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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歡的是陸清優,不能再讓陸清優難過了。想起陸清優,方慕的眼淚便止不住。田修在電話那頭發瘋一般叫喊,方慕重複了一遍:“我們離婚。”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他決絕地撫摸著小腹,如果孩子能夠平安降生,就叫陸惜慕。這是陸清優取的名字。他不想讓陸清優當接盤俠,可是……孩子呢?!方慕又摸了摸,原本已經顯懷的小腹恢複了平坦。他震驚地看向旁邊的江棠。江棠滿眼哀傷。“孩子沒了,”陸應淮開口,“受刺激導致的流產,彆太傷心。”方慕呆滯地點點頭,想起之前的腹痛,他對這個孩子沒什麼感情,現在他反而如釋重負。隻是……“清優他……”江棠用紙巾幫他擦著眼淚。“他沒事。”方慕求證地看向江棠。江棠點頭,在手機上打字給他看。「他在icu,剛剛脫離了危險,等你好些了可以去看他,小希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了,有人照顧,你不必擔心。」腦子先是一片空白,緊接著巨大的欣喜包裹住他,方慕喜極而泣。太好了,陸清優還活著。他還有機會補償他。方慕開心得人都精神了幾分。“陸總,我有件事想拜托你……”他要儘快和田修離婚。清優知道了會開心的吧。方慕從未如此迫切地想跟一個人證明他的感情,無論陸清優是否原諒他,他都想靠近陸清優一點。哪怕他依舊自卑。田修接連打了好幾遍電話,江棠直接以方慕需要休息為由把他手機沒收了。方慕才剛醒來,身體撐不住,得到了好消息很快就乖乖睡覺了。快點好起來才能照顧方希和清優。方慕電話打不通,田修瘋了般發了許多條信息過來,全是不堪入目的肮臟字眼和辱罵。罵方慕不知檢點,罵方慕水性楊花,偏偏沒有一詞半句是答應離婚的。真是夠賤的。江棠想。陸應淮從背後擁抱住江棠,溫聲道:“寶寶彆生氣,哥哥去揍他,好不好?”之前是不屑和他計較,剛才從方慕那裡得知了多年前的一些事情,不用方慕求他,陸應淮都不會讓田修好過。陸清優一度在手術台上失去呼吸和心跳,陸應淮本就憋了團不知道該找誰發泄的火,田修這下子算是撞到槍口上了。方慕一覺睡到晚上,醒來第一句話就是問陸清優醒了沒有。得到的答案自然是否定的。陸清優能夠撿回一條小命已經算是萬幸。方慕明顯有些失望,抿了抿唇角又問:“我最快什麼時候可以和田修離婚?”「等你養好身體。」方慕苦笑著搖搖頭:“我等不了那麼久。”等他養好身體少說也得十天半個月。可是多跟田修維持一天伴侶關係都讓他覺得惡心。隻有儘快離婚他才能心無旁騖地守著陸清優。等陸清優醒了,這次換他來追求對方。方慕原本對愛情已經失去信息和希望。是陸清優始終愛著他,溫柔保護他的每寸傷口。方慕對alpha還是本能抵觸,但這次他不想錯過了。他也該勇敢一點,才對得起陸清優這麼多年的深情。“明天。”陸應淮突然道。方慕欣喜地看向他:“真的可以嗎?”陸應淮:“你沒問題就可以。”上一世他和江棠離世是兩年之後的事情,那時的方慕仍是沒能如願和田修離婚。這一世陸應淮不介意幫他們一把。也算為陸清優那傻小子清除一點障礙。當晚剛見到田修,還沒說話,江棠就一拳狠狠懟過去,把田修的門牙打掉了一顆。江棠似是有些失控了。陸應淮一個“沒攔住”,田修就被江棠按在地上揍,拳拳到肉,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直到江棠打累了,田修都沒來得及開口說話。陸應淮一腳踩著田修的脖子,把江棠拉到自己身邊,問:“打爽了?”江棠這才後知後覺自己在陸應淮麵前打人了。這和在學校競技場上有來有回的較量不一樣,是他單方麵毆打一個弱雞。江棠有些心虛地瞥了一眼地上腫到親媽都認不出的田修,輕咳了一聲:“嗯。”陸應淮溫柔地笑,把他拉到懷裡幫他揉著手腕:“真的過癮了?要不要再打幾下替方慕出出氣?”聽到方慕的名字,田修這才有了反應,“呸”地吐出一口血沫:“你們是替方慕來勸我離婚的?不可能!你們告訴他,這婚我不答應他就彆想離!”“不,”陸應淮看向他時眼底笑意未散卻讓人不寒而栗,“我們隻是來通知你明天一早帶上身份證去民政局一趟。”“他做夢!”“嗖嗖”兩下,冰錐穿透田修的肩膀把他釘在地上,殺豬般的嚎叫在地下停車場久久回蕩。陸應淮親吻江棠的鬢發:“到寶寶了,去吧。”知道江棠還沒消氣。釘住了,還不了手,打起來不會太累。第181章 我可以當你兒子最後江棠真的打爽了,看著死魚一樣躺在地上的田修,猶豫道:“哥,他不會死了吧?”“寶寶能說話了,”陸應淮的關注點跟他不一樣,“真棒。”江棠愣了一下,試探著又開口:“哥?”他嗓音還是啞,說話時又澀又疼。但好歹能發出聲音了。陸應淮親了他一口,滿意地垂眸看著臉都被打腫了的田修。算他不是一點人用沒有。釘入田修肩膀的冰錐已經融化了,隻剩下兩個血洞,從一臉的姹紫嫣紅裡麵勉強還能找出五官。嘴角和鼻子都在流血,似乎已經人事不知。陸應淮踹了他一腳,平淡道:“沒死,隻是昏過去了。”“他人還怪好的嘞,”江棠小聲說,“戶口本改喪偶需要死亡證明,他為了不給我們添麻煩特意沒死誒。”“是啊,真令人感動。”田修原本殘留了一分意識,聽了這話徹底氣暈了過去。陸應淮召出冷杉隨便把他捆了捆丟進後備箱,沒了礙眼的人,整個地下停車場仿佛隻剩下他們兩個。兩人心照不宣地沒有提起標記消失的事情,身上的傷恢複了些,陸應淮把江棠攬進懷裡,撥開他頸後的碎發,尖銳的犬齒貼近腺體。猶如清泉灌溉乾涸的農田,江棠舒服地眯起眼睛,雙手不由得抓緊了陸應淮的衣角,標記結束時嗚咽一聲失去力氣軟倒在陸應淮懷裡。“累了吧,回家休息?”“可是……”“方慕那邊有人照顧,就當陪哥哥?”見江棠有些鬆口的跡象,陸應淮趁熱打鐵,“回家做宵夜,你想吃什麼?”之前的四個護工全被安排去照顧方希了,陸應淮又請了新的護工來照顧方慕,醫院那邊沒什麼可擔心的,江棠的肚子咕嚕一聲。打人打餓了。“上次的那個粥,蝦仁粥,”一隻溫熱的大手隔著衣服揉揉江棠的胃部,江棠仰臉問,“可以嗎?”“沒有什麼不可以的,你想吃什麼我就做什麼,”陸應淮親昵地抱著他,嗓音如同大提琴般低沉悅耳,“你要星星我都會摘給你。”江棠耳廓發燙,聲音更小了:“陸應淮,我想吃蝦仁粥。”說完小心翼翼補了句:“這樣嗎?”“嗯,”陸應淮喉嚨裡憋著笑,一把將他抱起來,“以後就這樣說。”江棠早就不是四個月前那個什麼都不敢和陸應淮提的小男孩了,他靠著陸應淮的胸膛,脫口而出:“可是你總拿槍指著我會讓我覺得你剛才那話不是真心的。”陸應淮默了一秒:“那怎麼辦?你幫我把槍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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