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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這群吱哇亂叫的紅皮怪物,兩人立即便反應了過來。 這是之前那個怪物找幫手來了啊…… 不得不說,他們運氣真不錯。 若不是這河裡有太極魚、若不是這魚籽能治傷,他們現在就得是兩個不能走、不能打的廢物,麵對這群怪物,他們將根本沒什麼反抗之力,就算能拚死殺掉幾隻,最終的結局也一定是被捉走當作口糧。 但眼下嘛,嘿嘿。 傅青舟之前就被那怪物弄得一肚子氣,秋嬋更不必說,她差點就成了怪物的晚餐,況且眼下這麼好的氣氛…… “不知好歹的東西!” 她臉上的羞意眨眼間便化作濃濃怒意,猛地跳了起來,右手一揮,腰間漆黑軟劍唰地甩出,飛快迎了上去! 看得出她內息也未恢複許多,揮劍動作比全盛時期慢弱許多,但還是那句話,畢竟是個五境武者,打這群隻會王八拳的怪物簡直不要太容易…… 轉眼間,那軟劍便劃開了兩隻怪物脖頸。 “秋嬋小心!”傅青舟這時才反應過來:“它們的血有劇毒!” 說罷他亦架起長弓,嘣嘣嘣嘣數箭連發而出! 秋嬋聽見了他的話,卻絲毫不在意。 “什麼狗屁劇毒,它們的血濺不到老娘身上半點!” 她一腳踢飛一隻怪物,又在怪物被踢飛前一劍取其要害,那些怪物毒血確實碰不到她半點。 隻不過,這麼一來傅青舟幾箭都射空了…… 無他,在箭到之前,它們就已然被秋嬋一腳一個踢得像葫蘆一樣滾沒影了。 傅青舟:“……” 眼下殺來了十幾隻紅皮怪物,它們在秋嬋麵前仿佛一隻隻色厲內茬的野狗,被殺了幾隻後便驚恐地想要逃竄,但秋嬋怒意正盛,怎麼可能被它們逃走? 她提著劍便追了上去,一邊追一邊大罵著:“都給老娘站著,給你們死痛快點!否則活剮了你們!” 傅青舟無奈一笑,收拾好箭支跟了上去。 怪物們驚懼地逃竄著,秋嬋跟在後邊一劍一個,傅青舟看得出來,她即使現在氣上了頭也依然很聰明,沒有一口氣將它們全殺光,而是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時不時殺一兩隻怪物。 她要這些怪物將他們引向怪物的族群。 去找這些怪物的老巢並非為了大開殺戒,而是為了找到出去的路。 這鬼地方跟個迷宮似的,雖然找見了地下河,但順著地下河未必能出去,怪物老巢中或許還能有些彆的線索。 於是二人便像趕羊一般,驅趕著那些怪物,漸漸深入了地下溶洞。 “小心一點。” 傅青舟跟上了秋嬋,低聲道:“我身上那個老家夥說這些紅魔在幾百年前很難搞,到處殺人,難保它們族群中有沒有更厲害的存在。” 秋嬋咬了咬嘴唇,偏頭看了他一眼,眼波含水:“你是在擔心小女子嗎?” 傅青舟:“……你能不能彆這樣,我害怕。” 秋嬋大怒:“老娘給你臉了是吧!” 傅青舟鬆了口氣:“對對對,這樣我才比較習慣。” 秋嬋:“……” 她泫然欲泣、悲痛無比,好好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怎麼在彆人眼中就成了潑婦? 她疑惑著、傷心著,又一劍抽死了一隻摔在自己跟前的怪物,衝前邊奔逃的怪物冷笑道:“逃啊?接著逃啊?我看你們能逃多遠!” 前方怪物逃、後邊兩人追,倒顯得他們倆像是惡魔一般。 一盞茶功夫過去,怪物殺得沒了幾隻,傅青舟卻發現了些許不正常之處。 “秋嬋,你有沒有發現,這兒似乎有人活動過的痕跡?” 他忽然問道。 秋嬋一怔:“哪有?我沒見到啊。” 她一路殺怪,自是不像傅青舟這邊始終保持著細致觀察。 傅青舟領著她走向一旁,指著石壁:“你看。” 兩人定睛去看,隻見石壁上似乎隱有刻痕,隻是這刻痕十分之淺,加之洞內潮濕、壁上蒙著一層水霧,若不細看確實不大看得出來。 抹去水霧,刻痕清晰了起來。 “還是不行。” 刻痕連起來,便是這四個字。 傅青舟與秋嬋麵麵相覷,臉上都有了喜色。 這兒有人! 隻是此地與紅皮怪物們生活之處如此接近,竟然有人生活? “彆急,我們追到這了,多半離怪物老巢不遠了,既然擔心它們老巢中有危險,我們便先不急著追過去,先調查一下還有沒有彆的刻字。” 傅青舟輕聲道:“不管這人是之前生活在這、還是如今仍在,對我們找到出去的路都大有好處。” 秋嬋頷首。 二人不再追擊怪物,任由那怪物吱吱哇哇逃向遠處。 他們分彆寫下符字,一時間洞內螢光大盛,照亮了石壁。 這一照,竟是隱隱出現了無數刻字! 它們蔓延向了與怪物逃竄方向不同的另一處甬道,所書之字卻大多有些混亂。 “有何意義?如此有何意義?” “老驥伏櫪、誌在千裡,必定能成!必定能成!” “悲矣!慘矣!休矣!” “天地無情,我卻不服!” “吾不信……一定有辦法……” 秋嬋皺眉:“好怪異,留字之人時而落寞、時而躊躇滿誌,他究竟在做什麼?” 傅青舟卻隱隱有些想法:“他是不是在做什麼研究?” 過往他看過的許多小說啊、電影啊什麼的作品裡都有這種科學怪人,自己一個人躲在不見天日的地方搞研究,有時候取得了些小成就便欣喜若狂、但大多時候卻都隻是無儘絕望的錯誤循環。 二人沿著刻字痕跡尋摸而去,不多時,竟真的見到了越來越多的人類生活痕跡。 散落在地的布料、石碗,早已經乾硬的一些食物,還有一些石製器皿…… 到了此處,字跡中表達出的情緒反而變得溫和許多。 “我會讓他們知曉,我是對的。” “今日頗有進展,大喜,賞米飯三兩。” “這一切必有源頭……” “源頭,源頭……” 從字跡來看,這時刻字的人依然滿心希望,並且他應是真的在做什麼研究。 秋嬋也沉吟道:“看這些食物、器具的樣子,恐怕這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傅青舟卻眯起眼:“我好奇的是,這地距離怪物出沒之地也不遠,這些怪物是會使用器具的、恐怕吃東西也不怎麼挑,但看這兒灰這麼大,那些怪物似乎從不往這兒來。” “因為它們害怕這個人?”秋嬋問道。 傅青舟看了她一眼,笑道:“也有可能是尊敬這個人。” 秋嬋微微挑眉。 兩人沿著甬道繼續深入,果然發現了一連串明顯有人生活過的洞窟。 破破爛爛的木床,已經斷裂的石桌,大量腐爛發黴的衣物,無數已經潮濕黴變、無法辨認的紙張與書本。 這兒的牆上沒有再刻字,隻是有些深深淺淺的正字痕,看著像是在記錄日子,隻是那些痕跡剛開始還平整,到後邊便完全混亂模糊,也無法判斷他在這兒究竟生活了多久。 “很樸素的生活……隻是可惜這些書和紙上的內容已然無法辨認了。” 傅青舟皺眉道:“他到底在研究些什麼?” 說著,二人走向了這洞窟另一角的“側室”。 剛踏過那拐角,便見著洞窟中央懸著一柄劍,此劍通體被鐵鏈所束,僅露出了古樸劍柄,那些生鏽的粗大鐵鏈固定了在洞窟頂端各個角落,如蜘蛛網一般,牢牢將劍懸定。 “這是?” 傅青舟與秋嬋再次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問道:“他的研究對象?” “好奇怪的感覺……” 沉寂了半天的煙鬼開了口,聲音在兩人身邊響起:“這玩意兒,老子怎麼覺得有點熟悉?” “噢?”傅青舟一驚:“你認得此劍?” 煙鬼的語氣疑惑無比:“不認得,我怎麼想都想不起在哪見過這東西,但就是覺得熟悉,太詭異了,我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感覺?” 傅青舟嘲諷道:“那也不奇怪,你活了幾百年怎麼可能啥都記得?” “不對不對……”煙鬼還是嘟喃:“老子怎麼可能記不得……” 秋嬋打斷了他的自言自語:“喂,那你說,它有危險麼?” “危險?” 煙鬼沉默片刻後,低聲道:“應是沒有的,這東西應該沒有任何危險,但不知道為何老子就是很不喜歡它,為什麼呢?究竟是為什麼呢……” 傅青舟看了秋嬋一眼:“既然沒有危險……” “那就去看看吧。”秋嬋頷首。 但就在他們踏出一步時,忽然生出了某種極為怪異的感覺。 那感覺就像……劍上似乎長了一隻眼睛,突然這麼直勾勾地看了過來。 劍上當然沒有眼睛,可修行之人的直覺卻不會有錯,他們二人同時停下了腳步,都想著謹慎些先後退一步。 但…… 來不及了。 被注視的感覺剛剛生出,某種肉眼不可見的波浪便以那古劍為中心、在空氣中蕩了開來。 它來得很快,刹那間便蕩到了傅、秋二人身上。 下一瞬間,兩人同時眼一翻白,昏了過去,就這麼直挺挺地躺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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