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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汪直帶走,這人我來引開!” “陳大人?!” 趙康等人看向白馬,俱是擔憂:“是通脈!” “少廢話,大人讓做什麼就做!” 馮庸趁著巫神教堂主去追白馬,抗上汪直就率軍火速撤退。 “也是,那匹白馬速度,應該能夠甩開。” 趙康慌忙跟上。 …… “小小煉臟,一人阻擋我三千鐵騎,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阿木古瞬間對其餘人失去興趣,命令手下去處理,他則是全速前往追殺年輕武將。 “這馬?” 他很快察覺到對方胯下白馬奇異,速度、耐力都遠遠超過正常戰馬,跨入異獸的行列,恐怕價值連城:“歸我了!” 兩者距離越來越遠。 阿木古冷哼著飛身而起,把自己戰馬當作踏板,一躍跳出十幾丈遠,鑽入密林當中。 抄近路! 白鵠馬體型不小,沒辦法在山林之間保持如此速度。 可他要是下馬,即便有【身輕如燕】傍身,也不至於跑得過通脈。 “窣窣——” 右手邊山坡上傳來迅速畢竟得腳步聲。 隻見巫神教堂主,短時間爆發出來的速度,使得整個人幾乎化作殘影,每次眨眼都會拉近一大段距離,在進入開闊之地前,必定會追上來。 “好千尋,你先走。” 陳三石乾脆跳下馬背,以火折子點燃隨馬匹攜帶的火把,然後用以給裝有油布的火箭點火,朝著殘影連續拉動弓弦,拉弓的速度,同樣快如霹靂。 “好箭術!” 阿木古望著接連不斷射來的箭矢,發自內心地驚歎道:“騎射水平都是一等一的天才,可惜,你不是我們草原之人!彆白費力氣了,即便是十石以上的弓,也傷不到我!” 他揮舞著手中的金剛杵,輕而易舉地撥開箭雨,好似猛虎一般淩空撲去。 “鐺——” 蘆葉長槍和金剛杵撞在一起。 霎時間,陳三石感覺到一股無法形容的恐怖力量從槍尖傳來,轟然傳遞到手臂之上,龍象之血在體內狂舞,他從頭到腳都化作金剛之體,握著長槍的雙臂,甚至都發出金屬的顫鳴聲。 即便如此,他也還是感覺到劇烈的疼痛席卷而來,硬木打造的槍杆好似橡膠一樣來回大幅度擺動,不得不鬆手任其掉落。 “受死!” 阿木古須臾之間就來到麵前,金剛杵直戳心臟。 “鐺!” 又是一聲金屬鳴叫,仿佛敲響大鐘。 陳三石將鎮嶽劍橫在身前,堪堪擋下這一擊,覺得好像有一座大山朝他撞來似的,身體失去重心向後飛出數丈後重重砸在一顆樹乾上,內臟撞得生疼,強行穩住身形,落地後鎮嶽劍插入地麵作為支撐,右手仍舊舉著火把,嘴角溢出一縷鮮血。 習武以來,第一次受傷。 不是因為他弱。 而是對手為通脈! 通脈、玄象、武聖。 也就是說,眼前的巫神教徒,距離武聖隻差一個大境界。 “不錯,接我兩招都沒死,了不起!” 阿木古嘴上說話,也沒有給對方任何機會,再次爆發出驚人的速度殺將過去。 “咻咻咻——” 隻見陳三石將火把倒插地麵,手中兵器再次換作弓箭,點火拉弓放箭一氣嗬成。 阿木古接住一支火箭,他的手掌上,催發出看不見的可怕勁力,竟然是直接把火焰壓滅,繼而把鐵籠子碾得扭曲變形。 “咻——” 又是一支火箭射來。 “不見棺材不落淚?” 阿木古故技重施,不費吹灰之力地接住箭矢,本打算直接折斷,結果感覺這支火箭好像有點不對勁,有點燙手。 “嗯?” “轟——” 一股赤紅色的烈焰怦然竄出,瞬息化作數丈高的火龍,巫神教堂主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就被這股紅色烈焰吞噬,繼而化作一堆灰燼。 陳三石長出一口氣,癱坐在地上運用呼吸法,克製著體內的傷勢。 終究,還是用出不得已的手段。 他早就做好萬全之策。 就算箭矢沒用。 鎮嶽劍上也早就塗抹好燈油,隻需要點燃,就能劈開一切。 隻是他不舍得,準備最後用。 凡間之劍,同樣承受不住仙寶之火。 這麼好的劍,要是燒壞太可惜。 至於暴露。 他一直有留意其餘的巫神教徒,知道沒有跟過來。 就算跟過來。 人數也不多,十幾而已,殺掉通脈高手後也不過是殺雞屠狗。 沒跟過來,算他們命大。 “通脈麼……” 陳三石看到那人,能夠用出一股與眾不同的力量,應該就是勁力,還能夠附著在身體表麵或者兵器上麵。 “不知道能不能附著在箭矢上麵。” “否則的話,弓箭的殺傷力對於高境界武者的殺傷力有些不夠了。” “哪裡是煉臟,也需要耗費很多時間。” 他還是喜歡一箭一個的感覺。 “不是琢磨這個的時候。” 陳三石胡亂吃些提前準備的療傷藥丸,然後起身把阿木古留下來的骨灰給揚了,確保沒有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接著又是一把火,點燃附近的林子。 臉上傳來毛茸茸的感覺。 千尋見到戰鬥結束後,自動回來蹭他,仿佛在表達關心。 “傷的不重,沒事,走吧。” 陳三石撿起蘆葉長槍,翻身上馬揚長而去。 …… 次日,大部隊。 “什麼?” “通脈?!” 孫不器看著死豬一樣的湯若山,瞪大眼睛:“三石呢,伱們留他一個人對付通脈?!” “他命令我們救走汪直,自己一個把巫神教通脈高手引走了……” 趙康等人也是麵露憂慮。 但軍中首重服從。 既然決定認陳三石為統領,那麼就要聽指揮,叫他們送死要上,叫他們撤退也要聽。 “我去看看。” 孫不器說著就要提槍上馬。 “使不得啊孫少爺!” 一群人慌忙將其拉住:“陳大人胯下的白鵠馬神速無比,說不定已經甩掉了,你要是這麼過去,保不準還要成為拖累。” 孫不器猶豫不定。 “我沒事!” 熟悉的聲音和白馬出現。 眾人同時鬆口氣。 “汪直怎麼樣了?” 陳三石詢問道:“死了沒?” “沒有。” 趙康把手放在其脖頸的位置:“還有一口氣在,不過估計也活不了多久了。” 陳三石把身上能療傷的藥全部找出來,交給胖子的子侄們照料。 至於能不能撐住,隻能看汪直自己的造化了。 還是那句話。 戰場上,哪有不死人的。 “好死!” 孫不器嘴上罵著,眼裡卻沒有任何興奮。 他對這胖子的印象,都停留在才記事的童年,自己經常跟在湯若山屁股後麵,對方也不嫌棄自己調皮搗蛋,有時候武都不練,也會帶著他去爬樹,姓湯的能爬的特彆高,每次把他嚇得尿褲子。 直到後來,三哥跟著他離開後再也沒有回來…… 其實,老姐說的對。 有些時候也不能隻怪湯若山,他也是為救父親,要怪,還是要怪皇帝。 “輿圖!” 陳三石詢問道:“追兵怎麼樣了?” “回大人的話。” 趙康答複道:“峽穀埋伏,能拖延一陣子,前方百姓也加快速度,再有兩日左右就能抵達洪澤河,過了河,就是浣溫縣。 “隻是…… “來不及了。 “我們馬上進入平原地帶,蠻族騎兵很快就會追上來,數量足有兩萬餘,而且會大概率會繞過山嶺,直接出現在這個位置,也就是百姓的最前方。 “他們真是一個都不打算放過。” “兩萬……” 一路消耗,陳三石手裡目前的可用之人,加上汪直的子侄們,也就剩下千把來人,其中還有相當一部分是生瓜蛋子。 “大人——” 正思索對策時。 許文才的聲音響起,他不會騎馬,就叫朱仝騎,他坐在後麵,一副馬上要被甩飛出去的樣子。 “大人!” 他麵露狂喜之色:“有救了,有救了!” “什麼有救了?” 陳三石問道:“莫非有援兵?” “五萬人馬!” 許文才伸出一個巴掌:“隊伍最前方,有大量兵馬從浣溫縣而來,他們打著幽州衛兵的旗幟,說是來救援雲州的,正在詢問老百姓雲州境內的具體情況呢!” 韓承提到的,包含著預備將領的幽州衛所兵,提前到了! “好,我去看看!” 陳三石立即策馬前去。 一路走來。 能用的伎倆早就用光。 接下來就算是韓信來、活諸葛來,也必須要短兵相接,絕對沒有第二種拖延時間的辦法。 但要是真有五萬兵馬來接應。 所有人都有活路! …… 一望無際的荒原上。 成千上萬的百姓背著行囊,互相攙扶著往前走去。 “噠噠噠噠噠——” 忽然間,地麵震顫起來。 前方冒起滾滾煙塵。 不久之後,密密麻麻的騎兵湧入視野當中。 百姓們心頭一顫,還以為是蠻子這麼快就追上來了。 但很快反應過來。 這不是蠻子的騎兵,而是,大盛朝的騎兵! 高高飄揚著的軍旗上麵,分明繪製著一個巨大的“盛”字,盛世的盛。 最前方的將軍們,更是威風凜凜,各個都是年輕才俊! “籲!” 在遇到百姓後,大軍放緩速度,零零散散派出騎兵靠近人群。 “軍爺!” “……” 老百姓們看到救星,興奮之色完全寫在臉上。 他們紛紛拿出所剩不多的乾糧:“軍爺一路辛苦,吃點喝點!” “這餅子裡麵還有芝麻,我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麼好的餅,你們嘗嘗。” “……” 一名二十歲左右,儀表堂堂的披甲將領端坐於馬背之上,他俯瞰著粗布麻衣的百姓,聲音沒有感情:“你們是從哪裡來的?” “回老爺的話,俺們都是陳大人領著,從雲州鄱陽逃難過來的!” “鄱陽?什麼地方?” “安定府,好像是歸安定府管!” “縣?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雲州具體情況如何。” “什麼具體情況,軍爺是啥意思?” “是在說打仗的事情吧,這個俺們也不懂啊。” “就是聽說好像到處都有蠻子。” “後麵就有追我們的!” “不過軍爺你們來了,我們就安全了!” “……” 年輕將領見到什麼也問不出,漸漸失去耐心,騎著馬就要找彆人去問。 “等等軍爺,你嘗嘗這肉乾,是蠻子留下來的,可香了。” “讓開。”年輕將領仿佛聽不到。 “拿著帶在路上吃也行啊。” “滾!” 年輕將領皺眉,直接用手中的兵器長柄,把百姓橫掃砸倒在地。 “噗……” 骨瘦如柴的男人當場噴出一口血來。 “你怎麼打人?” “你……為啥啊?” “你們難不成是蠻子假扮的?!” “……” 癩子頭就在附近,他遠遠罵道:“呔!你好大的膽子!” “啪——” “爺打的就是你們這群賤種窮骨頭!” 年輕將領抬手就是一鞭子,當場抽死一個老頭,接著調動氣血,聲音洪亮: “你們這群刁民,知不知道擋住了我大軍開拔的路線! “還不快快退開! “你們被踩死也就作罷!但要是絆倒一匹戰馬,你們賠得起嗎!” 死寂。 數萬百姓齊齊停下腳步,將近十萬雙眼睛看向馬背上的將軍,臉上的喜悅激動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他們本該習以為常的 這一刻他們才想起來。 他們是最下層的賤民。 軍民和諧的場景,隻會出現在需要用他們賣命的時候! 這世界上,或許隻有那位姓陳的大人,會對他們說:“凡自願者,皆可隨軍而行,我等軍伍之人,會為爾等墊後!” “軍爺饒命啊——” 這一刻,人們回憶起世世代代烙印在骨子裡的恐懼。 哪裡還敢接近半步,好似受驚的畜生一樣朝著四周散去,把最平坦最好走的道路讓出來,供前方打著“大盛”旗幟的騎兵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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