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推測宋立順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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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分鐘,眾人齊聚機械廠區,陳益看著眼前觸目驚心的魯米諾反應,臉色陰沉如水,如同烏雲密布的天空。 此刻隨著時間的推移,魯米諾反應所散發出的光芒正在逐漸暗淡,仿佛在預示著某個線索即將消失。 然而,化學反應雖然會消失,但事實永遠存在,背後的真相永遠無法被抹去。 所有人看著眼前的飼料粉碎機,工業化的產物本來是給人帶來便利的,現在卻變成了凶手掩蓋罪行的工具。 一具屍體,曾經在粉碎機內慘遭蹂躪,變成了冰冷機器下的碎片。 這是對法律的踐踏,也是對人性的踐踏。 “給方書瑜打電話,帶人過來。”沉默半響後,陳益聲音響起。 查案要讓證據說話,從粉碎機內嘗試提取dna,繼而通過dna親子鑒定確定付蓉蓉的身份。 如果真的是付蓉蓉的話,那麼就要拘傳宋立順了。 他是最大的嫌疑人。 陳益走出廠區,左右看了看,豬圈並不遠。 徐文兵等人趕緊跟了上去。 來到豬圈,陳益推開了大門,想象中的臟亂並沒有出現,反而是乾淨整潔的環境。 門口設有消毒墊和洗手設施,確保每個進入豬場人員都要經過嚴格的消毒程序,減少病毒傳播的風險。 順著過道,陳益緩步走著,左右兩邊是寬敞的空間,讓養殖豬有足夠的活動範圍。 察覺到動靜,家豬們受到驚嚇,伴隨著吭哧吭哧的聲音,向遠處逃離。 家豬是雜食性動物,什麼都吃,包括穀物、蔬菜、水果、堅果甚至某些小動物。 經過飼料粉碎機處理的屍體混在豬食裡,這些豬會吃的非常起勁,渣渣都不會剩下。 確實是毀屍滅跡的好辦法。 一邊走著,陳益開口:“前幾天我們見到過飼料粉碎機,但沒有往這方麵想,其實事實很簡單,對嗎?” 身後幾人沉默,他們知道陳益不是在發問,而是在感慨。 這,就是刑偵,真相往往就在眼皮底下藏著,等待偵查人員去發現。 養殖場有飼料粉碎機太正常了,不可或缺,一點都不可疑。 提高飼料利用率,提高生產效率,改善飼料口感,降低能耗和環境汙染……這都是養殖場配備飼料粉碎機的優點。 因此養殖場內出現粉碎機,根本不突兀。 誰能料到,它會變成毀屍滅跡的工具,而且還是在付蓉蓉“活著”的時候。 “徐隊長。” 徐文兵上前:“陳支。” 陳益:“確定付蓉蓉遇害後,立即控製宋立順,把他帶到縣局,不必考慮他的身體狀態,能有力氣殺了七個人甚至八個人,他身體好得很。” 徐文兵領命:“是!陳支!” 雖然結果還沒有確定,但大家都清楚這是最大的可能,隻缺權威證據而已。 方書瑜很快到了,帶人仔細勘察飼料粉碎機,希望能找到可以提取dna的生物組織。 外部的搜查還在繼續。 時間來到了晚上,所有調查工作全部結束,方書瑜在粉碎機內提取到了毛發和生物組織,征求陳益的意見。 平縣縣局並沒有能夠做dna鑒定的設備,需要送上級部門。 陳益下令,檢材連夜送到陽城,也不用麻煩去聯係付蓉蓉父母了,王寶貴就在那裡。 隻要檢材和王寶貴確定為母子關係,那麼曾經出現在粉碎機裡的屍體,就是付蓉蓉,很簡單。 “書瑜,你先回去吧,這裡的工作應該結束了,如果有需要再給你打電話,這個案子,不一定什麼時候能結束。”陳益對方書瑜說道。 找到了付蓉蓉不代表能破案,攻破宋立順是個很大的問題。 其他先不提,動機就很難推測,令人匪夷所思。 “行。”方書瑜沒有拒絕,她知道留下也幫不上什麼忙。 …… 大家忙了一天飯都沒吃,餓的前胸貼後背頭昏眼花,今晚徐文兵請客,幾乎包了一個夜攤吃燒烤和涮肚,也算是慶祝案情有了重大突破。 在縣局的何時新也來了。 平縣的燒烤,在陽城還是很有名氣的,有機會當然要嘗嘗。 “一人一瓶啤酒,不準喝多,就說是我允許的。”陳益揮手扔掉了禁酒令。 吃燒烤不喝啤酒,那還吃個屁,還不如回家啃饅頭。 眾人欣喜,有支隊長兜著他們根本不帶猶豫的,吆喝著去搬啤酒了。 警察也是人,需要解壓,對他們來說最合適的解壓方式就是煙酒了,其他的沒有條件。 啪! 陳益這一桌,徐文兵起開啤酒遞給了他,今晚的聊天不可能避開案子。 案子還沒結束呢,這頓夜宵可不是慶功宴,而是變相的會議。 陳益仰頭乾了一杯,感覺渾身舒暢,頭腦都清晰了不少。 今天確實很累,也很餓,但辛苦沒有白費,調查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醫院那邊已經加強守衛,二十四小時盯緊宋立順,隻要他敢中途偷偷離開,立馬摁倒。 “真邪門啊,宋立順的動機到底是什麼?連兒子都不放過,喪心病狂啊。” 說話的是徐文兵。 他沒有提付蓉蓉,如果付蓉蓉死了,隻能證明宋立順有毒殺七人的嫌疑,但不能證明是他殺的付蓉蓉。 陳益倒著啤酒,視線看向何時新:“你覺得呢老何。” 何時新正在吃水煮花生,一邊咀嚼一邊開口:“殺了兒子是一方麵,剛剛做完腎臟移植手術就殺人,是另一方麵,怎麼看,宋立順的動機必定很強,強到都不帶猶豫的。” 徐文兵接話:“是啊,宋立順也算大難不死,好好安享晚年得了唄,為啥乾出這種事。” 當把宋立順設為凶手後,一切疑點全部消失,一切巧合變成了必然,一切牽強的點,都變得不再牽強。 他為什麼剛做完手術不久就出院?為了殺人。 那頓聚餐誰組織的?就是他自己。 一切不合理,全部變得合理,現在隻剩下無法想通的動機了,也是唯一的疑點。 若不是有這個疑點在,宋立順此刻不可能舒舒服服躺在醫院,早就被拘傳了,根本不用等dna鑒定結果出來。 弑父的案例有,滅兒子的,罕見的很。 所謂兒行千裡母擔憂,母行千裡兒不愁,就是對父母和孩子關係的一種諷刺。 父母是奉獻者,孩子是索取者,情感上是不對等的。 陳益:“此案,估計拋不開王寶貴這個點啊。” 幾人看了過來,何時新道:“你的意思是,和王寶貴有關係?” 陳益拿起一串羊肉看了看,口中說道:“時間上距離太近了,剛剛拿走了王寶貴的腎,付蓉蓉失蹤,宋家七口中毒死亡,這裡麵沒有聯係嗎?太巧了吧。” 何時新點頭:“確實有點巧,但聯係的點會在哪裡呢?他找王寶貴隻是為了換腎活命,好像和平縣這邊沒啥關係啊。” 陳益擼著羊肉串:“我們帶入宋立順的作案狀態,現在dna鑒定結果還沒有出來,首先我們假設粉碎機裡的屍體就是付蓉蓉,再假設她是宋立順殺的。” “基於這個假設,宋立順在做完腎臟移植手術後,第五天就出院殺了付蓉蓉,這也太著急了,對吧?” “說是著急,倒不如說是等不及,為什麼等不及?我覺得是憤怒。” “他太憤怒了,恨不得馬上結果了付蓉蓉的性命,但身體又不允許,當第五天他覺得恢複的不錯可以活動了,立即離開醫院,殺死了付蓉蓉。” 憤怒兩個字提出來,在場的各位隊長若有所思。 細細想來,確實是著急,他必須用最快的速度殺了付蓉蓉。 不過……也不一定是憤怒。 何時新提出另一個判斷:“著急是肯定的,還有一種可能,付蓉蓉需要儘快死,這樣才能讓宋立順安心,達到內心所想的目的。” 陳益搖頭:“這種可能性極低,付蓉蓉依附宋立順存在,一切儘在宋立順掌控,他有什麼不安心的?近期內唯一的變數就是王寶貴,宋立順拿走王寶貴的腎臟後立即展開了殺人計劃,我們要想嘗試把兩者關聯上。” 何時新沉默,開始吃串。 陳益又乾了一杯啤酒,吃了一會後覺得有了飽腹感,拿起煙盒抽出一根。 煙霧升騰,陳益從頭開始分析。 先是宋立順找到了王寶貴,拿走腎臟後手術成功,然後在第五天還沒完全恢複的時候,立即離開醫院對付蓉蓉下手。 著急,非常著急。 憤怒,非常憤怒。 什麼事情,會觸發宋立順的憤怒點呢? 什麼事情,能把王寶貴也牽扯進來? 難道是…… 想到一種可能,陳益拿出手機搜索,搜索內容是親屬之間的腎臟配型成功率。 越是關係近的親人,配型成功率越高,若是直係親屬,成功率能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不談巧合性,王寶貴就是宋立順的親人沒錯,但不一定是兒子吧? “我說,付蓉蓉有沒有可能出軌了,王寶貴並不是宋立順的兒子?”陳益抬頭。 大家吃串的動作停頓,齊齊轉頭。 何時新當即開口:“不會吧,王寶貴不是說了,腎臟配型和親子鑒定都做過。” 陳益:“配型成功了,但他不一定親眼見過dna親子鑒定報告,馬上給陽城打電話問一問。” 何時新:“好。” 他抽出紙巾擦了擦手,拿起手機撥通了陽城那邊的電話。 “喂?我是何時新……” “現在就進去問,電話不用掛,我等著。” 安靜了半響後,何時新得到了反饋,電話掛斷,他看向陳益:“王寶貴沒有見過dna親子鑒定報告,是宋立順告訴他的……不對啊,如果親子鑒定結果並非親生,配型怎麼那麼巧成功了,他還買了房給了錢。” 陳益沒有說話,拿起手機又看了看親屬配型成功率,隨即對徐文兵說道:“告訴縣局的法醫,提取宋立順以及七名死者中所有男性dna,送到陽城,我會讓支隊的人逐一做dna親子鑒定。” 徐文兵反應慢了一拍:“啊??哦哦……好。” 何時新懂了:“你懷疑付蓉蓉出軌宋家人?” 陳益:“dna親子鑒定比對的是dna序列,宋立順身邊跟著一個醫生,他能讀懂親子和親緣的區彆,高度的親緣性,卻不是親子。” “再者,親屬之間腎臟匹配概率也很高,這就能解釋為何非親生卻如此巧合的匹配成功。” “不是兒子,是親戚,宋立順要是知道了這件事,可不得瘋麼。” “相應的,毒殺其他人的動機也有苗頭了,比如他兒子。” 在場所有人瞪大眼睛,這……有點亂啊。 王寶貴該不會是宋平全的兒子吧! 何時新感覺自己三觀受到衝擊,雙手舉起:“等會等會!讓我捋一捋。” “當年付蓉蓉二十五歲,宋平全三十歲,宋立順五十三歲……呃,我承認發生概率不小。” 另一邊,徐文兵撓了撓頭,宋立順在宋家說一不二具備極高權威,關乎男人的自尊心,關乎男人的麵子,如果是真的,動機似乎……開始合理。 “那……宋立國和宋立南呢?和他們有啥關係?”徐文兵提出新的疑問。 陳益將瓶中酒一飲而儘,說道:“先彆想那麼遠,等結果吧,付蓉蓉要是死了,也不一定是宋立順殺的。” 推測是推測,事實是事實。 現在需要等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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