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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必看!請道德婊遠離,這不是一本純愛小說,也彆提什麼原著,這隻是作者編寫的故事而已】 蘇寧迷茫的看著四周,腦海裡不停的響著“叮叮叮”的提示音,提醒著自己被一個叫影視編輯器的係統搞穿越了,對於為什麼自己會被係統選中,蘇寧其實也是一臉的懵逼。 【叮叮!本係統要求準宿主前往各影視空間體驗生活,會根據準宿主的表現,判定是否與準宿主綁定】 “我去!要求這麼高!” 【加油吧!少年!】 消化完自己腦海裡的信息,蘇寧這才逐漸清醒過來,原來自己第一個穿越的世界,就是“人世間”裡的周秉昆(以後統一稱為周秉昆)。 “秉昆,你這是怎麼了? 不會是前幾天,塗自強被槍斃,然後你就被嚇壞了吧!”孫趕超和肖國慶這兩個自己的“好基友”,一臉擔憂的看了過來,並且非常關心的說道。 等到逐漸消化了腦海裡的記憶,看著兩張讓自己熟悉的麵孔,周秉昆的腦海裡依舊會有血腥場麵的殘留,然後苦笑的搖了搖頭,“你們說咱們長這麼大,誰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麵?” “哎!這個徐達左真不是個東西!” “明明知道我膽小,還逼著我去看塗自強被槍斃!” “他就是個混蛋玩意兒!” 聽到周秉昆對副場長徐達左的埋怨,肖國慶和孫趕超在心裡都是深以為然,而聽到周秉昆如此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他們都是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孫趕超連忙低聲阻止的說道,“秉昆,你瘋啦!” “你也不怕被徐達左聽到了,以後他又給你穿小鞋了。” 一旁的肖國慶聽到孫趕超的低聲埋怨,也是認為很有必要,然後提議說道,“秉昆,趕超說的對。 你要是實在感覺不舒服,就提前回去休息好了。” 對於孫趕超和肖國慶兩人的擔憂,周秉昆隻是無所謂的笑了笑,畢竟來自於後世的自己,有很多種方法對付徐達左,但是心裡卻很感激兩個“好基友”的關心。 然後周秉昆就笑著對兩人解釋說道,“還有兩個小時,就到下班時間了。 如果我現在就離開,可就成了早退。 所以,我還是在這裡坐一會吧!” “呃?這樣也好!”聽到周秉昆的解釋,孫趕超和肖國慶都是有些無奈的對視一眼,“不過,一會徐達左出來巡視的時候,你就裝作正在乾活。 省的被他發現了!” “沒事!他看到了正好! 我成了現在這副模樣,可都是他造成的,他要是不來找我,我還想去找他要個說法呢。”對於孫趕超的擔憂,周秉昆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想到徐達左的那副嘴臉,然後突然冷笑的說道。 蘇寧知道不論是哪個時代,都是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隻要蘇寧拉下臉皮和徐達左鬥個魚死網破,最先撐不住的反而會是徐達左。 看著孫趕超和肖國慶再次去乾活的身影,周秉昆卻是一個人想著自己的事情,如果自己早一點穿越,興許還能在塗自強之前截個胡,讓女主角鄭娟避免不幸的發生。 可是世界上哪裡這麼十全十美的事情,不可能什麼好事情都讓自己一個人占了,現在塗自強都已經被槍斃了,鄭娟遭遇的悲慘肯定已經發生了。 按照接下來的劇情發展,肯定就是水自流和駱士賓找到自己麵前,讓自己去給鄭娟送錢,然後就是自己和鄭娟感情的慢慢發生。 想到原劇中鄭娟雪白的皮膚和高挑的身材,現實社會中就是花叢高手的蘇寧,也是忍不住有些流口水。 有人說,周家的悲劇就是因周蓉而起,其實這並不完全正確,每一個觀眾看到周蓉的時候,都是恨的牙癢癢,可是現實中又都活成了周蓉的模樣,對於父母兄弟的好認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而整天圍在父母身邊的孩子,總是被認為是最沒有出息的那個,就像周秉昆這樣的,一直都是被父母忽略的那個。 看到曹德寶和喬春燕後來的逐漸黑化,觀眾又感覺他們兩夫妻無情無義,其實他們兩個人才是正常的平凡人的生活狀態,精致的利己主義和小市民思想。 其實周秉昆認為,周楠的存在才是周家悲哀的開始,注定了周秉昆一生坎坷的命運,畢竟紙是包不住火的,總有一天周楠的身世都會被彆人知道。 就算能夠一直隱瞞下去,依舊注定會和駱士賓糾纏不休,畢竟血濃於水的親生父子,不是周秉昆這個“繼父”能夠替代的。 徐達左看到牆上的鐘表快到了下班時間,就像往常一樣巡視一遍自己的“領地”,然後在工人們麵前擺擺他副場長的官威。 今天他一走出辦公室,就看到周秉昆呆呆的坐在一邊,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他知道周秉昆這是因為看到塗自強被槍斃場景,然後就是被驚嚇到了。 儘管徐達左什麼都知道,可是他並不準備打算就這樣放過周秉昆,因為這就是他想要的目的,正好殺雞儆猴的警告一下這些工人,好樹立他自己副廠長的權威。 徐達左慢悠悠的來到周秉昆的身後,大聲厲喝著對周秉昆說道,“周秉昆,你在乾什麼? 彆人都在拚命的乾活,你卻在這裡偷懶? 你到底還想不想乾了? 如果不想乾的話,就趁早給我滾蛋!” 聽到徐達左對周秉昆的厲喝,乾活的工人們都是一陣的心驚肉跳的感覺,就連孫趕超和肖國慶都沒有敢出頭為周秉昆說什麼。 工人們隻是低著頭賣力的乾著自己手裡的活,這樣做就是好讓徐達左知道他們都是努力工作的,和眼前的周秉昆不是一路人。 看到工人們的表現,徐達左很滿意,這也是他想要的結果,可是還沒有欣喜多久,徐達左就看到周秉昆冷笑著看著自己。 徐達左再次爆發了自己的火氣,“怎麼的?周秉昆! 你這是不服氣?” “徐達左,你今年五十多歲了吧? 應該沒幾年就退休了吧?”蘇寧微笑的看著眼前的徐達左,“你不要以為你現在是木材場的場長,就很了不起的樣子。 還真說不定哪天,就有你求到我們的那一天。” 聽到周秉昆的話,徐達左沒來由的心裡一緊,可是看到四周好奇的看過來的工人們,又感覺自己被落了麵子,然後不肯服輸的說道,“周秉昆,請記住你自己的身份。 現在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等到哪天你真的爬到了我的頭上,你再說這話也不遲!” 徐達左可能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強硬,然後突然裝作一副無奈的表情,“周秉昆,我知道自從你看過塗自強被槍斃之後,就有些魂不守舍的,其實我也感覺很心痛。 但是身為一名工人,就必須嚴格要求你自己儘快適應。 你也不能再這樣拖大家的後腿了!” 蘇寧詫異的看了看眼前的徐達左,意識到這個老小子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徐達左,既然你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實話告訴你,木材場的工作我是乾不下去了。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當初對我的逼迫造成的。 所以,還是由你幫我調離木材加工場吧!” “什麼?你想什麼呢? 周秉昆,你認為可能嗎?”聽到周秉昆的要求,徐達左和四周的工人們都是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周秉昆,然後徐達左難以置信的說道。 “徐達左,你要是不把我調走,當然也可以。 我明天就到上級單位控告你。 就告你強迫工人去看血腥殘酷的事情,讓工人產生了心理陰影。” “到時候,上級領導不論怎麼處理這件事情,我都會被調離木材場。 而和我不同的是,你也會跟著受領導的批評或者處理。 所以,既然結果都一樣,乾脆就直接省略不必要的過程,你就直接幫我調離了木材場。 這樣一來,咱們大家麵子上都好看。” “徐場長,你說呢?”周秉昆早就預料到了徐達左的反應,然後依舊麵帶微笑的看著徐達左說道。 看了看直接陷入呆愣的徐達左和四周的工人們,周秉昆看了看旁邊的鐘表,發現早已經到了下班時間,“哎呀!這都到下班時間了。 時間過得真快啊! 徐場長,我的要求呢,你慢慢考慮,我就先下班了。” 周秉昆說完就直接轉身離開了木材場,留下了徐達左和工人們呆愣在那裡,感覺今天的蘇寧特彆的無賴。 想到原劇中周秉昆直接大吵大鬨一場,然後孑然一身的離開了木材場,最後還是求到了蔡曉光的麵前,才被安排到了醬油廠工作。 可結果就是,最後自己被分配到了最艱苦的出渣車間,而出渣車間裡的那些同事們,不是龔斌和常進步這樣的殘障人士,就是呂川和唐向陽這種當時被認定為的“落後分子”的家夥。 周秉昆也不是說他們這些同事不好,隻是自己費了這麼大的勁,卻落到了這樣的結果,周秉昆認為很沒有必要。 所以周秉昆認為,自己現在都是一名穿越者了,如果還是求到蔡曉光的麵前,真的很沒有必要和丟份兒。 反正徐達左又不會主動開除自己,自己就這樣一直裝病,一直要求調離木材加工場,周秉昆就不信他們會視若無睹。 都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自己現在就是光腳的,還是有政策保護的光榮工人,可不是隨便可以被開除的。 到時候一個迫害工人的帽子,扣在徐達左頭上,也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當然直接跟徐達左對質是一個小策略,蘇寧還有其他的許多手段。 蘇寧並沒有直接回家,反而待在木材加工廠外麵的一個角落,看到騎著自行車下班的徐達左,蘇寧立刻騎上自己的自行車,慢悠悠的跟著徐達左。 沒過多久徐達左也察覺了後麵的異常,然後就向著自己的身後看了一眼,發現是周秉昆跟在自己身後,徐達左再次爆發了自己的憤怒。 隻見他停下自己的自行車,臉色被氣的通紅的看向周秉昆,“周秉昆,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嗬嗬,副廠長,我就是心裡煩,到處溜達溜達。難道這樣你也不允許?” “你!”徐達左知道自己這是惹到“無賴”了,隻能苦笑的看向蘇寧,“周秉昆,你先回家吧! 你的事情我會放在心上的,可是你也總要給我一點時間吧!” “嗬嗬,那我就等待副廠長的好消息。 副廠長,我這人雖然有些混,但是對待幫助自己的人都是很尊重的。 如果你這次幫我調換了工作,我一定會記住你這份恩情的。”蘇寧知道也不能把徐達左逼迫太緊,然後麵帶微笑的打起了“感情牌”。 看著眼前就是像個“二皮臉”的蘇寧,徐達左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該招惹的人,隻是站在那裡露出了苦笑表情。 心滿意足的回到家之後,看到母親已經做好了飯菜,周秉昆開心的直接上手吃了起來。 一旁的母親看到了周秉昆的行為,立刻拿著手裡的筷子,不客氣的敲打了一下周秉昆的手,“沒規矩! 吃飯之前,也不知道先洗手!” “媽!你怎麼這麼狠心啊! 我大哥要是這樣,你肯定不這樣對他。 我到底還是不是你親生的?” 蘇寧的穿越是融入了周秉昆記憶的,所以和家人們相處的時候沒有任何的隔閡,看著眼前熟悉的老太太,蘇寧忍不住打趣起來。 聽到小兒子對自己的打趣和埋怨,李素華沒好氣的瞪了周秉昆一眼,然後作勢再次要打,“就你會亂說! 你哥可從來不像你這麼沒規矩。 你也不是我親生的,是我在垃圾桶裡撿的!” 周秉昆老老實實的洗好了手,就再次直接拿起玉米麵饅頭,大口的吃了起來。 李素華看到兒子周秉昆的吃相,沒好氣的斥責說道,“你慢點!沒人跟你搶!” “昆兒啊!我聽說你最近在木材場的工作不順利? 是不是還想著塗自強被槍斃的事情?” “哎!媽,我現在都快魔怔了。 每天腦子裡想的都是塗自強。 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可能真的要瘋掉了。”聽到母親的關心,周秉昆並沒有任何隱瞞的說道。 一個人都一個人的處事方式,周秉昆從來就不會隱瞞自己的家人,隻有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都告訴了自己最親近的家人,這才是自己最喜歡的相處方式。 “啊?這可怎麼辦?”聽到周秉昆的狀態,母親擔憂了起來。 “媽!你就彆擔心了! 我已經要求調離木材加工場了! 等我離開了木材場,應該就沒事了!”看到母親的擔憂,周秉昆笑著解釋說道。 “呃?調離木材加工場?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可是你們領導會同意幫你調離工作嗎?”對於周秉昆的想法,母親很認同,可是很快又擔憂起來。 “媽,我搞成今天這樣,還不是那個徐達左引起的。 他要是不給我調離工作,我就到上級單位去告他。 上級領導要是也不幫我解決問題,媽你再和咱們光字片的大嬸們一起去給我討回公道。 我還就不信了,我能被徐達左欺負死了!”聽到母親的再次擔憂,周秉昆要就有了心理準備,所以表情輕鬆的解釋說道。 都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吃,這個年代就是工人的天下,還真沒有人膽敢肆無忌憚的欺負工人,如果周秉昆真要是拿出自己的魄力,然後不管不顧的鬨事,徐達左肯定會當個“慫蛋”的! “昆啊?你都是在哪學的這套! 這些壞手段,咱可不學啊!”聽到自己兒子的打算,母親驚訝了起來。 “媽,我現在都快被徐達左欺負成神經病了,你還有啥擔心的? 難道你真的想讓我在木材加工場,一直這樣痛苦的熬下去? 現在的工作這麼難找,我要是主動辭職了,可能真的就要當個沒有工作的“街溜子”了?”聽到母親話裡的驚訝,周秉昆無奈的解釋著。 “這好吧!看來也隻能這樣了。 到時候我就找到你喬嬸,一起帶幾個光字片的人去木材加工廠給你出氣!”聽到自己兒子的分析,周母也就不再胡思亂想,然後也是在自己的心裡發了狠。 看到周母心裡發狠的樣子,周秉昆就笑著安慰說道,“媽,你也彆太擔心。 你和喬嬸可是我的殺手鐧,不到最後一步,我是不會輕易使用的! 我也相信徐達左會幫我解決問題的,畢竟這件事情,我有的是手段對付他。” 徐達左回到家,一直思考著周秉昆的事情,在他原有的印象裡,這個周秉昆就是膽小怕事,而且遇事衝動魯莽的二貨。 可是今天周秉昆的行為,卻是非常的異常,讓徐達左感覺有些害怕起來,完全就是一副“亡命之徒”的操作。 徐達左的妻子看到徐達左一回來,就是在那裡愁眉苦臉的想著事情,然後疑惑的問道,“老徐,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聽到自己妻子的關心和疑惑,徐達左抬頭看了看自己的妻子,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說出了今天周秉昆的事情。 聽到徐達左的解釋,妻子苦笑著說道,“老徐,不是我說你啊! 這件事情,你根本就是沒事找事。 我聽你說這個周秉昆是光字片的,光字片住的都是什麼人,你心裡應該很清楚吧! 要是真的鬨了起來,最後吃虧的還是我們。” “哎!你說的我都知道! 可是,難道我真的要給他調工作? 那我以後在木材加工廠還有什麼麵子?”聽到自己妻子的埋怨,徐達左也很頭疼,也感覺這件事情很麻煩。 “哼!到底是你麵子重要,還是你的工作和前途重要? 老徐,我說你怎麼突然這麼糊塗啊? 我可是聽說醬油廠的出渣車間缺工人,那可是一個又臟又累的苦活。 你乾脆想辦法托關係,把這個周秉昆調過去。 嗬嗬,到時候”聽到徐達左還在那裡死要麵子活受罪,妻子就沒好氣的說出了一個建議。 聽到自己妻子的建議,徐達左心裡一動,連忙驚喜的看向自己的妻子,“老婆,你也太厲害了。 這麼損的招都能想的出來。” 聽到徐達左的話,妻子沒好氣的抱怨著剜了他一眼,“老徐,你怎麼說話呢? 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啊? 不會說話,就彆說!” “嘿嘿,我當然是在誇你了!”徐達左也知道自己剛才一時激動,然後說出來的話有些用詞不當了,連忙陪笑的看向自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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