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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言知道,現在他已經沒有退路,即使對方是擁有神核的強者,他都必須硬著頭皮衝上去。
正想著,犬言展開雙翼,揮舞著手中的終焉吞噬,徑直向著對方衝去,對方不屑一顧地笑了一下,然後一抬手,三個黑洞模樣的東西出現在他的胸前。
一個巨大的黑洞也同時出現在犬言的麵前,巨大的吸力使犬言無法掙脫,那個力量型修士見狀,揮舞著武器衝了上來,在犬言的腹部造成了一個巨大的傷口。
黑洞悄然消失,犬言癱軟在地上,同時地上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圓圈,同為墨黑色的鐵鏈從中伸出,將犬言包裹起來,拉入黑洞之中,不見蹤影。
此時此刻,楊璃明也陷入了僵局,她的攻擊對黑色粘液完全沒有作用,隻能阻礙對方的攻擊,要不是有許穎的輔助,她恐怕早就力竭了。
此時的顏,正在擔心這犬言,但她不知道的是,她擔心的那個男人,恐怕永遠都回不來了。
一道刺眼的白光將沉睡中的犬言弄醒,他站起身,睜開了眼睛。
環顧四周,他正處在一個透明的球狀物中,自己此時也一絲不掛。
透過透明的球狀物,他看到自己正處在一條傳送帶上,自己的前後也有許多這樣的球狀物,裡麵的小人也一臉茫然地看著自己。
這時,球狀物被傳送進了一個大型的機器,犬言看到前方的球狀物被分成三個傳送帶輸送,輪到自己的時候,他被分配到了一個幾乎沒有任何人的傳送帶。
又過了許久,他身處的球狀物在一個小桌子上停下了,犬言試圖從這個球狀物中出去,但都是徒勞的。
他環顧四周,旁邊倒是有很多在工作的人,他們全部穿著帶銀邊的黑色長袍和同樣顏色的褲子。
不過他們的體型,大概是自己的一百倍,不知道是他們變大了,還是自己縮小了。
犬言試圖引起他們的注意,但他們似乎專注於工作,也就是篩選手中的球狀物,根本沒有注意到犬言。
直到一個穿著金邊黑袍的人走進了這間巨大的工作室,那些銀邊的工作人員都向著他鞠躬。
他四處巡視了一番,然後就注意到了犬言,於是他徑直朝著犬言走了過來。
不知為何,犬言似乎還有些害怕。
“如果我猜得沒錯,你應該就是犬言吧。”對方張口說話,竟然說的是犬言聽得懂的語音,這不免讓犬言十分詫異。
犬言點了點頭,不知道這小小的動作有沒有被對方看到。
犬言看著身旁的透明球狀物,正思索著自己如果開口說話,聲音能不能傳出去。
“如果你說話的話,我是可以聽到的,或者說,我可以聽到你心中的想法。”對麵微微一笑。
“什麼?”犬言似乎有些震驚。
“我能聽到所有靈魂的心聲,這是我的能力,也是我的職責。”
“那麼這是哪裡,你又是誰。”
“這裡是魂殿,掌管所有人靈魂的地方,我們負責將所有迷失和失去軀體的靈魂集中在這裡,再將他們發放在各種新生生命的身體中。
“而我,就是魂殿的掌管者,齊天墨。”
“聽你的意思,我是死了。”
“對,也不完全對。”
“什麼意思?”
“如果你真的死了的話,你就會出現在那邊的工作傳送帶上,早就被篩選好了。”
“而你出現在這裡,就證明你還不應該死,所以我現在要把你的靈魂送回你的軀體之中。”
“那真是太好了,不過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這層透明的球狀物是什麼。”
“如果加上透明球狀物中的你的靈魂的話,這東西就是你所熟知的靈魂珠。”
犬言在黑暗中睜開了雙眼,原來身上的傷口不知道是不是愈合了,至少自己已經感覺不到疼痛。
聽到沉悶的爆炸聲,還有四麵八方傳來的震動,犬言幾乎就可以確定,他正在聖域城的地底。
等到雙眼適應了黑暗,他驚奇地發現,自己正處於一個巨大的地下房間之中。
這個房間是矩形的,大概長二十米,寬五米左右。
而他的四肢都被黑色的不明物質粘在了石頭雕刻而成的牆壁上,動彈不得。
犬言想要使用靈力,但這四團不明物質似乎限製了犬言的力量,讓他不能做出任何反抗。
隻能等著同伴來救自己了,犬言不喜歡這種盼著人來救自己的感覺,但也無可奈何。
距離聖域城最近的驛站的屋頂,兩個人正坐在這裡。
一個赫然是武士,另外一個則頭發胡子都花白,穿著淡藍色的長袍,一看就是一個老人。
兩個人看著聖域城上空絢爛的爆炸,都一言不發,直到武士好像感應到了什麼,突然向東南方向看去,雖然那裡什麼都沒有。
“犬言去了魂殿。”這明顯是武士的聲音。
“你什麼意思,他死了?”胡子花白的大叔說道。
“但沒完全死,他的靈魂又被退了回來,至於原因,你也是知道的。”
老人搖了搖頭,從背後取出一小盤雞腿,啃了起來。
“你要是不去幫忙,你的孫女恐怕也要去一趟魂殿。”武士看了一眼雞腿,然後將視線又轉向聖域城。
“要是魂殿敢收我孫女,那麼齊天墨也死定了。”
武士扭頭看了對方一眼,然後警惕的轉頭,齊天墨就站在兩個人的背後。
“什麼事情需要您大老遠地跑過來?”白發老人一邊繼續啃著雞腿,一邊問道。
“還不是犬言的事,神讓你們守好自己的職責,不要玩忽職守。”齊天墨的語氣中沒有一絲感情。
“知道了,老頭,你去搞定一下吧,我懶得動了。”武士盤腿坐著,像是在打坐的樣子,但天知道他有沒有閉上眼睛。
“麻煩。”老人站起身,理了理衣服,突然就沒了蹤影。
“現在,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從相距數萬公裡的魂殿趕到這裡來了的嗎。”武士保持著打坐的姿態,問道。
“秘密。”說完,齊天墨也身形一閃,離開了房頂。
“無聊。”正說著,武士也站起來,身形一閃,就來到了聖域城某個十分高的建築的房頂,看著不遠處的老頭。
以武士的修為,將自己隱藏於環境之中,不被彆人發現,這再簡單不過了。
那個老人憑空出現在了楊璃明和那團黑色粘液變成的利刀之間,然後徒手接住了刀刃,用力一擰,竟然直接將粘液刀捏了個粉碎。
相比於之前楊璃明的攻擊,老人的攻擊似乎少了許多花裡胡哨,但武士清楚的看到,地上的粘液竟然猛烈地顫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受到了重創還是因為恐懼。
“爺爺!”清脆地聲音從楊璃明的的口中傳來。
老人轉過頭來,向著自己的孫女擺了擺手,他就是楊璃明的爺爺楊天,也是上一任的聖壇壇主。
雖然楊天年齡已經接近八十多歲,但因為修為極強,也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老態。
而他的白發,其實是天生的,並不是他天生的,這並不是年老的表現。
如果仔細看,就連僅有二十幾歲的楊璃明頭上也有幾根白發。
粘液劇烈的抖動,兩個人影出現在隔著一條街的對麵房子上。
一個人犬言剛剛遇到的單神核高手,三個黑色的球狀物懸浮在他的胸前,身上還是暗綠色的衣服。
另一個人也是全身黑色,衣服上布滿了古樸大氣的暗金色的條紋,金色的條紋還夾著一些紅色的絲線,如果不仔細看,會讓人以為是裸露的血管。
整個人給人一種古老,陰森恐怖的感覺,就像是古代邪惡的木乃伊複活了一般。
他的聲音像損壞的磁帶,老舊且沙啞,說的話說還帶著許多古語,雖然和現在通用的語言相差不大,但還是需要仔細聆聽才能搞懂他的意思。
“楊天,彆來無恙。”那個黑衣人說道。
“四大魔將之首,深淵之口,或者,我應該叫你張玄?”
黑衣人全身一震,顯然被激怒了,連他的聲音也因為急切而變得連貫起來:“當初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淪落到如此下場。”
“你這種邪惡的人,本身就不被天地所容,我除了你,無非是為民除害而已。”
“好一個為民除害。”黑衣人仰天大笑,他的臉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慘白,臉上全是皺紋,像是一個百歲老人一般。
而他的真實年齡,其實比楊天還小,兩個人年輕時候的恩怨,恐怕不是一句兩句說得清的。
“那你就叫我張玄好了,也正好提醒我你所做的一切。”對方雙目圓睜,瞪視著楊天,一抬手,黑色的粘液從四麵八方湧來,直接將楊天包裹在裡麵,形成了一個黑色的球。
這便是張玄的天賦靈技,深淵牢籠,也是他第一次被楊天發現他是魔修士的時候所使用的靈技。
黑球中發出了沉悶的鐘聲,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力使自己倒在地上,少數幾個似乎不受影響的人也感覺自己的靈力在快速地流失。
“當!”又是一聲鐘聲,黑球上出現了細密的裂縫,而站在屋頂的張玄突然噴出一口鮮血,他恐懼地看著空中碎裂的黑球,心中再無一分戰意。
空中掉落的粘液碎片掉落在一大攤粘液上,但兩者竟無法再相融。
楊天上身的衣物已經消失,壯碩的肌肉變成了鐵灰色,身邊環繞的九個神核顯現出他恐怖的實力。
他身上青筋暴起,一陣強烈的威壓以他為中心散發開來,連他身邊的空氣都出現了波紋,甚至還有空間的撕裂。
站在他麵前的張玄瞬間灰飛煙滅,而威壓發散開來,精確地將所有貴族勢力的人都牢牢按在地上,無法動彈。
城內先是一陣奇怪的安靜,然後歡呼聲從各處傳來。
楊天緩緩降落,身邊的九個神核悄然隱藏。
一旁的楊璃明趕忙跑過去,為他鋪上了一件大衣。
“爺爺。”楊璃明鋪在他的懷裡,他寵溺地摸了摸楊璃明的頭。
在場的幾個人都呆滯了一會兒,一場叛亂竟然就被這麼輕易地結束了,屬實讓人有些反應不過來。
許穎走上前去,說道:“前輩,我可否問您一個問題?”
楊天笑了笑,說道:“小丫頭,你問吧。”
“您剛剛說道四大魔將,可我們平常所聽說的魔將隻有三個,這是為什麼呢?”
“這個嘛,本來是有四大魔將,也就是永魔,永魔之子,許寧和虛空吞噬,其中永魔,也就是張玄被我抓住暴打了一頓,然後他就隱退了,所以變成了三大魔將。”
“我懂了,謝謝前輩。”許穎問完就不說話了,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我覺得,我們應該先找找犬言在哪裡。”歐陽棄突然發話。
剩下幾個人反應過來,趕忙向著已經占領的地方地盤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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