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22章 狗籃子,北派盜墓筆記,雲峰,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魚哥,雲峰?你們在那兒乾什麼?” 鴨子一頭撞到貢桌上,動靜太大,把小萱吵醒了。 “沒事,你睡吧。”我臉色不自然的說。 小萱裹著被子站起來,狐疑道:“你們兩個背後藏了什麼?怎麼神神秘秘的?” 她說著話走來。 等小萱看清楚後立即捂住了小嘴,眼中滿是驚駭和恐懼。 之前,古屍常年在水底隔絕了氧氣,又有棺液泡著防腐,所以沒什麼味道。 可拿上來短短一兩天後,情況不一樣了。 女屍頭顱散發出來的味道,開始由酸味,慢慢過渡成了臭味。 回聲鴨臥在地上,它把頭埋在翅膀裡,顯得很安靜。 女屍頭本來是微張嘴姿勢,剛才那一下撞擊力度不小,直接撞的屍體嘴巴張大,就正常人吃飯的大小。 我看到有條黑色的細線,從女屍嘴中的上顎部位垂了下來。 我不讓小萱看是怕嚇到她,現在既然看到了,自然沒必要在藏著。 這小廟中光線實在不好,魚哥拿來手電幫我照明。 我捂著鼻子蹲下,慢慢伸手,靠近從女屍嘴裡垂落下來的黑線。 “嗯?” “不是線,是銀的,銀線?” 入手感覺是金屬質感。 戰國流行錯金銀工藝,可以把銀子做成細線,黑成這樣,是時間太久的原因。 我向外拽了拽,發現拽不動,稍微用一力,結果銀線啪的一下斷了。 小萱到底是女孩子,對這麼惡心的東西天生有抵觸感,她拉開窗戶,捂著嘴向外乾嘔。 看著手中斷了的銀線,我強忍著惡心,心想這什麼東西。 在上顎牙齒部位發現的,難道是牙線? 戰國時期的女人,就開始用牙線矯正牙齒整容了?那時候有牙醫? 這種事兒,完全沒聽說過。 我把鴨子抓起來,看著鴨子說:“兄弟,你到底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們什麼?如果是,你就點點頭。” “你到是點個頭啊!”我有些急。 魚哥說:“彆晃,你抓著它頭了它怎麼點頭,還有,它是母的。” 我把鴨子輕輕放地上,“說吧,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嘎。” “嘎嘎嘎!” 鴨子死命閃著翅膀,嘴裡嘎嘎叫個不停,它看起來真是比我還急。 我轉頭問:“魚哥,你能聽懂它說什麼?” 魚哥慢慢搖頭,“我沒病,聽不懂。” 豆芽仔還在打呼嚕,呼嚕聲跟拉二胡一樣,小萱打開窗戶在乾嘔。 這時,一絲帶著涼感的夜風從窗外吹進來,吹到我臉上,感覺有些癢癢。 “快關上!” 我臉色一變,快步跑過去關上了廟裡窗戶。 阿春之前不是在嚇我她給我和豆芽仔吃的小藥丸就類似止痛藥,隻是治標不治本。 “嗡嗡” 就在這時,手機一陣震動聲。 我撿起地鋪上的手機,說了聲“喂?” 對過是阿春。 她用略帶笑意的聲音說:“你們幾個看起來臉色還可以,就是魚紋斌腦袋反光,從我這裡看,倒像是一顆大燈泡。” “你在哪兒?” 我輕輕拉開窗戶一條縫,向外看去。 現在天還不亮,整個幸福村一片漆黑,阿春具體在哪個位置看著我們,根本看不出來。 “你不用管我在哪兒,知道也沒用。” “那怎麼把東西給你?”我關上窗戶問。 “你等十分鐘,馬上有”人”過去拿,那時你打開仁王廟後窗戶,用繩子把東西卸下去,然後你們就能拿到癢癢藥解藥,溫水送服,連續吃三天。” 阿春又說:“你們是不是沒想通?為什麼自傷明明沒在,卻知道墓裡的情況,知道你們找到了什麼東西?” “都是我乾的,是我把紙條給這了個“人”,在由他傳到外麵給自傷蛇,所以自傷蛇知道自己要什麼。” 說這幾句話時,阿春著重強調了“人”這幾個字。 這讓我聽的雲裡霧裡,不是人來拿,難道是鬼來拿? “能換魚文斌接電話?我跟她說兩句話。” 我扭頭看魚哥。 魚哥一臉冷漠接過來手機,打開免提,說乾什麼。 “我覺得你抽空去理發店畫個眉毛,很好笑。” 魚哥冷著臉說:“很好笑?我不覺得,另外我畫不畫眉毛跟你這個女人有什麼關係?” 電話那頭,阿春聽到這話沉默了。 等了有半分鐘,阿春吸了吸鼻子說:“是,跟我沒關係,我現在在你眼裡,肯定是很壞的那種女人。” “魚文斌。” “聽我一句勸,到此為止。” “把東西給他,就這樣結束,這世界上,有我們看不見的神鬼,你們要對付的自傷蛇,它肉體是普通人,但它的精神思維,已經跳出了正常人的範圍。” “嘟”阿春說完掛了電話。 仁王廟後窗戶在神像後頭,前麵用貢桌擋著,窗台上落了層灰,看起來很久沒人開這扇窗戶。 等了差不多快十分鐘,趁著沒風,我拔掉插銷打開後窗,舉著手電向下看。 我臉上那種癢意越來越強,說不害怕是假的,老卡的下場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哪有人?” 眼看到了阿春說的時間,可廟下空蕩蕩的,彆說人,連個鬼影子也沒有。 我正來回尋找。 魚哥突然拍了拍我肩膀,說快看,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過來了? 魚哥剛說完,我就看到,從小巷子裡跑出來一條大狗。 這大狗通體黃顏色,不是金毛,就是比較大個兒的農村土狗,田園犬。這大狗嘴裡咬著個籃子,四腳著地,哼哧哼哧的跑到了樓下。 它放下籃子,衝我們“汪”的叫了聲。 “狗籃子”?我心裡一驚 這這不是老胡養的那條大黃狗嗎?? 我們來道縣第一次進鬼崽嶺,那天是中午,老胡拿著棍子,牽著一條狗來趕我們離開。那條狗當時瘋狂對我們大叫,沒錯,不會錯,就是這條! 後來就沒見過這條狗,我也沒覺得有什麼,畢竟誰吃飽了撐的,天天盯著一條狗看。 “汪!” 窗戶下老黃狗又叫了聲,像是在催促。 把女屍頭套進塑料袋裡,魚哥找來繩子順著牆卸下去了。 這狗咬住塑料袋,往上一提,咬住卸了下來。 它又汪的叫了聲。 魚哥把籃子拔了上來。 上來後看到,籃子中間放著個白顏色塑料藥瓶,沒有商標。 窗戶下,老黃狗先嗅了嗅,像是在驗貨,隨後它咬著塑料袋轉頭就走。 我打著手電看,走了幾十米,這老黃狗回頭看著我們這裡。 笑了一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