒氣。這四節怒氣就想回敬大飛一下,讓他的兩顆門牙光榮下崗。
大飛反應迅速,向下微蹲,竟躲過了這一拳。然後,右拳一握,三節怒氣忽地命中了封暴的胸口。
將封暴打了一個踉蹌,一屁股載歪在了沙灘上。
要說封暴是四節怒氣,怎麼也能打得過這個卷毛。隻是他個子高,不大靈便。吃虧在這上麵了。
但他這個高個子腦袋卻靈活。
跌坐在沙灘上後,順勢手中就抓了一把沙子,也不尋思,朝著大飛的腦袋上就這麼一揚,一下子將這卷毛的眼睛迷得死死的。
大飛杵在那裡,一邊撥弄著腦袋,一邊咒罵著。奶奶個熊,這麼高的個子,使用下三濫!
這一句還沒罵完,封暴就爬了起來,縱身一跳,撞倒大飛,竟騎在了大飛的身子上。兩隻拳頭就雨點般地向大飛的腦袋上招呼。
噗噗噗......
一連打出了十幾節怒氣。
大飛就感覺到自己的這個腦袋變成沙袋了。疼得他齜牙咧嘴。他被人騎著,十分被動,兩隻手就拚命地將頭部護住。
這家夥打急眼了,如果一不留神,這腦漿就會被他打出來。
看這架勢是越演越烈,不是動嘴皮子吵架那樣簡單的問題了。
白龍向鐵心蘭點了點頭,鐵心蘭會意,兩個人同時閃電出手。一個人對付一個。鐵心蘭拉住大飛,白龍將封暴從大飛的身子上架開。
大飛在下邊蹬腳,噗噗踹中白龍兩腳;封暴在上邊打拳,啪啪打中了鐵心蘭三拳。兩人的怒氣又各自卸下去好幾節。
這拉架的肯定是沒好事!要時刻提防著挨揍。
“彆打了,拉倒吧!”
“多大的人了,打什麼架啊!”
“住手!”
“都多大的人了還打架......”
圍觀的人七嘴八舌的開始勸架。
大飛站起來後,氣哄哄地甩了甩腦袋上的一頭卷毛:
“我他媽地討厭死這個鄉巴佬了!”
封暴偏了偏腦袋:
“不服氣是不?還試一試不?”
大飛指著封暴:
“你和我說什麼來著?說飛機墜毀是我乾的,是吧?你腦袋有毛病是麼?”
封暴瞪著眼睛:
“就是你乾的!就他媽是你乾的!”
白龍聽到有點不對勁,這話裡有話:
“怎麼回事?說清楚點。”
這兩個人純粹是吃飽了撐的,看樣子是不想走了。大黑鐵心蘭解下腰間的手銬遞給了白龍:
“剛才我兒子鐵木真在林子裡發現了這個東西。”
白龍將手銬接了過來看了看,一臉的茫然。
封暴喘著粗氣:
“這個卷毛坐在飛機一等艙中的最後排,就沒離開過座位,他的手一直放在一本雜誌底下。最主要的是他的眼睛雖然睜著,但他根本就不看雜誌。還有和他挨著坐著的那個人死了,他卻沒事。在上飛機前,我看到乘務巡警把他拽出去過。可他為什麼又在飛機上了?”
大飛的眼睛終於能睜開了,怒道:
“你跟蹤我是吧?”
封暴揚起了脖子:
“怎麼著吧?來啊!”
“......”
大飛和封暴兩個人的眼睛又噴出火來。
......
“彆打啦!”
突然傳來一聲刺耳的吼叫,這叫聲像是一隻凶惡的母老虎。眾人向那聲音發出的角落一看,正站著一個凸凹有致的女人,她左臉頰上竟有個淺淺的“小酒窩”,乍一看上去,分外地迷人——這女人正是鹿梅。
“無線電收發機找到了,但是不能用,看看你們誰能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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