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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德古路給的地址,犬言來到了一個處在城市邊緣的街區。
許穎居住的地方很好找,在深夜裡,她的房間是唯一一個還開著燈的。
門虛掩著,犬言猶豫著是否要進去,待再次對了一遍門牌號後,犬言鼓起勇氣走了進去,昏暗的燈光下,一個身影坐在書桌旁邊,似乎並沒有察覺到犬言的到來。
烏黑發亮的長發被粉色的皮筋服服帖帖的紮在腦後,借著微弱的燈光,犬言可以看到眼前的女子似乎在研讀一。
女子似乎沉浸在書中,時不時翻幾頁。
犬言覺得貿然打斷她似乎不太禮貌,就這麼站在她的身後,靜靜地不知道在等待什麼。
在等她回頭看我嗎?犬言自嘲的笑笑。
“我父親,是不是戰死了。”許穎突然發話,但仍然沒有轉過身,這聲音直接把犬言嚇了一跳。
“是的。”犬言心情沉重。
“你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東西告訴我嗎?”許穎合上了書本,轉過身來,深藍色的瞳孔中似乎有淚花閃爍。
“還有你父親留給你的信。”犬言遞上了滄蕭的信封。
許穎接過信封,直接就打開看了起來,整整三頁紙,看了十五分鐘之久。
而犬言像個傻子一樣站在原地,全身僵硬。
“父親。”許穎的眼淚奪眶而出,直接趴在桌上哭了好一會,直到的抽泣聲慢慢消失,她才抬起頭,用隨身攜帶的粉色手帕擦乾了眼淚。
許穎看向犬言,說道:“你還有什麼事嗎?”
犬言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怯怯問了一句:“你怎麼一個人,你的管家呢?”
“他有家要回,有妻兒要照顧,而我已經沒有家了。”許穎試圖將目光轉移向窗外,但卻發現做不到。
“都會過去的,其實我也是孤兒。”犬言轉頭看向許穎看的地方,漫不經心地說道。
“那可真不錯,我們直接湊成一對了。”許穎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將略微有些發皺的信紙重新塞進信封。
“要不然,你當我的妹妹吧。”犬言猶豫半天,小心翼翼地問道。
“妹妹?”許穎的口氣似乎有些奇怪。
“對啊,反正我們都無親無故了。”犬言思索了一會,然後突然反應過來,“啊,不對,你還有外公。”
“許相?我從來沒有把他當做我的外公。”
“為什麼?”
“這與你無關,如果你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要休息了。”許穎站起身,幾乎是推搡著將犬言送出了門。
犬言被推到了街道上,還是不死心地問道:“那你當我妹妹的事情。”
“我會考慮的。”許穎的聲音被厚重而有些發黴的木板門封在了裡麵。
犬言心情似乎有些失落,在半夜十二點左右才回到德古路拍賣場,蓋上舒適的被子,犬言卻仍睜大雙眼看向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大早,犬言像往常一樣早早起了床,雖然昨天晚上的睡眠不太理想,但他仍然精神抖擻。
他幾乎在無人幫助的情況下就來到了軍營,這讓犬言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議。
軍營的士兵們都還在吃早飯,熱騰騰的饅頭和零星的幾片肉,再配上秘製的醬菜和飲品,看著犬言也想來一頓。
說到做到,以犬言的身份,蹭一頓飯還是可以的,他看著自己打的深綠色的飲品,遲疑了一下,然後直接喝了一口,苦的差點讓犬言全部吐出來。
他趕忙拿紙將嘴角擦乾淨,然後將飲品推向桌子的另一側,乾啃起了饅頭。
夾了饅頭的醬菜味道還是十分不錯的,犬言一下就吃了兩個,但唯一的缺陷就是太乾了,對於桌子另一側的飲品,犬言是不再考慮了,他站起身,尋找著什麼可以喝的東西。
士兵們顯然是認識犬言的,每個從他桌子旁經過的人都會禮貌地說一聲:“指揮官好。”甚至還有些人會認真敬個禮,犬言也都點頭示意,僅是十分鐘,他就覺得脖子的肌肉有些酸痛,也正是因為身份的加持,導致一張四人座的桌子,竟然隻做了犬言一個人,基本沒有人敢和他一起坐。
“怎麼樣,早飯好吃不。”一個人拍了拍犬言的肩膀。
犬言不回頭,基本已經可以猜到是誰了,全軍營敢這麼和他說話的,隻有德古路,蔣藍玉,劉黎三個人,德古路每天忙的不可開交,不可能是他。而劉黎的起床氣,犬言是深有體會,想讓他這麼早起床,簡直比登天還難。
沒等犬言回頭,那人就直接在犬言身邊坐下了,他拿起桌子上的饅頭,直接啃了起來。
“這飲料,喝不慣吧。”蔣藍玉瞟了一眼桌子邊緣的綠色飲品。
犬言苦笑著點了點頭。
“這可是由六種藥草熬成的藥湯,對於修士的身體有著極好的溫養作用。”蔣藍玉一臉認真。
“真的嗎,那我可要好好品味一下。”犬言很給麵子,重新將湯藥挪到自己麵前,喝了一大口,臉色凝重,好一會兒才緩過來,艱難地咽了下去。
他看向蔣藍玉,問道:“你們軍營會給士兵準備這麼好的東西?”
蔣藍玉笑道:“都是一些常見的藥草,熬這麼一鍋不超過三百金幣。”
“我就知道。”犬言再次嘗試喝了一口,最後還是決定不喝了。
他站起身,走到打湯的地方,給蔣藍玉也盛了滿滿一碗,送到他的麵前,笑道:“你說這玩意這麼好,你喝喝看。”
“喝就喝。”蔣藍玉正色道,他直接兌著湯藥,吃了三個饅頭,還細細的品嘗,如果不是犬言已經嘗試過了,肯定會以為這玩意十分美味。
“這麼好的東西,不要浪費了。”蔣藍玉吃完了剩下的所有東西,打了個響亮的飽嗝,將犬言喝剩下的湯藥推給他。
一想到這湯藥的味道,犬言渾身就起雞皮疙瘩,最終他還是端起了碗,一飲而儘。
看著他的臉上慢慢變綠,蔣藍玉笑得根本停不下來。
“笑什麼笑,你趕緊去給我訓練士兵去,這是指揮官的命令。”犬言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努力穩住自己翻騰的胃,說道。
“是,指揮官大人。”蔣藍玉一本正經地應道,小跑著離開了食堂。
“我可總算找到你了。”犬言送走了蔣藍玉這位瘟神,剛要離開食堂,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轉過身,赫然是劉黎,他氣喘籲籲,雙手撐在膝蓋上,緩了好一會:“這德古路城,跟個迷宮一樣,我起碼問了十個人才找到這裡來。”
犬言對此深有體會,直接笑出了聲。
“真是餓死我了,有吃的嗎?”劉黎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有,我去給你拿。”犬言又拿了三個饅頭和一些醬菜,最後陰笑著給劉黎端來了一碗綠色的飲品。
看著劉黎狼吞虎咽的樣子,犬言調侃道:“你昨天沒吃飯嗎,餓成這個樣子。”
“也不是,就是今天早上至少繞著德古路城跑了三圈,累死我了。”劉黎嘴裡塞滿了饅頭,說話的聲音模糊不清。
“慢慢吃,彆噎著,來喝口水。”犬言將湯藥推給劉黎,對方看不看,直接喝了一大口。
看著他的臉色慢慢變綠,犬言直接大笑起來。
劉黎沒忍得住,直接把湯藥噴了出來,幸好前麵是泥土。
“什麼東西,這麼苦。”劉黎咳了半天,臉上充滿了難以言表的神情。
犬言隻得將剛剛蔣藍玉講給他的東西又講了一遍,劉黎才慢慢回複了正常,但就算把三個饅頭都吃完了,劉黎都沒有再喝一口湯藥。
食堂的人越來越少,看來用餐的時間快要結束了,犬言突然想到了什麼,帶著劉黎走進了廚房,這裡一共有四十個人左右在忙碌。
這隻是一號食堂,還有七個一樣規模的食堂,不然怎麼給三千五百人提供食物。
“今天中午,都吃點啥?”劉黎問道。
大廚似乎也知道犬言,畢恭畢敬地說道:“就是正常的小菜,指揮官大人如果想要知道,牆邊的菜單上有。”
順著大廚指的方向,犬言看到了一張寫得密密麻麻的小紙條貼在牆上。
“要不然,中午我來當主廚吧。”犬言一語既出,兩聲高亢的質疑聲直接響起。
“你?”一個來自於大廚,另外一個自然是犬言身邊的劉黎。
“怎麼了,我就不能會煮飯嗎。”犬言笑了,當初劉景雄教他做飯的時候,自然也教了他做大鍋飯的技巧。
“當然,我隻負責一號食堂。”
“可以是可以,但是您……”大廚話還沒說完,犬言就打斷了他。
“是怕我不會做飯,還是覺得我做的不好吃。”犬言笑道。
“沒有沒有。”大廚趕忙答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犬言說完,離開了廚房,留下大廚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你行麼?”劉黎重新將犬言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
“咱們走著瞧。”犬言也不回答,隻有嘴角有著淡淡的笑容。
上午的訓練還算輕鬆,十一點左右,士兵們就陸陸續續到達了廚房。
犬言站在窗口炒菜,為了防止有人認出來,還帶了個口罩。
“你是誰啊,劉大廚呢?”一個大概二十五歲左右的年輕人問道。
“他臨時有事,請假回家了,我暫時帶他一班。”犬言故意壓低了嗓子。
“行吧,希望你做的比他好吃。”士兵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就走開了。
很快,每個士兵都領到了自己的盒飯,香味在食堂蔓延開來。
“臥槽,這麼好吃。”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食堂大廚換人了?”
士兵們的喊叫聲充斥著整個食堂,犬言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很快,所有的菜全部搞定,犬言就坐在窗口放置的躺椅上休息。
犬言今天才算真正體會到大廚的工作有多辛苦,他癱倒在躺椅裡,甚至沒有力氣說話了。
“今天是你做的飯嗎?”幾個吃完的士兵圍了上來。
“是。”犬言有氣無力地回答道。
“那你做的是真好,比劉大廚做的好吃多了,你以後會一直給我們做飯嗎?”
犬言仰著頭,在士兵們看不到的廚房深處,劉大廚正在洗菜,他顯然聽到了士兵們說的話,一直看著犬言,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你們的表現。”犬言一把扯下口罩,用儘全身力氣站了起來。
“指揮官大人!”士兵們驚呼道,四散奔逃。
“我的殺氣有這麼重嗎?”犬言苦笑道。
“誰知道呢。”劉黎聳了聳肩,扶著犬言離開了軍營。
“讓他們議論去吧,勞資現在要好好的睡一覺,不是這邊,往那邊走。”劉黎扶著犬言在德古路城裡艱難地找著路。
等犬言睡完午覺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晚飯時間了,他拿昨天的麵包湊合吃了一頓,然後正準備出門逛街的時候。
急促的軍號聲響徹整個德古路城上空,這東西的意思十分明顯,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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