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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確是沒有吃藥—— 那天付曉芝從鄭凜敘的彆墅出來就回酒店了,忙著為薑明珠的婚禮做準備,哪裡有時間去想藥不藥的問題。 要說這個事情也是很諷刺。 付曉芝和鄭凜敘做了三次,三次他都沒做措施。 雖然付曉芝這方麵沒什麼經驗,但她也知道正常人都會做措施的,鄭凜敘懂的可比她多。 想到這裡,付曉芝的臉色沉了幾分,“你自己不做,讓我吃藥?” 鄭凜敘知道付曉芝這是誤會他的意思了,馬上解釋:“抱歉,是我沒控製好。” 付曉芝:“你每次都控製不好嗎?” 鄭凜敘:“以前沒有出現過類似情況。” 他是在非常認真嚴肅地解釋,誰知道付曉芝聽完之後突然很開心地笑了出來。 她這過山車一般的情緒變化,倒是讓鄭凜敘都招架不太住了,一貫沉穩的臉上多了幾分茫然。 付曉芝的笑容有些沾沾自喜的意思:“那這麼說起來是我吸引力比較大咯,讓你昏了頭,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可能是她笑得太開心了,鄭凜敘被感染到,跟著她一起笑起來。 浴室裡繚繞的水霧,都擋不住她明媚、生機勃勃的麵龐。 如付曉芝所言,鄭凜敘接觸過的女人很多。 能出現在他麵前的女人,各方麵的條件都不會太差,但類似的人也很多。 付曉芝是這些人裡最獨特的一個。 不是因為她的家世背景出身,也和一些外在的元素沒有關係。 她的獨特主要體現在她有一身旺盛的生命力,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很有激情,好像永遠不知道疲憊。 甚至,認識的這幾年,他都沒有見過付曉芝展現過任何負麵的情緒,眼淚更是沒有見過。 她看起來強大,內心更強大。 —— 洗完澡出來,付曉芝便拿起手機開始擺弄,看她的表情十分認真。 看起來像在研究什麼。 鄭凜敘隨口問:“在看什麼?” 付曉芝頭都沒抬:“事後藥,我叫個外賣送過來。” 鄭凜敘哽了一下。 剛才他並沒有提過讓付曉芝吃藥,雖然吃藥是個很正確的選擇,但聽見她說出來時,內心多少有些愧疚。 躊躇半分鐘之後,鄭凜敘還是和付曉芝道歉了:“對不起,下次我會注意。” 付曉芝研究了幾種藥,選了一種下了單,之後才抬頭看鄭凜敘:“就算你不說,我想起來也會吃的。” 她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產生很大的情緒波動,“我的人生計劃裡暫時還沒孩子這一項,比起意外懷孕做手術還是吃事後藥的傷害比較小。” 鄭凜敘:“……” 過了半個小時,付曉芝叫的藥到了,鄭凜敘下樓幫她取了藥,順便帶了一瓶水上去。 吃完藥,付曉芝就睡過去了。 鄭凜敘看著她熟睡的模樣陷入了沉思。 他的視線定在那張清麗的麵孔上,久久沒能回神。 —— 付曉芝早上起床的時候,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 不知道是不是事後藥的副作用,她居然睡到了八點半才起來。 這個時間,鄭凜敘不在床上也很正常。 付曉芝伸了個懶腰,去衛生間洗漱了一下之後就下樓了。 樓下找了一圈,也沒看見鄭凜敘的身影。 付曉芝正找人的時候,門鈴聲響了。 付曉芝下意識地以為是鄭凜敘回來了,沒太思考就走上去開門了。 結果,一打開門,卻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女人。 是昨天跟鄭凜敘一起去茶餐廳吃飯的那個。 昨天在茶餐廳的時候雖然沒有近距離觀察,但她的外表實在太過突出,足夠讓人過目不忘。 對方看到付曉芝之後,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秒,之後眼底馬上露出了敵意,上下打量著她。 付曉芝此時正穿著鄭凜敘的睡衣,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脖頸露出的地方還殘留著吻痕。 即便是沒什麼經驗的人看了也能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 “你是誰?”那女人走進來質問付曉芝,“你為什麼在這裡?” 付曉芝此前並沒有想到過,自己有生之年還會碰上這種情況。 說實話她現在有點兒後悔自己剛才腦抽開門,這裡是鄭凜敘的地盤,他進門哪裡需要按門鈴。 “我問你是誰,你聽不懂人話?”那女人半天沒等到付曉芝回答,語氣明顯不悅。 付曉芝向來不是什麼吃虧的性子,平時生活環境裡也沒人敢這麼跟她說話。 付曉芝:“我還想問你是誰。” 她視線打量了一番對麵的女人,“彆沒事找事,我懶得跟人吵架。” 對方大概是沒想到付曉芝會這麼囂張,臉色更難看了:“你喜歡他?” 付曉芝沒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 對方又說:“你喜歡他也沒用,他對你隻是玩玩而已,我才是他——” “啊對對對。”付曉芝根本沒耐心聽她說完,甚至都沒有因為她的挑釁產生任何憤怒,隻是敷衍地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說完了能閉嘴了麼。” 對麵沒想到付曉芝會是這個態度,差點被噎死:“你!” 鄭凜敘就是在這個時候回來的。 聽見身後的腳步聲之後,那女人馬上轉身,看到鄭凜敘便立刻圈住了他的胳膊。 付曉芝雙手抱胸在一邊看著。 鄭凜敘穿著t恤和運動褲,還在出汗,看起來是剛跑完步回來。 “我一身汗,你先放開。”鄭凜敘不動聲色地把胳膊從女人手裡抽出來。 她被拒絕之後有些不開心,但沒有繼續糾纏,而是指著付曉芝問:“她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 鄭凜敘答非所問:“你來找我什麼事?” “你不要轉移話題,我問你這個女人為什麼會在這裡!”她很生氣,“你們是什麼關係?” 鄭凜敘揉了揉眉心:“文琪,這是我的私事。” 付曉芝聽見這個答案之後,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唔,果然是無情的老男人,對誰都是一個樣。 沒有人能在他這裡討到特殊待遇。 想要他的偏愛本身就是天方夜譚。 被叫做文琪的女人氣得眼睛都紅了:“但你答應叔公會對我負責。” 鄭凜敘:“我隻是說會照顧你,像照顧晚輩一樣。” 他說出來的話很殘忍,“至於我的私生活,不希望你關注太多。” 文琪最後被鄭凜敘給弄走了。 走的時候還是一臉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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