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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雙河兒子的房間,算是快劍門這諾大一個院子裡最好的一個房間了。 屋裡的東西沒有變賣,打掃得乾乾淨淨,甚至還有兩位奶娘。 傅青舟隨丁雙河來到房間時,孩子剛剛吃飽了奶睡著,明明一歲多的孩子,一眼看去竟然和三四個月的孩子差不多大,又瘦又小又黑。 “唉,孩子出生的時候,他娘就難產死了,如今他又……” 丁雙河看著自己兒子,痛苦地將手指插進頭發中,勾起了幾根枯白發絲:“我究竟造了什麼孽啊!” 傅青舟走近沉睡的孩子,俯身去看,同時嘴唇輕動。 “幫我看看他的情況,要是能治好這孩子,我給你弄塊上好的玉。” 煙鬼大喜:“這可你說的!還有!弄了玉之後可彆再隨便把玉給摔了!” 傅青舟頷首:“放心,隻要你不亂搞事,我就不會出爾反爾。” “好!” 煙鬼有了激勵,立即乾勁十足:“你試著將內息渡一些到這孩子體內,剩下的交給我!” 傅青舟點點頭,輕輕伸出兩根手指搭在了孩子腕脈之上,逸然訣緩緩流動,渡了極細的一絲氣息過去。 他不太懂醫術,隻能感應到氣息在孩子體內極輕地流動,有些阻滯、有些晦澀,但卻並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謔?” 煙鬼忽然發出一聲驚咦:“這小娃娃中了詭咒!” 傅青舟一驚:“詭咒?!這麼小的孩子怎麼會中詭咒!” “這誰曉得?” 煙鬼懶洋洋道:“這詭咒說高明嘛也不怎麼高明,但確實比較古老,即使在我那時代也算是比較老的咒了,而且惡毒是真惡毒,下咒之人恐怕獻祭了不少東西。” 傅青舟皺眉沉思起來。 煙鬼繼續道:“誒,我好像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噢?”傅青舟眼睛微亮:“說來聽聽?” “嗬嗬,詭咒根本不是下在這娃娃身上的。”煙鬼冷笑道:“這咒啊,怕是在那個丁掌門身上噢!” 傅青舟一怔:“這是何意?” “嘿嘿,我看,是有人咒丁雙河斷子絕孫!”煙鬼乾笑:“正因如此,他老婆才會難產而死、兒子才會半死不活!” “詭咒的源頭在丁雙河身上,要是這個兒子死了,他再娶新妻、再生娃,結局還會是一樣的!” “而且……若我所料不錯,這施咒之人恐怕根本不是什麼高明術師,而是不知從哪學來了這種複雜之極的詭咒,獻祭了自己的骨血甚至生命,用某種儀式強行施的咒!” 傅青舟聽得頭皮發麻。 這得是多大的仇,才能乾出這種事? “那,能解決嗎?”他低聲問道。 煙鬼悠然道:“能,怎麼不能?好解決得很,你靈竅二境都能搞定,我給你開個方子,你去抓點藥,讓他們父子都喝,喝上個三日後,於子夜將他們父子二人放在一起施個法,便可解咒。” 傅青舟一喜:“這麼簡單?” 煙鬼立即提起了警覺:“我告訴你小子,可彆因為簡單就反悔答應老子的事!” 說罷,它自己又咬牙切齒地罵了起來:“他奶奶的,早知道老子就把這事說得複雜些了……” “行了,答應你的事不會反悔。”傅青舟失笑。 說罷,他收回了搭在孩子脈門上的手指,轉過了身。 “少俠,如何了?”丁雙河緊張不已。 傅青舟依然記得自己說過“得谘詢前輩”,要是這下直接說出如何醫治,這豈不就相當於扇自己嘴巴子? 因此他隻是沉眉低吟道:“我隻能探到令郎體內有詭咒。” “詭咒?!” 丁雙河大驚:“誰會給我兒子下咒?!” 傅青舟搖搖頭:“具體之事我也不甚了解,接下來我會去聯絡那位前輩,或許也會有一些治療之法,但究竟是否能成,我並不敢保證。” 他沒有把話說滿,畢竟煙鬼這家夥是個老陰比……他從來沒有忘了這一點。 誰知道會不會等它說的事做完了,發現根本還沒解決丁家父子的咒,隨後煙鬼又提出新的要求,滿足了才繼續往下救治? 傅青舟從來都是把這個“隨身老爺爺”當作最大威脅之一看待的。 不管他們麵上關係再好,他都不會忘記自己手掌上還有個詭咒痕跡,並且是個眼下無人能解的詭咒。 但即使是聽了他模棱兩可的話,丁雙河還是興奮感動到不行。 他死死抓著傅青舟的手:“少俠,那便仰仗您了!我這半年來不知白了多少根頭發,連兒子的病因都不曉得,您卻一眼能夠看出!這已然是幫了極大的忙了啊!” 傅青舟擺擺手:“不必在意,若有能力我一定會救令郎,隻盼丁掌門也莫忘了幫我聯絡武林盟少盟主一事。” 丁雙河點頭如搗蒜:“自然,自然!” 離開快劍門後,傅青舟馬不停蹄,依煙鬼所述的藥材前去抓藥。 這些藥材確實名貴,但也沒到稀世珍寶的程度,他在第一家藥鋪中花了幾十兩,抓了一半的藥,又聽那老板說剩下的藥隻有城北一家大藥鋪才有,隻得再次趕往那大藥鋪。 “清心菩葉二兩、銀絲草五兩、炎芝三克,另外再加十片霖霧葉、九克雪融甘……” 傅青舟倚在藥鋪櫃台上,念著煙鬼告訴他的藥材。 大藥鋪不愧是大藥鋪,藥童聽完之後便開始極為麻利地在藥材櫃中分揀、稱重。 傅青舟稍鬆了口氣,但掂了掂分明輕了許多的荷包,又有些肉疼。 行俠仗義,也是要花錢的啊…… 就在他百無聊賴等著藥材時,邊上兩個藥鋪客人的聊天聲鑽入了耳中。 “聽說了麼?今日快劍門的弟子被人揍了個半死!” “哈哈哈,怎麼可能沒聽說?” “要我說啊,就是該!丁扒皮囂張了這麼久,總算是有報應了!” 傅青舟耳朵一豎,微微偏頭。 丁扒皮? 那兩人還在聊著:“他媽的,這幾年整個眉峰城的錢全都給他賺完了,在他手底下乾活,錢錢見不到幾個、累累出一身病,現在好了,老婆也死了、兒子也病了,就是活幾把該!” “整個快劍門都解散了更好!” “這種人就活該斷死絕孫!死了要被掛在城門頭上示眾!” “看他倒黴,比老子自己賺了十萬兩還開心,哈哈哈哈……” 兩人聊著出了鋪,笑聲漸行漸遠。 傅青舟眯起眼,微微沉思。 “客官。” 藥童脆生生地喊了他一聲:“您的藥配完啦,承惠十八兩白銀。” 傅青舟衝他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不好意思,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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