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賦稅什麼的都是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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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李幼白會愧疚,那是因為說書先生所講的大俠故事,皆是她花銀子讓小六子所托。 本來她是打算靠說書人傳播官府以及底下胥吏的醜惡行徑,畢竟江湖與朝廷本就不合已久,輿論導向對官府不利的話多多少少會遮掩一下自己的貪婪。 沒想到讓那衡山劍派的弟子聽進了心裡! 年輕火力旺,熱血上湧做些不理智的事情很正常,誰沒有年輕過,然而正是如此卻要了他們的命。 看囚車數量便知,當是有人成功逃脫了,被抓住的都是倒黴鬼。 其中有自己因素在內,李幼白不忍去菜市場看少俠斷頭,逆著熙熙攘攘圍觀群眾往李記藥鋪走過去了。 時辰不早,附近幾個商鋪的老板來到店裡喝茶,看到懸掛著莫談國事的木牌子,他們也都很默契的沒吱聲。 李幼白到之後與他們打了招呼,應該是有關於聯合匿名舉報縣令的事,幾人想聽聽李幼白的想法。 可礙於那張木牌,欲言又止誰也沒先開口說。 避開眾人來到藥鋪後邊的庫房,新一批的藥材送來了,李幼白照例檢查成色烘曬過後的成色。 小李子關上庫房門,走到邊上小聲說:“掌櫃的,你讓我打聽的事都問清楚了。 吳立和對街那頭的蘇記藥行有點關係,八成是蘇記指示的,吳立死了罪有應得!” 李幼白挑了搓藥放在手心,聞了聞氣味,細問說:“我記得蘇記藥行生意可比我們好得多,怎會讓吳立給我們使絆子,不至於那麼大愁怨吧。” 小六子湊近過來,“可能是有關於皇商的事,如今裕豐縣,藥材方麵能隨隨便便排上號的就掌櫃您,那蘇記藥行大是大,但那藥材的品級可沒我們好。” 說完後小六子指了指外頭,繼續說:“不光是我們李記,其他藥鋪或者醫館都遭罪了。 好消息也有,那蘇記的老祖早年間學藥家先祖嘗百草,吃錯藥如今床都下不得,實數報應。” 小六子幸災樂禍調侃幾句說起蘇記藥行的家事。 聽說原來是某個大城裡比較有名氣的藥商,有蘇老爺子帶領也算是白手起家了。 隻可惜蘇老爺子病倒後蘇家生意回不到原來那般鼎盛,他的子孫也算爭氣,並未貪圖享樂而是潛心鑽研商道,這才勉強維持。 不過幾年前,因當時蘇記派遣醫師入過韓軍幫忙連同抗秦,因此在秦軍大勝後便被給予了政治打擊。 昔日生意上的敵人趁機落井下石,這才不得不遷移到裕豐縣來落戶。 少了大城池內的資源,蘇記藥行的威名愈發淡薄,若不用點手段很可能就此淹沒在這小小的縣城裡了。 “或許蘇記藥行是個契機”李幼白放好藥材,拍掉手上的藥碎來回踱步。 小六子不懂掌櫃打的什麼主意,心裡是佩服的,經營李記藥鋪好幾年,沒點生意頭腦的人早關門了。 看掌櫃來回走了幾步,忽而露出笑意,什麼都沒說便推門出去了,讓小六子一頭霧水。 兩天後位於蘇記藥行一裡外的宅院大門口,喬裝打扮過後的李幼白搖著折扇停下腳步。 她穿著一身墨如碧海昏黃的黑色綢緞長袍,月白色的玉帶係在腰列,兩縷青絲從雙頰垂落,映得英氣的容貌裡多了讀書人才有的儒雅。 此黑衣以最上等的貂絨綴邊,亦被繡以隱隱波光的漂亮水紋,夏風拂過,衣擺輕拂,恍如雲間漫步,引得蘇家看門的仆人忍不住投來目光。 女扮男裝的李幼白心中忐忑,哪怕找李紅袖確認過好幾次,她還是怕被看出來。 蘇家看門的仆人瞧見打扮樣貌奪人耳目,畢恭畢敬的上前詢問道:“這位公子可有事?” 李幼白乾咳了聲,一開折扇輕搖,學著讀書人自負且自信的語調說:“聽聞蘇家老爺因藥毒纏身苦痛久矣,本公子同藥門出身,出來遊曆恰好聽聞,自有妙法相助。” 蘇家到底是生意人,雖然他們先出手想要搞垮裕豐縣內的藥行,不過李幼白並不是小氣的人,若是能談攏絕對不會與人交惡。 有能力的時候可以大度一點,沒能力便隻能另尋他法了,若自己能夠治好蘇老爺子便是有了誠意,到時看蘇家意思再做打算。 “公子稍等片刻,我現在就進去通報。” 仆役一溜煙進去,一會兒的功夫又快步跑出來將李幼白請了進去,由管家帶路往正廳走,路上打聽了一下李幼白的虛實。 李幼白從容應對,隻說自己姓李,其餘一概不說,老管家聽得心頭亂跳,看氣度就不似混吃混喝的江湖醫師。 當下非常懷疑是哪裡來的大人物,不敢再多囉嗦問來問去。 等來到正廳外,老管家小跑進去走到一位中年人身旁,耳語幾句後又趕緊出去帶李幼白進來。 中年人名叫蘇武,是蘇老爺的大兒子,為人直率不喜拐彎抹角,他帶著女兒走出來,做手勢讓李幼白落座,差人端來上等茶水。 蘇武的女兒名叫蘇尚,繼承了她爹的武氣也有女子的溫婉,李幼白進來時,她雙目便盯著人家的麵龐看。 如此露骨眼神,彆家小姐肯定是不會這般做的。 注意到蘇尚的目光,李幼白坐下時禮貌的衝她點了點頭,男裝打扮的李幼白雖有些陰柔,不過她性格比較開朗,舉手投足是有男子那般大氣的。 俊美的容貌下讓年過十四的蘇尚不自然地垂下了頭,不敢再明目張膽地投去目光,雙手有點緊張地捏住了腿上的裙擺。 “貴客怎麼稱呼?” “免貴,姓李,其他事不便多說。”李幼白不願透露,反正她是用假身份來談條件的,關於身份的事說多錯多不如不說。 蘇武點頭表示理解,眼下言語中又恭敬了許多,他開口道:“既然如此那那便開門見山,李公子有能治愈老爺子的方法,那麼我們需要付出什麼?” “爽快!” 李幼白合上折扇一拍在手心讚歎出聲,隨後說:“我家老爺子正享天年,觀天下苦朝廷久已,想做些好事積累功德,我聽聞裕豐縣不少商戶賦稅嚴重其中似有蘇家參與其中” 聽聞此言,蘇武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而旁邊的蘇尚卻是抬起頭有點擔憂的看著李幼白。 李幼白並不在意兩人目光,還是那般風輕雲淡的自信,繼而道:“莫要緊張,本公子沒有彆的意思。 我的條件是,若蘇老爺子治愈,你們蘇家便撤了衙門的關係,讓這裕豐縣內的商戶喘喘氣怎麼樣?” 聽了這話蘇武鬆了口氣,不過還是麵露難色,直言說:“朝廷的稅收我們蘇家很難插手,若是從前蘇家肯定能夠輕鬆做到,現如今我們也是有苦衷的。” “說說。”李幼白端起茶杯輕抿。 蘇武對李幼白的大度與客氣十分欣賞與感激,便道:“皇商是我們蘇家翻身的本錢,李公子應該知道其中厲害,那商戶中有家李記對我們威脅很大。” “據我所知人家是藥家傳人李幼白。” “沒錯。” 蘇武點頭歎息一聲,“無論是藥還是醫我們都比不過,好在李幼白對錢財名利看得十分淡薄不與我們搶生意。 不過我怕她會參與皇商搶奪,這才出此下策,如今想要再找衙門撤了對那條街坊上加重的賦稅恐怕做不到了,拿過銀子嘗到甜頭,衙門可不會鬆口了。” 李幼白搖頭說:“老實本分的人就活該被欺壓。” 這話出來讓蘇武十分尷尬,端起茶杯喝茶乾笑幾聲,好在李幼白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又帶來一個好消息。 “這樣吧,李幼白的事交給我,衙門的事交給你,我可讓李幼白拿出上品藥材交給你參與皇商爭奪,你隻要減輕這縣裡百姓們的賦稅便夠了,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這筆交易你做不做?” “此言當真?” “君子所言駟馬難追。” 蘇武眼睛一亮,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蘇家若能奪得皇商便能回到當初,而且老爺子又被治好,恢複往日輝煌指日可待。 一個縣的賦稅而已,簡單至極。 然而李幼白並沒多少歡喜,正常的賦稅老百姓或許不會那麼累,衙門卻大張旗鼓征收。 想要回到當初的賦稅水平還要自己想辦法,想想真是讓人覺得諷刺。 仆役一溜煙進去,一會兒的功夫又快步跑出來將李幼白請了進去,由管家帶路往正廳走,路上打聽了一下李幼白的虛實。 李幼白從容應對,隻說自己姓李,其餘一概不說,老管家聽得心頭亂跳,看氣度就不似混吃混喝的江湖醫師。 當下非常懷疑是哪裡來的大人物,不敢再多囉嗦問來問去。 等來到正廳外,老管家小跑進去走到一位中年人身旁,耳語幾句後又趕緊出去帶李幼白進來。 中年人名叫蘇武,是蘇老爺的大兒子,為人直率不喜拐彎抹角,他帶著女兒走出來,做手勢讓李幼白落座,差人端來上等茶水。 蘇武的女兒名叫蘇尚,繼承了她爹的武氣也有女子的溫婉,李幼白進來時,她雙目便盯著人家的麵龐看。 如此露骨眼神,彆家小姐肯定是不會這般做的。 注意到蘇尚的目光,李幼白坐下時禮貌的衝她點了點頭,男裝打扮的李幼白雖有些陰柔,不過她性格比較開朗,舉手投足是有男子那般大氣的。 俊美的容貌下讓年過十四的蘇尚不自然地垂下了頭,不敢再明目張膽地投去目光,雙手有點緊張地捏住了腿上的裙擺。 “貴客怎麼稱呼?” “免貴,姓李,其他事不便多說。”李幼白不願透露,反正她是用假身份來談條件的,關於身份的事說多錯多不如不說。 蘇武點頭表示理解,眼下言語中又恭敬了許多,他開口道:“既然如此那那便開門見山,李公子有能治愈老爺子的方法,那麼我們需要付出什麼?” “爽快!” 李幼白合上折扇一拍在手心讚歎出聲,隨後說:“我家老爺子正享天年,觀天下苦朝廷久已,想做些好事積累功德,我聽聞裕豐縣不少商戶賦稅嚴重其中似有蘇家參與其中” 聽聞此言,蘇武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而旁邊的蘇尚卻是抬起頭有點擔憂的看著李幼白。 李幼白並不在意兩人目光,還是那般風輕雲淡的自信,繼而道:“莫要緊張,本公子沒有彆的意思。 我的條件是,若蘇老爺子治愈,你們蘇家便撤了衙門的關係,讓這裕豐縣內的商戶喘喘氣怎麼樣?” 聽了這話蘇武鬆了口氣,不過還是麵露難色,直言說:“朝廷的稅收我們蘇家很難插手,若是從前蘇家肯定能夠輕鬆做到,現如今我們也是有苦衷的。” “說說。”李幼白端起茶杯輕抿。 蘇武對李幼白的大度與客氣十分欣賞與感激,便道:“皇商是我們蘇家翻身的本錢,李公子應該知道其中厲害,那商戶中有家李記對我們威脅很大。” “據我所知人家是藥家傳人李幼白。” “沒錯。” 蘇武點頭歎息一聲,“無論是藥還是醫我們都比不過,好在李幼白對錢財名利看得十分淡薄不與我們搶生意。 不過我怕她會參與皇商搶奪,這才出此下策,如今想要再找衙門撤了對那條街坊上加重的賦稅恐怕做不到了,拿過銀子嘗到甜頭,衙門可不會鬆口了。” 李幼白搖頭說:“老實本分的人就活該被欺壓。” 這話出來讓蘇武十分尷尬,端起茶杯喝茶乾笑幾聲,好在李幼白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又帶來一個好消息。 “這樣吧,李幼白的事交給我,衙門的事交給你,我可讓李幼白拿出上品藥材交給你參與皇商爭奪,你隻要減輕這縣裡百姓們的賦稅便夠了,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這筆交易你做不做?” “此言當真?” “君子所言駟馬難追。” 蘇武眼睛一亮,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蘇家若能奪得皇商便能回到當初,而且老爺子又被治好,恢複往日輝煌指日可待。 一個縣的賦稅而已,簡單至極。 然而李幼白並沒多少歡喜,正常的賦稅老百姓或許不會那麼累,衙門卻大張旗鼓征收。 想要回到當初的賦稅水平還要自己想辦法,想想真是讓人覺得諷刺。 仆役一溜煙進去,一會兒的功夫又快步跑出來將李幼白請了進去,由管家帶路往正廳走,路上打聽了一下李幼白的虛實。 李幼白從容應對,隻說自己姓李,其餘一概不說,老管家聽得心頭亂跳,看氣度就不似混吃混喝的江湖醫師。 當下非常懷疑是哪裡來的大人物,不敢再多囉嗦問來問去。 等來到正廳外,老管家小跑進去走到一位中年人身旁,耳語幾句後又趕緊出去帶李幼白進來。 中年人名叫蘇武,是蘇老爺的大兒子,為人直率不喜拐彎抹角,他帶著女兒走出來,做手勢讓李幼白落座,差人端來上等茶水。 蘇武的女兒名叫蘇尚,繼承了她爹的武氣也有女子的溫婉,李幼白進來時,她雙目便盯著人家的麵龐看。 如此露骨眼神,彆家小姐肯定是不會這般做的。 注意到蘇尚的目光,李幼白坐下時禮貌的衝她點了點頭,男裝打扮的李幼白雖有些陰柔,不過她性格比較開朗,舉手投足是有男子那般大氣的。 俊美的容貌下讓年過十四的蘇尚不自然地垂下了頭,不敢再明目張膽地投去目光,雙手有點緊張地捏住了腿上的裙擺。 “貴客怎麼稱呼?” “免貴,姓李,其他事不便多說。”李幼白不願透露,反正她是用假身份來談條件的,關於身份的事說多錯多不如不說。 蘇武點頭表示理解,眼下言語中又恭敬了許多,他開口道:“既然如此那那便開門見山,李公子有能治愈老爺子的方法,那麼我們需要付出什麼?” “爽快!” 李幼白合上折扇一拍在手心讚歎出聲,隨後說:“我家老爺子正享天年,觀天下苦朝廷久已,想做些好事積累功德,我聽聞裕豐縣不少商戶賦稅嚴重其中似有蘇家參與其中” 聽聞此言,蘇武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而旁邊的蘇尚卻是抬起頭有點擔憂的看著李幼白。 李幼白並不在意兩人目光,還是那般風輕雲淡的自信,繼而道:“莫要緊張,本公子沒有彆的意思。 我的條件是,若蘇老爺子治愈,你們蘇家便撤了衙門的關係,讓這裕豐縣內的商戶喘喘氣怎麼樣?” 聽了這話蘇武鬆了口氣,不過還是麵露難色,直言說:“朝廷的稅收我們蘇家很難插手,若是從前蘇家肯定能夠輕鬆做到,現如今我們也是有苦衷的。” “說說。”李幼白端起茶杯輕抿。 蘇武對李幼白的大度與客氣十分欣賞與感激,便道:“皇商是我們蘇家翻身的本錢,李公子應該知道其中厲害,那商戶中有家李記對我們威脅很大。” “據我所知人家是藥家傳人李幼白。” “沒錯。” 蘇武點頭歎息一聲,“無論是藥還是醫我們都比不過,好在李幼白對錢財名利看得十分淡薄不與我們搶生意。 不過我怕她會參與皇商搶奪,這才出此下策,如今想要再找衙門撤了對那條街坊上加重的賦稅恐怕做不到了,拿過銀子嘗到甜頭,衙門可不會鬆口了。” 李幼白搖頭說:“老實本分的人就活該被欺壓。” 這話出來讓蘇武十分尷尬,端起茶杯喝茶乾笑幾聲,好在李幼白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又帶來一個好消息。 “這樣吧,李幼白的事交給我,衙門的事交給你,我可讓李幼白拿出上品藥材交給你參與皇商爭奪,你隻要減輕這縣裡百姓們的賦稅便夠了,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這筆交易你做不做?” “此言當真?” “君子所言駟馬難追。” 蘇武眼睛一亮,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蘇家若能奪得皇商便能回到當初,而且老爺子又被治好,恢複往日輝煌指日可待。 一個縣的賦稅而已,簡單至極。 然而李幼白並沒多少歡喜,正常的賦稅老百姓或許不會那麼累,衙門卻大張旗鼓征收。 想要回到當初的賦稅水平還要自己想辦法,想想真是讓人覺得諷刺。 仆役一溜煙進去,一會兒的功夫又快步跑出來將李幼白請了進去,由管家帶路往正廳走,路上打聽了一下李幼白的虛實。 李幼白從容應對,隻說自己姓李,其餘一概不說,老管家聽得心頭亂跳,看氣度就不似混吃混喝的江湖醫師。 當下非常懷疑是哪裡來的大人物,不敢再多囉嗦問來問去。 等來到正廳外,老管家小跑進去走到一位中年人身旁,耳語幾句後又趕緊出去帶李幼白進來。 中年人名叫蘇武,是蘇老爺的大兒子,為人直率不喜拐彎抹角,他帶著女兒走出來,做手勢讓李幼白落座,差人端來上等茶水。 蘇武的女兒名叫蘇尚,繼承了她爹的武氣也有女子的溫婉,李幼白進來時,她雙目便盯著人家的麵龐看。 如此露骨眼神,彆家小姐肯定是不會這般做的。 注意到蘇尚的目光,李幼白坐下時禮貌的衝她點了點頭,男裝打扮的李幼白雖有些陰柔,不過她性格比較開朗,舉手投足是有男子那般大氣的。 俊美的容貌下讓年過十四的蘇尚不自然地垂下了頭,不敢再明目張膽地投去目光,雙手有點緊張地捏住了腿上的裙擺。 “貴客怎麼稱呼?” “免貴,姓李,其他事不便多說。”李幼白不願透露,反正她是用假身份來談條件的,關於身份的事說多錯多不如不說。 蘇武點頭表示理解,眼下言語中又恭敬了許多,他開口道:“既然如此那那便開門見山,李公子有能治愈老爺子的方法,那麼我們需要付出什麼?” “爽快!” 李幼白合上折扇一拍在手心讚歎出聲,隨後說:“我家老爺子正享天年,觀天下苦朝廷久已,想做些好事積累功德,我聽聞裕豐縣不少商戶賦稅嚴重其中似有蘇家參與其中” 聽聞此言,蘇武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而旁邊的蘇尚卻是抬起頭有點擔憂的看著李幼白。 李幼白並不在意兩人目光,還是那般風輕雲淡的自信,繼而道:“莫要緊張,本公子沒有彆的意思。 我的條件是,若蘇老爺子治愈,你們蘇家便撤了衙門的關係,讓這裕豐縣內的商戶喘喘氣怎麼樣?” 聽了這話蘇武鬆了口氣,不過還是麵露難色,直言說:“朝廷的稅收我們蘇家很難插手,若是從前蘇家肯定能夠輕鬆做到,現如今我們也是有苦衷的。” “說說。”李幼白端起茶杯輕抿。 蘇武對李幼白的大度與客氣十分欣賞與感激,便道:“皇商是我們蘇家翻身的本錢,李公子應該知道其中厲害,那商戶中有家李記對我們威脅很大。” “據我所知人家是藥家傳人李幼白。” “沒錯。” 蘇武點頭歎息一聲,“無論是藥還是醫我們都比不過,好在李幼白對錢財名利看得十分淡薄不與我們搶生意。 不過我怕她會參與皇商搶奪,這才出此下策,如今想要再找衙門撤了對那條街坊上加重的賦稅恐怕做不到了,拿過銀子嘗到甜頭,衙門可不會鬆口了。” 李幼白搖頭說:“老實本分的人就活該被欺壓。” 這話出來讓蘇武十分尷尬,端起茶杯喝茶乾笑幾聲,好在李幼白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又帶來一個好消息。 “這樣吧,李幼白的事交給我,衙門的事交給你,我可讓李幼白拿出上品藥材交給你參與皇商爭奪,你隻要減輕這縣裡百姓們的賦稅便夠了,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這筆交易你做不做?” “此言當真?” “君子所言駟馬難追。” 蘇武眼睛一亮,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蘇家若能奪得皇商便能回到當初,而且老爺子又被治好,恢複往日輝煌指日可待。 一個縣的賦稅而已,簡單至極。 然而李幼白並沒多少歡喜,正常的賦稅老百姓或許不會那麼累,衙門卻大張旗鼓征收。 想要回到當初的賦稅水平還要自己想辦法,想想真是讓人覺得諷刺。 仆役一溜煙進去,一會兒的功夫又快步跑出來將李幼白請了進去,由管家帶路往正廳走,路上打聽了一下李幼白的虛實。 李幼白從容應對,隻說自己姓李,其餘一概不說,老管家聽得心頭亂跳,看氣度就不似混吃混喝的江湖醫師。 當下非常懷疑是哪裡來的大人物,不敢再多囉嗦問來問去。 等來到正廳外,老管家小跑進去走到一位中年人身旁,耳語幾句後又趕緊出去帶李幼白進來。 中年人名叫蘇武,是蘇老爺的大兒子,為人直率不喜拐彎抹角,他帶著女兒走出來,做手勢讓李幼白落座,差人端來上等茶水。 蘇武的女兒名叫蘇尚,繼承了她爹的武氣也有女子的溫婉,李幼白進來時,她雙目便盯著人家的麵龐看。 如此露骨眼神,彆家小姐肯定是不會這般做的。 注意到蘇尚的目光,李幼白坐下時禮貌的衝她點了點頭,男裝打扮的李幼白雖有些陰柔,不過她性格比較開朗,舉手投足是有男子那般大氣的。 俊美的容貌下讓年過十四的蘇尚不自然地垂下了頭,不敢再明目張膽地投去目光,雙手有點緊張地捏住了腿上的裙擺。 “貴客怎麼稱呼?” “免貴,姓李,其他事不便多說。”李幼白不願透露,反正她是用假身份來談條件的,關於身份的事說多錯多不如不說。 蘇武點頭表示理解,眼下言語中又恭敬了許多,他開口道:“既然如此那那便開門見山,李公子有能治愈老爺子的方法,那麼我們需要付出什麼?” “爽快!” 李幼白合上折扇一拍在手心讚歎出聲,隨後說:“我家老爺子正享天年,觀天下苦朝廷久已,想做些好事積累功德,我聽聞裕豐縣不少商戶賦稅嚴重其中似有蘇家參與其中” 聽聞此言,蘇武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而旁邊的蘇尚卻是抬起頭有點擔憂的看著李幼白。 李幼白並不在意兩人目光,還是那般風輕雲淡的自信,繼而道:“莫要緊張,本公子沒有彆的意思。 我的條件是,若蘇老爺子治愈,你們蘇家便撤了衙門的關係,讓這裕豐縣內的商戶喘喘氣怎麼樣?” 聽了這話蘇武鬆了口氣,不過還是麵露難色,直言說:“朝廷的稅收我們蘇家很難插手,若是從前蘇家肯定能夠輕鬆做到,現如今我們也是有苦衷的。” “說說。”李幼白端起茶杯輕抿。 蘇武對李幼白的大度與客氣十分欣賞與感激,便道:“皇商是我們蘇家翻身的本錢,李公子應該知道其中厲害,那商戶中有家李記對我們威脅很大。” “據我所知人家是藥家傳人李幼白。” “沒錯。” 蘇武點頭歎息一聲,“無論是藥還是醫我們都比不過,好在李幼白對錢財名利看得十分淡薄不與我們搶生意。 不過我怕她會參與皇商搶奪,這才出此下策,如今想要再找衙門撤了對那條街坊上加重的賦稅恐怕做不到了,拿過銀子嘗到甜頭,衙門可不會鬆口了。” 李幼白搖頭說:“老實本分的人就活該被欺壓。” 這話出來讓蘇武十分尷尬,端起茶杯喝茶乾笑幾聲,好在李幼白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又帶來一個好消息。 “這樣吧,李幼白的事交給我,衙門的事交給你,我可讓李幼白拿出上品藥材交給你參與皇商爭奪,你隻要減輕這縣裡百姓們的賦稅便夠了,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這筆交易你做不做?” “此言當真?” “君子所言駟馬難追。” 蘇武眼睛一亮,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蘇家若能奪得皇商便能回到當初,而且老爺子又被治好,恢複往日輝煌指日可待。 一個縣的賦稅而已,簡單至極。 然而李幼白並沒多少歡喜,正常的賦稅老百姓或許不會那麼累,衙門卻大張旗鼓征收。 想要回到當初的賦稅水平還要自己想辦法,想想真是讓人覺得諷刺。 仆役一溜煙進去,一會兒的功夫又快步跑出來將李幼白請了進去,由管家帶路往正廳走,路上打聽了一下李幼白的虛實。 李幼白從容應對,隻說自己姓李,其餘一概不說,老管家聽得心頭亂跳,看氣度就不似混吃混喝的江湖醫師。 當下非常懷疑是哪裡來的大人物,不敢再多囉嗦問來問去。 等來到正廳外,老管家小跑進去走到一位中年人身旁,耳語幾句後又趕緊出去帶李幼白進來。 中年人名叫蘇武,是蘇老爺的大兒子,為人直率不喜拐彎抹角,他帶著女兒走出來,做手勢讓李幼白落座,差人端來上等茶水。 蘇武的女兒名叫蘇尚,繼承了她爹的武氣也有女子的溫婉,李幼白進來時,她雙目便盯著人家的麵龐看。 如此露骨眼神,彆家小姐肯定是不會這般做的。 注意到蘇尚的目光,李幼白坐下時禮貌的衝她點了點頭,男裝打扮的李幼白雖有些陰柔,不過她性格比較開朗,舉手投足是有男子那般大氣的。 俊美的容貌下讓年過十四的蘇尚不自然地垂下了頭,不敢再明目張膽地投去目光,雙手有點緊張地捏住了腿上的裙擺。 “貴客怎麼稱呼?” “免貴,姓李,其他事不便多說。”李幼白不願透露,反正她是用假身份來談條件的,關於身份的事說多錯多不如不說。 蘇武點頭表示理解,眼下言語中又恭敬了許多,他開口道:“既然如此那那便開門見山,李公子有能治愈老爺子的方法,那麼我們需要付出什麼?” “爽快!” 李幼白合上折扇一拍在手心讚歎出聲,隨後說:“我家老爺子正享天年,觀天下苦朝廷久已,想做些好事積累功德,我聽聞裕豐縣不少商戶賦稅嚴重其中似有蘇家參與其中” 聽聞此言,蘇武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而旁邊的蘇尚卻是抬起頭有點擔憂的看著李幼白。 李幼白並不在意兩人目光,還是那般風輕雲淡的自信,繼而道:“莫要緊張,本公子沒有彆的意思。 我的條件是,若蘇老爺子治愈,你們蘇家便撤了衙門的關係,讓這裕豐縣內的商戶喘喘氣怎麼樣?” 聽了這話蘇武鬆了口氣,不過還是麵露難色,直言說:“朝廷的稅收我們蘇家很難插手,若是從前蘇家肯定能夠輕鬆做到,現如今我們也是有苦衷的。” “說說。”李幼白端起茶杯輕抿。 蘇武對李幼白的大度與客氣十分欣賞與感激,便道:“皇商是我們蘇家翻身的本錢,李公子應該知道其中厲害,那商戶中有家李記對我們威脅很大。” “據我所知人家是藥家傳人李幼白。” “沒錯。” 蘇武點頭歎息一聲,“無論是藥還是醫我們都比不過,好在李幼白對錢財名利看得十分淡薄不與我們搶生意。 不過我怕她會參與皇商搶奪,這才出此下策,如今想要再找衙門撤了對那條街坊上加重的賦稅恐怕做不到了,拿過銀子嘗到甜頭,衙門可不會鬆口了。” 李幼白搖頭說:“老實本分的人就活該被欺壓。” 這話出來讓蘇武十分尷尬,端起茶杯喝茶乾笑幾聲,好在李幼白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又帶來一個好消息。 “這樣吧,李幼白的事交給我,衙門的事交給你,我可讓李幼白拿出上品藥材交給你參與皇商爭奪,你隻要減輕這縣裡百姓們的賦稅便夠了,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這筆交易你做不做?” “此言當真?” “君子所言駟馬難追。” 蘇武眼睛一亮,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蘇家若能奪得皇商便能回到當初,而且老爺子又被治好,恢複往日輝煌指日可待。 一個縣的賦稅而已,簡單至極。 然而李幼白並沒多少歡喜,正常的賦稅老百姓或許不會那麼累,衙門卻大張旗鼓征收。 想要回到當初的賦稅水平還要自己想辦法,想想真是讓人覺得諷刺。 仆役一溜煙進去,一會兒的功夫又快步跑出來將李幼白請了進去,由管家帶路往正廳走,路上打聽了一下李幼白的虛實。 李幼白從容應對,隻說自己姓李,其餘一概不說,老管家聽得心頭亂跳,看氣度就不似混吃混喝的江湖醫師。 當下非常懷疑是哪裡來的大人物,不敢再多囉嗦問來問去。 等來到正廳外,老管家小跑進去走到一位中年人身旁,耳語幾句後又趕緊出去帶李幼白進來。 中年人名叫蘇武,是蘇老爺的大兒子,為人直率不喜拐彎抹角,他帶著女兒走出來,做手勢讓李幼白落座,差人端來上等茶水。 蘇武的女兒名叫蘇尚,繼承了她爹的武氣也有女子的溫婉,李幼白進來時,她雙目便盯著人家的麵龐看。 如此露骨眼神,彆家小姐肯定是不會這般做的。 注意到蘇尚的目光,李幼白坐下時禮貌的衝她點了點頭,男裝打扮的李幼白雖有些陰柔,不過她性格比較開朗,舉手投足是有男子那般大氣的。 俊美的容貌下讓年過十四的蘇尚不自然地垂下了頭,不敢再明目張膽地投去目光,雙手有點緊張地捏住了腿上的裙擺。 “貴客怎麼稱呼?” “免貴,姓李,其他事不便多說。”李幼白不願透露,反正她是用假身份來談條件的,關於身份的事說多錯多不如不說。 蘇武點頭表示理解,眼下言語中又恭敬了許多,他開口道:“既然如此那那便開門見山,李公子有能治愈老爺子的方法,那麼我們需要付出什麼?” “爽快!” 李幼白合上折扇一拍在手心讚歎出聲,隨後說:“我家老爺子正享天年,觀天下苦朝廷久已,想做些好事積累功德,我聽聞裕豐縣不少商戶賦稅嚴重其中似有蘇家參與其中” 聽聞此言,蘇武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而旁邊的蘇尚卻是抬起頭有點擔憂的看著李幼白。 李幼白並不在意兩人目光,還是那般風輕雲淡的自信,繼而道:“莫要緊張,本公子沒有彆的意思。 我的條件是,若蘇老爺子治愈,你們蘇家便撤了衙門的關係,讓這裕豐縣內的商戶喘喘氣怎麼樣?” 聽了這話蘇武鬆了口氣,不過還是麵露難色,直言說:“朝廷的稅收我們蘇家很難插手,若是從前蘇家肯定能夠輕鬆做到,現如今我們也是有苦衷的。” “說說。”李幼白端起茶杯輕抿。 蘇武對李幼白的大度與客氣十分欣賞與感激,便道:“皇商是我們蘇家翻身的本錢,李公子應該知道其中厲害,那商戶中有家李記對我們威脅很大。” “據我所知人家是藥家傳人李幼白。” “沒錯。” 蘇武點頭歎息一聲,“無論是藥還是醫我們都比不過,好在李幼白對錢財名利看得十分淡薄不與我們搶生意。 不過我怕她會參與皇商搶奪,這才出此下策,如今想要再找衙門撤了對那條街坊上加重的賦稅恐怕做不到了,拿過銀子嘗到甜頭,衙門可不會鬆口了。” 李幼白搖頭說:“老實本分的人就活該被欺壓。” 這話出來讓蘇武十分尷尬,端起茶杯喝茶乾笑幾聲,好在李幼白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又帶來一個好消息。 “這樣吧,李幼白的事交給我,衙門的事交給你,我可讓李幼白拿出上品藥材交給你參與皇商爭奪,你隻要減輕這縣裡百姓們的賦稅便夠了,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這筆交易你做不做?” “此言當真?” “君子所言駟馬難追。” 蘇武眼睛一亮,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蘇家若能奪得皇商便能回到當初,而且老爺子又被治好,恢複往日輝煌指日可待。 一個縣的賦稅而已,簡單至極。 然而李幼白並沒多少歡喜,正常的賦稅老百姓或許不會那麼累,衙門卻大張旗鼓征收。 想要回到當初的賦稅水平還要自己想辦法,想想真是讓人覺得諷刺。 仆役一溜煙進去,一會兒的功夫又快步跑出來將李幼白請了進去,由管家帶路往正廳走,路上打聽了一下李幼白的虛實。 李幼白從容應對,隻說自己姓李,其餘一概不說,老管家聽得心頭亂跳,看氣度就不似混吃混喝的江湖醫師。 當下非常懷疑是哪裡來的大人物,不敢再多囉嗦問來問去。 等來到正廳外,老管家小跑進去走到一位中年人身旁,耳語幾句後又趕緊出去帶李幼白進來。 中年人名叫蘇武,是蘇老爺的大兒子,為人直率不喜拐彎抹角,他帶著女兒走出來,做手勢讓李幼白落座,差人端來上等茶水。 蘇武的女兒名叫蘇尚,繼承了她爹的武氣也有女子的溫婉,李幼白進來時,她雙目便盯著人家的麵龐看。 如此露骨眼神,彆家小姐肯定是不會這般做的。 注意到蘇尚的目光,李幼白坐下時禮貌的衝她點了點頭,男裝打扮的李幼白雖有些陰柔,不過她性格比較開朗,舉手投足是有男子那般大氣的。 俊美的容貌下讓年過十四的蘇尚不自然地垂下了頭,不敢再明目張膽地投去目光,雙手有點緊張地捏住了腿上的裙擺。 “貴客怎麼稱呼?” “免貴,姓李,其他事不便多說。”李幼白不願透露,反正她是用假身份來談條件的,關於身份的事說多錯多不如不說。 蘇武點頭表示理解,眼下言語中又恭敬了許多,他開口道:“既然如此那那便開門見山,李公子有能治愈老爺子的方法,那麼我們需要付出什麼?” “爽快!” 李幼白合上折扇一拍在手心讚歎出聲,隨後說:“我家老爺子正享天年,觀天下苦朝廷久已,想做些好事積累功德,我聽聞裕豐縣不少商戶賦稅嚴重其中似有蘇家參與其中” 聽聞此言,蘇武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而旁邊的蘇尚卻是抬起頭有點擔憂的看著李幼白。 李幼白並不在意兩人目光,還是那般風輕雲淡的自信,繼而道:“莫要緊張,本公子沒有彆的意思。 我的條件是,若蘇老爺子治愈,你們蘇家便撤了衙門的關係,讓這裕豐縣內的商戶喘喘氣怎麼樣?” 聽了這話蘇武鬆了口氣,不過還是麵露難色,直言說:“朝廷的稅收我們蘇家很難插手,若是從前蘇家肯定能夠輕鬆做到,現如今我們也是有苦衷的。” “說說。”李幼白端起茶杯輕抿。 蘇武對李幼白的大度與客氣十分欣賞與感激,便道:“皇商是我們蘇家翻身的本錢,李公子應該知道其中厲害,那商戶中有家李記對我們威脅很大。” “據我所知人家是藥家傳人李幼白。” “沒錯。” 蘇武點頭歎息一聲,“無論是藥還是醫我們都比不過,好在李幼白對錢財名利看得十分淡薄不與我們搶生意。 不過我怕她會參與皇商搶奪,這才出此下策,如今想要再找衙門撤了對那條街坊上加重的賦稅恐怕做不到了,拿過銀子嘗到甜頭,衙門可不會鬆口了。” 李幼白搖頭說:“老實本分的人就活該被欺壓。” 這話出來讓蘇武十分尷尬,端起茶杯喝茶乾笑幾聲,好在李幼白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又帶來一個好消息。 “這樣吧,李幼白的事交給我,衙門的事交給你,我可讓李幼白拿出上品藥材交給你參與皇商爭奪,你隻要減輕這縣裡百姓們的賦稅便夠了,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這筆交易你做不做?” “此言當真?” “君子所言駟馬難追。” 蘇武眼睛一亮,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蘇家若能奪得皇商便能回到當初,而且老爺子又被治好,恢複往日輝煌指日可待。 一個縣的賦稅而已,簡單至極。 然而李幼白並沒多少歡喜,正常的賦稅老百姓或許不會那麼累,衙門卻大張旗鼓征收。 想要回到當初的賦稅水平還要自己想辦法,想想真是讓人覺得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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