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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有啊?”閨樓之下,口吃的阿盛正在接受徐真的問話,“小姐……對……對我們挺好的。” 徐真瞥了他一眼,看他說話太過費力,便直入主題,問:“那梅兒是怎麼回事?” “這……哦……”聽到“梅兒”這個名字,阿盛眼中透出明顯的疼惜之色,他怕徐真看到,急忙低下了頭。 “她的耳朵是被誰給割掉的?” “這……哦……”阿盛依舊支吾。 “阿盛,我可以給你發個誓,”徐真抬起手,“你現在對我說的話,我不會告訴第二個人!” “已……已……已經……過,過,過……” 阿盛的意思是:凶手已經找到,還問這些有什麼用? “不,有用!”徐真擲地有聲地說道,“你彆以為抓到凶手就沒事了,魏老爺的女兒被你們這些下人所害,你說他回頭會輕饒了你們嗎?” “啊?”阿盛咧嘴,之前根本沒有想過這些。 是啊,依照魏玉郎的性格,雖然殺人者是桑兒,但他也絕對不會輕饒了其他下人的。 “現在,隻有你跟我講出實情,我才能救你們,懂嗎?” “這……哦……”阿盛雖然口吃,但腦子並不太笨,在想明白利害關係之後,他反倒把心一橫,決絕說道,“好吧,既,既然怎麼都跑不了,乾……乾,乾……” “乾脆就說了吧!”徐真實在等不得他說完,趕緊催促。 “梅兒,是,是因為偷聽了三小姐說話,才……” 阿盛對徐真講述道,這個三小姐脾氣暴虐,喜怒無常,隻要心情不好,便會拿下人出氣。幾乎府上所有的丫鬟仆役,都挨過她的毒打。 而到了最近幾年,三小姐愈發變本加厲,割耳朵,澆開水,拔牙齒,吞頭發等惡劣行徑屢屢發生,使得府上傭人們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 可以說,在這座魏府之中,希望三小姐不得好死的絕非桑兒一個! “那……”徐真又問,“這位三小姐與魏夫人的關係如何呢?” 阿盛告訴徐真,因為三小姐脾氣使然,她與魏夫人自然不可能和平相處,但好在魏夫人處處忍讓,從來不與三小姐發生正麵衝突。 而魏夫人畢竟有老爺護著,三小姐也不敢對她太過分,大體上都能過去。 阿盛還說,這個魏夫人雖然出身國外貴族,但性情溫和,從不無故處罰下人,深受傭人們擁戴。 接下來,阿盛又講了一些關於桑兒的事,說他也知道桑兒家裡的事,如果還不上欠萬勝賭坊的債,恐怕就要家破人亡了…… 聽完這些,徐真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沒想到魏小姐竟是如此心腸歹毒之人。 不過,在問完阿盛之後,他已經對案情有了基本判斷。 看來,案情果然沒有表麵這麼簡單! 接下來,為了萬無一失,徐真又找來府上的丫鬟、家丁、護院,分彆對他們進行了問話。 在全部問完之後,這才徹底確定了自己的判斷,在桑兒背後,果然還有——幕後黑手! …… 一個時辰後,徐真回到花園。 但見二位大人還在涼亭下麵焦急地來回踱步,顯然早已沒了耐性。 沒辦法,這裡是魏玉郎的家,隻要徐真不收隊,他倆就不好走開。 徐真不想與他倆多費口舌,便繞道去了安置桑兒的偏房。 他剛一靠近,就被門口的守衛攔下。 幸好屋內的魏玉郎聽出徐真的聲音,這才打開門,讓徐真進入房內。 窗戶早已被堵上,屋內一片昏暗。 看到蹲在角落裡一臉懵逼的郎中,徐真便已知道,服毒的桑兒早已死掉。 向裡側看去,果然看到床榻上的女人屍體。 “怎麼樣?”魏玉郎急忙問道,“有何發現?你剛才的意思……” “噓……”徐真噓了一聲,用眼色示意了一下周圍。 魏玉郎秒懂,趕緊對手下說道:“行了,你們都下去吧!記住我說的話,賤奴沒有死,已經被搶救過來了!” “是!”郎中與幾名手下應諾,趕緊退出房間。 “魏司丞,”人走之後,徐真向魏玉郎詢問,“剛才有沒有人故意接近這間屋子?” 魏玉郎搖頭:“沒有,我讓他們留意了,但沒有一個人試圖接近這裡。小捕快,快說,是不是這賤奴還有同夥?” “不是同夥,而是……”徐真看向魏玉郎,鄭重說道,“另有真凶!” “什麼!?”魏玉郎大驚,“怎麼可能?這賤奴明明已經承認了……” 魏玉郎話沒說完,便看見徐真抬起的手臂,隻好再度噤聲。 “魏司丞,”徐真停頓兩秒,說道,“我看過魏小姐的傷口,前胸中了三刀,三刀剛好呈三角形!” “三角形?”魏玉郎皺眉,不明所以。 “致命一刀,是心臟這一刀!”徐真指著自己的心口說道,“一擊致命,手法專業,而剩下那兩刀,卻顯然是在殺人後,又刻意補上去的。” “這……”魏玉郎似乎明白了什麼,卻又不能完全明白。 “所以,”徐真說道,“殺死魏小姐的,絕對不是桑兒!” “啊?”魏玉郎剛有的一點明白瞬間打散,忙問,“為什麼?” “剛才我已經問過護院,在閨樓前麵和側麵全都有人值守,”徐真解釋道,“如果案發現場真如桑兒所說,那麼在桑兒行凶之時,魏小姐隻需要大叫一聲,便必然能引起護院們的注意!” “啊?”魏玉郎驚詫,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一點。 “從傷口的角度來看,”徐真說道,“魏小姐是以站立的姿勢遇刺的。 “殺人者,必然是刻意行凶,在殺人時一手堵住魏小姐口鼻,一手持刀刺進魏小姐的心臟! “所以,殺人者的身高,至少不能比魏小姐矮,而桑兒的身高……嘖嘖……” 看到徐真搖頭,魏玉郎臉頰兩側已然冒汗,急急地催問:“如果不是桑兒,還能是誰!? “哎?不對啊?”他回過味來,忙問,“如果不是桑兒,那桑兒為什麼要承認呢?” “魏司丞,”徐真提示道,“桑兒服下的毒藥,僅僅十幾秒便已發作,如此烈性的毒藥,可不是一般人能買到的呀!” “唉?是啊……”魏玉郎張大嘴巴,怪不得他之前也感覺哪裡不對勁兒呢! “等等……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那賤奴……是受人指使,哦不,是替人頂罪,為什麼?” “因為,”徐真說道,“桑兒是在用她的命,換取她一家人的平安!” “啊?這……這這這……”魏玉郎想了片刻,終於領悟,“你是說……有人利用桑兒的家人,威脅她?讓她頂罪,可她的家人已經……已經……” “如果……不是威脅,而是救呢?”徐真引導。 “啊?”魏玉郎再次領悟,“你是說,有人答應她,隻要她頂罪,就幫她家免除債務?給他們家一筆錢?是……是誰? “等等……等等……”驀然間,他終於想到關鍵點上,“真凶身高與盈盈差不多,能給她提供價值不菲的毒藥,又能幫那賤奴家裡免除債務,那麼……這個人得有錢才行,有錢……有錢……” “魏司丞,”徐真補充道,“我留意到,在桑兒決定服毒之前,曾用決絕的眼神看過你一眼,但現在看起來,她當時看的並不是你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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