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15挖牆腳的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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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能變很欣賞你，老師現在的課題是古代如尼文研究，雖然不像塔主閣下那樣地位崇高，但是絕對是一個有前途的職業，你看我們哥幾個，彆的不說……”
“我想再考慮考慮，我能不能等到回來時再做決定。”
“艾瑪格斯，你嚇到彆人了，彆一副氣勢洶洶的，彆怕，以後他欺負你你告訴我，我幫你打他，他打不過我。”
一個已經換上一身利落的獵裝的少女一把攔住了小卷毛的小腦袋，在上麵刨了刨，在小卷毛臉蛋紅彤彤後才放開。
她隨後悄悄打量了一眼那邊正在和幾名畢業班學員談論什麼的利昂，悄咪咪的靠近小卷毛想然後神秘兮兮的問道。
“你朋友不會是什麼古龍呀，精靈呀假扮的吧，太強了好吧，我那個六年級的師兄自己親口說的，他說他一對一會被你哥們把腦袋都撬開。”
“沒有了，旦他確實很強，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嗎。”小卷毛樂嗬嗬的說道，他最鐘意彆人誇他朋友了。
“聽說我老師本來想把你們一起打包帶過來，接過你猜怎麼著。”
“怎麼了？”
“主塔的塔主，我們的校長親自去找了老師一趟。”
“校長，這事和校長沒關係吧。”
“卻是和校長沒關係，但是無麵者差點把校長的校長室拆掉，最後校長苦口婆心的勸兩邊，老師最後調的你。”
“我，但是利昂的……”小卷毛有一瞬間比過利昂的興奮，隨後則是不解。
“老師說，他天賦不在這邊，心靜不下來，你剛剛好可以成大事。”
“我，可以成大事嗎！”小卷毛開心的向著給他講故事的師哥道謝，然後美滋滋的去多付眼前的烤肉。
這個學期的在校最後一頓，學院給學生們和準備放假的教師們準備了足夠豐盛的一頓。
據說小鎮上自從一個星期前就開始為這天的宴會準備了，第四魔法塔的宴會舉辦在更加沒有拘束的23層，此刻通過施展了魔法的牆壁，學生們也可以看見遠處小鎮同樣舉行的狂歡。
每年這個時候不僅代表著一個學期結束，也是學院結一年工錢的時候，小鎮上拿到一年工錢的人們望著遠處那個龐大而神秘的石質建築，握緊了手上的金幣。
他們有些人決定繼續待下去，這個小鎮雖然沒有什麼上升空間，但是工作穩定，工錢足夠誘人，最重要的是很穩定，單單是最後一條，就有數不儘的青壯年想要進來。
但是在這裡賺夠之後他們又開始擔心這死氣沉沉的環境，尤其是每天都可以看見這南大陸上最為著名的魔法學院，他們怎麼不會沒有一個向上的夢。
最後，這些不甘於現狀的年輕人會帶著手上的一筆啟動資金，去闖蕩世界，或者在外麵揮霍一空，再次回到這裡。
“你要留校嗎，這一屆年輕人，真是怪物。”
得知利昂要留校的那個青年，睜大了眼睛，隨後打趣道。
“如果你在幼年期達到大魔法師，身體可不會長大的。”
這是另外一個如尼文俱樂部今年即將畢業的學長，他感受著利昂體內如同大海一樣的深邃魔力，也附和道。
“那我在此感謝你的祝福了。”男孩聳聳肩，也打趣的回應。
“你好好說，現在你距離魔法師還有多久，我可是感受到了，你現在絕對比我強。”
最後麵的一個小個子走到這個畢業班圈子裡麵，如實說道。
“去去去，克勞奇，人家可是戰法師，當然比你強。”一旁最開始問話的青年將位置讓出來，隨後從旁邊侍從那裡取了一杯果酒遞給小個子。
“大概還要三四年，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快。”
“好家夥，還說不快，畢業前成為魔法師，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機會，你知道一屆裡麵隻有幾個人能做到嗎？”
“幾個？”利昂這個時候倒是來了興趣，他很好奇那些天才的進度。
“十七八個頂天了，而且離開了學院，失去資源步入工作之後，學習的時間將會大大減少，大家都說出去了也不妨礙突破，但是一屆裡麵能校外工作突破正式法師的又有幾個。”
“至少有你一個，你彆在這裡賣慘了，我都知道了，你已經被博學者拉到下一批次南方那個大遺跡的探索隊伍裡麵了，提前祝賀，到時候晉升彆忘了請我們吃飯。”
利昂笑了笑說道，順便和其碰了個杯。
“斯，這你都知道，我本來是想要給各位一個驚喜的，沒想到大家都知道，賠罪了，賠罪了。”青年一口喝完，對那邊再要了一杯酒。
學院基礎教育是六年，六年之後如果沒有成為正式法師，或者成為某個導師的弟子，那麼就畢業了。
對於全款的人來說，畢業後就是與學院沒有其他關係了，但是資助關係上學的人，還有一份協議需要履行。
學院除了自身有礦井之外，資金同樣依賴眾多大貴族和組織的資助，作為回報，學院每年的所有非自費畢業生都會成為產品之一。
學生可以和組織或者貴族自己談，亦或者由學院組織談，最後簽訂一個5～18年的服務年限，這個時間內相關組織要保護法師學徒權益，同時支付相應報酬。
報酬自定，但是大部分都是會更高，以此留住這些來自科班的高材生。
這個時候在外的學徒也可以享受學院的圖書館和其它資源，直到學員履行完義務或者晉升為法師，亦或者死在崗位上。
而那些不願意去乾活也沒有達到標準的學徒，最後則是會被強製分配到沒人去的那幾個雇主手裡麵。
所以這個假期開始，已經有大量的學員動起來了他們開始頻繁解除各個貴族，尋找適合自己的接盤俠，試圖為自己找一個好工作。
畢竟下一個暑假末尾，就是他們在校的最後一天了。
在座的幾位倒是沒有這個煩惱，他們要不是已經有人接盤，要麼就是一些導師的弟子，還有幾個甚至是自費的學員。
“實際上我有些羨慕你們這些非自費的學員。”
喝了幾杯之後，幾個酒力不行的已經開始上頭了，那個最後擠進來的小個子開始抱怨起來。
“我現在隻掌握了十七個法術，法術書也是個便宜貨色，隻有五十幾個位置，等到明年畢業也就是回到家族去管圖書館，基本上就沒有上升的空間了，倒是你們，雖然不自由但是好歹可以再往上博一把。”
“嗐，我更羨慕你，鬼知道我們未來的雇主到底是個什麼人，要是攤上一個多事的主子，命能不能守住也是一個問題，每年有多少師哥師姐最後寧願背負巨額賠償金，逃到彆的大陸也不願意和那些人處下去了，要命呀。”
“所以還是你，小天才，等你成為大人物了，千萬記得提攜兄弟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